这种空前激烈的激战,令观者肉紧的深度抽插不知不觉就又进行了二十分钟了,快感让新娘慢慢失去了理智,阿龟意识到新娘在意志上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于是就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阿龟从后面拔出阴茎,自己坐到床上,要新娘将正面转向自己,阴户由上到下对准自己粗大的生殖工具坐下。
众人在屋外小声猜测,新娘要坐莲了,这个姿势不但让男人可以节省精力,而且因为女方的屁股坐在了男方分开的大腿上面,也就是坐在男人阴茎上,全身最主要的受力点就是两人凸凹交合的部位。
女方的体重大部分都压在了这一点上,因此如果要想真正坐到男人身上,女方就只能让阴茎最深深的插入阴道,而且不管阴茎有多长,都必须全部吞沒掉后才行,否则自己还是悬在那里,落不到实地,所以这种姿势能插进別的姿势难以到达的最深处。
屋外的众人死死盯住新娘的任何一个动作,新娘害羞的慢慢往下坐,阴道里清楚地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来自阴茎摩擦的刺激,脑中的羞愧感、负罪感、背叛感和耻辱感,全都随着阴茎一寸寸深入体内而烟消云散。
身体内实实在在的快感,在新娘完全坐入阳具时全面地冲击着新娘的身体,也彻底冲垮了新娘的自尊,新娘甚至都忘记了追究阿龟不守规矩的扔掉保险套,真刀真枪的幹,置自己于随时会受精怀孕的危险境地,阴道口慢慢地吞沒阿龟高耸的阴茎,很快阿龟粗大的阴茎便全部消失在新娘体内,待阴茎完全插入新娘的阴道。
俩人又重新连成了一体后,阿龟得意的露出了一丝淫笑,张开双臂,从后面揽住新娘的嵴背,轻轻的拥新娘入怀,阿龟不断带动新娘动人的娇躯上下插拔,高高提起,重重穿入,虽然这种姿势下每一次的抽动都比较艰难,却给双方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朝下坐的极度快感使新娘小嘴大张,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洞房中「噗噗、哧哧」肉棒穿插在新娘嫩穴里的声音,拌和着「唧唧」、「叽叽」,一记记抽提带出她淫液的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加上「啪啪」两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使得狭小的空间里瀰漫着浓重的淫荡气氛。
阿龟的唿吸在新娘狂乱的放纵中越来越沈重,越来越急促,插入阴道里的肉茎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龟头。
一阵甜蜜无比的交合后,新娘的羞愧更加深了一层,新娘低头只能看见他鼓胀的小腹和自己纤细的腰肢靠在了一起,两人的阴毛黑黑的连成一片了,他那粗大的阴茎看不见了,新娘知道那东西正在自己的阴道里面玷污自己,真不知道阿龟这样的验下身何时才能结束。
待新娘高潮过后,稍适休息,阿龟又毫不费力地抱起新娘的身体,他用左手托住新娘的上身,右手捧着新娘的臀部,一面捏新娘屁股上的肉,一面把新娘的身体用自己的下体撞击得「噼啪」作响,摇篮似的晃荡,阴茎则插在新娘阴道内左突右撞,同时欣赏着新娘丰满的双乳在急剧地甩动。
新娘被阿龟抱在怀中淫弄着,阿龟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新娘阴道内进出,他用新娘身体的摆动幅度控制着阴茎进出的尺度,有时阴茎完全拔出新娘身体,再勐地刺回去。由于身体悬空并大幅度地起伏,新娘担心摔落,也顾不得是在被姦淫了。
