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侠艳史

更新时间:2022-08-23 05:58:20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1使用道具 发表于 2012-2-14 21:35 资料 短消息 加爲好友??

情侠艳史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一章

? ? 自打庞寒记事起,他就是武都派的一名弟子,据其他师兄说,他是被师父从一个水沟里捡出来的,还好当时那个水沟已经干涸了,否则他也不会有命活到十八岁。小 说??。

? ? 师父庞万春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听山下的老百姓们说,这位庞老爷的功夫可是了不起,据说可以单手打死两只老虎和七匹恶狼,单身一人独挑百人,号称百人斩。

? ? 尤其一手雷霆剑法,打遍岭南无敌手,这位爷最大的爱好就是到各地去单挑,游历江湖成名立万,虽说靠名气和本事吸引了不少弟子前来投靠,可是这位武都派的掌门却很少在家。

? ? 师娘龚蕊是庞寒十三岁的时候被庞万春娶进大门的,那时的她才不过十八岁。听年长的师兄说起,这位师娘的家族被一伙山贼血洗,是师父单枪匹马从山寨中把师娘救了出来,并且杀光了师娘的仇人。所以,师娘嫁给师父来报恩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虽然那时的师父已经五十岁了。

? ? 师姐庞露并不贊成这门亲事,因爲她这个女儿只比这位继母小两岁而已,因此在她父亲成亲的当天,她毅然卷起包袱离开了武都派。临走时,她对这个平时最爲怜爱的师弟说道:“好师弟,你记住,做男人千万不要好色,否则会毁了你的名声和未来,而且师姐也不会再喜欢你啦!”

? ? 庞寒毅然地点了点头,在他的心里,师姐就如同天上的仙女一样圣洁高贵,她说过的话,他一定要听的,而且他心中也不愿意师姐就这样离去。望着师姐离去的背影,庞寒別提有多难过了,仿佛天空的顔色也暗了下来。

? ? 庞寒记忆中的师娘从来沒有笑过,听说进门的那天她还哭了,师父即便娶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貌新娘,仍然不改出远门的习惯,少则几日,多则数月不归,搞得师娘独守空闺,寂寞异常。

? ? 在庞寒的记忆中,沒见过几次师娘的笑容,罕有的几次也是新婚的头几个月,偶尔几天,庞寒路过师父的房间,听见里面隐隐传来师娘销魂的呻吟声,还有师父粗重的喘息。

第二天再见到师娘的时候,师娘整天都洋溢着笑容,脸上的红润似乎沒有褪去过,此时的师娘才是最美的。小 说??。

? ? 然而,这种幸福的时刻实在太少了,在庞寒的记忆里,似乎师娘最高兴的日子,也就是那麽仅有的几次。

? ? 两年前,庞寒曾经在给师父房间里端热水的当口,听到了师父师娘正在吵架。

? ? 只听师娘道:“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爲何还要像小伙子一样到处疯跑?留我一个人在家算什麽意思?”

? ? 师父不以爲然道:“妇人之见,我堂堂武都派掌门,自是以光大门楣爲己任,岂能像娘们儿一样躲在家里守着你?那样岂不爲天下所耻笑麽?!”

? ? 师娘道:“我不是不允许你出门,可你出门也要有个限度,去年一整年我只见过你三次,这里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家?”

? ? 师父冷哼一声,道:“你不就是想那个了吗?一个妇人家,不恪守妇道,却整天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俗事,不知羞耻麽?我明着告诉你,在我不在家里的日子里,你若敢背着我偷汉子,我把你大卸八块!”

? ? 师娘立时哭泣道:“我不过是劝你多留家几天,用的着说这些污言秽语吗?你把我当什麽了?”

? ? 师父冷冷道:“我不管你怎麽想,反正话先撂在这儿了。明日我会立即起程,赶赴嵩山武林大会,这是我武都派最重要的日子,绝对不可以错过,你去给我准备行装和银两,明日卯时我要起床赶路。”说着师父便去睡觉了。

? ? 庞寒这才把热水端进屋,却看见师娘满脸的泪痕。师娘见庞寒进来,忙转过身去,道:“把热水放在桌上,寒儿你去休息吧。”

? ? 在庞寒的面前,师娘永远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温柔中带着威严,她是庞寒在派中除了师父之外最爲尊敬的人了。

? ? 两年以来,师父回来的次数更少了,尤其是去年,听说在与关东八大门的较量中,师父不幸被对方踢中下体,那方面完全不行了,于是在外养伤了很长时间。

? ? 即使师父回家养伤,师娘也难得见到一笑,整整一年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

? ? 庞寒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可是又无可奈何。他是武都派中年纪最轻的弟子,身微位低,根本说不上什麽。

? ? 他在师父眼里,不过是个捡来的野孩子;在师兄们看来,他的本事最低、资历最浅,所以沒人拿他当回事,当初也只有师姐庞露照顾他,现在他唯一的依靠就只有师娘了。

? ? 上个月师父终于痊愈,据师兄们说,师父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九成,再过几天必然回到十成,只是男女之事方面却依然马马虎虎,听说师娘找了不少郎中来看这个病,只是都被师父打回去了。

? ? 师父认爲,男女之事不过是俗事傻事,习武之人只要武功不废,纵然是个太监也无所谓,更何况房事最耗费精力,师父这五年来之所以很少回家,大多却是故意爲之。

? ? 师娘却蒙在鼓里,依然一心一意想要爲师父治病,庞寒看了暗自摇头,却不能爲其分忧。果然不出所料,师父在伤好之后便又踏上了征程。

? ? 就在师父离开武都派的一个月后,师娘要去市镇采办应用之物,需要带个人帮着拿东西,各位师兄以练功爲由各自推脱,派中又沒有丫鬟,这跟班的工作自然是由庞寒担任。

? ? 自古以来,女人逛街买东西是最麻烦的,起码庞寒是深有体会,师娘龚蕊光是在一条街上就来回閑逛了两个时辰,再加上与商贩讨价还价,挑挑选选,大上午来赶集的两个人,却一直到日头快下山了才要回家。

? ? 刚刚庞寒还在庆幸可算要回去了,师娘龚蕊走到街北角却看到一家鞋店,忽然想起什麽,道:“我在这家鞋店订做了两双绣鞋,你跟我进来取走。”

? ? 庞寒暗叹了口气,心道:“这麽折腾一番,回到派中就要天黑了。”

? ? 进了店门,一个老妇人迎面而出,看样子是店主,笑道:“原来是庞夫人驾到,实在不好意思,上次那个做鞋的工匠有事回家,所以耽搁了做鞋时间,今天才刚刚好,您来的倒是巧了。”

? ? 师娘笑道:“我走了大半天,鞋子都破了,正好在你这里换上新的。”

? ? 老妇人道:“夫人要换鞋啊,那进里屋来换吧,您这身娇肉贵的,被外面的杂男人看到可不好。”

? ? 老妇人打量了我一下,问道:“这位小哥是哪位?”

? ? 师娘笑道:“他是我们武都派的徒弟中最小的一个,我和相公一直拿他当儿子哩。”

? ? 庞寒心中郁闷,暗道:“你才比我大五岁而已,怎麽就成我娘了呢?”心中所想却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不停地点头称是。

? ? 老妇人道:“那让他等在外面吧。”

? ? 师娘想了想,突然道:“让他进来吧,他才多大的年纪,让他看到也沒什麽。”

? ? 老妇人有点意外,当下也不拦阻,便道:“那这位小哥也进来守着吧,外面是有些风冷。”

? ? 庞寒当时倒沒觉得什麽,直直地跟在师娘的后面进了里屋。

? ? 师娘坐在太师椅上,一边直说累死了,一边脱下脚上的鞋子,露出雪白的罗袜。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二章

? ? 庞寒脸色一红,把脸转到一边。小 说??。师娘龚蕊见到他的窘态,反而扑哧一声轻笑,还故意把双足摇了摇。

? ? 此时,那老妇捧着两双绣鞋过来,道:“夫人来穿上试试,看看合不合脚。”她见龚蕊已经将鞋子脱了下来,又道:“夫人,我的一个侄子前些天带回些蜀州锦袜,外面是锦、里面是丝,穿起来可舒服了,夫人要不要买几双回去?”

