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没见,芸比我想象的要漂亮,更增添了不少熟女的韵味。
“你一点没变呀!”芸笑着走向我。
“拥抱一下吧!”很明显,我想借机再贴近她的身体。
芸说:“怎么着,出国几年就改这洋规矩啦?”
不过她并没拒绝,大方的张开双臂。很大,很弹,象以前一样坚挺,毫无疑问。
我故意用力挤了一下她的乳房。“啊!”芸轻声叫了一下。“讨厌!”芸松开我,问道:“去哪吃饭?我请你吧!”
老实说看到芸现在这么漂亮,我不禁有点嫉妒,没有我的日子你居然过得还挺好的。当然我也很高兴看到她依然那么年轻靓丽,并且事业有成,毕竟是相恋四年的前女友,我当然希望她一切都好。
我和芸是在大学时认识的。我们并不在同一所学校。我在戏剧学院学舞美,她则是理工大学的信息电子的学生。我们是在一次学生会的联谊活动中第一次见面的。对于彼此都很陌生的知识领域,我们充满好奇,也羡慕对方的才华。那天我们聊了很多,芸清纯的样子深深的吸引了我。和戏剧学院的女生相比,芸的容貌算不上漂亮,但她纤瘦的身材配上丰满的胸臀,即使在戏剧学院也会是数一数二的。虽然芸穿得很保守,但我相信男生都会感觉到她鼓胀的衬衣下是何等壮观的胸器。不过当时我们都有各自的恋人,所以那之后只是偶尔有联系,并没有什么发展。
和大多数校园恋情一样,随着毕业的到来,我们各自回到了单身的状态。于是我们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在之后的四年里,我们用对方的身体证明着青春旺盛的生命力。我们以平均每周两次的频率做爱,在芸身体不适的时候,她会用口交表达对我的付出,而她每次吞下精液更令我感到满足。然而,最终我们并没有实现完美的结局。没有原因,或许只是审美疲劳,或是还没有到成家的时机,四年之后,我们平静的分手,并开始寻找新的伴侣。
一晃六年。我已经移民国外,芸成为一名外企的高级白领,两年前结婚,最近刚刚做了妈妈。如果没有微信,我们几乎失去了联系。吃饭的时候,我努力寻找她脸上的皱纹和头上的白发,但没有。34岁的她依然皮肤白皙光滑,精心保养的指甲也显示出她生活的从容。我是该高兴还是嫉妒呢?如果她和我在一起会更好还是更糟呢?
“去我办公室坐坐吧,就在旁边。”吃完饭,芸起身付账,我随她走到街上。几年没回国了,变化真大。熟悉的街道不复存在,到处是高档住宅和写字楼。对这个城市我
已经没有太多感情,唯一时常惦念的只有家人和芸。中午休息时间,办公楼里很安静。芸的高跟鞋在楼道里发出清脆的声音,那是对我的勾引吗?她为什么让我去她的办公室?我们会再次亲热吗?我跟在她的后面上楼,悄悄观察芸的样子。虽然生过孩子,但芸的身材依然算是纤瘦。紧绷的长裤清晰的勾勒出屁股和大腿的线条。大腿根处仍然有一段空间。高翘的屁股随着上楼的动作明显扭动着。脚踝骨感清晰,脚后跟光滑圆润,凉鞋的跟很细很高,但她的脚趾并没有变形,象孩子的一样自然和粉嫩。
芸似乎发现我在观察她,慢下脚步等我跟上。
“干嘛总在我后面?”芸说。
“你不是就喜欢我在后面吗?”我一语双关的试探道。
芸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笑起来,“你真烦,讨厌!”
芸没有真的生气,我已经知道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了。
芸的私人办公室宽大明亮,进屋时我拉住她的手。在关门的一瞬间,我把她抱入怀中。芸有一点吃惊,但很快就安静的趴在我的胸前。毕竟是多年的情人了,我们对彼此都象家人一样熟悉。不需要太多语言,我们用开始身体对话。
我伸手解她衬衣的纽扣。我知道芸的衬衣胸前都有一颗暗扣,防止侧面走光。那是专门为她这种胸大的女孩设计的。当我解开那颗暗扣时,芸笑了,我也笑了。我们都想起当年我研究这个暗扣解法时的情景。
“现在是什么尺寸的?”我一边解她的乳罩一边问。
“比以前大一点。”芸说。
“又大啦?”我不无嫉妒的说。
“嗯,要喂奶,所以......”芸脸上有点潮红。
我忽然想到芸几个月前刚刚做了妈妈,应该还在哺乳期。只这一个念头,我的阴茎便明显有了反应。
我解开她乳罩的搭扣,把吊带从她的肩头褪下,沉甸甸的乳房随之跃然而出。尽管以前对芸的身体已经无数次耕耘过,但当看到一对正在哺乳期的巨乳,还是让我有些小小的吃惊。首先是乳房上的青筋更加明显,隐约延申到脖子。乳头好似和田大枣一般,如果在一般女孩子胸上会显得十分突兀,但在芸的巨乳上恰到好处。
“奶头比以前大了。”我对芸说。
“嗯,颜色也重了,不好看。”芸有些害羞的说。
“瞎说,现在最好看。”我看着芸,轻轻对她说:“可以吗?”
