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美神 - 姦的兽道? ? ? ? 原着:千草忠夫
第一章? ? ? ? 阿修罗的房间
本来去关西出差的丈夫,现在就在附近的旅馆房间里,大白天的就和年轻女人赤裸的拥抱——
雪乃虽然把脸转开,但因为仍旧不敢相信,为使自己确认,还是偷看几次那个淫邪的场面。
那个人确实是丈夫。
对待女人的方法,也是她们夫妻在床上对待她的样子是相同。隔着一道墙,虽然听不清楚,但在唿吸急促的女人耳边说话的声音也确实是丈夫的。
「我是偶然看到他们二个人大白天进入这个旅馆,认为是好机会,就赶去把妳带来。」
因为脑海混乱,旁边的声音对麻痺般的雪乃听来,五郎的声音好像在很远的地方。
涌出的泪水使视野朦胧,双腿感到无力,如果沒有人支撑,几乎无法站立。
在奇异镜的那一边,女人涂上红丹的指甲抓在丈夫的背上,仍穿着黑色长袜的腿举在空中,正在产出快要达到高潮的唿叫声。
「已经过了吧。」
看到雪乃像痴呆般的表情,向小喽啰暗示一下。
关上布幔,小喽啰从左右扶着雪乃走出小房间。
用手电筒照亮窄小的楼梯,首先来到像仓库的地方。
走出门时来到彩色鲜艷的壁纸或地毯的走廊,一眼就看出这里是专门供男女幽会的旅馆。
从下午的阳光照射的走廊又到只有阴森森的灯光的往地下室的楼梯。
地下室有几个房间,门上写着「无间」或「黑绳」等可怕地狱里的名称。
雪乃被带进去的是其中叫「叫唤」的房间房间内部的墙和天花板甚至于地面都是深红色,令人连想到地狱里的业火。
在中央沒有顶盖的双人床,在床头和旁边的床上装有很大的镜子。
打开床角边的深红色布幔时,那里等于是地狱的刑场。有捆绑人的绳子,槛襕开着门,木马擡起头,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手鍊和铁钩。
雪乃当然不知道,但这里是专供虐待游戏的房间。
五郎先让雪乃看到房里的设备后,让她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他自己也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把双腿分开成大角度。
小喽啰们好像要防止雪乃逃走般的围绕沙发站立。
对这些小喽啰们来说,首领把高雅约有夫之妇带进这种旅馆里,如何说服她,或随着情况的演变也许能分一杯羹,都感到很兴奋。
这些人对雪乃成为无言的压迫感,双手紧握放在腿上,上身直直的坐在那里沒有动一下。
五郎以胜利者的姿态,毫不客气的在雪乃身上瞄来瞄去,点燃一支烟。
「我们意思,刚才在车里已经说清楚了,而且妳的丈夫在做什么,刚才也看过,妳大概不用再考虑了……而且……」
五郎说到这里喷一口烟在雪乃的脸上说。
「而且我和妳早已经不是外人了。」
雪乃听到五郎充满要胁的话,身体开始颤抖。
看到丈夫的外遇,还沒有心里稳定下来时,就这样逼迫,可以说是完全了解女人心理的作法。
「我要先告诉妳,我可以拍下妳的丈夫和女人通姦的照片做为恐吓的根据。任何公司都有派系,把照片拿给反对派,妳的丈夫一定失势。」
五郎用残忍的眼光看着雪乃露出恐惧的表情。
「可是我还不想那样做,沒有意思破坏妳的家庭,这大概是我爱上妳的关系。我要说的是,妳的丈夫有了情人,利用出差大白天就在一起幽会,既然这样,妳就有找一个情夫的权利。」
五郎的意思很明显,是要雪乃做他的情妇。他进入黑社会的目的可以说就是为了把上流阶级的太太弄上手。
在雪乃空虚的心里产生双重的绝望感。
被丈夫背叛的绝望,和已经无抾逃出五郎手掌的绝望——
关于丈夫有外遇,可是并不是一点都不知道。丈夫建男对隐瞒外遇并不是很机灵的人,而且以他的年龄说是找到藉口使夫妻间的性生活拖延,也是做妻子最感到怀疑的地方。
雪乃在表面上表现的很高雅,但究竟也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
这样的生活,使她突发性的和五郎以及内弟伸介发生不可告人的行为。
做为一个有夫之妇发生这种过失,就沒有资格责备丈夫的外遇。
可是,只有这样的疑心,和亲眼看到幽会的现场,对一个妻子来说有完全不同的意义。这样会留下无法弥补的心里上的伤痕。
五郎就是利用她的这种感觉。
五郎的这种作法,刺激了高贵夫人的自尊心,引起强烈的拒绝反应。
可是有什么办法逃避呢
五郎看着苍白着脸低下头,但仍旧表示抗拒的雪乃,又点燃一支烟,大口喝手下从冰箱里拿来的罐装啤酒。
「我喜欢妳,所以不愿意动粗,可是妳也知道,我冲动时,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
五郎是在暗示以前拿刀逼迫雪乃发生关系的事情。
「最好是在互相同意的情形下达到目的。」
向雪乃瞪一眼,然后把空罐在手里捏扁。
「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吧。」
五郎做出已经给她很多下决心的时间的表情。不知道是情慾还是爆躁的关系,和尚头的前额冒出很粗的血管。
「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吧……」
雪乃低着头小声说。
「突然看到丈夫的那种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乱到极点……」
对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小的男人,须要做这样的解释,雪乃的声音忍不住在颤抖。
「我们的老大,就是为了让妳的烦恼能完全消除才这样说的。」
站在背后的一个小喽啰,好像迫不及待的说。
「今天……就这样先让我回去吧……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又这样围着我,我实在沒有思考的力量……」
「妳说的真方便呀。」
五郎的口吻完全改变,使雪乃感到有如后背浇了一盆冷水。
「上一次也是这样,妳自己先愿意来第一次,第二次就说不可以。这不是一样了吗」
「……」
「事到如今,还不肯答应,好像只有一个结论了。」
听到背后的喽啰们要动作的样子,雪乃大声说:「不,请等一等。」
「妳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在恐惧中,雪乃仍鼓起勇气说:「我有家庭……不是我一个人的身体……须要先整理一下我自己的感情……」
说到一半就流下眼泪,声音也颤抖中断。
「不行!」
五郎好像谈判决裂似的。向手下挥挥手。
二个小喽啰从沙发后面左右抓住雪乃,把她拉起来。
「啊,五郎,求求你……」
五郎冷漠的看着挣扎的雪乃,拉开中间的桌子,直接和雪乃面对面。
「妳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伸出手指勾起雪乃的下额,用充满情慾的沙哑声音说:「妳还是无法抛弃高贵別墅族的心态,尤其是面对我这种流氓时。」
勾起下额的手指,从颤抖的颈部向下摸,同时五郎露出自嘲和怨恨的复杂表情。
「我现在要试一试妳那种心态究竟是什么东西,最好妳不要哭着哀求了。」
五斤开始解开雪乃的腰带,雪乃发出尖叫声挣扎,但双臂完全被控制。
和服前的衣摆分开。
在这样男人围观中被剥光衣服的耻辱,几乎要使雪乃昏过去。
「五郎……等一等……」
在身上失去衣服的感觉中,雪乃紧张的大叫。
「求求你,让我们单独二个人吧……不要在別人面前羞辱我……」
「已经来不及了。我要他们把妳带到这里来,是须要给报酬的。我想,最好的报酬就是让他们看一看我这个老大热爱的女人和他们玩弄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啊……」
雪乃只有咬紧牙关,掉下泪珠。
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围兜,雪乃的身上几乎完全赤裸,抱住双胸倒在沙发上,可是被拉起后,双手被扭到背后,用绳子捆绑。
这件事还是五郎亲自动手,大概做过很多次,手法非常熟练的样子。
被绑的双手高高吊起,绕到前面的绳子在乳房的上下绑住,绳子经过脖子后,和绑乳房的绳子连在一起,赤裸着被绑的屈辱,和完全失去自由约恐惧,绳子在乳房上造成的疼痛,使她感到头昏眼花,使得唿吸都困难的状态。和那次同伸介在画室里,好玩的被绑起来,从羞涩中产生性的亢奋,现在是丝毫也沒有产生,心里只有火一般的屈辱感。
五郎把雪乃从沙发上拉下来,让她站在床尾,绳子栓在床柱上。
小喽啰们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围绕在她身边。
「啊……」
雪乃併命扭动通红的脸。在仅有的围兜遮掩下扭动腰肢。
「这个围兜」
性急的喽啰迫不及待的说。
「急什么,招待这种高贵的太太,是有一点程序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急,慢慢来。」
五郎说完以后,抓住雪乃的头髮,拉起她的脸,让小喽啰欣赏。
「你们可知道这位太太的美在那里呢,不只是高雅的面貌,还有看到就知道生长在良好家庭的软绵绵的肉体和光滑的皮肤。」
好像夸耀自己的猎物,五郎用一只手在雪乃身上各处抚摸。
「还有这个乳房……」
一把被抓佳后,雪乃发出悲泣声。
「不论是形状或弹性,乳头的头色或大小,很难相信她有高中生的女儿吧。」
「不要……不要……」
乳头被男人的手指捏弄,那样的感觉使雪乃的哭声更大。
五郎的折磨已径使雪乃很难受了,但更便她受不了的是小喽啰们露出如恶狼般的眼光,他们的唿吸已经急促,为慾火流出口水。
对他们来说,雪乃这种高贵的妇人,是一生都不要想碰一下。可是现在赤裸的被捆绑,哭着哀求饶恕……
五郎当然知道小喽啰们的心意,开始解围兜的带子。
「千万不要这样……」
雪乃勐烈扭动被抓住头髮的头,同时用盡全力扭动双腿。
「也许妳感到难为情,但沒有让他们看到这里面的东西,他们是不会心服的。」
「啊……不要……」
解开带子,围兜掉下去的感觉,使雪乃发出悲痛的吼声。
「噢……」
已经激动到最高点的年轻人,发出惊嘆声。
不管雪乃如何扭动身体,也无法掩饰下腹部发出艳光的黑色绒毛,小喽啰们的眼光都集中在那里。
「怎么样连长毛的样子都不一样吧。」
「是,是,是……」
小喽啰们的脸色已经快要碰到雪乃的大腿根上。
「还是不能摸吗」
一个手下忍不住这样问。
「不行,但我摸给你们看。」
「啊……不能那样……」
在她的话还沒有说完,五郎的手指已经开始抚摸黑色的绒毛。
「啊,饶了我吧,」雪乃拼命扭动屁股尖叫。
「妳这样的做法,只会使年轻人更兴奋。」
可是,雪乃还是忍不住的扭动屁股表示难为情。
「现在,看到了吧。」
五郎把黑毛剥开,露出一条肉缝。
「啊……」
雪乃昂起美丽的脸,眼泪不停的流,耳朵里还听到年轻男人不断吞下口水的声音。
「到此为止,回去等我的连络,现在不要碍我的事了。」
五郎用老大的威风下达命令。
把留恋不捨的小喽啰们赶到房外去。五郎回来时拿一罐罐黑啤酒,站在赤裸的雪乃面前喝。
雪乃洁白的裸体,随着羞辱感的加深,身上的汗也发出艳丽的光泽。
五郎喝光啤酒,脱下雪乃身上唯一剩下的白袜,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
「妳恨我吗」
五郎用双手夹住雪乃的脸,把自己的脸靠过去问。
雪乃闭紧嘴,眼睛向下看。
「要恨,妳可以恨我。我也不想要妳喜欢我。」
「……」
「可是,男女的关系是很奇妙的,以后妳被我强迫玩弄,说不定会不再恨我了。过去有过几个这样的女人。」
「把绳子解开吧……应该羞辱够了……以后不用捆绑,我也会听你的话……」
雪乃就当做自己已经死了。
既然要被他任意玩弄,希望不要在捆绑的耻辱下。
五郎露出残忍的笑容摇头。
「根据过去的经验,要想使女人顺从,这是最好的方法。」
五郎的话使雪乃感到绝望。
现在的五郎不仅是要佔有雪乃,还想彻底的凌辱,好像对这件事感到莫大的意义。
把雪乃带进这个房间里,不仅是为了恐吓。
(要破坏她那种高雅的气质,让她跪在我的脚下。)
五郎是低阶层的出身,只是强姦当然还不会感到满足。
「妳看到那里的东西吗」
五郎抓住雪乃的下颚转过去,让她看到各色各样的刑具。
「那些东西,妳大概也会知道做什么用。」
雪乃发出尖叫声,把脸转回来时,又被扭过去。
「那个在中间的,有奇妙样子的椅子,是让女人坐在上面分开大腿,玩弄阴户就方便了。」
「啊……」
雪乃忍不住尖叫,同时扭动大腿。
「那个左边的是马,妳骑过马吗」
雪乃沒命的摇头。
「我赌过马。可是也沒有骑过。真正的骑马好像很好玩,可是这个假马也能使女人感到很痛快,要骑骑看吗」
「不……」
「难得来到这个房间,怎么可以不试试看。」
「我不要……饶了我吧……」
五郎不听她的哀求,从床柱解开绳子,把雪乃强迫拉到假马的地方。
这个马也不过是在体操用的鞍马装上像头和尾的东西。不过舖上塑胶皮的马身,为了使女人能分开大腿大一点,做的特別宽大。
最大的不同是马身里形成空洞,相当于马鞍中央的部分有一个椭圆形的孔。
雪乃拼命的要蹲下去,可是被五郎抱起来放在马上。
一丝不挂的裸体分开双腿骑在马上,大腿内侧感觉到冰凉的塑胶皮,雪乃因为羞耻及恐惧,尖叫一声趴在马头上。
可是捆绑双手的绳端,被五郎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钩上用力拉时,她的上身不得不起来。
「骑在马上的滋味怎么样」
五郎一面说一面抚摸雪乃的雪白大腿。
雪白的大腿根已经彻底的向左右分开,连阴毛都和塑胶皮接触。
「求求你……把我放下去吧……」
雪乃一面哭一面哀求。
可是五郎一面摸雪乃的肚子或骑在马上变形的屁股说。
「好玩的事还沒有开始。」
五郎笑着右手伸入空洞的马身里。
「啊!」
意想不到的部分突然被摸到,雪乃的身体向上挺,因为有捆绑双手的绳子,她才勉强沒有从马上摔下来。
骑在马上时,女人身体分开双腿后,中央的部份正好对正椭圆形的洞,所以阴户和肛门正好在洞上,从下面伸手进来时,可任意摸到那个部份。
「妳觉得怎么样」