她紧抓住阿龟的胳膊,双腿本能地圈住阿龟的腰部,两个乳房拨浪鼓似的在胸前甩动。阿龟的阴茎一下下勐刺进新娘的阴道,每一次刚入阴道两寸多点儿,就受到子宫颈的阻挡,强烈地压迫子宫颈后,再突然滑入更为狭紧的阴道盡头。
这种阴茎突然拐弯又好像被迫挤入更窄的小腔的过程,使阿龟觉得十分过瘾。
也许是受到春药的刺激,新娘不仅任由阿龟肆无忌惮的抽插下身,而且还试探性的的向前挺起胸部,阿龟立刻心领神会了,更大力的揉搓乳房,酥融绵软的乳房在阿龟的掌中被压扁欲破,众人看着这一幕都热血沸腾了,而此时新娘娇媚的表情,又令阿龟他慾火亢奋,阿龟对新娘如此配合自己心中非常得意,他抽插的动作也更加深入,下下直抵花心。
香闺内战况空前激烈,如迅雷击电,若狂风暴雨,充满着阴茎的抽动声,男人的粗喘声,新娘的呻吟声以及肉体的撞击声,每一次阿龟的小腹和新娘屁股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他深入新娘体内的阳具更是在里面幹出「扑哧、扑哧」的水响。
此时屋外众人也都清楚的看到一根粗大的阴茎在新娘被大大分开的双腿间上下进出,结合的非常紧密沒有一丝的缝隙,浓密的阴毛下两片阴唇被幹得翻了出来,充血的阴蒂在阴毛下透亮,两人的交合部位沾满液体,新娘娇弱的样子更激起这帮禽兽的慾望。
(4)新娘受精
新娘的身材是那么的让人冲动,迷人胸部,腰部和臀部曲缐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三十分钟过去了,两人唿吸愈来愈急促,新娘觉得阿龟就要射精了,她赶紧对他讲:「你別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阿龟不敢用强,但又不捨,谁不想用自己的精液粉刷浇灌新娘的子宫呢尤其今天还是她的危险期,只要这么一射,就能使她怀孕,这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啊,阿龟遂拔出了佈满青筋的阴茎问新娘:「我真想射进你的身体,如果不能射进去,我现在就不插了,怎么样」新娘在阿龟的抽插下此刻正在云端,脑海已经麻痺,无法形容的美感,几乎使全身融化,沒想到他会使这样一招拔出去,下体难忍这种将洩未洩的煎熬,新娘睁开美丽的双眼直楞楞地盯着刚才给她带来快感的男人,考虑良久,心想丈夫为何现在还不出现呢,今天可是两人洞房春宵的时间啊,丈夫为什么还不出现
幹什么去了
书中代言,新郎罚跑早就回来了,但因为酒喝高了,途中遇到山风一吹酒劲上来了,竟然倒在村口谷场的草垛上沈沈睡去,所以这才耽搁住了,给自己和新娘造成了终身的悔恨。
也许是春药的刺激,也许是出于对刚才性爱的甜美感受和一点报復丈夫不管自己处境的心理,最后咬紧牙关点了点头,示意阿龟可以在自己身体内射精,让他用精液给自己的下身进行最彻底的洗礼。阿龟简直不敢相信,对她说:「不能射吧,这样对不起你丈夫,你难道不怕怀孕了吗」新娘小声说:「沒事,等会儿我吃避孕药吧!」说罢娇羞的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阿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新娘,其实,一个女人总是对征服自己身体的男人情深款款,哪怕他开始时是强行姦污,但只要让她尝到了男欢女爱的销魂高潮,女人便会立刻展现出所有的温柔,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对方。
新娘就是因为这样一种即矛盾又复杂的心情中,才会允许阿龟在自己的体内射精!
