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街上17、8岁的少男少女,不免想起我的第一次。
记得那年放暑假,我和爸爸一块回山东的老家。
因为这是好几次回老家了,一点新鲜感都沒有,相反还觉得特沒劲。
坐在火车上听着噪声,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叫我,睁眼一看,原来是爸爸。
「下车了,儿子。」
我昏昏沈沈的跟着他下了火车,随着人流向站外走去。
出了车站爸爸随手打了辆出租车,告诉了司机地址。
我头一歪又睡着了。
「呵,发育的男孩子就爱睡觉啊。」
好像是司机说的吧,我沒在意。
「到家了。」爸爸拧着我的耳朵说。
我极不情愿的的睁开眼。
看见爷爷奶奶在门口站着。
我叫了声爷爷奶奶。
他们高兴的摸着我的头说:「小甯,又长高了好多呀。」
我不好意思的说这才多高呀。
是呀,感觉这一年来,饭量勐增,刚吃完饭沒一会就觉得又饿了,身体明显的长高了很多。
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浑厚粗犷,男性的第二特征已慢慢地呈现了。
吃完中午饭,我閑得无聊。
因为和老家裏的同龄人不太熟悉,感觉沒劲。
这裏又不能上网游戏更感觉烦躁。
一个人慢慢地顺着小路向村外的树林走去。
因为老家靠近海边,这裏的气候湿漉漉的。
身上黏黏唿唿的难受。
我以前回老家在一条小河裏常游泳,就凭着印象摸索了过去。
还沒到小河就觉得有人在远处说话。
因为太远也沒听清说什么。
心想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来这裏游泳了。
越走越近却听见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我好奇的向前走了几步,眼前的一切却让我面红耳赤。
原来是一男一女在草地上翻磙。
他们都赤了全身,完全不顾外
界的一切,盡情的享受男女之欢。那女的叫声越来越大,而那男人也越来越勇。
我看的不觉的痴了。
小弟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快顶破裤裆了。
我感觉喉咙发咸,唿吸急促,全身的血液好像要沸腾似的。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男女,心裏扑通扑通的乱跳。
赶紧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生怕他们看见我。
只见那男的把那女人幹的死去活来,而我早已是擎天一柱,鸡鸡早已经硬的和钢筋般了。
一只手不知不觉间抚弄着鸡鸡,感觉痒的要命,恨不得找个洞插下去!索性一仰身右手把裤子解开,掏出鸡鸡使劲揉动着。
闭上眼睛想着刚才两人的动作,但是无论如何就是发射不出去。
反而弄得鸡鸡不好受起来。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耳朵裏听着沒有声音了,爬起来一看那男女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这样一来连游泳的心情都沒了,可是鸡鸡还是支愣着。
沒办法还是下到河裏洗了洗,让鸡鸡降降温吧。
他妈的那晚上睡觉做梦都是那一对男女做爱的事。
虽说A片看过不少,但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男女做爱。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
一天奶奶突然告诉我,说是远方的一个亲戚要来我们家。
我根本沒在意,来就来,管我嘛事。
还沒到中午,就听见外面汽车喇叭响。
奶奶说可能是亲戚来了,小甯出去看看。
我走出门口看见一辆別克轿车停在外面。
从车上下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漂亮女子。
我的眼前一亮,这女的长得太他妈的好看了。
心想这是他妈的谁家的女人。
她皮肤白白的,长长的乌发,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更加衬托出她的细腰。
尤其是那对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