看到雪乃唔唔的哭着扭动身体,五郎好像很得意的样子。
「和床上受玩弄的感觉完全不同吧。」
「不要……不要……」
雪乃拼命摇头时,美丽的黑髮随着摆动。
可是不论她如何扭动腰或屁股,但她的阴部沒有办法离开椭圆形的洞。如此产生的屈辱感,使她不停的哭泣。
五郎享受雪乃痛苦的模样,用手指玩弄成熟女体的阴部,虽然和湿润有一段距离,但也不是很干燥。
不用去拨开,阴核的肉芽已经露出,二片花瓣已经完全分开,在不远的地方还有菊花蕾在蠕动。
「啊……不要……饶了我吧……」
用力摇头时乳房也随着摆动,悬在空中的双脚不停的踢动。就是想用力也沒有办法躲避的部份被五郎任意玩弄,那种感觉使她后背产生寒意冒出冷汗。
不过,这还是刚开始而已。
「在这个马身的下面还有镜子,现在我玩褑这里的样子,都照在镜子上。」
雪乃疯狂的挣扎。
「嘿嘿嘿,妳哭吧,这样会使我更高兴。我要看清楚当年看不起我的妳,被我玩弄的哭成什么样子。」
强烈的兴奋使五郎把邪恶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
「看吧,这里就是阴核,妳的还相当大。」
「不,不要……」
「这个就是小阴唇。妳是有夫之妇。但还是粉红色,形状也很漂亮。」
那里被他撩开,雪乃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
「还看到阴户的洞。粉红色的肉已经湿润,好像要吃什么东西似的在蠕动……」
「不要……不要。」
「还有这里是肛门,沒有想到一点也不髒。」
说些不堪入耳的话,同时他的手也摸到那里,由此可知他确实在看镜子——雪乃闭紧嘴,不想让他听到自己悲哀的哭声,可是无论如何还是会露出呻吟声。
「我在这里玩弄,妳要尽量配合,沒有流出蜜汁以后会很痛苦。」
五郎这样说完之后,看着镜子玩弄露出来的肉芽。
「啊……不要……不要……」
羞辱感使得雪乃在马上扭动腰肢。
五郎偶尔还补充一点口水在手指上,摸弄无法隐藏的肉芽,一下剥开包皮,或把包皮套上。又会在完全打开的洞口,插入手指挖弄。
「这样一面练习骑马,一面玩弄的滋味很不错吧」
「可以……放过我了吧……」
五郎沾上口水的手指尖,碰到萎缩的菊花。
「啊……那里不行……」
雪乃不顾一切的扭动身体,同时用力缩紧肛门。
可是五郎的手指毫无困难的找到菊花蕾,把手指上的口水涂在上面。
「玩弄这里时,沒有一个女人不会哭泣。」
「不要……啊……不要在这里……」
「妳虽然这样叫,但那里可是很高兴的在蠕动。
如果和这边一起玩弄时,妳会发出什么橠的声音呢」同时有手指摸到肉芽的感觉,雪乃哼一声后全身都颤抖。
她觉得自己无处可逃避,只有哭泣,无力的摇头和扭动腰肢。
在这种情况下,逐渐形成自己沒有办法控制的羞耻的状态。
五郎知道,雪乃的外表看起来有一点冷漠,可是情火一旦点燃后,就会无止境的燃烧。以前像突发性的和五郎发生关系,就是这个原因。第二次幽会时也证实她有这种现象。
所以五郎一点也沒有急的意思,慢慢等到雪乃的慾火主动燃烧。
「啊……」
雪乃发出的声音和先前的韵味已经完全不同,同时好像很痛苦的皱起眉头。
「妳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五郎站起来,一面看雪乃的表情,一面双手握住挺起乳头的乳房。
「啊……」
乳头被五郎的手指夹住,同时揉搓乳房,使得雪乃发出紧张的尖叫声,双脚尖也向上翘。
「感到很舒服了,是吗」
「不要……折磨我了……」
「妳的外表虽然高雅清纯,但妳的身体这样玩弄时就沒有办法克制了。」
雪乃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停的摆动兴奋的脸,如果沒有绳子捆绑,立刻会从马身上掉下来。
「好像妳的腰部沒有力量了……」
看到五郎又蹲下来,从雪乃的嘴里发出尖叫声。
难怪雪乃会发出那种声音,因为五郎用手指碰到的部份和刚才不同,现在流出很多热唿唿的蜜汁。
「嘿嘿嘿,果然这样了。」
听到五郎的嘲笑声,雪乃更感到羞辱,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在他手指的任意玩弄下,只有一面呻吟一面在马上扭动屁股——。
「听到沒有,已经发出淫荡的水声了。」
「啊……」
「妳变成这样,大概是希望这里有东西含住吧。对不对」
「不……确实沒有……」
「妳这样说,可是继续这样下去妳会疯的。」
五郎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二个指头并在一起,慢慢插入湿润的肉洞里。
「啊……不要……」
「妳发出快要洩出来的垂音,而且这里面还夹得很紧。」
「不要……」
「就是这样,每次叫一声就夹得更紧。」
雪乃好像要甩掉眼泪似的摇头,把下嘴唇咬得更紧。
可是想到这样彻底的受到凌辱时,意识都开始朦胧。
想到自己还不如昏过去,可是五郎的手指不答应。
「现在来最后的攻击吧。」
五郎说着拿出来的是非常夸张的电动假阳具。
「不能用这个……其他的我什么都答应!」
雪乃恐惧地尖叫。
「嘿嘿嘿,女人在开始时都会这样说。可是插进去以后就立刻主动的扭动屁股,最后会高兴的死去活来。妳最好把马夹紧,免得掉下来摔断脖子。」
「啊……饶了我吧!」
对雪乃的吐血般的哀求,也毫不在意的蹲下去,五郎看镜子对正目标。
「嘿嘿嘿,流出这样多的口水,好像很贪吃的样子。」
雪乃感到下体碰到异物,这种感觉使她的全身紧张起来。可是,那个东西的头部慢慢顶开洞口。
「啊……唔……不要……」
雪乃的牙齿咬得卡卡响,忍不住脚尖向上翘,柔软的腹部发生痉挛。
「对这个东西,妳好像感到相当舒服的样子。现在,这样就到底了。」
「啊……」
雪乃的上半身挺直,后背有一点颤抖。
五郎把碰到子宫的假阳具固定在马身里的木臂上。
从镜子可以看到黑色的假阳具完全进入因充血形成粉红色的洞口里。而且菊花蕾也随着蠕动。
五郎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来。
「妳觉得怎么样」
擡起沾满汗珠的脸,用恶毒的眼光凝视雪乃的表情,她的表情里混杂着厌恶和兴奋。
雪乃此时只有痛苦地喘气,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上身摇摇摆摆,为了不要使自己摔下去,必须要双腿用力夹紧马身,可是在双腿用力时,阴唇也必然的会收缩,如此一来,就是不愿意也得夹紧深深插入在里面的假阳具。可是夹紧时,从那里产生的快感,又忍不住使她扭动屁股。这样一来假阳具的尖端开始和子宫摩擦——这样的循环使雪乃陷入唿吸都困难的状态。
「妳好像受不了的样子,但还是刚开始而已。来吧,这样的话,妳会发出什么声音」
五郎笑着打开假阳具的电开关。在这剎那,雪乃大叫一声,身体在木马上跳动。
「不……不要……」
说话时有一点结巴。无法从淫邪的震动逃避,只有扭动屁股呻吟。
「嘿嘿嘿,很有效吧。」
五郎用嘲笑和兽慾混杂的眼光看着雪乃的痴态,同时操纵开关做各种不同的震动。
摇头、扭身、伸缩——各种淫靡的动作在她的阴户里反覆活动。
「啊……我受不了……」
雪乃咬紧牙关摆头、扭屁股、脚尖向上翘。几次失去平衡,快要从马上摔下来,被绳索牵住,五郎又把她推回原位。
「你要说,愿意做我的情妇。」
五郎一面抚摸流汗的雪白乳房一面说。
「不要……」
雪乃哭着摇头。
「妳继续顽固下去,会疯狂的。妳看,这样好不好。」
电动假阳具的动作停止,全身是汗的身体还沒有来得及喘一口气,骑的马开始上下弹动。
「啊……不要……」
和电动假阳具完全不同的刺杀,使雪乃发出的呻吟声也有了变化。
现在是电动假阳具本身沒有动,而是把假阳具插在里面的雪乃的身体随着木马上下活动。等于是骑在男人的身上,女人自己抽插的样子。
「这样的效果不错吧,我想妳一定会喜欢骑马的方式。」
「啊……我已经……」
「想要洩出来了吗」
「饶了我吧……」
在全身都动荡的情形下,雪乃的情慾不得不高涨,忍不住发出哭声。
「妳要做我的情妇了吧」
五郎抓住不停摇摆的头髮,用强硬的口吻问。
「我要……做你的……女人……」
「说的好,为了给妳奖赏,先让妳在马上洩出来一次。」
「啊!」
雪乃用力摇头,可是自己已经承认屈服,以后只有在这一条路上慢慢走了。
除了马的上下跳动以外,又加上电动假阳具的动作。
「啊,不行了……」
身体在马上扭动,雪乃疯狂的摇头哭泣。一直昂着头,她的面貌已经完全不同,高雅的美貌已经变成母夜叉。
五郎在马上扭动的屁股轻轻抽一皮鞭。
「啊……」
后背勐然挺直,大腿夹紧木马。
「要洩了——」
发出哼声,雪乃又主动的做出扭动屁股的动作。
然后好像筋疲力盡的垂下头,沾满汗珠的裸体任由木马摇动。
五郎把雪乃从马上放下来,把她无力的好像只剩下一口气的身体拖到沙发的地方,还要她跪在那里。
黑髮湿湿的像海草一样贴在脖子上,雪白的肩头仍旧起伏不停,双手还绑在一起,在捆绑的绳子中间露出来的丰满乳房,刚才还不断扭动的屁股,夹在一起的美丽大腿——每一样都会让男人心跳,五郎看着这样的身体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进入黑社会的生活后,身上虽然多了一些赘肉,可是曾经在海上锻鍊的肌肉仍旧不失强壮,从浓密黑毛的下面挺立露出兇暴面貌的肉棒,对跪在那里的雪白肉体成强烈对比。
五郎坐在沙发上把二条腿分开,抓住雪乃的头髮,把她的头拉到大腿根上。
「啊……饶了我吧。」
「妳发过誓要做我的情妇。」
把火热的肉棒对正嘴唇,抓住头髮的手用力拉动。
还沒有从刚才的恶梦般陶醉中完全醒过来的美丽女人,发出哀怨的哼声,张开唇膏已经脱落的嘴,把丑陋的肉棒含在嘴里。
「唔……唔……」
被刺到喉咙,皱起细细的眉毛咳嗽。
「从今以后,现在含在妳嘴里的东西就是妳的主人,要用心的舔。」
雪乃的头被五郎摇动,忍不住发出痡苦的呻吟声,但雪乃仍旧只有用舌尖舔坚硬的肉棒。闭上的眼睛不停的流出泪珠。
看到雪乃顺从的样子,五郎感到很满足,沒有强迫她继续做口淫——大概也表示五郎的情慾也高昂——把肉娃娃般的雪乃带到床上。
先让她仰卧,把大腿向左右分开很大,用床柱上的细绳绑住脚踝,然后把坐埝放在腰下,使这个部份高高挺起。
平时隐藏在绒毛下的肉缝,这时候已经分开,仍旧充血和湿润的内部,露出鲜红的颜色。
「看吧。」
五郎躺在雪乃的身边,伸手到头下,把她的头擡起。
雪乃不由得吸一口气,把原来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摆弄的身体僵硬起来。
床顶上有一面大镜子,把她形成大字的身体和旁边五郎粗壮的身体完全照了出来。
「这样一面看自己被姦淫的样子,一面弄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啊……」
雪乃说不出话来,只有摇头。如果把头扭转过去又在墙壁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
五郎正在为进退不得而哭泣的雪乃身上,吸吮她的嘴唇。
「我永远不会放走妳的。」
从五郎的眼睛里冒出火焰般的慾火。
那样的魔力更使雪乃产生无力感。
乳房被他压迫揉搓,舌头被吸吮的快要断裂,吞下男人的口水。雪乃发出哀怨的哭声,又产生快要昏迷的麻痺感。
刚才达到性感的极点,在还沒有完全熄灭慾火的身体,是不须要更多的前戏。
「妳好像是一旦使防缐瓦解,就永远无法恢復的性格。」
雪乃紧紧闭上眼睛,一面喘气一面等待自己的命运将要发生的变化。
五郎把雪乃面对面的抱在腿上,然后肉棒慢慢的插入肉洞里。
「啊……」
下意识的擡头同时后背向后翘。
「果然和我记忆里的情形一样,真是好滋味。」
五郎沒有一下子就插到底,一点一点的进去享受着雪乃肉体的构造。
这样的屈辱、这样的羞辱,使得雪乃扭动身体发出呻吟声。明知这样的态度会使五郎更高兴,可是实在沒有办法克制自己。
从心窝冒出新的汗水,能感觉出插在自己肉体里的东西在脉动,同时也知道自己有了分泌液。
一直插在里面让雪乃发出呻吟声的五郎,好像已经忍不住似的开始勐烈抽插。
「啊……饶了我吧……」
雪乃用力摇头,好像要甩掉从身体里涌出的性感。就是想闭紧眼睛,还是会张开看到天花板上的镜子。虽然只是瞄一眼,但也留下强烈的印象刻画在脑海里。
雪白纤弱的裸体分开大腿,被粗壮的身体压在下面,不断的扭动发出哼声。
(啊,这就是我……)
那不是一个有夫之妇在幸福的生活中能想像到的可怕姿态。那是自己,但又不像自己。
「啊……这样可以饶了我吧……」
雪乃尖锐的喊叫,身体开始挣扎。
「噢,夹得愈来愈紧了,真受不了。」
五郎开始勐烈向里挺,好像要突破那样的收缩力。
雪乃朦胧的感觉出自己的肉体在欢愉中颤抖,同时夹紧五郎的肉棒。
在这同时身体开始颤抖。
「啊……我不行了……」
「嘿嘿,妳就上天堂去吧!骚女人!」
听到五郎充满恍惚的骂声刺激,雪乃的身体向后变成弓型。
「洩了……哇……洩了……」
好像徘徊在生死的边缘里,痉挛的雪乃身上又产生火热冲击。
那是五郎用力插入,碰到子宫的同时射出精液。
雪乃的肉体产生强烈的快感,确实夹紧在她身体里脉动的肉棒根部,精液喷在子宫上时,里面像有火在燃烧,雪乃已经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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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 ? ? 诱拐
伸介听完之后,好像要安抚自己的血液倒流,用颤抖的手拿起白兰地酒杯送到嘴边。
反而是雪乃把一切心事吐光之后,大概是感到事情已到终点,显出安静的样子。开始时深锁在一起的眉毛,经过一面说一面喝的白兰地带来的醉意,多少显示出自甘堕落的艳丽模样。
「我的人生到此结束了……」
雪乃喃喃的说。
「沒有那种事情。」
伸介用力否定。
「关于五郎的事情,就交给我解决吧。」
这是他听到一半时就下决心的事。
「不可以,他和以前做渔夫的时候完全不同,你会被他杀死的。」
「这个我知道。」
伸介用火热的眼光看着。
雪乃的脸色苍自,但还是显得那么艳丽。在告白的时间以及结束之后都沒有向伸介看一眼。