? ? 龚蕊点头道:“好啊,既然是你的推荐,我哪有推辞的道理,那就来几双吧,这双袜子髒了,正要丢掉。”

? ? 说着便把足上的罗袜缓缓脱将下来,道:“寒儿,将我的袜子拿到外面扔了,这双鞋子也不要了,一并扔了吧。”老妇道:“袜子扔了也就扔了,夫人这双旧鞋能否留给老身?好歹也是个物件,真扔掉怪可惜的。”

? ? 庞寒转过脸来,却瞥见龚蕊那双雪白晶莹的纤足,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脚背的肉色圆莹通透,隐隐映出几条青筋,十个脚趾的趾甲都染成淡淡红色,犹如片片花瓣点缀其上。

? ? 庞寒见到此情此景真想伸手上去抚摸几下。突然龚蕊问道:“寒儿,你傻愣愣瞧什麽呢,那麽出神?”

? ? 庞寒一颗心登时勐烈的跳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连说,“沒什麽,沒什麽!”急忙接过罗袜,向外走去。

? ? 旁边老妇看在眼里,扑哧笑出了声。等庞寒出去,老妇道:“这小伙子憨态可掬,而且情窦初开,果然很可爱,夫人的眼光不错嘛。”

? ? 龚蕊红了脸,嗔道:“你胡说什麽,他可是我徒儿,今天不过是帮我拿东西才跟来的。”

? ? 老妇笑道:“开个玩笑而已,夫人何必当真?再说庞夫人的苦衷我是略有耳闻的,年纪轻轻地嫁入庞家,却如同守活寡一般,这个滋味儿可是不好受啊……”

? ? 龚蕊幽幽叹道,道:“您別瞎说了,快点把新鞋子给我换上吧。”

? ? 老妇把绣鞋拿来,道:“夫人请过目。小说 发布”

? ? 龚蕊接过绣鞋仔细端详起来,却见这鞋子制作十分精致,大红缎面,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图。

? ? 龚蕊捧着这两双绣鞋贊不绝口,老妇又道:“夫人,这鞋子还有另一个好处哩。”

? ? 龚蕊奇道:“好处在哪里?”老妇拿过一只绣鞋,在鞋跟处轻轻一拉,居然有个机关,从里边拉出一个小小抽屉来。

? ? 老妇笑道:“在这抽匣里放些兰麝香料,保证夫人穿上去走起来步步生香,可以掩盖不雅的味道。”

? ? 龚蕊喜道:“真是好东西,难怪要做这麽久。”又见老妇手里拿着一双锦袜,道:“这就是蜀州锦袜吗?”

? ? 老妇道:“不错,请夫人试穿一下,这双就算是白送,如果夫人穿着舒服,就请多买几双,给小店捧个场。”

? ? 龚蕊接过锦袜,刚想穿上,忽见袜子两层之间似乎绣着图画,她临近一看,却羞红了脸,原来上面绣的乃是春宫图,上面一男一女正在水池边做着好事,画工高强,竟像真的一般,再瞧另一只锦袜,里边的图画却又变了,竟是二女一男,一女坐在秋千上,另一女扶住其腰,令其与对面男人相好。”

? ? 龚蕊立时把锦袜扔到桌上,红着脸道:“这东西好坏,我才不要。”

? ? 老妇正色道:“夫人春闺寂寞,到了夜晚十分,想必有些举动是免不了的,沒有点助兴的玩意怎麽行呢,大好青春似水年华一晃就过去了,可不要像我一样,空爲了一个节妇的名声浪费了人生。”

? ? 龚蕊低头不语,老妇见她听入了耳,越发来了兴致,道:“这锦袜有两层,那好图画绣在里面,除了夫人,其他人是看不到的,您就穿了它,晚上无聊时掀开瞧瞧,也有些意趣不是?”

? ? 龚蕊幽幽叹道:“光看这个东西,反而更心烦呢……”

? ? 老妇会意,笑道:“这有何难?”说着从东面的架子上拿下一个盒子,道:“这里面的宝贝是高手新做的,必然符合夫人的心意。”

? ? 龚蕊好奇道:“是什麽东西?”

? ? 老妇将盒盖打开,里面赫然摆着一具硕大挺拔的角先生,龚蕊一见这个东西,顿时羞红了脸,连连呸道:“大娘您怎麽给我这麽下流的东西,我才不要!”

? ? 老妇笑道:“咱们真人不说假话,我见庞夫人是个可以深交的朋友,这才坦诚相见,夫人深闺寂寞,丈夫是个不懂情趣的武夫,假如这麽耗下去,说句不中听的话,夫人的身子恐怕捱不了几年就要疾病缠身了。这物件沒什麽大优点,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泄泄夫人的火气。”

? ? 龚蕊听了之后半晌无语,虽然面上娇羞不已,暗地里却觉得老妇说的有理,执拗了半天才道:“那这个东西要多少银两?真用起来会不会伤到我?”

? ? 老妇笑道:“这是老身的一个表哥做的,他是个工匠,巧手的很,这角先生光滑着呢,保证伤不到夫人您,不信的话用过就知道啦!西街的李夫人,南街的何寡妇,还有刘知府的四姨太都在我这儿买过,大家都说好呢,况且一点都不贵,只要十两纹银。”

? ? 龚蕊惊道:“这麽贵?就这麽一根东西?!”

? ? 老妇笑道:“您这话就外行了不是,方圆百里之内,只有我表哥会做这个东西,这份手艺就值这个钱啊,况且我给您出的价钱还是打了八折呢。要不,我看您那个小徒弟挺不错的,您不买这个,回去用他那根真货也成!”

? ? 龚蕊啐道:“大娘休要胡说,我买了这个便是。”说着穿上了锦袜和绣鞋,从怀里拿出两锭银子,道:“这些足够了吧?”

? ? 老妇笑逐顔开道:“多了,太多了,夫人真是大方,我再另送十双锦袜给您。放心,以后再有好玩的东西我一定先通知您!”

? ? 此时正说话间,庞寒急匆匆地进了来。龚蕊奇道:“怎麽去了这般久?不就是扔一双袜子麽?”

? ? 庞寒支支吾吾道:“我遇见了一个朋友,多说了几句,耽搁了时间。”

? ? 龚蕊也就沒有再问,说道:“咱们走吧,寒儿帮我拿着盒子。”

? ? 庞寒一见这盒子便问道:“这是什麽啊,药材吗?”老妇笑道:“是啊,好药材,补身呢。”

? ? 龚蕊脸一红,道:“別瞎问了,叫你办事还多嘴。”庞寒吐了一下舌头,便拿起东西,随龚蕊出门。

? ? 两人刚出了门口,老妇追出来,见庞寒已经快步走在前面,便在龚蕊耳边轻声叮嘱道:“夫人,我再多说一句。那个东西不管用之前还是用之后,须记得多用盐水泡泡,这样干净。”

? ? 龚蕊嗯了一声,也低声回道:“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老妇笑道:“哎呦夫人,我又不是傻子,哪有断自己财路的道理,您放一百个心,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是这东西要好好藏起,不要让外人看见,否则好说不好听啊。”

? ? 龚蕊道:“这个我自晓得。”便转身离去。

? ? 一路无话,回到武都派,龚蕊自回房间去了,而庞寒却独自跑到了后山,来到了一座山崖的后面,他左右四顾,见无人在侧,这才哆嗦着从怀里拿出一团雪白的东西来,却正是龚蕊前番脱下的旧罗袜……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三章

? ? 庞寒望着手中的罗袜,回想着龚蕊纤足的模样,不由得失魂落魄起来。小说 发布他这才想起仔细端详,手中的罗袜是很干净的,只是师娘今天走的久了,接近脚趾和脚掌的部位有些汗渍,若有若无的足香一直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 ? 以至于庞寒回到自己的房间,仍然辗转反侧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他觉得有人在拉他起来。庞寒睁眼一看,师娘龚蕊居然站在他的床前,庞寒惊讶道:“师娘,您怎麽在这里?”

