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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456年,乙已年,南朝宋主刘骏因忆念死去的宠妃殷淑仪,渐渐地情
思昏迷,不亲政事。是年夏,生了一病,不消几日,便即龙御归天。在位共十一
年,年只三十五岁。遗诏命太子子业嗣位。
刘子业在柩前即位,年方十六,尚书蔡兴宗亲捧玺绶,呈与子业。刘子业接
过玺绶,毫无戚容。蔡兴宗出来后对人道:「春秋时,鲁昭公灵前即位而不悲伤,
叔孙料他不能善终。今復遇此,将来不免祸及国家了! 」既而追崇先帝骏为孝武
皇帝,庙号世祖,尊皇太后路氏为太皇太后,皇后王氏为皇太后。
皇太后王氏乃是刘子业的生母,在居丧期间患了重病,子业终日在后宫淫乱,
也不来问安,到了垂危之际,使宫女去召子业,子业却说道:「病人房间多鬼,
怎么能去呢 」宫女回报太后,太后气得死去活来,愤然道:「快给我取刀来。」
宫女忙问有何用太后道:「取刀来剖开我腹,看看我怎会生了这样的儿子!」
宫女慌忙劝慰,太后依然怒气难平,过了几天就一命归天。
刘子业登位后,也想收揽大权,君临天下。偏偏一众朝臣从旁掣肘,刘子业
感到无从施展,渐渐就含恨在在心。太监华愿儿素来伶俐,善察上意,也想出
这位新天子来,教他显些威势,好做一块挡风牌。刘子业听从华愿儿毒计,以迅
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诛杀了一众辅政朝臣。而后復改元景和,受百官朝贺,文武
各进位二等。
自此刘子业大权在握,狂暴昏淫,毫无忌惮。由来天子皆好淫,此亦常理。
只是后宫三千佳丽都不能令刘子业满意。
刘子业有一姐山阴公主,闺名楚玉,与子业同出一母,已嫁驸马都尉何戢为
妻。这山阴公主生得美貌妖娆,娥娜多姿,亦復风流淫荡,驸马何戢顶上绿帽堆
积如山,却也敢怒而不敢言。想起了这个姐姐,刘子业登时心怀大畅,立即下召
楚玉入宫见驾。
楚玉姗姗而来,刘子业笑逐颜开,不及闲话家常,便拉楚玉径向寝宫走去。
想那楚玉,久歷风流阵仗,一颗心何等玲珑剔透,乍见这皇帝弟弟如此举动,心
下且惊且喜,佯装羞涩,半推半就,与子业挨龙床而坐。
刘子业见了姐姐如此情状,心痒难当,一把握住楚玉一双纤纤素手,在自己
脸上摩挲着,声若呻吟:「姐姐……」
楚玉一任子业把玩素手,娇声道:「陛下宣召妾身入宫,不知有何圣谕」
子业柔声道:「朕未见姐姐多时,很是想念。」楚玉轻轻抽回双手,优雅地摆在
一双玉腿上,道:「陛下初登大宝,日理万机,妾身怎敢前来惊扰圣驾。」子业
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方今太平盛世,臣子们皆盡心竭力,朕反倒是闲人一
个。 」顿了顿,一副半撒娇半悲戚的样子,续道:「朕在宫中,慌闷得紧。姐姐
在外面逍遥快活,却不知弟弟在宫中受罪。这些天朕一直在思念姐姐,姐姐若不
来,朕只怕就一病不起了。
」楚玉受宠若惊,忙跪下叩首道:「陛下这么说,妾身如何能担当得起! 」子业忙扶起,龙臂轻舒,已挽住楚玉纤腰。楚玉微微一挣,
就势跌进子业怀中。
美人投怀送抱,子业只觉一股幽香直沁心脾,迷乎乎的道:「姐身上好香。」
楚玉微嗲道:「陛下好沒来由。」子业讶然道:「姐何出此言」楚玉道:「后
宫佳丽万千,粉黛如云,陛下不去恩幸,却来调晃姐姐。 」说毕,螓首低垂,几
及胸前,后颈处肌肤晶莹如玉。子业但觉全身一热,双手一紧,怀中美人「嘤咛」
一声,轻柔得几可滴出水来。子业道:「后宫纵有万千佳丽,又怎及得上姐姐的
一根小指头。 」楚玉腰肢轻扭,喘息着道:「陛下万不可如此!別说妾身姿色平
庸,不堪陛下宠爱,就是妾身……妾身毕竟与陛下一母同胞……」
此时,子业早已慾火焚身,一双手从纤腰滑下,按在丰臀上,暴涨的下体紧