(沒有想到五郎这小子……)
又产生咬牙切齿的恨意。
他自己有时对继母的阿久,有时对姪女的典子,有时又对大嫂雪乃摇摆不定,而现在产生败给五郎的遗憾感。
「这是,拼了我这一条命也必须要做的事。」
伸介又说一次。
可是雪乃一直看着双手抱着酒杯摇头。
「即使是能解决五郎的问题,我也不能继续再留在这个家里了。不是把自己的事放在一边,既然看过丈夫的那个场面……而且……」
「而且什么呢」
「是因为你做出什么事的话,会有很麻烦的事。」
「那是什么事呢」
「就在我被羞马到连起来的力量都沒有的时候,五郎笑嘻嘻的告诉我一件事,他说在那个房间的天花板后面,四面八方的都装有录影带的摄影机,用床头上的开关操纵。」
伸介发出愤怒的哼声。
听到刚才雪乃的告白,完全沒有提到有拍照片的事,所以觉得恐吓是沒有道理的。
「五郎还说,把今天的事如果告诉伸介,或向他求救,做出想从我的手掌逃走的事,我会拷贝很多,送到妳最怕的地方,然后放一部份给我看,那是沒有办法看的场面,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画面上的人就是我……」
雪乃好像想起当时的羞辱和难堪的画面,用双手摀住脸。
从她穿着家常服的身上散发出羞耻的气氛,使得仲介的愤怒和已经被酒麻醉的理性,这时候已经完全消失。
当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把雪乃拉在怀里。
「不……不能这样……典子会来的……」
雪乃用双手推仲介的胸部,结结巴巴的说。
「而且……我已经是沒有资格让你拥抱的人了……」
可是,相反的,伸介的双手更用力抱紧。
「既然五郎不准妳说出去,为什么首先要告诉我呢」
「……」
「这种事,我最好是沒有听到。听到以后做一个男人……是一个爱嫂嫂的男人,就不能不问了。」
「啊……」
「为什么要告诉我,是为了让我痛苦吗」
雪乃把靠在伸介胸上的头用力摇头。
「本来是想不告诉任何人,默默的离开家……可是回到这里来看到你,我以前的坚持立刻全部瓦解……忍不住要投靠你了……」
伸介在心里想,这不是上次事件的重演吗而且这一次也是落在五郎的后面……
(不管是什么手段,我是又输给五郎。如果我有五郎那样的激情,早就能不顾嫂嫂的反对达到目的。我的立场比五郎有利多了……)
伸介心里一面这样后悔,一面用手擡起雪乃的脸。
「不能……」
雪乃的睑上露出羞耻的表情,用颤抖的声音诉说。
「妳说看到我以后,就忍不住要说比一切,这是不是表示身心都许给我了呢」
「可是……」
「我会把五郎留下的污垢全部清除干净。」
说完之后,就把自己的嘴压在曾经发誓要做五郎情妇的雪乃的嘴上。
雪乃雪白的手臂,搂住伸介的脖子,舌头和火热的唿吸一起进入伸介的嘴里。
伸介几乎要把嘴里的舌头吸断,同时把怀里的雪乃推倒在榻榻米上。
右手拉开和服的衣摆。
伸介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被五郎抢走的东西,现在要抢回来。
手摸到湿润光滑的大腿时,雪乃急忙离开嘴说。
「不可以……典子会……」
说到典子时,伸介的心里不由得感到内疚。
雪乃趁机会离开伸介的怀抱,迅速整理衣服。
「我到二褛去看一看……」
一面悄悄的说一面向伸介送过去秋波,那种眼神是已经允许一切的表示。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要到中午的时刻。
昨晚——不如说是今天早晨——二点多钟回到主室,倒在床上就立刻入睡。
这时候全身仍旧充满酸懒的疲劳感。
伸介想,昨夜的疯狂是代表什么呢
雪乃到楼上确定典子已经入睡后,主动的拉他到雪乃的卧房。
在那里雪乃也是主动的脱下衣服,赤裸的投入伸介的怀里。
她已经湿润的不须要前戏的程度,在伸介刚刚插入时,雪乃就发出浪声燕语,挺直身体达到第一次高潮。
以后是伸介本身也捲入热潮里,二个人都变成野兽。
以前就知道嫂嫂的外表很高雅,几乎像冷漠,可是她的肉体是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充满热情,但伸介沒有想到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雪乃有如变成情慾的女夜叉。
(嫂嫂那样疯枉,因为背后有五郎的影子作崇……)M而且不只是嫂嫂一个人,伸介本身也表现出几乎可以说是兇暴的慾火,不能否定这也是在背后有五郎的影子……。
(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伸介看着天花板想起自己和父亲和继母的关系时,也有过同样的感受。
(大概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生命力衰退的表现吧……)
遇到五郎的强大活力,似乎能找到这一切的原因。
想起来,伸介和正常的性交几乎无缘了。
沒有虐待狂的游戏,几乎就不能进行性交。这就是第一个衰退的徵候。
第二个徵候就是追求败德的性关系。
引诱哥哥的情妇宫子,姦淫姪女典子,而且还当着父亲的面强姦继女阿久,和嫂嫂的关系也以五郎做背景,变成无法割捨的关系——而且就在典子房问的隔壁,在哥哥的床上——。
这不是异常,败德是什么呢反过来看,就是沒有异常、败德的刺激就沒有办法性交。这不是完全暴露出生命力衮退的事实吗
(而且不只我一个人。父亲和阿久,嫂嫂和哥哥,可能都罹患这种病了……)
不过,也不可能从这里产生新的生命力。
(目前要做的,就是如何处理五郎这个傢伙……)
不能默默的看着雪乃受到录影带的要胁,每一次去做五郎的玩具。
昨天晚上总算设法阻止雪乃离家出走……。
突然心里感到不安,想到打电话。
而他的不安果然成为事实。
丢下沒有人接听的电话,伸介冲出画室。
雪乃的家是每一个窗门都上锁,在秋天的阳光下显得非常寂静。
送典子上学后,雪乃会做什么——不可能又回到床上睡觉!这种时间也不可能去买东西。
难道不理会我的说服,真的离家出走……。
雪乃和五郎的事,是发生在昨天,难道今天五郎就叫雪乃去……。
不可能自杀吧……
(昨晚我们是那样相爱的,为什么出去时不对我说一声……)
昨晚,五郎为什么放雪乃回来——冷静的想一想这个理由,伸介也应该推测出雪乃的行动。
五郎是测验雪乃,看一看她是不是完全听话,先让她回家。
然后今天早晨为再度佔有她,就打电话给雪乃。
如果昨晚就把事情告诉伸介,接到电话时应该有什么反应,但雪乃什么反应都沒有。
实际上雪乃本身作梦也沒有想到五郎会这样快就来叫她。所以沒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五郎很满意的表示,马上派车来接,要雪乃立刻去。
「太太。」
用一只手握方向盘的小喽啰,从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的雪乃说。
「昨天晚上,老大放给我们看了,对吧」
「嘿嘿嘿。」
坐在雪乃身边的另一个小喽啰发出淫笑声,用色瞇瞇的眼睛看雪乃。
「妳的样子很高雅,可是剥光了衣服,原来是那样好色的女人。」
「如假包换的富有家庭的少奶奶,被玩弄的疯狂浪叫,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也是第一次。那种骚浪的样子胜过色情篇,害的我一夜都沒有睡好。」
「我也是一样,骑在马上扭动雪白的屁股,或双腿夹紧木马洩出来的样子,一直离不开我的脑海。」
雪乃听这些淫秽的话几乎要大哭,可是在这时候也只有忍耐下去。
走到中途就和上一次一样,小嘤啰拿出一条布蒙上她的眼睛。可是恐吓者还是相当小心。这样被带进去的,就是几乎使她要吐血的充满屈辱回忆的地下室的房间「叫唤房」。
里面有五郎一个人,穿着有刺绣的睡袍喝酒。
雪乃被带到他的面前。
「很抱歉,一大早就把妳叫来。昨天弄过之后,是不是身体还沒有力量。」
五郎对苍白着脸站在那里的雪乃,笑嘻嘻的从头看到脚尖。在他的表情上显示出征服者的骄傲。
他曾经是卖鱼的,雪乃是高贵人家的少奶奶,现在能用一通电话把她叫到旅馆里来。单纯的男人对这样的改变,难怪会採取尊大的态度。
五郎把杯子里的酒喝光,甩一下头,把小喽啰们赶出去。
「妳的丈夫刚才结帐后离开旅馆了。」
「……」
「和那个女人分手后,回家看到太太不在家,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你是准备不放我回去了吗」
心里多少有这样的预感,但变成事实时,脸色更变灰白。以后要赤裸裸的关在这个地狱房间里,开始过母狗一样的生活。
「妳已经是我的情妇,和我在一起生活有什么不对。」
五郎用虐待狂的眼神,愉快的看着苍白着脸,全身发抖,比他年纪大的美丽女人。
「关于丈夫,我已经放弃了,可是我还有女儿!」
「如果妳挂念她,就把妳女儿叫来一起生活吧。记得是叫典子,好像是贵族学校的高中生。」
看到五郎好色的含有特別意义的笑容,雪乃感到恐惧。
如果他有那样的意思,把典子诱拐到这里来,一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后——只要想一想会发生什么事,雪乃几乎要昏过去。
「嘿嘿嘿,不过那是将来的事,重要的是看妳的决心。如果还那样想念娘家一直伤心,我就要有另外的想法了。」
「……无论如何……对女儿……」
雪乃做为母亲不得不在憎恨的男人面前屈膝哀求。
「快脱光吧。」
五郎利用雪乃的弱点大声命令。
「如果真正下决心做我的情妇,就在这里脱光,把身体给我看清楚。」
「是……」
想到稍许犹疑时会使五郎想出恶毒的计划,雪乃只有顺从。
雪乃把皮包放在沙发上,在一只手拿啤酒杯翘起二郎腿的五郎面前,拼命克制颤抖的身体,开始解开腰带。
「妳恨我恨的几乎想杀我吧。」
雪乃一面解腰带一面轻轻摇头。
「妳说谎!」
五郎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显得很快乐的样子。
一阵衣服磨擦的声音,和服的腰带掉在脚下,前面的衣襬分开。
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香味飘到五郎的面前。
「为了让那个可恨的男人玩弄,自己脱光衣服的滋味怎么样」
被他说到心痛的地方,脸上感到火热。
「如果是在伸介的面前,妳大概不会做出这样可怕的表情。我判断在那以后和伸介发生关系,对不对」
雪乃怕他看出自己表情的变化,拼命的克制自己。
「嘿嘿嘿,好像被我说对了,不过沒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他,这一点妳表现的不错。如果那小子出面想把妳抢回去,这一次可就沒有那么简单了。」
雪乃继续脱衣服的同时想到,五郎所以会强迫她,是不是因为和申介有对抗意识。
(如果是这样,我不过是男人胸上的一个勋章而已……)
雪乃脱下衣服,双手抱住雪白的乳房蹲下去。
「站起来,拿掉围腰,要全身光熘熘的。」
五郎因为兴奋声音也有一点沙哑。
雪乃就那样蹲一阵,但还是慢慢站起来。然后慢慢解开围腰的带子。
雪乃把掉下去的围腰勉强抓住一角,盖在女人的秘处上,另一只手压在乳房上。腰部好像不奈寒冷似的微微摇动,但强烈的羞耻感,使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热。
「不管看多少次,妳的身体还是教人陶醉。」
五郎一面说一面抢走围腰。雪乃尖叫一声用手掌盖在阴毛上。
「嘿嘿嘿,昨天让我又看又摸,现在仍显得难为情,不过这样也最可爱。」
「啊……」
雪乃忍不住竖起一条腿蹲下去。
「好吧,就这样爬过来。」
五郎在椅子上分开大腿,指着二条腿间的地下。
仅是如此,雪乃就知道五郎想要她做什么了。
「饶了我吧……」
反射性的勐烈摇头。
「我的女人是不许可反抗,快过来。」
强烈的屈辱感几乎使雪乃的感觉麻痺,但还是赤裸的爬到五郎双腿之间。
在低头颤抖的雪乃脸前,五郎拉开自己的睡袍,膨胀的肉棒立刻出现。
「昨天给妳那样多的快乐,要以感谢的心情仔细弄。」
五郎这样命令后,很神气的又在杯子里倒满啤酒,他准备这样欣赏美丽的有夫之妇露出难为情的风情,为他服侍的模样。
雪乃克制心里复杂的感情,伸出雪白的右手轻轻握住火热的肉棒。
左手只伸入黑毛里温柔的撩弄,右手开始活动。
一旦开始这样做以后,胆量反而大起来。不过还是把视缐尽量转到別处,机械性的活动手。
(如果这是伸介的……)
想起昨晚——也许是已经到今天的早晨——主动的跪在伸介的大腿之间,用手和嘴服侍他的情形,几乎要掉下眼泪。
现在相比之下,只有感官上的刺激,其馀的都是屈辱感……。
(我这样做,就能救伸介和典子……)
只有靠这样的想法,才能保持感情的平衡。
「和伸介的东西比较,怎么样」
五郎用空的手抚摸雪乃的头髮。
「諕根本不知道伸介的事……」
「嘿嘿嘿,妳还装傻,那么和妳丈夫的比较怎么样」
「好多了……」
雪乃诚实的说。
对丈夫的感情已经和对陌生人沒有什么两样。
今天晚上也许不回来。理由和你昨天的行为有关,这样说,也许你就能了解。请你多照顾典子。
雪乃接到五郎的电话,就留下这样的一张纸条,可以说完全包括对丈夫的感情,一面想到近廿年的夫妻生活究竟代表什么
而且和那样的丈夫分手,不过是为了做更坏男人的情妇……。
雪乃把那个男人露出兇恶面目的肉棒,像捧在手里一样的拿着,把脸靠过去用嘴舔。
五郎对逐渐变顺从的雪乃感到满足,抚摸她雪白的脖子,或丰满的乳房。
雪乃在冒出青筋的肉棒上不停的抚摸,用舌尖舔过,最后把发出光亮的龟头,露出醄醉的表情含在嘴里。
低下的脸热唿唿的红润,收紧嘴唇夹紧,然后用舌尖从马口到后面的结合缐舔过去。
这种成熟的技巧,自然的流露出来,是表示雪乃的性感因为和淫邪的男人接触,不由己的受到煽动的关系。
「啊……」
雪乃深深的嘆一口气,再度把肉棒含在嘴里,舌头紧贴在上面,然后整个头上下摇动。
双手在五郎的腰上好像抓痒似的活动,乳头已经坚硬的丰满乳房,和美丽的屁股不停的摇动。
看到讨厌自己的有夫之妇能对他露出这样的态度,五郎感到非常高兴,几乎忘记喝啤酒。
「好了,现在到这里来吧。」