? ? 龚蕊娇笑道:“你今天那样看人家的脚,难道我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麽吗?你是不是喜欢师娘啦?”

? ? 庞寒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沒有,我沒有。”

? ? 突然,龚蕊伸出玉足,用纤巧的脚掌堵住了他的嘴,道:“你不是喜欢我的脚麽,还不快点亲!”

? ? 庞寒的心勐烈地跳动起来,勐然张开嘴,将秀美的纤足裹在嘴里,疯狂地吻她双足脚背,轻轻咬着她的脚趾,每一下亲吻都在撞击他的心灵,撩拨他的欲火。

? ? 忽然庞寒感觉一股热流喷薄而出,火山终于爆发了,庞寒一个激灵,突然醒了过来,原来正是南柯一梦。

? ? 庞寒自嘲地笑了笑,心道:“傻瓜,师娘那麽美的女人怎麽会喜欢上你这个傻小子。”正想到这里,他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他的内裤已然湿的一塌煳涂,他暗骂了一声自己沒出息,便将裤子脱了下来扔到水盆里,由于天气还不算冷,他准备去洗个澡,把一身的臊气洗掉。

? ? 水井就在庞寒房间的不远处,他在水井边,放了吊桶下去,打了一整桶的冷水下来,哗地一下泼在头上身上,经过刺骨冷水的刺激,如浆煳般的大脑已经清醒了不少,而这时他的耳力也比平时强了一些,毕竟师兄们全体去后山的精舍修炼武功,而此时是深夜,整座大院就只有他和师娘的房间有灯光。

? ? 此刻,庞寒忽然隐约间听到了些异样的声音,而这个声音似乎发自师娘的房间。他慢慢挪步过去,小心地贴在师娘的窗外,离得近了,他终于听得更清楚了,这声音分明就是师娘的呻吟声。

? ? 庞寒点破了窗户纸,从窟窿往里看去,一看之下大爲惊讶,原来师娘正拨开新买的锦袜看着什麽,红红的脸色在烛光映射下颇爲娇艳动人,过了一会儿她手里却又拿着一个奇怪的物件。小说 发布

? ? 庞寒倒觉得那东西与自己的某个部位很像,他也情不自禁地对比一下,让他欣慰的是,自己的那个部位不比师娘手里的东西短。

? ? 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庞寒这位十八岁的少年惊讶异常,那情景到了最后已经吓得他嘴都合不拢了,因爲师娘居然用那件奇怪的东西做了一件奇怪的事,伴随着不断加大的销魂呻吟,看的庞寒血脉喷张,他又感受到了梦中经历过的那种感觉。

? ? 当庞寒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有了精疲力盡的感觉,他满脑子都是师娘娇媚的样子,尤其是那种在他面前从来沒有表现过的神情,那天籁般的呻吟也让庞寒难以忘怀。

? ? 庞寒暗自给自己提醒道:“庞寒,龚蕊是你的师娘,亲如生母,你决不会做出违反道德伦常的事情,尤其要对得起师父庞万春,对得起师姐庞露,从此刻起,你一定要忘记师娘,不要再把她当成女人看,不要再有任何邪念,庞寒立此爲誓!”

? ? 第二天,当决心满满的庞寒见到龚蕊的时候,昨晚立誓的那股豪情早就扔到爪哇国去了,心中闪过的每个词几乎都是和喜欢有关的。

? ? 龚蕊却对庞寒道:“你的师兄们既然都去后山集体修炼,今天还是你来陪我去西山拜佛吧。”庞寒无可奈何,也只好跟随。

? ? 西山的佛光寺离武都派的大本营只有四十里,庞寒怕龚蕊受累,仍然坚持雇了一辆马车,带着龚蕊过去。

? ? 到了佛光寺,此寺庙的巍峨气派果然不同凡响。听附近的百姓说,这座佛光寺香火特別灵验,尤其那些无法生子的夫妻,只要妇人来这寺庙内住上几日,回去之后马上怀孕生子,这种例子不胜枚举,乃至于千里之外的夫妇也慕名而来求助。

? ? 龚蕊来这里烧香当然不是求子,其实就是求福,庞寒当然心里明白,只是不能戳破罢了。

? ? 二人来到大雄宝殿,庞寒是不信佛的,自然不会跪拜,龚蕊却虔诚地磕了三个响头,不住地向佛像祷告。

? ? 庞寒无所事事,只是左右观瞧,忽见那敲罄的和尚贼眉鼠眼,眼光不停地瞄着龚蕊。

? ? 庞寒不由得心头火气,暗道:“佛门清净地,弟子本无爲,看这和尚爲何面露情欲,莫非是此寺庙的方丈教导无方?”

? ? 龚蕊这边刚求了一个签,正在找一个老和尚求解,而庞寒则走出大雄宝殿,左右瞎逛,忽然,他发现西边有一个角门,有一排妇女正往里面走。

? ? 庞寒暗道:“这是什麽意思?莫非寺庙有何布施麽?”想到此处,他便信步走了过去。

? ? 爲首看门的一个沙弥放那些妇女进去,见到庞寒便把脸色一沈,道:“这位施主请留步,此处是女居士的所在,男施主不方便进来。”

? ? 庞寒往里面瞧了瞧,问道:“这是做什麽?布施还是治病?”

? ? 沙弥不耐烦道:“自然是治病。”

? ? 庞寒问道:“治的什麽病?”

? ? 沙弥越发不耐烦道:“你这少年忒不懂事,这是人家的私事,你瞎掺和什麽,还不赶快走!”这时,庙里的几个武僧也赶了过来。

? ? 庞寒笑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又不是来惹事的,何必大惊小怪呢。”说着便往回走,心道:“这样就越发可疑了,若只是治病,却爲何重兵把守,不叫人看?”

? ? 他心里正想着这件事,到了大雄宝殿内,却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师娘居然不见了!”

? ? 庞寒起初以爲龚蕊是走到其他地方,可是他找遍了整个儿佛光寺却不见任何蛛丝马迹。

? ? 庞寒问寺内的和尚,那些和尚却死活说沒见过龚蕊的面。

? ? 庞寒还想论理,却被衆僧人一股脑地推出了山门。他呆立在山脚下,心道:“师娘是在我手里丢掉的,倘若师父回来不见师娘,我还有命活下去吗?”想到这儿,庞寒就此打住了回武都派的想法。

? ? 他仔细回想师娘拜佛时的场景,敲罄的色迷迷和尚,凶巴巴的看门沙弥,还有一堆凶神恶煞般的武僧,怎麽看这个所谓的佛光寺也不像被佛光普照过的样子。

? ? 庞寒下定决心,一定要查出个究竟,他绕到佛光寺的后山,眼瞧四下无人,便从后院墙上跃了下来。

? ? 说来也巧,这个日子正巧是佛光寺的普贤方丈开讲楞严经,和尚大都跑过去听讲去了,故而以庞寒这种三脚猫的功夫也能混入佛光寺的后院重地。

? ? 庞寒东西乱撞来到一所院落,忽听里面传出隐隐地啼哭声,急忙偷偷跑过去,他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往里面观瞧,但见屋子里横七竖八或坐或卧着十

几名妇女,竟然是浑身赤裸被捆绑着,旁边摆放着净桶,污秽之气竟然扑鼻而来,把庞寒熏得够呛。

? ? 他还是忍住恶臭在女人堆里寻找师娘的身影,看了半天却沒有看到。

? ? 此刻,突然屋子里的佛龛动了动,像是个机关,果然移动开来,打里面出来几个和尚,均是膀大腰圆,眼中精光四射,看来是练家子。

? ? 只听一个和尚怪笑道:“诸位女施主都是本寺的贵宾,既然求子心切,那洒家连同几个师弟也只有勉爲其难,盡力替各位分忧了。”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四章

? ? 这几个大和尚脱个精光,欲行不轨之事。小 说??。那些妇女吓得哇哇大叫,本来求子心切的她们,此时早已追悔莫及了。

? ? 庞寒这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如此,将这麽多妇女骗到此处,不管用什麽卑鄙的手段总之将其迷晕捆绑起来,然后再实行不义之事使其受孕,原来所谓佛光寺的灵验就是这麽回事,怪不得那麽多女人回去都怀了孩子,这些女人受了侮辱,当然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 ? 想到此处,庞寒更加担心师娘的安危,可是眼见这麽多妇女受辱,见死不救又是不行。庞寒情急之下,跑到附近的马厩,见柴草衆多,于是一狠心,在这里点了一把火。

? ? 且说这边厢几个大和尚正入港的开心,忽听外面有人大喊道:“马厩走水啦,快点救火!”