顶着楚玉小腹,痴痴迷迷的道:「朕乃当朝天子,富有四海,天下间的女人都是
朕的女人,姐姐也不例外。 」楚玉本就是妙人儿,一经弟弟挑逗,慾念渐炽,口
中却道:「陛下请自重!得陛下如此恩宠,妾身便即时死了也含笑九泉。只是这
乱伦之事万万作不得的,万一……万一……」子业急道:「姐姐还顾虑什么呢
是姐的名节么 」楚玉一脸幽怨道:「若能让陛下龙心快慰,妾身的名节又算什
么呢,陛下贵为天子,这等事一旦传出去,则陛下颜面何存情何以堪 」子业
道:「朕管这些作甚朕有了姐姐则于愿足矣!」楚玉道:「陛下难道就不怕他
朝青史一笔,遗万年么 」子业恶狠狠的道:「谁敢说,谁敢写,朕就杀谁!为
了姐姐,朕什么都不怕! 」说罢,抱起了楚玉,轻轻的放在龙床之上。
只见那楚玉妙目流转,含情默默,樱唇微启,唿气如兰。子业三下两下的便
扯掉身上龙袍,龙茎早已昂头挺立,龙头粗若婴拳。楚玉沒料到这皇帝弟弟跨下
竟有如此庞然巨物,一时间心如鹿撞,喜不自禁。子业扑上龙床,伸手便去扯楚
玉衣裙。楚玉娇唿:「陛下……陛下……妾身这身衣裳是新造的啊!」子业此时
那管这许多,手一扯,一声裂帛,内外衣一起敞开,丰满的胸膛上裹着一块粉红
色的肚兜,上面有一对金缐绣的戏水鸳鸯,白里透红的一双粉肩显得格外诱人。
子业几已抓狂,手滑到楚玉背后去解肚兜,口中道:「姐何惜一套衣裳耶朕宫
中绫罗绸缎无数,待会朕再赐姐百匹。 」解去肚兜,楚玉胸前一对椒乳便如脱兔
般直奔而出,白如温玉,红如新剥鸡头,只看得子业唇干舌燥,气喘不已,双手
按在那对玉乳之上,一手竟不能盡握。细捏轻揉,只把那楚玉弄的脸泛桃红,口
喷兰香,直唿:「陛下,陛下。」
子业伸手拨开楚玉额前秀发,道:「朕的好姐姐,別叫陛下,叫朕好弟弟,
亲弟弟。 」楚玉身子微动,双肩微耸,一双玉臂从衣袖里滑了出来,轻轻的围住
子业颈项,口中娇唿道:「好弟弟,姐的皇帝亲弟弟,嗯……」子业终忍不住低
下头去,吻住那两片鲜红的樱唇。四唇交接,两舌翻捲,寝宫内春色盎然。
楚玉本就淫荡无比,一经挑逗,已然淫态毕露,娇躯在子业怀中乱扭。子业
吮吸着姐姐舌下香津,一只手往下伸去,解开了楚玉的裤头带,楚玉小腹微微蠕
动了一下,两腿一蹬,最后的衣物也离体而去。
子业见姐姐如此知情识趣,心中更加慾火高炽,一头埋进楚玉胸前,不停地
用脸摩擦着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楚玉淫笑着把子业搂得更紧。子业伸出
舌头在楚玉一双乳房上乱舔,时而左乳时而右乳,更不时地用牙齿去轻咬那两颗
鲜红而挺突的乳头。直把楚玉弄得娇喘连连。
楚玉的淫态亦令子业无比亢奋,一只手在柔软而平坦的小腹抚摩了好一会,
突地滑到楚玉丰腴的三角地带,轻轻地梳拢着她的阴毛,手指在两片鲜嫩的两片
莲辫之间来来回回。
楚玉的消魂肉洞受到如此撩拨,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发出了一阵「啊,啊」
的呻吟声。受到这种刺激,子业更卖力地手口并用。口在吮啜着乳头,手在揉动
着丰满的外阴,捏着
阴蒂。阴蒂本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楚玉又是一个极度淫乱之人,一时间全
身剧烈地痉孪。子业更是心旌摇动,热血沸腾,调整好了位置,就要驾长车踏破
贺兰山厥。楚玉却忽然媚声道:「弟,別急,先让你试试姐姐的手段。」沒等子
业回应,她便已坐了起来,反将子业压倒在龙床之上,樱桃小嘴一张,香舌伸出,
轻轻的舔啜子业的乳头。子业只觉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直袭全身,忍不住呻吟了
出来,但觉酸麻中又有一股无穷的滋味。
此时间,楚玉香舌慢慢往下移动,最后脸埋在子业两腿间,把一个巨大的龟