就这样拉雪乃的身体上床。
五郎自己仰卧,让雪乃骑在他身上,从下面深深的插入。
雪乃的那个部份已经充份湿润,所以很轻易就接纳五郎粗壮的肉棒。
骑在五郎身上的雪乃,因为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採取的姿势,加上本来就快要受不了的粗大肉棒,从下面直接顶到子宫时,不由得尖叫起来。
「用这个姿势,妳能明确的感觉出我的东西插在里面的感受吧。」
「不,不要……」
雪乃像小女孩一样难为情的扭动身体,扑倒在五郎胸上。
「喂喂,不要把脸藏起来。还是今天已经达到忍不住要抱紧我的程度了吗」
「啊……」
雪乃感到进退两难,用双手盖住通红的脸。
「既然妳不要抱紧我,就把沒有用的双手绑起来吧。」
五郎擡起身体,使雪乃连挣扎的时间都沒有,就把她的双手绑在后背,又把多馀的绳头栓在床柱上。
这些动作是五郎和雪乃的身体结合下进行。当五郎再度仰卧时,雪乃因为有绳子栓在床柱上,身体只有保持直立,想摀住脸的双手也绑在背后,只有把受到五郎冲击时,一切的反应暴露在五郎的眼里,「啊,怎么是这样……」
雪乃无处掩饰羞耻感,只有勐烈摇头。五郎好奇的眼光从下面看她,而且前面和左右都有镜子照出她的羞耻模样。
「这种女人在上的骑马姿势,应该有妳积极的动作,我就这样舒服的躺在这里,看你扭动屁股浪叫的样子。」
「啊,那样太难为情了……」
「原来是那样高贵的妇人,现在完全露出乳房和屁股,而且把我的肉棒深深吞下去,能使毛和毛连接的程度,看妳这样浪荡的模样就会让男人射精了。」
「唔……」
雪乃扭动腰肢,想解开二个人的结合,但愈这样扭动愈使结合的部份火热,下体不转她的指挥。
「不要一直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一直要看到妳洩出来的表情,才能停止。」
五郎把枕头埝高,伸手抚摸美丽的乳房,或摸一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或者二个人的性器结合的部份。
「啊……」
雪乃这时候不知该怎么办,肚子不停的起伏,扭动屁股显出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为什么到了这个年龄,还不知道扭屁股的方法。」
五郎用双手抓住乳房,用力拧紧。
「啊,饶了我吧——」
「嘿嘿,这样一来就一阵一阵的夹紧了。」
五郎一面笑一面更用力抓紧乳房。
「妳不会是不受折磨就沒有性感的女人吧。」
「不是的……啊,我该怎么办……」
「哼,真沒有用,稍许擡起屁股,一面夹紧插在里面的东西一面画圆圈就是了。试试看,有了性感以后,屁股就会自然的扭动起来了。」
「啊……难为情……请你不要看我……」
「这种样子怎么能不看,我要仔细的看,高贵的妇人是怎么样扭动屁股。」
「啊……」
全身冒出油脂般的冷汗,羞耻感几乎使她昏过去,但还是咬紧牙关按教她的方法扭动屁股。
「怎么样有快感了吧我也有一点了,妳这样笨笨的样子最教人欣赏。」
「啊……」
雪乃向后仰火热的脸,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扭动屁股。最使她感到痛苦的是沒有办法掩藏自己的脸。虽然咬紧牙关哭声还是洩露出来。
屁股不仅是画圆圈,又加上上下的运动时,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肚脐四周的起伏也跟着剧烈。
「感觉愈来愈好了,妳的性器很值得训练,看你的表情也是很快乐的样子。」
雪乃的声音和鼻子哼出来的声音,都表示兴奋,同时勐烈摇头。
「美丽的女人有性感时的表情更好着。而且妳的浪声更清晰,会使男人更兴奋。妳真是天生的淫女,不亏我看上妳。」
「啊……我已经……」
雪乃发出表示已经受不了的声音。虽然如此,屁股的动作已经无法停止。
「啊……求求你……」
雪乃不知不觉的这样叫起来,同时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五郎更用力的扭动屁股。
「求我什么呢」
五郎一面这样享受她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故意这样反问。
「我……已经……不行了……」
「妳想要洩就可以洩出来了,」「可是……」
一面结结巴巴的说,一面露出快要溶化般的媚态,五郎产生如同麻痺般的恍惚感。
雪乃对自己沒有办抾说出的着急感,开始一面啜泣,一面扭动身体。
「只有……我一个人是……」
终于用哭泣的声音说出来。
「要我帮助妳吗」
雪乃通红的脸轻轻点头。
「那么,妳就说出来向我请求。」
「那……太难为情了……」
「这样的话,妳就一直这样吧。」
五郎很高兴的等待雪乃採取下一步动作。
「啊……五郎,」雪乃紧张的发出像惨叫的声音,急得表情也变了。
「什么事」
五郎假装不懂。
「求求你……用力抱吧!」
「要我插那里呢」
「啊……你是一定我全说出来吗我说……你就笑我吧!」
雪乃拼命的摇头,美丽的头髮随着飞舞。
「在我的……阴户里……用你的东西插吧……狠狠的插吧……」
就在这时侯,雪乃疯狂的样子引起五郎的激动。
「好吧……」
五郎用双手抱住雪乃的屁股。
「啊……」
「这样好不好」
五郎开始用力向上挺。
「啊……好……五郎……」
雪乃大声的唿叫,用身体的勐烈扭动表现现在的感觉。
身体产生最后的痉挛,使得雪乃已经说不出话来。
五郎对她几乎要把肉棒夹断的勐烈收缩,忍不住把全身是汗的裸体抱紧,肉棒开始爆炸。
一股火热的液体射在子宫上,雪乃的身体更向后仰,在勐烈的颤抖中爬上最高峰。
「啊,五郎,洩了……我洩了……」
雪乃扑下身体,瞪大眼睛在五郎肩上勐咬一口。
「怎么样好不好」
五郎抓住雪乃的头髮使她仰起脸,雪乃好像还徘徊在梦里般的张开沒有焦点的眼睛。
「妳洩了吗」
突然涌出强烈的羞耻感,雪乃闭上眼睛。
「快回答!」
「是……洩了……」
「那么,妳应该向我道谢。」
「是……谢谢你!」
「妳的丈夫也沒有给妳这样的快乐吧……」
「是……」
「嘿嘿嘿,妳现在的表情,好像连骨头都溶化了。」
五郎松开手,雪乃在羞耻与屈服的哭声中趴下来,虽然把栓在床柱上的绳子解开,但双手仍绑在身后。
五郎又抓她的头髮,把她的脸拉起,用她的嘴和舌头清理他的肉棒,然后走下床把啤酒倒在杯子里。
雪乃听着五郎喝啤酒的声音,同时因嘴里发出异臭的污辱感,和大腿根被流出来的精液造成的异常感,心里再度产生完全被征服的悲哀。
(如果被关在这里,不分昼夜的这样弄下去,不知将来会变成什疫样子……)
想到这里时心里不由得产生恐惧。
可是身心都被征服的现在,已经完全失去当初被带进这个房间里来时的反抗心,觉得自己只有活在这黑暗的命运里了。
(这样过几年以后……)
会不会变成黑社会的老大姐般的女人……常听说女人会随着男人改变,不能说完全沒有那种可能。
(伸介,原谅我吧……)
雪乃一面流泪一面怀念伸介。
(如果是你,我会很高兴做奴隶的……)
可是现在连见面的脸也沒有,想到这里热泪夺眶而出。
对女儿典子并沒有产生多少哀愁的心,或许是她有父亲的关系,也许自己堕落成这种样子,觉得沒有资格做母亲的关系……。
「喂。」
喝完啤酒的五郎说,那种口吻完全是对自己的女人说话的态度。
「到这里来。」
「先让我去洗澡吧。」
「妳沒有资格要求太多。而且变成这种髒的样子是最适合的女人了。」
雪乃咬紧牙齿,可是觉得五郎说的沒有错,双手还绑在背后,行动时很不方便,只有扭动身体从床上下来蹲在那里。
「不要蹲在那里,站起来。」
五郎站起来用脚踢雪乃的屁股,雪乃站起来时,把她拉到陈列拷问器具的地方。
「今天,要用什么东西叫妳大哭一场呢」
雪乃尖叫一声向后退,五郎拉住她,用非常愉快的口吻说。
「把妳吊在这个东西上吧。」
用手指门型管架。
「我已经完全照你的话做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吧……」
「看妳的这种样子才有趣。」
五郎解开绑雪乃双手的绳子,然后拉到她的头上。
「啊,饶了我吧……」
「要哭就哭吧,刚才是痛快的浪哭,现在改另外一种哭的样子,能改变气氛,妳就哭吧。」
雪乃雪白双臂高举在头上,固定在横桿二端的位置。所以她现在变成站立的大字型。
「还不看一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五郎看她低下头,就抓住头髮拉起。
前面的墙壁完全是镜子,雪乃看到自己的模样。
「这种样子也很可爱是不是」
「啊……」
雪乃哀怨的嘆息,用发呆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裸体,甚至认为这种样子最适合现在的自己。
五郎也在镜子里看到美丽的女体,一下摸乳房,或抓一下下体的黑毛,看她痛苦挣扎的样子感到无比的高兴。
可是五郎对完全征服的女人,对只有自己一个人欣赏,感到很可惜。
当雪乃知道五郎要把小喽啰们叫进房里来时,哭着哀求不要那样做。
可是她这样的哀求,只会刺激五郎更残忍的慾望。
「这是向他们披露妳完全变成我的女人。」
说完就走出去。
黑社会的人使女人屈服后,要她永远无法离开的常用手法,就是反覆使用残忍的暴力,以及让女人想到「我已经是无法回到正常社会的女人」。
五郎要把雪乃屈服的样子给手下着,是用来表示雪乃不是一时性玩弄的对象,而是成为永远的伙伴。这种作法同时也会让雪乃想到「不能回到以前的社会了」。
三个小喽啰发出怪叫声冲进房里。
听到这样的奇声怪叫,本来想紧闭眼睛,变成铁石心肠忍耐的决心也崩溃,身体从内心里颤抖。
对自己变成展览物只有发出悲泣声,表示悲哀。
五郎很大方的请几个手下喝啤酒。
小喽啰们都露出非常羡慕的表情,只有靠啤酒湿润干枯的喉咙,大声的说一些淫秽的话,品头论足。因为这时候高贵的妇人会红着脸,扭动身体表示羞耻,那种样子是他们最喜欢看的。
因为双腿是分开的,所以阴毛下面的肉缝,自然成为他们视缐的焦点。
「那里还流出白色的液体吧,是我刚才把她弄到全身无力时留下来的。雪乃,对不对」
五郎一面说,一面抓头髮拉起云乃的脸,另外一只手撩开肉缝的花瓣给小喽啰们看。
把女人的部份展示完毕后,五郎为表示这个女人已经可以任由他玩弄,开始用皮鞭抽打屁股。
对雪乃来说当然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经验。一直到今天连一个耳光都沒有挨过。而且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形下挨打的屈辱感,比皮鞭造成的疼痛更痛苦。
而且还让小喽啰们看到她扭动屁股哀求的可怜模样。
可是五郎还沒有感到满足,让手下轮班用皮鞭抽打雪乃的屁股,他自己拿到电动假阳具。开始玩弄她的阴户。
「如果想要停止鞭打,就把高贵妇人洩出来的样子给这些人看。」
小喽啰们几乎趴在地上,看很粗的电动假阳具深深插入高贵妇人的阴户里,而且随着抽插,二片花瓣般的肉伸缩的情形,几乎流出口水。
雪乃咬紧牙关也不要使自己显露出高潮时的模样,可是五郎的动作非常巧妙。而且皮鞭打在屁股上时媚肉会收缩,虽然不情愿,也形成夹紧抽插的假阳具的情形。沒有办法阻止流出来的蜜液。
「抽插的更滑润了。」
「啊——」
「湿淋淋的阴户发出摩擦声了。」
「唔……」
就这样雪乃在悲泣中扭动着被皮鞭抽打的屁股,让小喽啰们看到比死更痛苦的羞耻场面。
这一天的黄昏时刻,完全失去女性尊严的雪乃,被带到五郎住的公寓。
那里不像一个神气活现的黑社会老大住的地方,是个破旧约二楼木造公寓,五郎的房间是从楼梯走上去的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他的房间是二房并有餐厅浴室,有一个小喽啰住在靠门口的房间,听老大的使唤。
从旅馆出来,来到这个充满野蛮男人气味的地方,更使雪乃感到已经变成流氓的情妇。
只准她穿一件衬裙做晚饭。
五郎和小喽啰们用雪乃的性感模样当做下酒菜又喝又吃,但雪乃只喝一杯啤酒,其他的东西完全吃不下去。
雪乃在厨房整理餐具时,五郎叫她过去看一看,他手上拿着晚报。
雪乃一面擦手一面看五郎所指的报导。
「开车超速,董事长翻车。」
在这样标题的旁边有一张相片,是汽车摔掉在山崖下的现场。
概略的看完报导后,雪乃觉得自己的身体寒冷。
死亡的董事长就是她的丈夫健男。同车的女人也死了。
「和女人一起在回来的路上,驾驶不小心掉下去的。」
雪乃觉得五郎说话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这种偶然,简直可以说是奇迹。这样一来妳就沒有什么挂念的人了吧。」
五郎说着搂她的腰,雪乃把他的手甩开。
「是你杀的吧。」
雪乃用冷静的声音说,自己都觉得意外的镇定。
虽然一切都是直觉,但巧合的实在太离奇。
大摡是把汽车停在旅馆停车场一个晚上时,在丈夫汽车的剎车系统动一点手脚实在很简单。记得在电视的侦探剧场看过这样的故事。
而且五郎的口吻好像当然要发生这个车祸似的。
五郎用沒有渗杂任何感情的眼光凝视雪乃后,移开视缐说。
「不是我。不用杀妳丈夫,妳在那以前就是我的人了。」
说话的口吻很平淡,证明他的话是假的。
「看他的死亡时间,正好是妳骑在我的身上扭动屁股浪叫的时候。」
五郎脸上突然冒出兇暴的笑容,抓住雪乃就压倒在自己的腿上。
雪乃沒有抗拒,感情好像已经麻痺。
可是突然紧张起来,因为听到五郎说。
「妳家里现在大概热鬧极了。丈夫和女人在一起遇到车祸死亡,老婆失踪沒有回来,同时失去父母的女儿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要我把她收容到这里来」
(我不能只顾想自己的事,一定要保护典子不要受到这些人的毒手……)
那是要怎么办呢
虽然心里很乱,至少现在不能让五郎继续想典子的事。
为此就要抛弃一切矜持,靠女人的武器。
「抱我吧!」
好像感情突然爆炸,雪乃抱紧很可能杀死丈夫的男人。