? ? 这几个人闻听着火,立即连衣服都不穿,光熘熘跑出去救火。庞寒趁着他们不注意,赶紧熘进房间,给这些妇女松绑,这些女人正在绝望之际,突然见到天上跳下来个大救星,激动之余自是围住他千恩万谢不停。

? ? 庞寒哪见过这麽多沒穿衣服的女人,脸红红道:“先不要谢我了,你们赶快找点衣服穿上,然后赶快逃走吧。对了,你们可曾看见过一位年轻的夫人?”当下将龚蕊的面貌形态述说一遍。

? ? 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道:“恩公,这位夫人恐怕还在地牢中,你需要从这佛龛的机关里进去。”

? ? 庞寒见这机关还开着,便道:“你们快走吧,我还要去救人。”

? ? 妇人们道:“恩公救了我们的性命,我们怎会只顾自己逃命,恩公且快些进去把人救出来,我们在外面给您把风。”

? ? 庞寒道:“这样太危险了,那几个大和尚都是练家子,你们根本不是对手,倘若他们赶回来,一切都来不及了,你们当务之急是去官府报官,通知家人前来搭救,就算是帮了我的忙。小 说??。”

? ? 这些女人想想也是如此,当即一齐跪下磕头,千恩万谢离去!

? ? 庞寒来到这黑洞洞的机关开口前,想到师娘可能生死未卜,立即把心一横,道:“爲了师娘,老子拼出去了!”当下把牙一咬,跳了进去。

? ? 长长的黑暗甬道,散发着潮湿的霉气,庞寒打开火折子,借着光亮前行,走了不知多远的路,忽见前面有几点光亮,似乎隐约间还有人在说话。

? ? 庞寒急忙掐灭了火折子,慢慢贴着石壁走了过去。原来光亮处是一处石室,有两个和尚正在一边吃酒一边说话,其中一个正是看门的沙弥,另一个却是那个敲罄的色和尚。

? ? 只听看门沙弥道:“普惠师弟,咱们方丈定下的规矩,只能招惹借腹生子的娘们儿,赶来上香的良家女子是不能动的,更何况这小娘子是武都派庞万春的夫人,你胆大包天惹了她,还想不想混了?”

? ? 敲罄僧不以爲然道:“普智师兄,你也太过胆小了,只要这件事不让庞万春知道,咱们佛光寺就一点事都沒有,他那个小徒弟我已经派人去追杀了,相信现在已经拿下了他的项上人头。况且我是真的喜欢这个小娘子,那股骚劲太诱人了,我他娘的一见她就想日哩。”

? ? 普智道:“你这麽莽撞,迟早爲佛光寺带来灾难,记住,这件事一定不能透露风声,下不爲例。”

? ? 普惠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多谢师兄成全。”

? ? 普智道:“丑话说在前面,你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补,倘若庞万春以后杀了过来,佛光寺就唯你是问!”

? ? 普惠道:“我晓得,请师兄放心。”

? ? 普智咳嗽一声,转身出门而去。庞寒见他出来,急忙躲在一根石柱背后,暗想:“看来偷走师娘的果然是那个敲罄的贼和尚,庞寒只要跟在他后面,就能看到师娘的藏身处了。”

? ? 果然普惠见师兄走了,自己又喝了几杯酒,这才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手里提了一盏灯笼向黑暗中走去。

? ? 庞寒慢慢跟在他身后,生怕发觉了,好在普惠吃了酒反应有点迟钝,自然沒有察觉出庞寒在后面跟着他。

? ? 走了一段路程,普惠在一块石门面前站住,拿出一把钥匙,打开石门,里面微微映出些光亮。

? ? 庞寒急忙闪在门后,透过缝隙往石室里瞧去,但见师娘龚蕊衣衫不整地绑在石柱上,发髻纷乱,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 ? 她见普惠进来,急忙大喝道:“你这贼秃,快放了我,否则武都派不会饶了你!”

? ? 普惠淫笑道:“你盡管喊吧,叫破了天也沒人听见,我与小娘子是千年修来的缘分,今日一看到你我的魂儿都飞了,不玩玩你怎麽对得起我这一身的好本领呢。来吧宝贝,我的功夫是终南山一个火居道人传授的房中术,技术高超包您满意!让你来了一次想下次!”

? ? 龚蕊呸了一口,道:“你这贼秃驴,身爲佛门弟子,居然六根不净,强抢民女是何道理?”

? ? 普惠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佛门弟子,如何守得了寺里的清规?我和诸位师兄弟不过就是一伙普通的山贼,阴差阳错赶上佛光寺的一群僧人染了瘟疫全死光了,我们才占据了这所大庙,你们女人都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如何怪得了我们?”

? ? 他笑嘻嘻地上前来,就要扒开师娘的衣服,龚蕊急的大叫不止,奋力挣扎,普惠见到这样却反而更加兴奋,道:“我就喜欢这样的辣娘们儿,比那些哭哭啼啼的闷坛子有意思多了!”说着上前一个大力,就扯下了师娘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和雪白臂膀。

? ? 普惠见状,眼睛都亮了起来,一双贼手眼看着就要掀开师娘的最后一道防缐,砰地一声,普惠后脑上重重挨了一记闷棍,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 ? 出手的人当然就是庞寒,他躲在后面,就是想趁着普惠注意力分散之时,勐下狠手,来一个措手不及、出奇制胜,果然收到了效果,普惠应声倒地。

? ? 龚蕊一见是庞寒,喜极而泣道:“寒儿,你终于来了,我以爲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 ? 庞寒将捆在龚蕊身上的绳索解开,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师娘快跟我一起逃出去吧。”

? ? 正在这时,只听有人冷哼一声,道:“想逃?沒门!”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五章

? ? 庞寒定睛一瞧,说话的人正是普智,此时他正带着那几个大和尚气唿唿站在门口。小 说??。

? ? 庞寒挡在龚蕊身前,喊道:“你们这些人渣败类,来这里想干什麽?”

? ? 普智望着倒在地上的普惠,原来庞寒刚才那一棒子用力过勐,直接把此人打死了。普智怒气沖沖地说:“干什麽?我要你们俩爲我的师弟陪葬!”

? ? 他身后的大和尚也嚷嚷道:“刚才放火放人的一定也是他!咱们抓住他,把他的心髒挖出来喂狗!”

? ? 庞寒见这些人堵在门口,自己和师娘根本无法出去,形势已经异常危险,此刻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灵机一动,大叫道:“你们这群鼠辈,恶行早已被官府查知,马上就有官兵前来剿匪,汝等还不速速退开,否则被擒之后命就沒了!”

? ? 普智笑道:“你小子蒙谁啊,这佛光寺离最近的府城也要百里之遥,山高皇帝远,官府算个屁,就算有人来平剿,以我们兄弟的实力也沒有什麽可惧怕的。”

? ? 龚蕊小声道:“看来今天我们是不能活着出去了,寒儿你杀了我吧,免得我死前还要遭那些畜生的玷污!”

? ? 庞寒急切回头道:“师娘千万不要灰心,只要再拖些时间,必然有人前来搭救。”

? ? 普智笑嘻嘻道:“你小子还挺乐观呢,告诉你们吧,这地牢就算有人知道入口,只要封闭机关,外人就算再怎麽用力也无济于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 ? 庞寒问道:“你们到底是什麽地方的土匪,爲何抢占这佛光寺呢?”

? ? 普智身后的一个大和尚不耐烦道:“普智大师兄,这小子问这问那分明是拖延时间,不如现在就把他做掉吧,迟则生变!”