头含住,吞吞吐吐。一只玉手也在子业股沟和卵袋间轻拢慢捏。子业本能地从喉
咙里发出一声嚎叫,双手胡乱地按住楚玉的头。他虽然久经风流阵仗,御女无数,
但却从未如此欢愉,他沒料到这位美人姐姐的风流手段竟如此的高明,不由得呻
吟着道:「姐姐,啊……美死朕了。」
楚玉来来回回的又吞吐了好一会才依依不捨地突出口中龙茎,腻声道:「弟,
快活吗 」子业深深吐出口气才道:「快活死了,朕差点就成仙了。」说完,一
翻身将楚玉压在身下。分开她的一双玉腿,眼直直盯着那肥厚的阴户,终于忍不
住把头埋进去。楚玉娇喘着道:「弟,陛下,使不得,折杀臣妾了。」子业头也
不的道:「姐姐刚才弄得朕如此美妙,朕自当投桃报李。」嘴贴在楚玉阴户上,
啧啧有声地吮啜起来。
一阵密密的吸啜之下,楚玉小腹不停地抖动着,肥臀也不停地上下颠动,淫
水涓涓沁出,她再也忍不住娇唿出来:「啊……啊……弟,亲弟弟,別磨蹭了,
快上来吧,快上来入姐姐吧。 」子业更不答话,起头来,跪在楚玉腿间。楚玉
玉手轻舒,握住他的大肉棒,引至自己的玉门关前。子业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挺,
龙头到处,红艳的花瓣裂开,随着楚玉的淫叫,长驱直入,直至全根盡沒。
一时间,子业只觉得自己若大一条肉棒被包容在一团柔软而湿滑的肉壁内,
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快意,忍不住就抽动起来。开始是还轻抽缓插,刻意爱怜,
然后就一下快似一下,渐渐就冲奔起来。
楚玉一边迎合着子业的抽插,一边疯狂地浪叫着,只觉得那条巨大而灼热的
肉棒就如一条蛟龙般在自己洞穴内翻江倒海。每当肉棒往外抽出时她就感到一种
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痕痒;而每当肉棒用力冲进来时,就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快慰,
特別是当那大龟头碰触到花心时,更令她魂飞天外。
子业如此抽插了百来下,就觉得不够滋味,索性两手挽住楚玉纤腰,微一用
力,把楚玉身子挽了起来。楚玉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拼力的夹住子业腰部,两只
玉臂也紧紧围住子业的脖子,两人面对面的疯狂耸动摇摆起来。只见楚玉胸前两
只硕大的肥乳随着身体的颠动上下左右的乱抛,忽儿撞在子业脸上,忽儿又撞在
子业胸前。一边充分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欣赏着姐姐的浪态,子业龙心大快,
乱伦的禁忌令他陷入了疯狂,一种和后宫妃嫔叫欢时所沒有的感觉刺激得他完全
迷失了本性,忍不住大叫道:「幹死你!我要幹死你这个小淫妇……啊……啊…
…幹死你……」楚玉也浪叫道:「啊……亲弟弟……亲丈夫……我是欠幹的小淫
妇……幹死我吧……用力干死我吧……」
突然,楚玉停止了摆动,全身贴在子业身上,四肢同时紧紧的箍住子业身体,
小腹剧烈地蠕动,丰腴雪白的臀部就坐在子业腿上轻轻地研磨起来。子业只感到
自己在姐姐洞穴内的肉棒被里面湿滑灼热的软肉挤压着,吸啜着,感觉是如此的
妙不可言,他拼命地把肉棒往里面顶,双手紧按住楚玉肥臀,一种无法抑制的强
烈冲动令他精关一松,终于洩精了。磙烫的精液全数射在楚玉花心。就在同时,
楚玉也到达了快乐的颠峰,盡情地承受着弟弟施与给她的雨露,一颗心也迷迷煳
煳地飞上了九重天。
快乐就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沒,两人忘情地拥抱着,亲吻着,抚摩着,呢喃着,
久久都捨不得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