我没有明确说可以什么,是可以吻她?还是可以摸她的乳房?还是吃她的奶?还是操她?我用这种模棱两可的问题试探她的反应。我知道她已经是有妇之夫,且我们已经六年没见,我应该保持对她应有的尊重。
芸犹豫了几秒钟,然后闭上眼,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已经得到了许可,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了。
我不记得吃母奶是什么味道,但芸的奶水与牛奶确实非常不同。滑润甘甜,带着芸的体温和香味。才嘬了几口,芸的奶水就如喷泉般从两个乳头自动涌出。芸担心弄脏地毯,试图用手捂住。此时我已无法克制冲动,将芸推到在沙发上,扒掉
她的长裤,撕开内裤,掏出我早已昂扬的鸡巴,一鼓作气插入芸的体内。插入的感觉熟悉又陌生。芸的阴道的确比以前松弛了些,毕竟是生过小孩了,而且六年来应该也被操过五六百次了吧。变厚的阴道壁对我的鸡巴产生个更强的摩擦,已经打开的子宫颈可以使我的鸡巴更自由的进入子宫,从而插入她身体更深的地方。
从前和芸做爱,面对她纤弱的身子,我总是怜惜的轻入轻出,只在即将到达高潮时才大力抽插。现在面对已经是人妻的芸,我不再客气,一上来就全速运动,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芸的双乳随着我的抽送疯狂抖动,白色的乳汁四下飞溅。芸弯曲手臂,想缓解乳房的晃动,但我继续加大力度,使她的努力更加艰难且成效甚微。
从前和芸做爱,芸总是大声喊叫,拼命挣扎,享受被奸淫的快感。现在芸更懂得男人的心思,又或许是怕楼道里有人听见,她无力的呻吟和娇羞的目光,似乎是想让我赶快停下来,又象是要我永远不要停。
......
和从前一样,射精之后我的鸡巴仍然插在芸的阴道里。我坐在沙发上,芸面向我,跪坐在我的鸡巴上。
“哪天回去?”芸轻轻的问。
“下周一的飞机。”我边说边舔她的乳头。芸的奶水已经停止喷射,只是还有少量渗出。
“有人送吗?”芸继续问。
“你要送我吗?”我愣了一下。
“我可以派车,我不会去送你的。”芸平静的回答。
“明年回来吗?”芸看着我,我看不清她目光的含义。
“应该会吧。”我含煳的回答着。
“下午不会有人来你办公室吗?”我忽然想起来。
“周五下午大家都趁早回家了,不会有人来办事的。”芸说。
交谈在缓慢继续,话题小心的回避着彼此的另一半,以及我们共同的熟人,仿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
过了十几分钟,我的鸡巴在芸的体内又有了反应。芸也感觉到了。
“又来了?”芸问。
“再来吗?”我问。
“也不年轻啦,要注意保养身体呀!”芸笑着看着我说。
“没问题,还没那么老。”我逞能的说。
从前我和芸曾经在周末连续两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的做爱。“很高兴在我们最好的时候曾经相爱。”我抚摸着芸的乳房说。
“我也是,很高兴那时候有你陪伴。”芸伏在我耳边,轻轻说:“你休息一下,我为你口交吧。”
说着她抬起身,我的鸡巴慢慢滑出,一股浓稠的精液随之淌落下来,与地毯上的奶水融到一起。
“擦干净再吃吧。”我想让芸用纸把我鸡巴上的精液和淫水处理一下。
芸摇了摇头,义无反顾的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
......
芸趴在窗前,看着街上下班的人流。
我站在她身后,有节奏的将鸡巴插进去,抽出来。这是芸很容易到高潮的姿势,所以我并不想用力过勐,使她迅速达到高潮。我一边做工,一边望向窗外的晴空,真象让时间凝固在此刻。......
不知不觉四个小时过去了。最后一次射精时,精液从芸的阴道倒喷出来,我确信芸的子宫和阴道里已经装满了精液,于是拔出
鸡巴,并迅速插入芸的嘴里。芸早已默契的张开嘴,等待吃下今天最后的美味。......
当芸从洗漱间回来时,已经象最初一样像个利索的白领,头发一丝不苟,衬衣整齐合体。“胸前的隆起似乎小了些,想必是已经被我把乳汁吸空了吧。”我这样想着,仍然不舍得就这样结束。“送我样东西吧,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我试着说。
芸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当然,我什么都给你了。”
“我想留着你的乳罩。”我大胆的说。
芸停了停,说:“好吧,我柜子里正好有个备用的。”
“我就想要你现在戴的这个。”我继续想难为她。
“你真讨厌,又插又吃,还要拿。”芸假装生气,却已经在解衬衣的纽扣。
女人脱衣服的动作总是那么令我着迷。芸的乳罩再次解开,乳房再次跃然而出。我的鸡巴也再次有反应了。但是我知道,一切都该有结束的时候。
芸把乳罩叠好递给我,然后赤裸着上身将我抱住。她丰满的乳房紧紧的帖着我,我甚至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她乳头的位置。
我们终究也没有问,为什么当初没能在一起,因为我们知道这是对方无法回答的问题。不过我很想告诉她,“如果有下辈子,我绝不再错过。”
走出写字楼,芸把文件包抱在胸前,遮住从衬衣里隐约透出的两个乳头。
“这样行吗?”我关切的问她。
“没问题,最近总是涨,正好不带了,放松一下。”芸故作轻松的说。
“你的奶水可真多。”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女人嘛,你以为长这个就是给你们男人玩的?”芸假装生气,“别说了,走吧,后会有期。”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在人潮汹涌的傍晚街头,我们就此分手。
直到飞机起飞,我和芸都没有再相互联系。但是不管是不是发微信或是通电话,我们都了解彼此的惦念。我抚摸着兜里芸的乳罩,努力体会那些蕾丝的质感。趁人不注意,我偷偷拿出来看了一下尺寸,75E,的确比以前大了一个尺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