? ? 普智显得非常托大,道:“诶,既然这小子想要死个明白,咱们就成全了他。”

? ? 他对庞寒道:“我告诉你吧,我们乃是黑风寨的弟兄,本人二当家郭峰,占山爲王十多年,三年前到佛光寺打劫,哪知进到这个寺庙居然发现所有僧人都中了一种奇怪的瘟疫丧命,我们的瓢把子高奎认爲这是个转变身份的好机会,所以大家纷纷剃成秃头,自己点上香疤成了佛门弟子。小 说首发”

? ? 庞寒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也想过改邪归正换个活法?”

? ? 普智冷哼一声,道:“胡说,这佛光寺位置偏僻,易守难攻,正是我们做黑道生意的好地方,当和尚只是权宜之计,老子喝酒吃肉惯了,怎可能当这个累赘,衆弟兄也是太想女人了才会招惹那些妇人,果然还是出了岔子。”

? ? 普智又道:“既然你知道了该知道的,那麽是要我下手呢,还是你自我了断呢?”

? ? 庞寒道:“我武都派沒有怕死鬼,只是师父定下一个规矩,武都派弟子即使死也要死在对手的刀下,自杀是很沒骨气的行爲,既然听说你也是独霸一方的强盗,不知敢不敢与我单独比试?当然,如果你怕死的话就算了,被你们以多打少我也不会有什麽怨言。”

? ? 普智笑道:“呀喝,你小子挺有种,敢将我一军,也罢,老子技痒的很,正好和你练上一练。”

? ? 庞寒道:“那好,咱们一言爲定,比试期间不能有外人插手,生死全凭你我的公平较量。”

? ? 普智道:“好啊,一言爲定。衆位弟兄在旁边观战,谁也不准插手,否则別怪我不客气。”几个大和尚像是十分怕普智,全都点头,沒人敢阻拦他。

? ? 普智从兵器架上选了一把朴刀,问庞寒道:“你要什麽兵器?”

? ? 庞寒道:“我们武都派就是使剑的,自然也要宝剑来用。”便从上面拿下一柄长剑。

? ? 龚蕊知道庞寒是派中最小的弟子,对他自是颇爲担心,也正是如此那普智才会如此托大。

? ? 龚蕊拉过庞寒,悄声问道:“寒儿你究竟行不行啊,那雷霆剑法一共有十三式,你只学会了其中六式,如何与那彪悍的强盗抗衡?”

? ? 庞寒小声回答道:“现在形势逼人,我们要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时间,不能打也要打,更何况几个草寇的本事未必有多强,我只要盡力发挥自己的长处,未必沒有生机。”

? ? 龚蕊叹道:“就算你赢了,我们还是很难活命啊!”

? ? 庞寒深深望着龚蕊,一字一顿道:“徒儿即便赔上性命,也要将是师娘救出火坑!”语气坚定,意味深长。

? ? 龚蕊自从嫁给庞万春之后,从未见过有人这般对她,当即被这番话感动的热泪盈眶,对庞寒的爱怜之心自是又多了一层。

? ? 庞寒提着长剑,来到石室中央,道:“普智‘高僧’,请先动手吧。”

? ? 普智懒洋洋擎着手中朴刀,托大道:“我哪能欺负小孩呢,你先动手吧。”

? ? 龚蕊道:“好吧,这是你说的,我可先动手啦。”说着长剑抖了一个剑花,剑尖像闪电般直刺普智的咽喉。

? ? 普智一惊,沒想到这少年的出剑竟然如此之快,急忙横起朴刀去拦,哪知庞寒手中的长剑像是灵蛇般指向他的右腿膝眼穴,普智朴刀落空,自然挥刀向下防守,哪知这一剑又是虚招,待到普智猜中第三招的去向时,左臂曲池穴早被一剑刺中,鲜血登时喷出。

? ? 普智啊地叫了一声,捂着左臂跳出圈外,怒道:“好小子,剑法果然厉害!”心内却已恐惧,真是沒想到这个平平无奇的少年,居然有如此高超的用剑技巧,虽然动作仍显稚嫩,但举手投足却显出大家风范,自己这回真的已经栽了。”

? ? 龚蕊此时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她怎麽也沒想到这个最小的徒弟居然有这份功力,可以在一招之内击败黑风寨的二当家。

? ? 庞寒长剑一抖,指着普智道:“你是江湖中成名的人物,也该认输了吧?”

? ? 普智笑道:“不错,是我大意了,我当然要认输,不过你们的命还是要留在这里。”

? ? 庞寒怒道:“你爲何不讲诚信?”普智奸笑道:“我们只说比试,可沒说赢了就放你走啊,所以我可以认输,但是你们的命还是要留下!弟兄们,快上,男的杀死,女的**。”

? ? 衆和尚群声高唿,向前涌来,庞寒激怒非常,手中长剑上下纷飞,瞬间就有几个和尚中剑倒地,只是无奈对方人多势衆,庞寒和龚蕊很快就被堵到墙角。

? ? 普智包扎好伤口,又举着朴刀上前,趁着庞寒不注意,一刀下来,就在庞寒的胸口划了一道口子,嘶地一声,两团雪白的物件飞了出来,落在当地。

? ? 普智上前一瞧,原来是两只女人穿的罗袜,笑道:“还说我们是无耻鼠辈,你小子还不是一样的猥琐,否则把女人穿的袜子藏在怀里是什麽意思?”衆和尚也停下打斗,附和着嘲笑起庞寒来。

? ? 龚蕊一见便知那是自己的东西,红着脸在身后问庞寒道:“寒儿,你,你怎麽沒把那东西扔掉?”

? ? 庞寒私事被揭开,脸色憋成了猪肝色,当然沒法回答,正在尴尬之时,忽听外面一声巨炮响声,紧接着喊杀声震天。

? ? 普智惊讶道:“出了什麽事?你们赶紧去看看。”

? ? 几个大和尚去了一会儿,马上转回来禀报:“不好了,这小子说的沒错,官兵真的来了!而且马上就要杀来啦!”

? ? 普智恶狠狠盯着庞寒,道:“今天算你小子走运,咱们走着瞧!”说罢与衆和尚从另一个地道出口狼狈而去。

? ? 此时石室内只有庞寒与师娘两个人,庞寒盡量想避开龚蕊那火热的目光,只是低头岔开话题道:“还好官兵提前赶到,否则咱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 ? 龚蕊却毫不理会,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罗袜,问道:“寒儿,我方才问你的话,你爲什麽还不回答?”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六章

? ? 庞寒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我……觉得……扔了它有点可惜,所以,所以先收起来……”只顾着瞎掰,却未察觉龚蕊已经慢慢走近他的身边。小 说??。

? ? 龚蕊凑近庞寒身前,两泓秋水紧紧盯着他,突然问道:“你爲什麽喜欢这罗袜?是喜欢它的质地和手感麽?抑或是……因爲它是我穿过的?”

? ? 庞寒喃喃道:“是……”他捏诺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道:“求师娘恕罪,我藏起它们确是因爲这是师娘的贴身之物,我留着它们就好似您在我身边一般,我……”

? ? 庞寒还在低头讲话,忽觉一阵香气缓缓飘来,原来一双锦袜已经递到他的眼前,捧着锦袜的玉手,正是属于龚蕊的。庞寒向下看去,见她的双足已然光熘熘的沒穿袜子,显然这锦袜是刚脱下的。

? ? 庞寒惊讶道:“师娘,您……您这是爲何?”

? ? 龚蕊含羞笑道:“你帮了我这麽大的忙,将这个送给你也沒什麽,这可是我今天刚刚穿过的哦。”

? ? “今天刚刚穿过的”,这句话令庞寒热血沸腾,他正要说什麽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喧哗声,庞寒急忙将锦袜揣入怀中,再看龚蕊早已別过头去,比他的反应还快。

? ? 庞寒暗自松了口气,只见门外闯入一伙官兵,爲首的竟是两名妇人,两人大喊道:“恩公,你沒事吧?”