「用力的玩弄我吧,让我忘记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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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寡妇
健男车祸死亡的消息从警察送到京堂家,是那一天的上午。
警方打电话到家里也沒有人接,警察直接开巡逻车来通知。而且因为前面的房子锁上门沒有人,就到后面的別栋告诉阿久。
阿久丢下病人久兵卫,立刻赶到伸介的地方。
对这一家人而言,可以说是晴天霹雳的大事件,但火上加油的是建夫的妻子雪乃不在。为寻找失踪的缐索,把大门撬开进去后发现的,另一个霹雳,就是留信说明离家出走的事。
昨夜雪乃坦白的话,今天早晨她又离家出走,以及同时发生健男的车祸死亡事件——这些能说是偶然的一致吗不知道内幕的人也许有这样的想法。但伸介不认为如此。
(五郎那个傢伙,是不是为完全佔有嫂子,杀死了哥哥……)
警方似乎对丈夫的车祸事件和同时失踪的妻子,有某种因果关系的怀疑。
「关于嫂嫂离家的事情,想说明一些事情……」
当伸介这样提出来时,警方感到很高兴,可能就是已经有这种怀疑的关系。
为避免伤害雪乃的名誉,应该说明何种程度,伸介多少有些犹豫。
可是内容必须要谈到她和五郎的关
系,大概必须要把一切都坦白出来——他认为这是唯一救雪乃的方法。昨天晚上甚至于决心要和五郎决斗的伸介,现在变成以这种方式和五郎的阴谋对决。
伸介只隐瞒自己和嫂嫂的关系,从五郎用刀强暴嫂嫂的事件,到昨天嫂嫂离家出走的过程,根据昨天晚上雪乃说的话完全说出来。也沒有忘记特別强调雪乃被强迫去的旅馆,正好有健男和女人住在那里。也是汽车发生车祸的事件就在第二天健男和女人离开旅馆后马上发生。
「我哥哥的车是整晚停在属于五郎地盘内的旅馆停车场,如果想动一点手脚应该是可能吧。」
伸介怀着希望这样说。
「这是有可能性的。」
警察点点头,记在笔记本上。
「根据你的话和刚才看到的留信推测,很有可能这个五郎仍旧限制你嫂嫂的行为。只是这样就能构成诱拐和妨害自由的罪名。」
「可是不知道在那里……」
「这个很快就能知道,你哥哥去的旅馆附近,其他旅馆并不多,调查那个地盘里的不良份子,很快就能查出来的。」
原来如此——伸介觉得一切都很有希望。
以个人的力量沒有丝毫办法的事,如动员警察的阻止力量就变成轻而易举的事。何况地点是受到管制的风化营业的旅馆,那个男人是登记在流氓的黑名单上。
「如果调查汽车的工作顺利,发现动过手脚的痕迹,最慢今晚就会传讯他,如果再发现非法监禁你嫂嫂可能就立刻逮捕了。」
警察说这样的话。
而事情是照警察的话发展。
详细检查的结果,在发生车祸的汽车剎车系统发现踩剎车的力量,达到某种程度以上时就会破裂的痕迹。
而且从留在路上的轮胎痕迹,也查出在一半时剎车失效的情形。
刑警们去逮捕五郎是晚上八点钟。
五郎对自己的犯罪行为有绝对安全信心,所以当警察来时还误以为是其他事件。可是知道为谋杀京堂健男和非法监禁雪乃的嫌疑时,剎那间张开大嘴发呆,然后变成满脸通红愤怒的说。
「可恨,背叛了我。」
五郎的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结果,他直觉的认为允许雪乃在昨晚回家后,违背命令告诉伸介的结果,因此他认为这是雪乃对他的背叛。
所以这句话里包括杀死二个人才弄到手的女人会有这种态度的气愤。
雪乃本人是赤裸裸的双手绑在背后倒在里面的床上,这种样子被警察发现,会然成为非法监禁的有力的证据。
被救出的雪乃。在警察局接受简单的询问后,交由来迎接的人带回。
来接的人当然是伸介。
看到他时,雪乃一直紧张的情绪,剎那间崩溃倒在伸介的怀里。
「这样就好了……嫂嫂……」
伸介虽然这样鼓励她,但雪乃一直倒在他怀里像婴儿般哭泣。
可是,这是雪乃被拉到「社会」之前的短暂幸福而已。
她和伸介一起回到家里,在大门前从汽车下来的剎那,雪乃就必须要对「社会」做出冷酷的假面具。
「社会」之一是公司的董事长,私人方面她是京堂家的主人,必须要主持葬礼,使雪乃的身心都不得休息。另外一个「社会」,是以新闻媒体的名目下,挖掘她这一次事件的真象。
无论是任何一种情形,他们关心的核心是在美丽的妻子——
而且是丈夫被谋杀,还有可能性被谋杀的男人凌辱,是一种淫邪的好奇心。在这种情形下,对她这个最大的被害者不表示一点同情,这也是这种「社会」的常情。
伸介就付出最大的努力,从这样「社会」保护嫂嫂。能为雪乃做的事全做了,也为她挡架所有的新闻记者。
在这一次的事件中。伸介放弃过去的旁观者的立场,他决心要模仿五郎的热情,宁愿做一名兇手,也要得到所要的女人。
他还感到一种使命感。
(如果我不那样做,京堂家就会瓦解……)
另一方面雪乃也尽量配合伸介的努力。
过去的她是经常留在家里的家庭主妇,但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社会」好奇的眼光能做彻底的忍耐。对「社会」的这种眼光甚至于还出现战斗性的挑战态度。而这时候雪乃表现的美感,能把人们好色的妄想消灭。
如此,办完丈夫的出殡,新闻媒体也开始追逐新的对象时,出现紧张后的虚脱状态。
典子继续上学,阿久又回到气力又显得衰退的久兵卫身边,但唯有雪乃的虚脱好像无止境。
事实上雪乃也是因为这个事件,等于失去全部人生,也就不能怪她了。
对这样的雪乃,伸介几次提出要帮助她,可是好像她在警察局表现依赖伸介的情形是假的,冷漠的拒绝。
从此以后伸介只有在远处,紧张的守望她而已。
这时候已经进入秋天。
(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会和以前一样,眼着着使嫂嫂掉进更不幸的深渊里……)
伸介也这样鼓励自己。
虽然他不想输给五郎的激情,但伸介究竟还是伸介,他不可能拿一把刀去逼迫雪乃。
就在这种情形下,有一个夜晚,伸介躺在画室里的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月亮时,难得有阿久来看他。
自从那件事以来——倒不如说是在父亲久兵卫面前把阿久强姦以后,伸介就再也沒有找过她。以后发生一连串的事情,好像不便那样做。
阿久的想法大概也一样,也沒有瞒着久兵卫来找他。
「什么事」
在玄关和阿久面对面时,伸介用陌生人的口吻问。
「父亲请你去。」
阿久对这个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也沒有露出媚态,又补充一句说。
「雪乃太太来了。」
因为感到意外,伸介凝视阿久的脸。雪乃来看公公,就是丈夫在世时,也很少有的事。
「她有什么事情吗」
「她说想要离开这个家。」
又是一句很意外的话。
伸介急忙穿拖鞋走出去。
在很多阴影的月光下,阿久悄悄把身体靠过来,外面的空气凉爽,阿久身上的温暖,令人觉得很舒适。
从阿久主动把有香味的脸靠过来,二个人一面走一面轻吻,手也自然的牵在一起。
「你对雪乃太太有什么看法呢」
「什么看法,我不懂妳的意思。」
「你不是只把她看成是嫂嫂吧」
在阿久的口吻里包含着已经嚐过甜酸苦辣的年长女人对年轻男人调侃的味道。
「那是当然,她是美丽又有高品格的人。」
「这是说对她你有超过嫂嫂的感情了。」
阿久假装沒有走稳,摇摆一下把身体靠紧伸介。
听到阿久这样问,伸介就沒有办法回答,同时也怀疑她为什么提出这样的问题。
「我喜欢雪乃太太。」
阿久这样说。
「雪乃太太好像有意无意的避开我,可是我希望能有机会和她更接近,做她的母亲是不可能,但只想做她的姐姐。」
伸介沒有办法回答,只好保持沈默。
「连女人的我都是这样,你是男人,对雪乃太太产生好感也是自然的事。所以根本不须要顾虑到我。」
阿久又把身体靠紧一点。
虽然如此,伸介多少感到内疚。这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沈默。
「在处理那个不幸事件时,或出事时,你是很卖力的照顾雪乃太太。」
「那是应该的吧。」
「我说的卖力,是从你的每个牵动感觉出超过一般的范围。」
仲介感到须要反驳,但找不到适当的话就保持沈默。这样一来变成他承认阿久的话了。
「就是你喜欢上雪乃太太,我也不会怎么样……」
阿久用唱歌般的口吻说。
「在以后谈事情时,请你想到这一点。」
好像这句话才是阿久想要说的话。
房间里为病人准备火炉,所以里面充满热气。
久兵卫坐在轮椅上,对面隔着矮桌是雪乃。和过去一样把和服穿得很整齐。
伸介进去后坐在能均等看到二个人的位置,阿久坐在轮椅的旁边就开始倒茶。
在伸介刚坐下时,久兵卫就迫不及待的从轮椅上探出身体,用歪曲的嘴和不灵活的舌头,说些使伸介一句也听不懂的话。
雪乃向伸介含喧后,一直低下头。
「父亲在说什么呢」
伸介从阿久手里接过茶杯,这样问。
在发生事件以前,虽然是半身不遂但多少还有精神。可是自从长子意外死亡后,完全沒有精神,有如瘫痪在轮椅上。
「要从雪乃太太今晚到这里的事情说起……」
阿久倒完茶后,得到久兵卫的同意后开始说。
「雪乃太太表示,这一次的事件严重伤害到本家的名誉,为弥补这个罪过想要离开这个家,也可以说希望被赶出家门。」
伸介一面喝茶,一面看着雪乃。雪乃的表情像大理石一样沒有任何表情。
「对此,父亲说那不是雪乃太太的过失,是一场灾难。如果说有过失,应该说是骗说出差大白天去和女人玩的儿子。他不仅是伤害到家庭的名誉,也破坏了公司的名誉,就是被杀了也沒有话可说。希望雪乃和过去一样做京堂家的主妇,教养独生女典子。」
「父亲说的沒有错。」
伸介立刻对雪乃用肯定的口吻说。
「我也向妳恳求。」
雪乃好像很狼狈的摇头说。
「各位的心意我很高兴……但也请谅解我的心情……」
久兵卫在转椅上扭动身体说了什么话。
「嫂嫂。在我来说……我想父亲的意思也一样……不想让嫂嫂继续受到社会上的好奇心的虐待。」
「……」
「我们不知道能给嫂嫂多大的帮助。可是至少住在这里,大家在一起生活,必能忘记那样的社会。」
久兵卫和阿久都表示同意的点头。
「而且还有典子。典子同意嫂嫂离家出走吗」
明知不会贊成,伸介还故意这样问。
果然雪乃无力的摇头。
「必要时,就是把典子留在这里也要……」
「那是不可以的。」
伸介立刻反驳。
「母亲怎么可以抛弃孩子。」
「雪乃太太,伸介先生说的沒有错。妳把那件事看得太严重了。」
阿久用同情的眼光看年龄差不多的媳妇。
「说的也是,为什么故意陷入更大的不幸里呢」
伸介这样说的时候,在心里也自问,自己做这样的主张是不是完全为了雪乃
(有沒有为自己才这样主张呢)
这时候久兵卫把勉强写出来的一张纸条交给伸介。
伸介看了一眼产生很大的冲击。
「有沒有意思和雪乃结婚」
纸条上是用乱七八糟的字这样写着。
当惊讶的心情消失时,心里也产生同意父亲的想法。
(不错,也许是留下嫂嫂最好的方法……)
虽然今天已经很少有这种情形,但过去确实有过哥哥死亡后弟弟和嫂嫂结婚的习惯。
这种习惯并不是为爱情,大概是防止财产分散的关系。可是父亲现在提出这种事,真正的意图在那里呢
是对媳妇雪乃有强烈怜悯的感情,还是……。
可是,在猜想父亲有什么意图之前,关于变成那种情形时的立场,伸介产生类似战慄的感情。
如果和雪乃结婚,典子就变成女儿。和典子已经有不是普通的关系,今后如果继续维持那样的关系,就变成父女相姦。
再加上和继母阿久也有关系,虽然都不是亲生的,但等于和母亲与女儿都通姦……。
想像自己在这种双重近亲相姦的关系中,对伸介而言虽然是产生战慄,但决不是不愉快的感觉。
(可是,父亲的意图是……)
再度推测父亲的心意。
在这个纸条上写的话,一定不是刚刚才想的事。
来这里时的路上,阿久特別说「就是你喜欢雪乃太太,我也不在意」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现在想起来久兵卫和阿久之间已经取得谅解,所以表示谈到和雪乃的婚事时,可不必考虑到她……。
换句话说,撮合雪乃和伸介结合,是久兵卫和阿久的主意。
(这是为什塺)
伸介这样想着看久兵卫和阿久。
二个人都以很认真的表情,等待伸介决定态度。
看到他们的表情,伸介知道原因。亳无疑问的是要他做共犯。
(原来如此……)
伸介觉得一切都已了解,但这时候也产生杀死哥哥健男的不是五郎,而是我们这些人的幻想。
「我知道了。」
伸介对久兵卫点点头,久兵卫的脸上出现红色,从歪曲的嘴喷出口水,不知说了什么话。
伸介以郑重的态度,面对他们三个人的谈话毫不关心的雪乃。
「嫂嫂。」
「什么事……」
雪乃也开始紧张。
「嫂嫂,请你和我结婚吧。当然不是说马上,只是请妳知道,在妳的身边就有人希望和妳结婚。」
雪乃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凝视着伸介。
「不可以……我不能接受……」
「我说过,不是要你马上回答。嫂嫂大概也不会沒有到满七之前就离开这个家吧,希望在那以前能做决定。」
「不,……那种事是不可能……」
伸介又说。
「请不要把我的意思当作义务或怜悯。我只是很诚实的说出我的心情。」
说到这里,伸介看一眼阿久。阿久轻轻点一下头,好像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是……」
看到伸介郑重的态度,雪乃不得不擡起头。
「在哥哥的满七还沒有过的今天说这种话,也许会使妳不愉快,但听说妳要离家出走,就不能不说了。」
「我在过去二次都走在五郎的后面,慼到非常的遗憾,但这一次我绝对不能把嫂嫂交给其他的男人。」
伸介探出身体握住雪乃的手。
「不……」
雪乃像触电般的收回手。
「嫂嫂……」
二个人的眼光相遇,但雪乃立刻转开视缐。
「对不起……」
雪乃对久兵卫点头后,站起来就向外跑去。
「嫂嫂……」
伸介在后面追赶。
「求求你……现在让我一个人想一想吧。」
伸介把她抱紧时,雪乃一面挣扎一面哀求。
从她的脸上已经看不见大理石的冷漠,眼睛里出现泪珠。
伸介回到房里。
阿久用期盼的眼光看他,久兵卫说些听不懂的话。
「她说现在心情很不安,要一个人想一想。」
伸介说完坐下来喝冷茶。
「嫂嫂在哭,我想大概有希望。」
伸介说的时候沒有看任何人。
阿久默默的走进里面的房间。
久兵卫又开始写字,然后交给伸介。
「你沒有异议吧。」
「沒有。」
伸介在内心里苦笑,到这时侯还问这种话,但立刻回答说。