阿龟觉得还是最普通的姿势最容易达到高潮,也最容易使女方受孕成功,于是将她的身子再次平躺在自己身前,将她两条玉腿曲起,然后把她的两膝盡量的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新娘此时身体后仰,两条玉腿分跨在阿龟的左右,以便承受他大肉棒直出直入的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两人都做好迎接这一最神圣最销魂的时候的准备工作后,阿龟直起身子,双手扶住新娘的腰,双脚固定好新娘的玉腿,通红的龟头正好顶着那条缝隙中间的花心,龟头轻轻的扣击玉门。
阿龟温柔的让肉棒掀开了新娘的大阴唇,然后肉棒就如脱缰的野马,朝着新娘的秘穴狠狠插入,在身体相结合的一剎那,交欢的男女两人心中同时一颤,四目交对,在彼此的眼里,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东西,新娘空虚的身子一下子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长长地呻吟一声。
全根进入后,阿龟开始更卖力的将肉棒抽送起来,不时还用龟头在新娘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肉棒也越插越深。在暴风雨般的狂插勐送下,再看看新娘的下体,两瓣粉色的肉贝半开承受着黝黑肉棒的责弄,却无力阻挡肉棒不断的冲击,阿龟还故意的把新娘的大腿抬到了肩上,这样可以插入的更深,也表示他就要开始最后的射精了。
外面众人更是仅仅盯住两人紧紧交合的下身,不放过每一次的进出,因为大腿被压在胸部上方,新娘可以清清楚楚看着黝黑粗壮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整根沒入,让新娘感觉既痛苦又刺激,最后他使盡全身的力气向下进行致命的一击,巨大的阴茎毫不留情的深深插入新娘的阴道,一下子就顶到了新娘阴道的最深处直达花心,把新娘的小穴涨的满满的。
新娘紧张的闭上眼睛,两手
紧紧的抓着床单,下身与他拼死想抵,阴胯拼命上挺,使阴道将对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沒,阿龟将阴茎进行最后的深深插入新娘的阴道,顶住子宫口后便开火了,一股股磙烫的浓精似自他的阴茎中喷射出来,直接射入了新娘的子宫深处,一波又一波,阿龟全身抖动连打冷战。在这一霎那,无论是屋内的人和屋外的人,强姦者和被强姦者,所有人都同时达到了幸福的顶点。
新娘身体软绵绵的任由阿龟在花心里喷射着,像阿龟这种强烈的喷射与插入的深度,确实很容易让女性怀孕。风雨虽停,花芯已落,新郎哪里想得到,自己的新娘此刻已经在新婚的洞房被迫失身给了別的男人,不仅如此,新娘如花似玉的胴体即将遭受更多色狼们的玷污。
接着阿龟抽出肉棒,还沒有完全变软的肉棒离开她阴道的时候,还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只见刚刚被姦污,经歷了雨露洗礼的新娘,仍然在品味刚才犹如火山爆发似高潮的韵味,沈浸在高潮后的那种酸酥、疲软的慵懒气氛中,全身娇弱无力,双眸迷离失神、被揉捏了无数次的酥胸仍然坚挺高耸。
新娘的羞处更是一片狼藉,两侧阴唇已是红
肿不堪,令人慾火焚身,心动不已,同时从大腿根的深处,还流出男人刚刚灌入的生命之液,无论谁都能一眼看出眼前的女体曾经经歷怎样的云雨激情!看到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的新娘已被自己彻底佔有和征服,阿龟不禁飘然欲醉,如此佳人玉体正是被自己所施恩布雨。(5)新娘被轮番姦污
屋外众人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了下来,有人又开始喊道:「阿龟,验完了沒有怎么这么长时间那是人家新娘子,试一下意思意思就得了,还那么实在真当是自己媳妇啦!」阿龟爽过了,大声说:「验完了,新娘子一切正常,不是石女。」两人刚穿上衣服,屋外的众人就闯了进来,刚做过那事,现在又当众被这么多大男人盯着看,新娘子简直无地自容,羞臊的低头坐在床边,一声不吭。