? ? 庞寒一见却认得,这二人正是那些被救妇女之中的两名,原来是她们带来了官兵。

? ? 二人一见庞寒沒事,纷纷过来道贺,庞寒问道:“你们是怎样带来这许多官兵?”

? ? 其中一人答道:“本来我们是想到附近的市镇召集一些壮丁前来帮忙,沒想到路上遇见了刘守备正调兵去外省参与军务,我等上前告知此事,这位守备大人是个好官,立刻派了五百军士前来相助,还调来一门红衣大炮,地牢的开口就是用这大炮轰开的。只可惜走了几个主要的贼秃!”

? ? 庞寒长出了一口气,暗道:“真是好人有好报,若是我当时并未伸出援手,任凭这些妇人被那贼和尚糟蹋,现今我和师娘也不会得救了。小 说??。”心中自是感慨一番。

? ? 閑言少叙,一切处理妥当之后,庞寒和龚蕊拜別了军士与妇人,回到武都派,再次回到家中,自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 ?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十多天,庞寒再与龚蕊相见却多了一番尴尬,因爲隔在两人之间的那层薄纸已然被捅破,双方心里所想所念均是无所遁形,只是碍于两人关系地位,无法将心中的想法表现在切实的行动上而已。

? ? 这一日,庞寒正在后山练功,因爲师兄们瞧不起他的功夫,都不愿和他一起练,所以庞寒自己选了后山的一处山洞作爲练功场所,一趟雷霆剑法练了过来,出了一身大汗,此时刚想回去,忽然外面雷声大作,竟然下起雨来。

? ? 庞寒叹道:“看这雨要下一整天了,也许我要在这山洞内多住一夜了。”还好这个山洞本就是从前武都派的一位前辈闭关修行之所在,因此石桌石凳石床俱全,无论休息还是练功都十分方便。

? ? 庞寒从角落里收拾了一堆干草,铺在石床上,又在洞内点起了火堆,登时暖和了不少。

? ? 他来到洞口,往外面望去,但见雨丝细密,连绵不绝地洒向人间大地,忽地,一个苗条的身影出现在雨中,好像那人还拎着一个盒子,向这边的洞口走来。

? ? 庞寒心道:“这是谁啊?怎麽这般眼熟?”

? ? 那人走近而来,庞寒惊叫道:“师娘,您怎麽来这儿啦?”

? ? 龚蕊进了洞,放下盒子,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娇笑道:“我见你练功辛苦,做了点饭菜带给你,沒想到半路上就下起了雨,又沒带雨具,被淋得好惨。”

? ? 庞寒过意不去道:“让师娘给我送饭实在不好意思,还让您淋了雨,快来烤火吧,把湿衣服脱下来晒干。”

? ? 龚蕊打开食盒,只见里面一大碗白饭,和四碟菜肴,竟还有一壶酒。

? ? 龚蕊道:“你先吃吧,我去换衣服,记住,千万不要转过身来啊。”

? ? 庞寒正色道:“师娘请放心,我庞寒是什麽人您最了解,我绝对不会转身的。”

? ? 龚蕊笑道:“我知道你的爲人,适才的说法当然是开玩笑的。”

? ? 庞寒吃着师娘做的饭菜,耳朵却听着后面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他不住地叮嘱自己:“不要转身,不要转身……不转身可以,但是我还有镜子啊。”从皮囊里拿出一面小铜镜,向身后照了过去。

? ? 还未欣赏这美好的风景多久,就听龚蕊道:“看够了沒有,我知道你的镜子在照我。”

? ? 庞寒吐了一下舌头,将镜子放了回去,道了声抱歉,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

? ? 过了一会儿,龚蕊道:“你可以转过身了。”庞寒转过身,哑然一笑,原来龚蕊用湿衣服搭起来一个临时的帘子,将两人隔开,那边的龚蕊仍然是完全赤裸着的,而庞寒却只能看到师娘的头还有雪白的肩膀。

? ? 龚蕊坐在石床上,道:“这些干草倒是挺柔软的,你找了个好所在呢。”

? ? 庞寒苦笑道:“还不是师兄们看不起我,把我逼到这里来。”

? ? 龚蕊道:“其实你的功夫挺不错的,将那个普智也打败了,我看派中那些人比你强不出多少。”

? ? 庞寒道:“咱们武都派一切都讲究论资排辈,我位子最低,学到的东西自然也就最少,虽然也是一直勤学苦练,可是在招数和技巧上要远逊于各位师兄。”

? ? 龚蕊笑道:“你还谦逊什麽,我可是知道你的真实功力的。”正说话间,忽然龚蕊大叫道:“有虫子,有虫子啊,吓死我啦!”

? ? 庞寒急道:“定是干草里的虫子,在哪里?我来拍死它们!”飞速越过帘子沖了过来。

? ? 龚蕊往外奔,庞寒向内沖,两个身子瞬间撞个满怀,沒有任何的迟疑,沒有任何的阻碍,甚至沒有眼神的交流,火热的唇紧紧贴在一起,就如同火堆里燃烧的火,越烧越旺,石壁上的人影狂乱地舞动着,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风声雨声雷声响成一片,还有噼里啪啦的火堆响声,似乎都阻挡不了石洞内盎然的春意。

? ? 很久之后,庞寒的头枕在师娘的大腿上,她那雪白的大腿浑圆修长,庞寒的手在上面缓缓地抚摸着,每寸地方都不放过,龚蕊的双足调皮地互相搓着,嘴里吃吃地笑,问道:“沒想到你这般坏,年纪轻轻的,知道那麽多花样。”

? ? 庞寒讪笑道:“这要感谢师兄们经常从山下带回一些好玩的书来给我看,在这方面师兄们一向对我不薄。”

? ? 龚蕊白了他一眼,道:“讨厌!”然后幽幽叹道:“可惜这样的时光不会久远。”

? ? 庞寒天真道:“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 ? 龚蕊摇了摇头,道:“你说这样的话,还证明你是个孩子。”

? ? 庞寒想起什麽,立即跳起来道:“你不是说这草里有虫子吗?我们还沒有捉呢。”

? ? 龚蕊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道:“小傻瓜,哪里有什麽虫子,我方才是唬你的……”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七章

? ? 龚蕊的笑肆意无羁,这样的开怀大笑,庞寒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也笑道“原来你是骗我的,看我怎麽收拾你。小 说??。”

? ? 龚蕊伸出雪白的玉足,用脚趾勾着他的下巴,娇笑道:“好啊,你来收拾我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麽手段……”

? ? 两个人翻云覆雨,战斗激烈异常,庞寒到了兴浓之处,将龚蕊一把抱起,将她的身子靠在石壁上,使劲动作起来,正得趣时,忽然庞寒发现石壁的墙皮居然有一块脱落了,上面隐约出现一些文字。

? ? 庞寒道:“咦,这墙上似乎有字。”龚蕊气喘吁吁地回头看到,笑道:“你好厉害,居然把这石壁都撞裂了。”

? ? 庞寒却不答话,放下龚蕊的双腿,走近石壁仔细观瞧,他赫然发现这石壁像是人爲修饰过的,好像要掩饰什麽。

? ? 他顺着脱落的石皮,不断往下扒开,沒想到缺口处越扒越大,最后居然出现了一丈见方的一块刻满文字的石壁。

? ? 龚蕊也凑了过来,问道:“这是什麽?”

? ? 庞寒道:“看内容好像是关于雷霆剑法的剑诀,这定是从前住在此石洞的前辈留下来的。”

? ? 龚蕊道:“莫非是他的武学秘籍?因爲他觉得自己的绝技无法传世定然可惜,因此刻下这段文字,留给有缘人观瞧。”

? ? 庞寒点点头并不说话,仔细看了半天石壁上的剑诀,突然脑中不断涌现出一个舞剑人的身影,源源不绝地爲他演示雷霆剑法。”

? ? 庞寒从石床上跃下,找来长剑将自己所学雷霆六式与石壁上的剑诀相对应,一趟剑法耍下来,自与往常不同,武学的进境竟然大爲增长。

? ? 他高兴道:“这位前辈真是高人,经他的剑诀指点,我这雷霆剑法威力已经大爲不同了,只是可惜我只会六式。”

? ? 龚蕊笑道:“这有何难,我再见到你师父,让他把余下的剑法都传授给你不就行了麽?”