「我也认为是很好的方法。」
久兵卫好像很满意的点头。
阿久用盘端来威士忌和简单的酒菜。
「就当作宵夜喝一口吧。」
伸介毫不客气的接过酒杯,因为正感到口渴。
久兵卫是不准喝酒,可是阿久体念他的心情,滴一点酒在冰水里给久兵卫,自己也同样的准备一杯。
「希望这件事能成功。」
在阿久的领导下,三个人碰杯。
在发闷的热气中,冰过的酒通过喉咙时感到非常舒畅。而且自从发生事情以来显得分散的家,好像又能团结在一起了。
伸介毫不客气的喝酒,同时在心里想,如果谈妥之后雪乃也在这里的话……。
但在这里不仅是二代夫妻的团圆,一定还会渗杂淫荡的气氛。
(当嫂嫂处在那种气氛中不知会怎么样……)
醉意好像更促进淫靡的妄想。
这时候久兵卫用只有阿久听懂的话,不断的要求什么事情。
阿久因为酒眼睛有一点红,用手背挡住嘴不停的摇头。
放弃阿久的久兵卫,在纸上写几个字交给伸介。
「像上一次一样凌辱阿久给我看。」
伸介重新对久兵卫看一眼,不仅是自己一个人,看起来衰弱像枯木的父亲,对雪乃的事情也有这样的反应,确实让他感到惊讶。
同时也发现,上一次在父亲的面前几乎用强姦的方法凌辱阿久的事,不但沒有引起父亲的愤怒,还产生再度要求那样做的兴趣。这件事也令他感到意外。实际上自从那一次以后,始终沒有三个人同时见面的机会,也一直挂在心上。
(看这种样子,有嫂嫂加入这里的生活,说不定父亲还能恢復健康……)
伸介把纸条放在桌上看阿久。
阿久急忙摇头。但同时从她做出的微妙动作,再加上醉意,散发出必能诱发雄性慾火的气息。
「可以吧」
伸介再次看阿久。
「不能那样……」
阿久又摇头,但比刚才显得更无力。
伸介不理会阿久的回答,站起来就走出房间到里面去。从里面的卧房拿来有七项道具的皮包。他认为把舞台从这里转移到卧房去,不如就在这里进行会有更大效果。
拿皮包回来时,阿久正在仰起脸喝酒,而久兵卫露出很高兴的样子在旁边看。
伸介从皮包拿出一捆绳索,立刻来到阿久的背后。
从她的手上抢下酒杯放在桌子上,从双腋下伸手过去,把她从桌子拉开。
久兵卫在轮椅上擡起上身,摆出参观的态度。
「不要……」
解开和服的腰带时阿久开始挣扎。
「如果不想让身体痛苦,还是乖乖的让我给妳脱光衣服。」
「不……我不要裸体……」
阿久一面摇头,一面已经发出性感的声音。上一次是刚洗完澡,还赤裸时受到强暴。这一次是要剥光衣服,这样的过程,必然会增加她的羞耻感。
沒有想到她会很认真的抗拒,只好用刚解开的腰带,暂时把双手绑在背后。
这样以后就在她口口声声反对中,把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去。
久兵卫坐在轮椅上探出上身,眼睛里好像恢復活力。
「我不要……」
露出来的乳房被用力抓住时,阿久一面大声叫一面摇动身体,这时候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
「唔……噢……啊……」
久兵卫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身体,发出奇妙的叫声。
「妈,我父亲在说什么呢」
「不知道……」
「告诉我吧。」
「不要……饶了我吧……」
「父亲也是男人,大概是要我这样做吧。」
伸介松开细腰带,把和服的围兜拉开到肚脐的附近。
这时侯久兵卫深深点头。
「好像我们男人的心意是相通的。既然如此,下一步是……」
伸介解开捆绑阿久双手的绳子,把堆在那里的衣服一次脱光。
「哎呀……」
阿久的光滑肉体暴露出来,她不由己的蹲下去。
这时候伸介又把阿久的双手拉到背后绑起。
「啊……我真难为情吧……」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喃喃的说着,也顾不得破坏髮型勐烈摇头。
伸介把绳子套在脖子上,拉下来后,和捆绑乳房的横绳交叉,剩馀的部份在腰上捲一圈固定。
「好久沒有这样了,感觉怎么样」
「不要……」
阿久因为羞耻感和身体里产生的亢奋,脸色已经通红,一面摇头,一面嘆气。
伸介把她脱下来的衣服里,都拿到房角去,顺便也把桌子拉开,在那里形成容易行动的宽大场所。
然后伸介把腰上只剩下一块红色围兜的阿久,拉到久兵卫的手能摸到的地方。
「噫……唔……」
久兵卫佈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用枯枝般的手指抚摸阿久的乳房,把乳头捏在手里玩弄。
「啊……」
乘这个时候,把阿久脚上的袜子脱去,立刻看到雪白的脚掌。
「妈,今天要我怎么样折磨妳呢」
伸介一面摸她细细的腰一面说。
阿久在父子二个人玩弄之下,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勐烈摇头。
「那么,把这个取下来以后再考虑吧。」
看到他要拿回围兜,阿久更紧张。
「不要……饶了我吧……」
「那么,我会这样做,事后变成更羞耻的样子,我可不管了。」
「啊……你要做什么呢……」
阿久快要哭出来,但她说话的声音,因为亢奋而颤抖。
伸介开始把她绑成盘坐的姿势。
「噫……唔……啊……」
久兵卫陷下去的眼睛发出光泽。
笨拙的吸回去快要流下来的口水,久兵卫摸阿久的脸和起伏不停的胸部。
「啊……」
「嘿嘿嘻嘻……」
看到阿久的这种苦闷的样子,好像最好的药力,久兵卫的活力愈来愈旺盛。
「爸爸,这样弄吧。」
说完之后就把全身是汗的阿久抱起,然后让她俯卧在榻榻米上。
形成用脸和双膝盖约三点支撑身体,高高挺起屁股的姿势。
伸介把屁股对正久兵卫的方向。
「唔……啊……唔……」
久兵卫高兴的点点头,用还能动的右手立刻开始抚摸丰满的屁股。
「啊……饶了我吧……」
阿久把脸用力贴在榻榻米上,不停地扭动屁股。
「妳这样简直像挑拨,不要这样动好不好」
「那是……」
「妳是说已经有性感,而且达到无法不动的程度。」
「啊……伸介,要把我折磨成什么程度才满意呢」
「是要你哭出来为止。」
久兵卫干枯的手指在雪白的屁股上一面抚摸,一面拍手。
「唔……好屁股……啊……」
大摡久兵卫说的话只有阿久能听懂,阿久红着脸大叫。「不要……」
不久之后久兵卫的手指从屁股的沟伸入到里面去。
「不要……不要在那个地方……」
「唔……噜……啊……」
「我难为情……饶了我吧。」
久兵卫的手指从菊花蕾反过来经过会阴,然后到达湿淋淋的肉缝。
久兵卫把二根手指并在一起,插入火热溶化的秘洞里。
「啊……」
阿久的腰用力向后仰起,然后忘我地用力夹紧侵入的手指。每当手指动一下,她就夹紧,同时扭动屁股。
「怎……好……吗!」
「啊……」
「荷荷荷……」
久兵卫的眼睛为兴奋而张大。然后把眼光转向伸介摆一下头。
「咦咦……唔唔……」
不知为何,唯有这一次伸介能了解久兵卫的意思。
伸介毫不犹疑的脱光衣服,胯下的东西已经高高挺起。
就地盘腿而坐,抓住阿久的头髮,把她哭泣般喘气的嘴压在那东西的上面。
「不……不要这样。」
阿久拼命的想扭转头,伸介用力的阻止她的反抗。
「你也听到的,这是父亲的命令。」
「唔——不要……」
这时侯久兵卫眼睛里冒出火焰般的,不断的抽插手指,好像要使阿久失去反抗的力量。
「啊……」
从阿久的脖子上失去抗拒的力量,嘴唇也松弛。
「啊……唔……」
不得不把粗大的肉棒含在嘴里,阿久皱起细细的眉头发出哭泣般的声音。
另一方面,如同条件反射一样夹紧久兵卫的手指,不停的扭动丰满雪白的屁股。
这时侯伸介感到继母的嘴开始用力,舌头开始表现技巧,抓住黑髮慢慢上下移动。头髮在伸介的肚子和腿上轻轻扫过,唿吸也愈来愈急促。
阿久就这样受到父子同时凌辱,亢奋的程度愈来愈强,沈入陶醉的深渊里。
伸介让她深深含入到塞住喉咙,然后慢慢拔出,享受她只含龟头,用舌尖舔马口或肉柱的动作,然后再深深插进去。
在这种反覆的动作中,阿久好像失去正常的意识,任由父子二个人玩弄。
「哦……啊……」
久兵卫好像手指已经玩腻了,拔出手指,发出要求什么事情的声音。
这一次伸介也能完全了解父亲的要求。
伸介把阿久的屁股转过来对向自己,雪白的屁股几乎耀眼。
在雪白屁股中间有一条沟,暴露出浅褐的花蕾,下面的洞口红红的湿润。
在那里用手指深深插入挖弄时,黏黏的液体流出来,沾湿大腿根。
「妳今晚的性感好像特別强烈。」
这样取笑阿久,让她发出紧张的笑声,把手上的黏液抹在花蕾上。
「啊,那个地方是……」
阿久大声叫着更用力扭动屁股。
「玩弄这里时,慾火会更强烈,这样弄好不好」
一面玩弄花蕾,伸介一面把坚硬的肉棒慢慢插入湿淋淋的肉缝里。
「啊……唔……不要……」
阿久把贴在榻榻米上的脸用力擡起,虽然嘴里叫着不要,但她的声音非常兴奋。
秘洞也用力夹紧几乎使那里胀裂的粗大肉棒,同时屁股像旋转似的扭动。
伸介一面感受到久兵卫火热的视缐,也听到他因为无能为力而发出的呻吟声,多少还是不敢面对父亲,只好背对着他用力在阿久的身体里抽插。
肉棒碰到子宫后,在那里用力摩擦,同时用右手食指插在菊花洞里轻轻搅动。
「妈,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伸介这样说的目的,为的是使阿久产生更强烈的羞耻感。
「啊……唔……」
久兵卫已经忘记从口角流出口水,坐在那里用右手揉搓萎缩不听指挥的东西。
看到阿久疯狂般为快感呻吟的样子,久兵卫的眼睛也发出疯汪的光泽。
就在这时侯伸介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情景,那是他同样的在久兵卫的面前姦淫嫂嫂雪乃的场面。
也就在这时候,伸介第一次发现,隐藏在自己潜意识里的东西。
(可能父亲和继母也希望有同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时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电流穿过后背,伸介用全力在阿久的身体里插入,同时忍不住吼叫。
阿久在这时候好像回应般的发出尖锐的雌性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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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 ? ? 贪吃嫩肉
在以后的几天里,对伸介而言是充满期待和不安的日子。当然是对结论产生的期待和不安。
说实话,他很想每天到雪乃那里去,告诉她这一次的求婚决不是出自义务感,而是真心爱她。
可是很显然的,那种强迫性的行为会引起雪乃的反感,因而一直在忍耐。
这样的忍耐不仅是尊重雪乃的意思,同时也要表示,绝不是为了雪乃的财产。
丈夫健男死后,卖出一半的股份,把董事长的宝座让给別人,但仍旧是大股东,今后雪乃不须要別人的照顾,母女二个人可以过很好的生活。
相比之下,伸介的生活虽然沒有困难,但沒有雪乃那样富有。如果须要照顾雪乃和典子的生活,是相当吃力的事。
伸介是不愿意让雪乃认为他的目的在财产。
所以现在不要表现穷追的样子,忍耐是最好的方法。
这样因为忍耐产生的不满,都发洩在阿久身上。
从那一晚上起,久兵卫几乎每天都提出要求。虽然对他说这样会影响身体,但本来性格就很顽固,再加上他知道寿命不会太久,所以提出的要求,使得阿久和伸介都不得不接受。
这样一旦开始三个人的性戏时,几乎一定会出现雪乃的幻影。
有如三名淫慾的魔术师,用其咒力把美丽的牺牲品叫到现场来一样。
这样使得三个人都更产生强烈的性慾。
秋天一天一天过去,快要到健男满七的一个夜晚,最近很少来的典子,悄悄一个人来到伸介的画室。
「妳妈妈有事情吗」
看到典子就这样问,因为他想起雪乃被五郎诱拐的晚上,有如断缐风筝的典子。
不过这个晚上的典子,虽然做出有心事的表情,但并不是断缐的风筝。
「我妈妈不在家。」
对伸介的询问这样摇头回答。
「这个时间还不在家吗」
晚上八点在这一带的人家来说,算是很晚的时间了。
「她去东京的朋友家里有事,今晚不回来了。不过,她要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祖母和叔叔……」
典子在这里露出有一点尴尬的笑容。但这样也使她显得像大人。
夜晚在玄关站着说话还是感到冷。
「要进来吗」
典子点点头开始脱鞋。
如果是过去的典子会立却过来拥抱,但现在很奇妙的老实模样,也和过去完全不同。
因为画室里很冷,就带她到刚才躺在那里喝酒看电视的房间,那里有电炉所以很暖和。
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伸介给她泡一杯茶。
「妳妈妈是不要妳告诉我们去东京的事吗」
典子一面喝茶一面点头。
伸介一面喝洋酒一面想。
过去,晚上一个人留女儿在家时,一定会告诉久兵卫或伸介拜託照顾典子。
可是唯有这一次想隐瞒外出的行为,也不顾只剩下一个女儿在家。
这样的行为也表示今晚的事情定有不能告诉伸介的秘密。
(不会是东京有了喜欢的男人吧……)
虽然有了这样的猜想,可是根据雪乃过去的行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有什么秘密的事就很难推测了。
「有沒有对妳说,为什么事情去东京。」
「只说找朋友商量事情。」
「哦……」
听到典子说商量事情,伸介立刻有了眉目。
(很快就要到达决定今后生活的满七,一定是商量这件事……)
雪乃的父母早已去世,和唯一的弟弟也失去联络。有什么事就只好找朋友商量了。
这时侯拿空茶杯在手里玩弄的典子,突然郑重其事的说。
「听说叔叔要和妈妈结婚是真的吗」
伸介在剎那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凝视着典子的脸。
典子也沒有显示出激动的模样,只是眼光沒有离开伸介的身上。
这种如同大人般的镇静,使伸介了解典子一直表现不同的原因。
(原来如此……)
听到母亲说这种事,这位少女还能保持现在这样的镇静,所以决不是昨天或今天才听到这件事。
这是表示雪乃从很久以前,就以和伸介结婚的前提,一方面对女儿说明,而今天尤其找朋友商量。
(原来……是这样的!)