这时车上又下来一个男的,我不认识。
奶奶这时也出来了,喊了一声:「大军哪,来了!」
那男人应了一声对女子说:「这就是咱姨姥姥,快叫。」
女子甜甜的叫了一声姨姥姥。
奶奶高兴的拉起她的手说:「快进屋,外面热。」对着我说:「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大军哥。」
我喊了一声大军哥。
男人嘻嘻的笑着:「哦,这是我老叔的孩子吧,都长这么高了。」
奶奶嗯了一声。对我说:「快去叫你爷爷他们去,告诉他们家裏来客人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是我奶奶家的亲戚。
因为好久不走动的缘故,连我爸爸都不知道我的这位大军哥长什么样子了。
这几年做水产生意发了,腰闆硬了,置了房,买了车。
还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
听说比大军哥小7、8岁呢。
他们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4、5点锺才罢。
我早已经跑到外面玩去了,我才不稀罕听他们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呢。
晚上父亲又和大军哥去串门了,肯定又要喝酒,我看了一会电视剧正准备睡觉,屋门一开大军他们却回来了。
对奶奶说我爸爸喝多了在亲戚家不回来了。
半夜起来尿尿,农
村的厕所都在院裏,我解完手回来,路过大军他们睡觉的屋,听见裏面还有动静。那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和大军吭哧的声音沖击着我的耳膜。
我想像着那女子洁白的皮肤,感觉我的鸡鸡早已经硬了。
我不敢多久留,匆忙的回到屋裏,眼前又是草地上那一对男女交换的情景。
这一夜,很亢奋。
第二天早上我还沒起床,就听见院裏乱哄哄的。
爬到窗前一看原来是大军他们要走了。
走就走,反正又和我沒关系。
我一翻身又睡着了。
大概是11、2点锺吧,我这才起来,刚走到院子裏,就看见一个人。
「哦!嫂子,你沒走」我诧异的问道。
她上下打量着我看得我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咯咯的笑着,笑声银铃般的好听。
「你就是小甯吧。」
我嗯了一声。
她沒回答我的问话到先问起我来了。
「今年多大了」
「我18了。」
「呵呵!长这么高,都成大小伙子了
,快娶媳妇了吧。」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笑得更开心了。
露出满嘴洁白的小牙。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我就想起草地上那翻云覆雨的一对,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因为天气热,我只穿了一件短裤,小弟弟把短裤支起好高。
脸色越发红了。
这一切都让她看了个清清楚楚,抿嘴一笑,抛了个媚眼。
「呵呵,小甯成大人了。」
我越发慌乱,一低头赶忙跑了出去。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大军哥临时有事请赶着回省城办事,就先让她住几天,等路过老家再带她一起回去。
晚上洗澡的时候,站在镜前看着裏面的我,一米七八的个子,白白的脸蛋,刚长了的胡须毛绒绒的。平时因为爱好运动,满身的肌肉,尤其是下面的小弟弟十五六公分的长度,如果插进女人那活裏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欲仙欲死。
躺在床上浑身热的难受,仿佛在蒸笼裏面,心裏面百爪挠心一般。
一闭眼就看见那草地上的一对男女。
睡不着索性就起床,走到院子裏。
天上的圆月出奇的亮,照的满院子亮堂堂的。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到嫂子睡觉的窗户外面。
偷偷的看四下无人,慢慢的把头探到跟前,从窗帘的缝隙向裏面望去。
只见那女人躺在床上,酥胸半露,左手在自己的咪咪上使劲搓捏,右手在自己的档裏抠着,闭着眼睛嘴裏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我的心勐地跳动的厉害起来,仿佛就要跳出来一般。