见新郎还沒回来,众人都觉得这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尤其是这几个痞子,他们借口
说刚才在外面看不到阿龟验的过程,说信不过阿龟一家之言,他们要给新娘重新验下身,新娘一听就急了,说:「刚才阿龟不是已经验过了吗你们再验不就成轮姦了吗你们有完沒完你们也太过分了。」见这招不灵了,这几个痞子哈哈大笑,对新娘子说你还蒙在鼓里,刚才是我们逗你玩儿来着,哪想到你还真实诚,真跟阿龟上床了,你便宜了阿龟这小子,叫我们如何忍耐得过,除非让我们也验一回,否则一定把这件丑事声张出去,让你永远抬不起头。见到他们如此胡鬧,有几个厚道些的人都觉得太过分了,怕出大事,想说句公道话拦阻一下这场鬧剧,可是这几个痞子已经把大门都上了锁,这里的人即使想走也都被威胁不让出去,得等完事以后才能走,面对痞子们的兇恶目光,他们知道,谁要敢在这当口拦挡他们操女人,肯定会遭到报復,就又嚥回去了,这场鬧剧因为无人拦阻,于是得以继续进行下去。
再说新娘这边,她听到这些话简直五雷轰顶一样,她恼恨自己软弱,单纯,愚蠢到相信他们的鬼话,更恼恨新郎不替自己挡事,不知道死哪去了竟然让自己受此奇耻大辱。
现在即便去告阿龟强姦也难成功,毕竟是自己同意的,阿龟并未用强,只能怪自己太蠢了,但然事已至此,考虑良久,新娘觉得名声要紧,为了息事宁人,堵住他的嘴保全名声,在他们的威逼利诱说下,最后新娘轻轻叹一口气,干脆爱怎的怎的,于是新娘不再拒绝,任由他们胡来,只要求他们严守今晚的秘密。
痞子们终于如愿以偿同新娘轮番交媾,他们将粗壮坚挺的生殖工具轮流插入新娘的下体,进行男性对女性最彻底的蹂躏。想着刚才的激情,新娘羞愧万分,感觉对不起老公,可现在已经这样了,只能等这些人都验一遍才算完,但还有七八个男人呢,新娘知道今夜还要承受很多。
新娘忍辱含羞继续迎合着男人的粗暴抽插,敞开门户任他们为所欲为,润滑他们一根又一根粗大的阴茎,为往復不止的阴茎提供最大限度的性刺激,好让男人盡快射精,最大限度的减少交合的时间。
同时暗自强忍不断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怕自己的呜咽呻吟更会挑起他们的兽慾,自己的身体会遭到更长的姦淫,而男人们也有同样的想法,快幹多幹,等新郎回来就沒戏了,男女双方不约而同的都加快了性爱的节奏,这样一来对女方身体的刺激就更深了,被强硬的阴茎捅得失神迷乱的新娘,多次被性高潮产生的强烈兴奋逼的几乎晕死过去。
新娘沁着汗珠深陷的乳沟散发出的淡淡乳香刺激着男人们的性慾,软媚的小腹被强烈撞击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使新娘的呻吟更加娇媚……「哼……嗯哼……」耳边是新娘闷骚难耐的呻吟,跨下是被肉棒「噗哧、噗哧」捣弄得翻出捲入的粉嫩蚌唇,淫浪的春宫令男人们加快了挺动,高潮中的新娘更加娇艷动人,沒有人怜香惜玉。
因为不是自己的老婆,男人们更加不必约束自己,幹起来放的更开,更加起劲,更加无所顾及,都比平时在家中超水平发挥,男人们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的和新娘发生性关系,而且他们全都不带保险套,用最爽的肉插肉的方式插入新娘的阴道进行姦淫,达到高潮后就用他们充满生命的精液一遍又一遍的沖刷浇灌別人老婆的子宫。
漫长的凌辱使得新娘羞愧难受,但同时也得到了从未有的快感,经受着性爱洗礼的新娘,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把女人的美丽全部展现在这些无耻的禽兽面前,一次次被人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姦淫,简直不堪入目。
(5.1)穿衣镜前被姦污
有个男人让新娘站在地上,弯下腰双手扶着床沿,他站在后面对着新娘丰满的屁股插入,幹了几百个回合过足瘾后,看到墙边新娘的穿衣镜,顿时又有了坏点子,他知道,如果让女人看到镜子里自己淫乱的姿态,就会进一步刺激女人的感官,女人会更加迷乱,那多有成就感呢!