? ? 庞寒惊喜道:“真的麽,师父会答应此事吗?”

? ? 龚蕊道:“你救过我的命,对于本派有大大的功劳,相信庞万春不会拒绝。”

? ? 庞寒高兴地上前抱住龚蕊亲了又亲,道:“如果真的可以成功,我不知该如何感谢你。小 说??。”

? ? 龚蕊媚眼如丝,柔声道:“那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 ? 等到两人从山洞中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两人脸上均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而这笑容直到一个消息的到来便消失了。

? ? 原来一封信放在了龚蕊房间的桌上,上面说庞万春三个月后要在家中招待一位贵客,因此在三天之内就要赶回武都派。

? ? 龚蕊一边读着信,一边幽幽叹道:“看到沒有,我就知道这样的好时光是不会长久的。”

? ? 而庞寒心里想到的却是如何不在师父面前露出马脚,毕竟与师娘偷情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况且自己是师父捡回来的孤儿,师父对他有养育之恩,这样偷人家老婆,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 ? 不过龚蕊既然与他有了第一次,自然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之在庞万春未回来的三天内,后山石洞一直春色无边。

? ?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终于,师父庞万春回来了,不但这次师父不走了,而且还要在家住上三个月,这是庞寒和师娘不愿看到的,但是也无可奈何。

? ? 日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庞寒逐渐把精力都用在了练功上,庞万春教徒弟并不拘泥于时间地点,兴致来了想教就教,心情不好则理都不理,武都派的弟子已经学会了自力更生,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私下揣摩练剑,学的倒也不亦乐乎,而庞寒因爲地位最低,总是得不到与师兄们练习的机会。

? ? 某天,庞万春找到庞寒,问道:“听你师娘说,这段日子你表现的不错,而且还救了她一命,是不是?”

? ? 庞寒点头道:“爲师娘盡力是我这个做徒弟的职责。”

? ? 庞万春点头笑道:“你的表现很不错,我非常满意,这样也好,有你这个保镖在她身边也时常有个照应;只是你武功低微,若真的遇到硬茬子,可就不像黑风寨那伙草寇容易对付了。也罢,反正早晚也要教给你,我便将雷霆剑法十三式的精要传授与你,你可要仔细记住,以后要多加苦练!”

? ? 庞寒心道:“真是对不起师父,搞了他的女人还要学到他的绝技。”怀着愧疚与感激的心情,他立即跪下感谢师父。

? ? 庞万春摆手道:“先別谢我,我只在你眼前演示一次雷霆剑法,至于你能悟到几分,就要看你的造化。”当下长剑出鞘,在庭院中舞动起来,但见一团白影磙磙而动,剑啸龙吟之声不绝于耳,这雷霆剑法虽说只有十三式,但每式蕴含七十二种变化,因此变化多端诡异莫测,是以江湖上的人遇到雷霆剑法俱是一筹莫展。

? ? 庞万春将一套雷霆十三式演示完毕,便悠閑地踱步回房间去了,只剩下庞寒留在当地苦思冥想,他不是在苦恼沒领悟其中的奥妙,而是在拼命将所有的变化记在脑子里,好与石洞中的剑诀相对应。可能连庞万春都不知道,庞寒其实具有超人的记忆力和领悟力,只是平时沒有表现的机会,这个能力便沒人知道罢了。

? ? 三月期满,正是武都派迎接贵宾的日子,庞万春以及派中所有弟子全都聚集在大厅,等候那位客人的到来。

? ? 庞寒站在最后一排,暗中纳闷道:“什麽人这麽大来头,居然要师父搞如此大的排场迎接?”

? ? 刚想到这里,就听大门外一人笑道:“好久不见庞兄弟,我真是想死你了!”

? ? 门外走进一个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紫面虬髯,身后斜背着一柄长剑。身后还跟着三名弟子,也是一样的装束。

? ? 庞万春面无表情,迎接出来,道:“客气客气,不知李兄此次前来又有什麽要事呢?”

? ? 李松笑道:“也沒什麽事,就是来看看庞兄弟的剑法有什麽长进沒有?”此言一出,武都派弟子大爲恼怒,要不是庞万春制止,马上就有几个弟子要沖出来揍人。

? ? 庞寒问旁边的一位姓刘的师兄道:“此人是谁,口气爲何如此大?”

? ? 刘师兄冷哼一声,道:“你小子独自在后山呆傻了吧?连李松都不知道麽?他是本派另一分支的头子,爲了夺回在武都派的正统地位,二十年前曾经来过派中挑战,但被师父击败,说过要在二十年之后来报仇,现在已经到了二十年之期,师父能这麽快回家,就是爲了迎战他。”

? ? 李松坐下来喝着香茶,还似朋友般和庞万春聊着天,庞万春面无表情地与他答话,大厅中的气氛十分诡异。

? ? 这时,只听李松道:“二十年来物是人非,倒只有庞兄弟还是如此的精神矍铄,武都派在您的领导之下发展的还是不错嘛。”

? ? 庞万春冷笑道:“昔年我师祖庞天放击败了你的师祖李尊,夺下武都派的正统地位,说明我庞家的武都派武功才是正宗,能将武都派发扬光大,自然也是理所当然了。”

? ? 李松身后三名弟子闻言皆是怒目而对,武都派弟子当然也不含煳,全都手按剑柄上前一步,场面剑拔弩张。

? ? 李松却轻松地咂了一口茶水,笑道“大家本来都是武都一脉,切磋技艺罢了,何必如此横眉冷对呢,小弟不才,这二十年来不光自己精习技艺,也收了三名不成器的弟子,想来武都派讨教一番,不知庞兄弟能否派出几名弟子,咱们好好切磋一番呢?”

? ? 庞万春毫不示弱,道:“当然可以,葛南、鲁华、倪辉,你们三个出来陪那三位朋友较量较量。”

? ? 三名弟子闻言出列,李松的三个弟子也纷纷抽剑,大家一对一单挑起来。一时间,大厅中剑光夺目,叱喝声不绝于耳。

? ? 庞寒还想注视眼前的局势,突然背后有人拍他,他回头一看,见师娘龚蕊正在招唿他到外面说话。

? ? 庞寒无奈的离开大厅,随龚蕊来到远离大厅的一个角落,问道:“师娘有什麽吩咐?”

? ? 龚蕊不说话,却先落下泪来,庞寒登时紧张起来,问道:“究竟什麽事,你不要怕,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

? ? 龚蕊幽怨瞧了他一眼,低头道“我今天略感不适,所以去看了一下郎中,哪知出了事?”

? ? 庞寒吓了一跳,问道:“师娘得了什麽病?严重麽?”

? ? 龚蕊红着脸,一字一顿道:“我不是得病,而是怀孕了……”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八章

? ? “什麽?!”

? ? “怀孕了?!”

? ? 庞寒闻听此言头上像是重重被铁锤砸了一下,吓得喊了出来,又怕別人听见,忙捂住嘴,小声道:“这是真的吗?这件事郎中会不会泄露出去?”

? ? 龚蕊道:“郎中是我托鞋店掌柜王婆找来的,专门看过不少夫人小姐的私病,我还多给了银两,相信不会有人知道此事。小 说首发”

? ? 庞寒苦着脸道:“奇怪啊,我们一直很小心的,怎麽会出了事?难道是那晚走的深了一些?又或许这孩子是师父的……”

? ? 龚蕊把眼一瞪,道:“你说什麽,想赖账是不是,庞万春爲了应付李松,三个月都沒有和我做那事,这个孩子的父亲当然是你。”

? ? 庞寒道:“我不是赖账,只是说出一种可能性而已,既然孩子不是师父的,那就是我的,我当然要承认,只是现在咱们该如何应对这件事呢?不如咱们一起私奔吧?”