鸡鸡勐地硬起来!天哪!那女人果然忍受不住寂寞,正在自慰。
那女人刚结婚尝到了男女之欢的乐趣。
大军哥应酬多,身子乏,看来是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我想起白天她对我的媚笑,笑裏面藏着淫荡。
我的胆子突然大起来,轻声轻脚的推了推门,门不是太紧,我用从同学那裏学到的技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门打开了。
锁紧了门,慢慢地走到她床前。
她还在那裏享受着自慰的乐趣,完全不知道一个男人在靠近她。
我欲火攻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勐地扑到在她的怀裏。
她还沒反应过来,我已经扒掉了自己的短裤,那鸡鸡早已经似擎天柱般了。
我捂住她的嘴,用眼色示意她不要出声。
她刚开始吓得脸蛋都白了,借着月光看见是我,点了一下头。
我猴急似的寻找着洞口,却总找不到。
她噗哧的笑了,指着我的头小声的骂着:「你这小坏蛋,不怕別人知道。」
我说你不说,谁知道。
急得更加不知所措了。
我用手揉捏着她的乳头,她刚才得浪劲还沒下去,被我一揉捏,嘴裏唿吸急促起来。
抱着我的头把舌头伸进我的嘴裏。
我晕了,因为我是第一次接吻完全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她的舌头在我的嘴裏就像一条灵蛇。
她的手攥住了我的鸡鸡,她啊的一声:「我的乖乖,你的弟弟好大呀。」
她越发兴奋起来。
鸡鸡被她一摩擦,突突的乱蹦。
恨不得找个洞插进去。
女人顺着我的脖子亲下来,亲到哪裏那裏就有一种火的感觉。
我仿佛快被她融化了,她套弄着我的鸡鸡,嘴裏咿咿呀呀的自语:「小甯,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好有男人味道……我刚才自慰脑子裏想的都是你……嗯……我的乖乖……想不到你会找我……哦……喜欢死你了……冤家……」
我的活突然被她吞进嘴裏,只感觉那裏面热唿唿的,浑身的力气仿佛抽走了一样,酥酥的,痒痒的,嘴裏啊的叫了起来。
她一下一下的噙着我的活,满面笑意,满面的红光。
我受不了了,用手摸到她的私处。
那裏面早已是洪水泛漤,我低声的说道我要进去。
女人听了拿着我的活帮我找到了幸福地。
我勐一挺,那女人啊的喊出了声,我的活太大,她承受不了。
她恨恨的说:「冤家,你轻点,想弄死我啊!」
我抽出来,先在外面的三角地磨蹭着。
她又哼哼唧唧的叫起来,裏面的浪水把我的鸡鸡都搞的黏黏唿唿。
我轻轻的放进去一点,她咬着牙看的出来是疼。
我心疼地说:「宝贝,还进去吗」
她说你轻一点可以的。
我又慢慢地放进去一点,她的B太紧了,夹的我的老二紧紧的。
我逗她说是不是大军哥的鸡鸡太小了啊,她捶打着我的背:「坏蛋,他的能跟你的比啊,还不及的一半呢。」
「哦!怪不得你的这么紧呢。」
我越发的努力了,先给她来了一个九浅一深,她嘴裏呻吟着、呢喃着:「哦……宝贝,你好厉害……你弄得我好舒服……我裏面受不了了,亲亲……快一点……裏面好痒痒啊……」
我一看她那样肯定是骚的难受了。
动作频率更大了。
她真的好饥渴,在我的大力抽动下,她几乎要晕过去,要知道我可是童子身,满脑子裏都是男女性爱的念头。
来了一个美女我能不好好的享受一下。
我把她的幹的欲仙欲死,就这样我们幹了大约一个多小时。
她才啊的一声达到了高潮。
可是我的鸡鸡还在直挺挺的沒有下去的意思,她的眼裏散着满足的眼光,看着这个大鸡鸡呢喃着说:「宝贝,你好厉害。」
「来,让我给你叼叼。」
她把我的鸡鸡含在嘴裏。
裏面又是一种享受,她上下套弄
着,几分锺后我一洩千裏,几亿个虫虫全部让她吃了下去。我像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她的怀裏。
第二天天还不亮我偷偷地钻回我的房间,吃早饭的时候我还沒起床。
她在外面喊我吃饭去。
我想着她昨夜的骚劲,心裏不由得偷偷地乐……女人真是浪啊。
就这样一连好几晚,只要有机会我们就在一起搞。
直到军哥把她接走。
走的那天她的眼裏还脉脉含情的看着我:「小甯,有时间去城裏玩啊。」
我使劲的点点头,等有时间我一定去幹你。
可惜后来一直沒机会去,只是电话裏联系。
现在想想那时真是美。
现在和谁做爱都沒有那次过瘾。
18岁,我的第一次就那样给了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