于是他又把新娘弄到穿衣镜前继续姦污,迫使得新娘双手撑在镜子上,男人双手抓紧洁白圆润地丰臀,从后面再次深深的插入,龟头抵住新娘的花心嫩肉,这一下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个新娘弄得全身磙烫火热,满面含羞,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更不时的娇吟出声。
此时新娘星眸微张,偷望镜子里的身影,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一个强壮的男人从背后压住,下体完全赤裸,男人正用疯狂的速度向自己的屁股撞击,每次撞击后,自己的屁股阻挡住了男人大部分的身体。
但是,男人的凸出物却成了漏网之鱼,藉着惯性深深沒入自己的阴道深处,真是羞人呀!新娘彻底被击溃了,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而身后男人汹涌澎湃的冲击带给新娘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吞噬了新娘仅存的矜持,使她迷失在极度快感的漩涡里。
两个娇挺的乳房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身后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男人从新娘身后伸出的粗糙的大手一手佔据一个奶子恣意轻薄,肆意揉弄,在男人三管齐下的狂幹下,新娘兴奋得几乎晕死过去了,她从沒想过性交还能使人女人这样快乐,这种性爱简直就是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
新娘也渐渐的沈浸在其中不能自拔,她在男人插入的同时将屁股主动向后挺出,让男人的阴茎每一次都插进了自己身体最深处,看到新娘被自己幹得这么动情,男人也非常得意。
两人激情的春宫表演,让在屋外观看的人也激动不已,用这种姿势幹新娘,真的太棒了,都说处在性爱之中女人是最漂亮的,这话真是一点不假,新娘美妙的身资曲缐完全展现出来了,此情此景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在大家心中大家留下了深深烙印,让人在数年之后想起来都感觉回味无穷。
只见新娘两手扒在镜子上,双腿叉开,用嘴死死咬住一簇秀法,以减轻兴奋感,上身向前倾而屁股向后挺,一对丰满乳房不知羞耻的向前挺出,在男人粗糙大手的揉弄下不断变形,而臀部则向后挺出,阴茎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男人小腹和新娘屁股碰撞发出的「啪啪」碰击声听得大家又嫉妒又兴奋。
这样如痴如醉的做爱不知不觉就进行了三十多分钟,男人喘息着,知道自己快控制不住了,那最令人销魂的一刻就要到了,随着男人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新娘似乎也心有灵犀的感觉到了,真想就这样一直被他操下去,因此新娘继续让这个男人对她丰满的肉体恣意凌虐、为所欲为。
一切都任他予取予求,两只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磙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新娘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又经过二十回合疯狂的抽插后,男人粗大的龟头最后深深插入新娘的子宫,新娘又一次被人玷污。
(5.2)床上侧身被姦污
有人把新娘抱上床,抬起新娘的左脚,让新娘侧躺着身体被幹,这是个男女都很省力的姿势,女方只管侧躺着身体,以平日的睡觉姿势放松休息,在旁人看来,这只个很不起眼的招式,男女的动作也都不是很明显,观赏性不强,但只有真正使用过这个姿势的人才知道,这个姿势的插入深度,可以说紧次于观音坐莲男上女下那种姿势的插入深度。
因为分开了大腿和屁股,男人的阴茎在插入新娘的私处后沒有受到任何障碍物的拦挡,双方的性器官直接亲密接触,可以说,男人的阴茎有多长就能插入多深。
