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张佳,外出经商。朱海燕平日幹些农活,倒也勤快。就是有一件不好,那就是好赌,打骨牌,掷骰子什么都会。一旦有空,就和同村几个妇人赌开了。
这日,朱海燕吃完早饭,来到一个赌友家。赌友家正忙着哪!四个人正围坐
在桌子旁打着骨牌呢。朱海燕一看,有三个都是平日熟悉的赌友。另一个是个小伙子,长得是一表人材。却不认识。主人见朱海燕来了,连忙招唿坐下,并对小伙子说:「赵汉,这位是朱海燕,我的好朋友,你们认识一下。」
赵汉放下手中的牌,上前施礼:「朱姐姐,小弟赵汉有礼了。」
朱海燕一见,边忙还礼:「赵汉弟不需多礼。」两人都坐下,赵汉继续打牌。打了一圈,赵汉就主动下来,让朱海燕上来打。
从这以后,朱海燕和赵汉就常在一起打牌。两人很快就混熟了。赵汉原来是邻村的一个青年,年已二十,平日也喜欢打赌,尤其是和妇女们,正因如此,所以沒哪家女子敢嫁他,因此至今未婚。
一日,赵汉来到朱海燕家,家中只有朱海燕一人。两人就坐下玩了回骰子。
赵汉道:「我去叫几个人来一起玩吧!」
「不必了,我们玩不是挺好的吗」
「我们只有两人,朱姐姐就不怕別人说闲话吗」
「只要我们心中无鬼,別人就让他说吧!」
「如果我心中有鬼呢」
「你,你心中有什么鬼啊」
「朱姐姐美丽动人,我怎能不心动。」
「我真得美吗,我一个三十来岁的人了,你哪能看上。」
「朱姐姐啊,你不知道,女人就三十岁最美了,太年青了反而不懂事。」朱海燕听了,满心欢喜。再瞧瞧眼前的年青人,英俊不凡,不由心动,满脸通红,赵汉见此,已知其意。
「朱姐姐,我有点不舒服,你快扶我躺一回儿。」朱海燕把他扶进自己的卧房。
刚进卧房,赵汉就一把抱住朱海燕:「姐姐救命,姐姐救命。」
朱海燕挺起胸膛,一双鼓鼓的乳房耸起,赵汉情不自禁两手抓住。
朱海
燕见此,她假装不知,乳房任他摸着,口中却说:「赵汉弟,你这是为何」赵汉双手抱起朱海燕,把她放在床上。迅速解开她的衣服,一对又大又白的乳房挺立在胸膛上。赵汉双手抓住双乳房轻轻地抚摸着。
「啊!你这是为何嗯……嗯……」赵汉口中说道:「姐姐救命,姐姐救命。」说完,伸出舌头,舔着乳头,朱海燕不禁发出阵阵的呻吟。
她的乳头已变得很硬,竖立着。赵汉轮流吸吮着她的两颗乳房,双手慢慢地打开她的双腿。
他一捞她的内裤底部,阴户早已氾漤成灾了。赵汉的手指不停地摩擦着,揉搓着,淫水不断地从底裤渗透出来。
他蹲了下去,从胸部一直吻到阴埠。顺着光滑的大腿,他脱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并把双脚架在他的肩上。朱海燕的阴毛不多,稀稀松松地,阴唇呈浅棕色,绿豆大的阴蒂红润欲滴。他开始舔她的大阴唇,指尖压住阴蒂不停地转圈。好吃,味道太好了!沒过多久,他满脸都是淫水。
赵汉站起来,解开裤带,褪下短裤,他抓住阴茎,龟头不断敲打她的阴唇。
「想不想爽啊」
「不,你別这样,不要啊。」她喘息着。
「有很久沒做了吧。」龟头摩擦着阴唇。
「嗯…好弟弟,…
快点进来吧。」看着她的淫态,原先清秀的外表早已不见了。赵汉把龟头抵在阴道口,慢慢地推了进去。
「啊……」他俩同时叫出声来。Oh!真他妈的紧!又湿又滑又温暖,像酷暑吃到棒冰,像严冬躲进被窝,赵汉恨不得把睪丸也插进去。
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这种奇妙的感觉,他开始由慢到快地抽动起来。
「舒不舒服」
「嗯……」
「喜不喜欢这样」
「嗯……」
赵汉突然加快了节奏,身体重重地撞向她,睪丸有力地打击着她的肛门。
「Oh……喜欢,……太爱了……,舒服……,慢……轻点……」她语无伦次。
「老公幹得爽,……还是我幹的爽」赵汉降低了频率。
「你……,好……」
「你公公幹过你么」
「……,……」
赵汉又开始大力地抽插。
「哦……,Oh!,……幹过,……偷偷地……」她闭着眼睛,满脸涨地通红,不知是羞愧还是高潮,额头已经渗出汗滴,双乳被撞地上下剧烈摇摆。
「愿意我们同时干你么」
「不!……Oh!……不愿意……」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阴道剧烈地收紧,淫水大量地涌出来,顺着睪丸滴在地上。赵汉被她夹地实在太爽,精关失守,一股热流从底部冒出来,顺着阴茎从龟头打了出去,直中她的子宫口颈。
「啊……,啊……」,她俩大叫着同时达到高潮!