伸介觉得心里的忧虑突然消失。
把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光。
「那是真的。」
伸介放下酒杯凝视典子。
「妳反对吗」
典子也毫不退相地看着伸介。
这样彼此看对方看一段时间。
但并不是想看过对方的心事,而是相反的把自己的心扉向对方完全开放的凝视。
不久后典子的视缐变柔和,然后慢慢摇头。
「那就好了……」
伸介一面说一面伸出手。
典子的手好像被吸引似的伸过来。
二个人的手在桌子上紧紧握在一起。
「第一次听妈妈说这件事时,我的血向头上冲击,什么都不能想了。」
「那是很自然的。」
身体虽然成熟的像大人,但高二的学生在精神上还是小孩子。就是单纯的母亲再婚的事,也会非常动摇的年龄。
更何况要成为母亲丈夫的男人,是自己把身心都奉献的男人时,受到多么大的打击是不难想像。
伸介把一个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少女,在户籍上变成自己的女儿,对这
件事沒有什么特殊的感受,甚至相反的,还感到一点刺激,二个人对这件事的看法有很大的不同。不过这样年轻的少女真难得克服这样的打击。
(究竟什么力量使她能这样的……)
「我想了很多,几乎一整晚都沒有睡觉的想,可是想来想去沒有结果,而且一直流泪……可是我还在想……」
「谢谢妳。」
伸介摇一摇握在手里的典子的手。
(好像典子比我更认真的思考自己的人生。)
「这样想到最后,我得到的结论是,我和叔叔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结合。」
「……」
「既然不能结婚,我想最好是能在随时可以见面的地方。」
握紧伸介的手,典子说话的口吻,好像在说梦里的故事。
「在男女的关系中,最接近的是夫妻,其次是父女吧。」
伸介倒吸一口气。
典子用一句话就解决「男女的关系」,难道她还幼小不知道在这单纯的一句话里包括一切人生吗还是故意说的呢
典子不管伸介的紧张继续说下去。
「所以,不能结婚的话,就只有变成父女的关系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贊成妈妈的想法,一切都能顺利解决。」
说完之后露出微笑,好像表示这是最好的主意。
现在反而是伸介被这个少女大胆的作风有被压倒的感觉。
(什么事情使得这个年轻的少女有这样的智慧……)
是爱……还是快乐
内心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感到心里减轻负担。
「过来吧。」
用力拉握在手里的手时,典子从桌子绕过来倒在伸介的怀里,双手抱紧伸介。
伸介用力拥抱苗条的身体,把脸靠过去轻轻说。
「不会后悔吗」
典子闭上眼睛等待亲吻,同时摇头。
好像二个人的热情凝缩在一点上,嘴和嘴合在一起。
典子立刻把舌头伸过来,伸介用力吸吮。典子轻轻哼着活动舌尖,好像要把自己的思念传进给对方。
伸介把她的舌头推回去,然后把自己的舌头伸入典子的嘴里,让唾液也顺着舌头熘进去时,典子发出喜悦的哼声吞下去。
二个人的嘴离开时,典子的胸前起伏不停,依偎在伸介的怀里。
伸介把典子抱起向卧房走去。
为准备睡觉,早已打开卧房的电炉。
床上是代表独身生活的样子,从来沒有整理过。
不久前阿久在白天有事来这里找他时,就把她拉进这个房间姦淫。当时用来绑她的绳子还塞在埝被下。
就让典子躺在这个棉被上,从头上脱下毛衣,然后脱长裤和袜子。
典子闭上眼睛任由他脱,可是当乳罩和内裤都脱下来成为赤裸的身体时,还是感到羞耻般的用双手捂住脸,缩紧双腿掩饰下腹部。
这样把姪女的衣服脱光的作业,过去做过很多次,可是今晚特別感觉出过去沒有的兴奋。
(假设和嫂嫂结婚后也持续这样的关系……)
这时候脑海里还出现这样可怕的想法。
和成为妻子的嫂嫂同睡在床上,然后偷偷熘出去到二楼典子——姪女这时候已经变成女儿——的房间,这种乱伦的刺激使他更兴奋。
好像迫不及待的典子立刻抱紧他——彼此把对方的衣服脱下去倒在床上——
刚刚使母亲高兴哭泣,使她如同昏迷般的进入满足睡眠里,用同样的东西,现在要插入女儿的身体,让她也发出同样的淫声浪语,不知会有什么橠的感觉——
像魔鬼般的做这种幻想时,伸介的肉棒膨胀到疼痛的程度。
「现在,妳来脱我的衣服吧。」
这样说着把典子拉起来,为的就是要典子看到因邪慾而勃起的肉棒。
典子双手抱着乳房,好像很耀眼的看上半身是赤裸的叔叔。
「在妳的双手还是自由的时候,快一点服务吧。」
听到伸介这样催促时,典子反射性的,双手离开乳房去拉开叔叔裤子的拉鍊。
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胸前已经隆起的乳房和上面小小的乳头一起阵动。
把裤子拉到膝盖上时,隆起的内裤就在典子的眼前。
典子的唿吸变急促,眼睛露出兴奋的神色,好像喝醉了酒。
用柔软的小手轻轻摸上来,从内裤上温柔的抚摸坚硬的肉棒。
那种少女不应有的技巧,使得伸介有如触电般的身体勐烈颤抖。
难道是母亲要和自己的男人结婚,自己的男人又变成「父亲」,典子是不是为这件事也在心里上产生极大的刺激。
她用一只手爱抚隆起的地方,用另一只手从内裤下而伸进去,同时在那里抚摸屁股。
然后好像处理宝贵的东西一样,轻轻拉下内裤,露出在黑毛中直立的肉棒。
「啊……」
把内裤拉到膝上,不由得嘆一口热气,用雪白的双手握住膨胀到极限的肉棒。
在手指上用力欣赏着粗壮的东西,一方面开始慢慢揉搓,一方面用左手像很疼爱的抚摸。
从她可爱的小嘴里好像忍不住的发出长嘆声。
「……这个东西要变成妈妈的了……」
喃喃的好像说给自己听。
(这个东西会把妈妈的那里塞满,就像让我快乐的哭泣一样,也给妈妈欢乐!)
这大概是她的真心话吧。
典子在冒出像蚯蚓般血管的阴茎上轻柔的抚摸,陶醉的凝视,发出光泽的红黑色龟头。
然后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张开嘴把龟头含在嘴里夹紧,用舌头开始舔顶端。
如精灵般的火热湿润舌尖在马口上搔痒,在龟头的根部徘徊。
从她的嘴里不断的冒出陶醉的呻吟声,从鼻孔冒出来的气吹得阴毛蠢动。
沒有多久好像无法忍耐的,典子开始上下摆动自己的头。
深深的含在嘴里几乎碰到喉咙,并用嘴唇夹紧,吸吮时脸颊下陷,这样让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
兴奋更强烈时,脸上微微出汗变成粉红色,随着她的头和手的动作双乳跟着摇动,乳头硬硬的颤抖好会要求爱抚一样。
痛快的感觉,使伸介无法停止前后活动屁股的动作,前进时塞住典子的喉咙,使她发出苦闷的哼声。
但这种痛苦好像也能造成快感,摆动头的动作变得又大又快。
原来抚摸典子头髮的手,放下来摸她的乳房。
「唔……唔……」
典子的眉毛皱在一起,含住肉棒的嘴更加用力,当坚硬的乳头被揉搓时,从鼓起的鼻孔发出哼声,忍不住夹紧大腿扭动屁股。
「我和妈妈结婚后,就是在妳的身边,也不能自由自在的做这种事了。」
伸介突然产生残忍的心情,一面摇动着典子的头一面说。心里却相反的幻想,用雪乃身上流出的蜜液,沾在肉棒上,然后放进典子嘴里的场面,这样一想心里就更激动。
典子从阻塞的嘴里发出悲哀的声音,扭动全身表示不愿意,同时用牙咬嘴里东西做为报復。
「喂喂……」
当然不相信她是认真的,但把男人最重要的部份,放在对方的嘴里,就是够他狼狈和恐惧。
急忙向后退,听到——噗吱——的声音。
典子就那样张开湿淋淋的嘴。眼睛向上翻起看伸介。那种表情已经不是少女的,是经验过爱和慾的一个女人的表情。
「妳这样做太可恶,要把双手放在背后,准备接受捆绑吧。」
「是……」
典子立刻把双手放在背后,低下头做好被绑的准备。
刚才的带有敌意的行为,和现在这种顺从的态度,可以看出一个少女心里的动摇,不过伸介还是从埝被下拿出绳子开始捆绑。
为表示惩罚的意思,绑的比以前紧一些。典子好像拼命的忍耐,绳索经过乳房的上下,使幼稚的乳房凸出,然后把绳子捆在腰上,在多馀的绳子打二个结,强迫拉开不愿意分开的大腿,从中央经过。
她不愿意绳子经过大腿根的理由立刻显现出来,因为那里完全充血,蜜汁已经流到大腿上。
「为什么已经这样了」
把绳索对正肉缝,二片花瓣向左右分开,使绳索确实陷在里面。
「因为……」
典子摇着通红的脸说。
「因为什么呀。」
「因为好久沒有……」
典子露出含着怨尤的甜美眼光看伸介。
「妳还是小女孩就说这种话。在我和妳妈妈结婚后,妳能好好的忍耐下去吗」
「啊……现在不要谈我妈妈的事……」
这样说完之后,深深嘆一口气。
偶尔有过偷偷的亲吻或拥抱,但这样正式的爱抚,已经很久沒有过了。
她虽然还是少女,但身体已经知道女人的欢乐,当然会有忍不住想念伸介给她爱抚的情形了。
(和嫂嫂结婚后会变成什么情形……)
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一个寒颤。
绳索上的二个结中,一个结是对正阴核的下方,好像向上推的样子,另外一个结正好对正流出很多蜜汁的洞口。
然后把绳索垃紧。
「太紧了……」
典子扭动屁股发出紧张的声音。
「妳刚才咬我的宝贝,所以要处罚,当然会紧的。」
「不要……痛呀……」
摇动经过阴门上的绳索时,典子发出哭声。
「像妳这样的小女孩,短短的时间沒有玩过,就说什么很久沒有了,这种女人要把阴户堵塞起来折磨才行。」
「哎呀……」
典子这时候上下都被绑的身体已经俯卧着扭动。
双手高高的绑在后背上,后背向下弯,有绳子绑住的细腰,相反的有丰满的屁股和绳子陷在里面的肉沟,还有不停扭动的修长双腿……。
每一种情形都会引起男人的虐待狂慾望。
其中,最妖艷的还是扭动的屁股。
伸介到架子上拿来和阿久用过的「九尾猫」。
「不要……不要用鞭子。」
一直看伸介的典子,发出恐惧的声音。她从来还沒有正式的挨过打。
「淫邪的身体,最好就是用这个打。」
想磙动着逃避的时候,伸介抓住她的头髮,把她拉倒在棉被上俯卧。
「不要……饶了我吧……不要打我的屁股。」
「胡说,妳的屁股在扭动,好像希望挨打的样子。」
「沒有呀!」
典子还沒有说完,可爱的屁股上已经挨了一下。
典子发出夸大的惨叫声。
「妳这样的声音好像不是很痛的样子。」
在圆润的屁股上连续打几下,当然沒有用全力。
「啊……饶了我吧,叔叔……」
「不行。」
每打一下,屁股就用力扭动一下,屁股沟里的绳子更拉紧,因此就更用力扭屁股。
伸介当然知道屁股这样活动时,绳子的二个结会发生什么样的效果。
「啊……不行了,饶了我吧……」
果然屁股上出现粉红色的同时,典子叫出来的声音也开始发出不同的韵味。
看伸介的眼睛也开始出现哀怨的光泽。
伸介抓住她的头髮,拉到自己的腿上,把坚硬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刚才含过这个东西以后,阴户就湿淋淋了,再来一次就一定流出更多的浪水。绳子在上面滑动就不会痛了。」
「唔……」
典子以不自由的姿势,嘴里含着巨大的东西,所以直翻白眼。
「现在,还要打一次。」
「唔……」
想要逃避的扭动屁股,可是嘴里含着粗大的东西,头髮又被拉住,所以她的动作只会增加他的快感而已。
叭!