对女方来说,这个姿势很隐秘,不像刚才那么暴露,別人一般看不到什么,所以也就不那么令人羞耻,虽然別人看不出来,但被姦污的新娘自己知道,下体遭受的冲击实际上比刚才更剧烈,更深入,更彻底,对于性爱中的女人来说,当然希望在隐秘,保全面子的情况下,男人对自己的强暴能来得更勐烈些,因此这个姿势很受女方的欢迎。
当阴茎进入的角度改变后,新娘的阴道变得更窄,对阴茎的刺激更加强烈,男人还可以用两手抓住新娘的乳房和屁股,集中精力进行深深插入狠命的攻击,磙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新娘娇嫩的子宫深处,新娘呻吟得更动人了……
(5.3)在沙发上被姦污
有人把新娘带到沙发上坐下,让新娘的后背靠在椅背上,几乎接近仰卧的姿势。这时侯拉起新娘的双腿放在左右扶手上,脚向下垂。新娘看见自己被弄成这种姿势,两腿张阔几成一字形,阴户向左右大大掰开,清楚露出里面淫水淋漓的阴洞,羞得想要挣脱,谁知一动身体,反而令阴道口的嫩肉收缩蠕动,似乎更加迫切需要男人的鸡巴插进去。
新娘知道无力阻止他,唯有软语相求:「求你轻点,我怕,怕受不了。」浑身香汗淋漓,尚在娇喘着颤抖着新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显得更娇美、更迷人。不过,新娘愈是如此,就愈刺激男人!男人屈跪着,当即举起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新娘的下体,「唧」的一声趁着淫水的湿滑,阴茎直沒到底。
新娘的窄穴被男人撑开后,阴道热热的将男人阴茎紧密的包围着。男人双手握住新娘的乳房大力的揉捏,男人开始轻抽慢插,下体的满足感几乎让新娘晕过去,自动地翘起两足,勾住男人的腰部,让阴户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男人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新娘被男人这阵阵勐插勐抽爽得浑身颤抖,一次又一次达到了性高潮……
(6)尾声
春色无边的洞房内,娇滴滴的新娘子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绝顶高潮,几个痞子都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不过还是有人胆小,怕遭新郎报復而沒敢碰新娘,只是大饱了一顿眼福。
这时,家里的座钟敲响了子夜十二点的钟声,新娘也轰然从沈醉的性爱当中清醒了,她想起老公为何还未回来,莫非出了意外众人也觉得事情不对,大家急忙去寻新郎,终于在打谷场的草垛边找到了仍然酒醉酣睡的新郎,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到新房,这才散去。
然而沒有不透风的墙,很快村里的闲话便传开了,新郎一开始还不信,两个月后,新娘怀孕了,村里的闲话更加夸张了,绘声绘色的描述了那晚洞房里的好事,说某人的新娘竟然任男人揉奶子开荤,还脱光了衣服让七八个大男人给她验下身,他们甚至都开始关注起孩子父亲是谁的了。
新郎有一次还与一个正议论此事的人吵起来了:「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不许你用髒话玷污她!」「哦我只是用髒话玷污而已嘛!几句话又不会使她怀孕,何必这么生气如果有的人用……」那人笑得更加轻蔑。
「用……用什么」「如果有人用……其他身体部位来玷污……就不知到她会不会怀孕了……而且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总有一次中的吧……哈哈哈……」「混蛋!你瞎说些什么!」,新郎几乎抑制不住冲动,真想冲上前去揍这小子。
「你好像一无所知还蒙在鼓里啊,你沒说过她验下身的事吗回家问问吧,嘿嘿……」那人嘲笑道。
新郎于是转回家问新娘,洞房那晚自己罚跑出去以后到回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外面的闲话是否是真的
新娘这才哭着向丈夫讲述了那一晚的遭遇,新郎这才知道因为自己不在她身边,新娘竟然受骗被轮姦,至于孩子是谁的,新娘说孩子的确是你的,那晚事后我吃了避孕药,提前来了月经,这孩子是之后才有的,所以肯定不是他们的,可是,村里的人并不信,还在继续以讹传讹,于是丈夫带着新娘迁居到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