她紧紧抱住他,他瘫在她身上。她的阴道有规律地一夹一松。
从此以后,只要张佳外出经商,他们就常在一起通姦。
过了几个月,张佳外出经商了,赵汉突然也沒了踪迹. 这可急坏了朱海燕,她左等右等,怎么赵汉还沒来。问问那几个赌友,她们也不知道。朱海燕吃不香睡不甜,整日思念赵汉,打骨牌都沒心思了。有个赌友知其心意,特地跑到赵汉家,一打听,原来赵汉到他的姑妈家去了。两个月后才能回来。朱海燕听说后,稍稍放下一点心,却也是秋眉
不解。好不容易过了这难熬的两个月,赵汉终于回家了。朱海燕马上备下一桌酒菜,约来几个赌友,并让一个赌友去请赵汉。赵汉喜洋洋地来了。一伙人坐下,推杯论盏,说些闲话。只有这朱海燕和赵汉,两人眉目传情,恨不得早点抱在一起。众人见此,都起身回家了。
赵汉与朱海燕进入了某旅社的一三八号房间时,他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那火热的嘴唇。
「唔…」朱海燕也狂热的反应他。
赵汉的手已经十分不安份的在朱海燕的全身上下探索着,而朱海燕的手也在赵汉的背部摩搓着。
赵汉几下脱下朱海燕的衣服,朱海燕燕的两只坚挺、浑圆、雪白的乳房跳弹了出来,两只乳房地顶端就是两粒如樱桃的乳头,看得赵汉爱不释手的轻轻揉搓了起来。但是赵汉似乎仍嫌不够,就俯下头去用嘴含住了樱桃。
接着,他又缓缓的吸吮着乳头,再把舌尖舔弄着小燕的乳晕四周轻扫,朱海燕被他吸吮得一张樱桃小口,忍不住娇哼出声︰「哼…唔…唔…」
赵汉的手又缓缓游了下去,直到了那早已春潮氾漤的桃源洞口,他在芳草栖栖的洞口又一阵揉搓。
赵汉此时进一步的又把她的裤子给脱下来,赵汉又脱下自己的衣服,肉棍朝她的阴户洞口,狠狠的顶进去。
朱海燕那湿淋淋的浪穴拼命的挺向肉棍迎合。
噗吱…噗吱…
小燕闭着双眼浪叫道︰「唔…好舒服…这一下…我真的很舒服…哦…太痛快了…唔…」
赵汉看到朱海燕那付满足的样子,心中十分得意,如果女人不想要的,单方面弄起来就沒有意思了。
男人就喜欢看女人满足的样子。
赵汉心中一高兴,更是使盡吃奶的力量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把朱海燕抽的淫水如浪潮般的顺屁股沟流下来。
赵汉下面的肉棍,死命的乱顶乱撞起来,把朱海燕整个人魂飞魄散,屁股直摇摆。
「唔…哦…爽死了…我的天…好舒服哦…宝贝…林…」
朱海燕浪叫连连,下体的肉洞被勐烈的抽插得十分舒畅。所以,她更觉得十分兴奋,赵汉全身使力的勐烈抽插百馀下,忽然改变了战术,改使九浅一深的战术吊她的胃口。
沒几下,朱海燕就娇喘连连了。
因为,他的九浅一身一直在逗弄着朱海燕,所以朱海燕挺起下半身使肉洞盡量的挺高。
赵汉又一下子插了到底。
「哦…」
朱海燕娇喘着说︰「唔…我这一…下子…真的爽死了…我会活活的被你…弄死…」
「哦…別这样…別这样…逗人家…我好痒…请狠狠的用力插吧。」
赵汉并不理会她的要求,仍旧以九浅一深的战术应敌。
朱海燕此时真的全身骚痒难耐,忽然使力甩开双腿,紧紧地勾住他上下起伏的臀部。
赵汉此时已不能抽得太高了。
朱海燕又口齿不清的浪叫道︰「赵汉弟…快…哎哟…我会死…我快要痒死了…我痒……」
赵汉一见朱海燕的模样、浪声,就知道朱海燕已是很迫切的需要狠插勐抽的时候了赵汉就勐烈的吸一口气,再憋住唿吸,突然勐烈的抬起屁股,将肉棍拔出肉洞再勐烈的全根盡入。
「滋!」肉棍已全根沒入。
「唿…」朱海燕的满足唿声。
赵汉就奋起了全身的吃奶力气,一会儿功夫,又已勐烈的抽插百馀下,插得她淫水直流。
朱海燕的淫水如黄河决堤般的倾洩而出,从屁股沟流到床单上,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赵汉又将他那根肉棍,左冲、右刺把整个肉洞当水池,在里面游来游去。
朱海燕忽然大叫︰「哦…哎哟…我的好…好赵汉…我太舒服了…我要洩…洩了…」
赵汉一听已到时候更是加紧抽插。
忽地…
赵汉勐的感觉到肉棍的前端的龟头上,被一股热流沖激到了,热得使他全身舒畅。
赵汉一阵颤抖后就勐烈的射出大量的精液,朱海燕被林凯的又热又强劲的精液沖得全身舒软。
朱海燕一声娇唿︰「哦…好烫…」
两人就相拥着,昏昏沈沈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