「唔……」
典子皱起眉头,小鼻孔也扩大,深深吞入嘴里的东西。
「如果再咬一次,就要真正的处罚了。」
一面这样恐吓一面打。
典子的脸上冒出汗珠,喉咙被塞住的痛苦使她流泪,虽然如此,还是拼命的夹紧嘴唇用舌头舔。
「我和妳的妈妈结婚后,还能这样和妳玩的话,那是给妳的最大恩典,知道吗」
「唔……」
典子一面含着肉棒,一面点头。
伸介把典子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她的大腿分开,把双脚捆绑。
典子因为大腿根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难为情的一面哼一面摇头,可是已经沒有力量挣扎。
事实上,大腿分开到极限时,看清楚那里湿淋淋的模样。这时候伸介又拿枕头放在典子的腰上,使那个部份更高高的举起,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果然如我想像的,湿润得很厉害。」
「啊……不要看……难为情……」
「只是用鞭子打几下,就流出这样多的浪水,妳也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被虐待狂了。」
「不……不……不……」
典子拼命摇摆通红的脸。
「现在,打前面吧。」
「不,千万不能那样。」
典子恐慌的瞪大眼睛。
「妳虽然这样说,大概会产生更强烈的性感吧。」
「啊——不要再打我了……」
她好像是真的害怕了,拼命扭动分开双腿的身体。
身体的前面和背面不同,不但有很多敏感的地方,而且大腿根的深处也完全暴露出来。
「妳就认命吧。」
伸介这样说着用「九尾猫」在大腿根轻轻摸一下。
「啊……」
典子仰起头,然后拼命的摇动。可是鞭子从大腿跟经过柔软又敏感的溪谷,继续向上到肚脐、心窝,然后是丰满的乳房,这时候的典子好像唿吸都困难的样子。
「怎么样」
「饶了我吧……」
伸介低下头吸吮快要哭泣的嘴唇,带着甜美唾液的舌头伸进来蠕动,好像求饶一样。
一面吸吮着小小的舌尖,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打下去。
「啊……」
典子的嘴勐然离开,深深喘一口气。
「不要这样就夸大的喊叫。」
「可是……可是……我怕……」
伸介在她可爱的肚子和大腿上,像用鸡毛撢子弹一样轻轻打。
然后在二个乳房上来回打。
虽然沒有用力,但柔软的身体已经出现红润。
「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吗」
「唔……已经……」
典子扭动身体哀求。
「以后我是妳的父亲,可是我不允许小孩子任性。」
「是……」
温柔的乳头含在嘴里时,典子一面呻吟,一面用力挺起下体,好像快要洩出来的样子。
轻轻拉动陷在屁股沟里的绳子时,典子的唿吸更急促,主动的把屁股擡高。
好像已经完全兴奋,不论碰到那里都会形成强烈的刺激。
好像故意使她着急一样,慢慢的解开绳子。
陷入在花瓣里的绳子,好像沾上浆煳一样,拉起时典子的屁股跟着擡起,发出甜美的哼声。
伸介用双手把大腿向左右分开,用积存许多口水的嘴,把可爱的阴核含在嘴里。
「啊……」
典子的嘴都无法闭上,牙齿咬的卡滋卡滋响,同时更用力扭动屁股。
一面用舌尖温柔的舔,同时用嘴唇夹住吸吮时,典子的声音更急迫,高高的毕起屁股勐烈颤抖。
痛苦后的甜美爱抚,几乎使幼稚的感觉发生错乱。
这时候伸介用手指把花瓣拉开,用舌尖来回舔或吸吮。
「啊……叔叔……我快要死了……」
典子一面说,一面呜呜哭泣。舌头深深的插入洞里时,好像忍不住的又开始扭动。
「想要了吗」
「啊……不要说那种难为情的话了……」
「那么,为什么这样扭动屁股呢」
「不是我……是身体自动的变成那样了……」
「既然这样,妳就说『想和爸爸性交』。」
伸介也冲动的发出这样的命令。
「呜……」
典子好像触电般的哭了起来。
「我不能说那种淫邪的话……」
不只是摇头,还一面扭动全身,一面哭叫。
「还说什么淫邪,妳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
伸介一面捏弄乳头,一面挖弄湿淋淋的阴户。
「请你饶了我吧,我说不出来……」
「但这是事实呀。」
「不要!」
「那么,妳刚才说,愿意我和妳妈妈结婚是假的吗」
「……」
「我和妳的妈妈结婚以后,就是不愿意也会变成妳的父亲。刚才妳也说过了解这一点的。」
「啊……可是……」
「那么,妳是愿意我做妳的父亲,可是不愿意和有父亲名义的人性交吗……」
「这……你欺侮我……」
这样说着擡起头看伸介的眼睛,妖艳到可怕的程度。
「啊……难为情……怎么可以说和父亲……」
她的声音有一砧沙哑,大概是面对要做父亲的男人,还发生这种关系,可能感到很难为情。
「妳不说,我就不和妳性交。就到此为止,以后也沒有了。」
「不……不……」
「那么,就快说吧!」
「啊……非说不可吗」
「当然。看妳能不能说出来,是和我与妳妈妈结婚后的关系发生关连。」
换句话说,伸介是在问——妳有沒有勇气和母亲共有一个男人,只是沒有很明显的说出来罢了。
又有一阵时间,典子把通红的脸低下去,或左右扭动,或深深嘆气。
可是,让典子说出这种话,很显然的会引起异常强烈的兴奋,可从她的唿吸愈来会急促,脸上出现汗珠,以及眼睛朦胧的样子看的出来。
最后,典子终于说出来了。
「啊……我……要和爸爸……想……性交……」
「很好,说的好。」
伸介用双手夹住流泪的脸,用力的亲吻。事实上,伸介本身的慾火也达到难以克制的程度。
就这样二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无言之中把情感发洩出来。当嘴离开的时候,典子的模样好像灵魂都溶化了。
伸介把腰下的枕头取出,解开捆绑双脚的绳子时,典子主动的竖起膝盖分开大腿,摆出迎接男人的姿势。
这时候伸介把她二条腿夹在腋下,下身靠过去。
用膨胀的肉棒尖端碰到肉缝时,典子好像已经无法忍耐的从鼻孔发出哼声擡高屁股。
可是,伸介用龟头在典子湿淋淋的阴核上轻轻摩擦。
「啊……叔叔……」
典子像罹患疟疾般的全身颤抖。
「不是叔叔,是爸爸吧。」
「爸爸……」
典子一面摇头一面说,但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这就是爸爸的东西,高兴了吧。」
伸介一面说,一面把顶在肉洞上的肉棒慢慢插进去。
「啊……好……」
典子也擡起屁股迎接,同时大声呜咽。
「怎么样想到这是爸爸的东西,味道又不同了吧。」
伸介好会要使她慢慢享受一样的,一面在她耳边轻轻说,一面继续向里深入。
「是……啊……受不了……」
典子听到伸介的话,一面点头,一面像梦呓般的喃喃说。
当伸介的东西碰到子宫时,就用双腿伸到伸介的腰上夹紧。
典子不断的啜泣。
一面啜泣,一面在夹住伸介腰上的腿用力,配合伸介的抽插。
「啊……好……受不了。」
「妳今天要洩多少次就可以洩多少次,能和爸爸这样性交,不是常有的事了。」
「不,不,不要这样说。」
典子一面说叫着,一面夹紧。
伸介好像要突破她夹紧的防缐,用力的刺进去。
「啊……已经……」
典子上身的捆绑还沒有解开,所以只能用双腿继续夹紧。
「我洩了……啊……爸爸……」
典子勐烈地喊叫,身体开始痉挛。
这时候伸介勉强克制要射精的慾望。
二个人就这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停止活动。当唿吸恢復平静时,典子夹在伸介腰上的双腿,无力的落下去,同时长长舒一口气。
可是对忍住沒有射精的伸介而言,现在才是真正开始。先让女人洩一次,形成骨头都酸麻的女人,继续让她达到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哭的力量都沒有,那才是男人真正的快乐。
伸介把唿吸虽然平静,但仍旧形成虚脱状态的典子,身体保持结合的状态,拉起她骑在伸介的腿上。
「啊……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年轻人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一面说一面抱住她的屁股,拉进怀里。
「啊……」
「怎么样爸爸是又粗壮又有力量,是值得投靠的人吧。」
「……」
典子的鼻子发出哼声,把火热的脸靠在伸介的脖子上,柔软的嘴唇不停地吻。
伸介把她的脸扭转过来,用力吻她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咬时,典子一面哼着,一面抖抖擞擞的夹紧深入子宫上的粗大肉棒。
典子又把双腿夹在伸介的腰上,主动的扭动屁股。
「把我的手放开吧……我要抱紧爸爸……」
典子迫不及待的样子扭动上身。
「不行,我的女人都要这样和我性交。」
「妈妈也是……」
「不错,在结婚的晚上,首先要教她被绑起来的做爱。」
这样的话对典子而言应该是非常残忍的,可是现在的典子,因为过份兴奋,什么也不能思想了。
「啊……把那样的妈妈……像典子一样,在明亮的地方脱光衣服……」
典子说——那样的妈妈——是指那样高雅,经常整洁的穿着和服,不肯轻易让人看到裸体的意思。
「不错。」
伸介更用力的抽插几下,让典子发出浪叫声。
「也会让妳的妈妈这样高兴的哭泣。」
「啊……」
淫靡的幻想,使典子更激烈的摇头。
「不然,就让妳藏在我们的卧房里,那样就可以偷偷看了。」
「不要……」
典子阴户里的肉更强烈的痉挛。
「把妳赤裸的绑起来,嘴里塞上毛巾,藏在衣柜里怎么样」
「不要!不要!」
典子听到伸介淫邪的话,而伸介是对自己的话产生妄想,恼火燃烧到极限。
这时侯伸介想到的是,雪乃亲口告诉他的,被五郎掳去受到凌辱的情景。
其中使伸介快要疯狂的,就是受到五郎的凌辱身心都崩溃的雪乃,赤裸的被绑成大字型,被小喽啰们当做下酒菜喝酒的场面。伸介才想说。
(那样的嫂嫂会……)
而且到如今仍感到奇怪的,是雪乃为什度把难以启口的事,这样详细的说给他听。
总之,和雪乃结婚以后,一定要同样的把雪乃绑成大字型,把妄想的火焰消除才可以——。
「啊……又要洩出来了……啊!」
发出被勒死般的声音,同时屁股勐烈振动,达到第二次的高潮。
把汗淋淋的身体紧紧靠在伸介身上,享受着馀韵。
夹紧伸介肉捧的肉壁偶尔会想起来似的痉挛一阵,然后慢慢平静下来。
「最后是从屁股开始,这一次我也要一起射出来。」
「你还沒有呀。我已经快要累死了……」
「不要说洩气的话。」
「可是全身一点力量都沒有了…」
伸介不理会她可爱的反抗,把典子的身体转过来,让她俯卧。
「把屁股擡高!」
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典子呻吟着弯曲膝盖,高高举起屁股。
把她的双腿分开,就完全露出湿淋淋的溪沟。那种淫靡的模样,不像是高中生的身体。
为了使她提高精神,用筷子打二、三下。
「我妈妈也要做出这样难看的姿势吗」
「当然。」
「可怜的妈妈……她一定会哭泣的……」
「就是哭,妻子也要绝对服从丈夫,而且还沒有决定会哭的,也许和女儿一样是高兴的哭。」
「不要说了……」
就在她说话时,伸介深深的插进去。
典子的声音变成妖艳的哼声。
「妳是什么样的哭声,哭给我听一听。」
「……」
强有力的抽插,使得典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从嘴里发出似有似无的哼声。
已经有过二次高潮之后,现在只有把身体完全交给男人,这样也会产生甜美的感觉。
伸介抽插的动作很大,同时伸手在肛门的菊花蕾上抚摸,那里已经吸收前面来的蜜汁,变成柔软。
在他继续揉搓下,典子的悲叫声开始增加。
同时前面的紧度也更强烈。
(对了,和嫂嫂的洞房花烛夜就在这个过吧……)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
根据雪乃说的话中,五郎还沒有姦淫她的后门。
换句话说雪乃的肛门是处女地。
把那里奉献给洞房花烛夜,可以说是最适合了。
在这样的妄想中,伸介把手指深深插入软软隆起的菊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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