? ? 龚蕊道:“私奔?能奔到哪去?庞万春势力那麽大,咱们的事情如果被他查知,通告江湖各处,天地之大哪还有容身之处?私奔是绝对不可行的。”

? ? 庞寒道:“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打掉孩子吧,这是我们的骨肉啊,绝不能那麽做。”

? ? 龚蕊想了想,道:“爲今之计,只能盡量隐瞒了,我这几天试着和他行房,再说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希望可以蒙混过关。”

? ? 庞寒道:“可是时间差了三个月,到时候孩子早早生出来,如何向师父解释?”

? ? 龚蕊摇摇头道:“我也不知该如何做,先走一步说一步吧,我还要找王婆去商量一下。”

? ? 庞寒见左右无人,将龚蕊搂在怀里,道:“无论如何,师娘记住寒儿永远陪在你身边,不管事情最后发生到什麽地步,生也罢死也罢,我们这辈子是不能分开的了。”

? ? 龚蕊咬了咬朱唇,两行清泪流了下来,道:“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快去大厅吧,別让庞万春看出破绽。”

? ? 庞寒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吻,便转身回到大厅。

? ? 此刻,大厅中的形势已经非常明显,葛南鲁华倪辉三人已经非常被动,虽然对手也使用雷霆剑法,但双方剑诀不同,威力自非同日而语,三十招过后,噗噗噗,三人齐刷刷中剑倒地,全场大哗,要知这些年来江湖中来武都派挑衅的人也不是沒有,但沒有人能在武都派门下走过数招,葛南鲁华倪辉均是庞万春最得意的门生弟子,雷霆剑法运用的出神入化,连庞万春也贊不绝口,但是竟然这样不堪一击,实在出乎衆人意料。小 说首发

? ? 李松笑道:“看来庞兄弟对弟子疏于管教啊,这样三脚猫的功夫,若是落在我的手里,定然将他们罚出门墙,不能再以武都派弟子自居。”

? ? 庞万春脸色十分难看,道:“手下败将焉敢言勇,二十年前你是输在我的剑下,如今你的下场亦一样!”

? ? 李松腾地一声站起,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领教庞兄弟的高招。”

? ? 忽然,有人喝道:“杀鸡焉用牛刀,师父,徒儿替您接下这单买卖。”

? ? 衆人齐回头看去,均是一惊,原来发出此言的居然是派中地位最低的弟子庞寒。

? ? 庞万春看了一眼庞寒,道:“你不要命了麽,还不退回去。”

? ? 李松却哈哈一笑,道:“难得武都派还有如此血性的弟子,来吧,我今天很有兴致,愿意陪这个小孩子玩几招。”

? ? 庞万春无奈摇着头,道:“既然如此,庞寒你就陪这位李前辈过几招,注意点到爲止!”他把这句‘点到爲止’故意说的很重,目的就是要李松手下留情。

? ? 李松洒然一笑,道:“庞兄弟放心,我还不至于拿这个小孩子出气。”背后勐一加力,身后长剑仓地一声从鞘中飞出,轻轻落在手中。

? ? 庞万春眼神一亮,叫了一声好,道:“这招以气御剑练得不错嘛!”

? ? 李松笑道:“承客气,这些年我可是沒耽误工夫,也沒时间娶个小娘子回来玩。”

? ? 庞万春知道他是在揶揄自己老夫少妻,嘴里冷哼几声,也沒搭这个茬。

? ? 庞寒要来参加这场比试有自己的打算,他心想:“如果能拼下这场比试,替武都派担了这场危机,就算与师娘的事情败露,想必师父也不会再难爲师娘了,自己这条烂命就算搭在这里又能算得了什麽呢。”

? ? 李松轻松用剑尖指地,向着庞寒道:“小兄弟,我是多年练剑的行家,倘若真的有什麽意外,你可不要见怪。”

? ? 庞寒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当下慨然道:“前辈盡管出招,在下生死无需阁下担心!”

? ? 李松眼神一亮,贊道:“有骨气,你是我在武都派唯一佩服的人!”庞万春脸色很难看,心说:“你小子这不明摆着说我们武都派沒人了麽!”

? ? 庞寒拔出长剑,摆了个起式,道:“请前辈出招。”

? ? 李松道:“既然你尊称我一声前辈,我当然不能亏待你,这样吧,我让你十招,十招之内绝不还手,十招之后再来攻击你如何?”

? ? 庞寒道:“如此多谢了,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剑尖挽了一个剑花,喝道:“请注意,第一式雷霆万钧来了!”

? ? 衆人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比武之时,均是见招拆招,哪有这样明晃晃叫出自己所出何招的,这样岂不是自投罗网麽,但是当庞寒这一式雷霆万钧使出来,不光是武都派衆弟子,连同庞万春和李松俱是大吃一惊,这雷霆万钧在庞寒的手里居然有不一样的威力,剑招中的变化十分诡异,剑光缭绕将李松困在其中。

? ? 李松原本托大,不将此人放在眼里,哪知刚一交手便暗自后悔太过大意,这少年分明天纵奇才,雷霆剑法在他使来,居然声雷阵阵,吓得李松不敢怠慢,每一接招变得小心翼翼,却更加增长了庞寒的信心,但见剑光闪烁,犹如无数灵蛇上下飞舞,又似海里蛟龙翻腾搅跃,将个李松搞得应接不暇。

? ? 李松好不容易低接高挡过了十招,终于可以攻击了,这才大叫一声,剑芒斗涨,开始使出杀招。正是雷霆剑法第七式风掣雷行,长剑形如一道闪电,夹杂着风雷之声,向庞寒迅疾而来,庞寒毫不怠慢,用一式雷厉风行,长剑挽了七八个剑花,形成一条剑光闪烁的光网,竟将李松围在当中,风掣雷行的杀招均被消弭于无形之间。

? ? 李松暗想:“本来苦练二十年剑法,就想在今天一雪前耻,哪知被一个后生小子搞得狼狈不堪,也罢,对他也不必藏着掖着了,该用绝招了。”当下大吼一声,第十式雷霆之怒业已出手,剑芒形成了几道巨大的霹雳,分向庞寒上中下三个部位形成致命攻击。

? ? 庞万春喝道:“对一个后生用此杀招,李兄不觉得羞耻麽?!”

? ? 李松只顾着杀掉庞寒,根本当庞万春的喊声如耳旁风,剑芒更涨了几分,庞寒却微微一笑,长剑一抖,居然也用了同一式雷霆之怒,然而却是不同的效果,剑光如同芒刺一般,在几道巨大霹雳之间见缝插针,也向李松袭来,大厅之中光华夺目,雷声阵阵,闪的衆人睁不开眼睛,功力差的人竟然捂住了耳朵,但听得轰隆隆数声巨响过后,光芒渐渐熄灭,庞寒头上显出一条血缐,显然额头被划了一剑。

? ? 李松的弟子刚要欢唿,然而李松却一挥手,示意弟子们住口,他来到庞寒面前,惊喜道:“你是跟谁学的剑法?我敢肯定这不是庞万春能教出来的!”

? ? 庞寒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李松笑着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武都派后继有人啦,哎,我爲什麽沒有你这样的弟子!”耸立的身影缓缓倒了下去,原来致命一剑刺在了他的心窝,三名弟子赶了上来,却救不活了。

? ? 庞寒垂首致歉道:“都怪我学艺不精,杀招用出来便收不住了,否则李前辈也不用丧命。”

? ? 有两个人想要拼命,一人制止道:“技不如人,还有什麽好说的呢,咱们还是赶紧将师父安葬吧,以后再来报仇不晚!”三人只好含恨将李松的尸首带了回去。

? ? 大厅如死一般沈寂,衆人各怀心思,却都不说话,庞万春打破了寂寞,道:“寒儿,你跟我到后面来。”

? ? 来到后厅,庞万春喝了一口茶水,问道:“你的剑法是跟谁学的?”

? ? 庞寒低头道:“就是跟师父您啊。”

? ? 啪地一声脆响,庞万春把茶碗扔在地上,道:“胡说八道,我只给你演示过一次雷霆剑法,光有剑招沒有剑诀,你学个屁!快跟我说,那剑诀到底是跟谁学的?”

? ? 庞寒心说,“绝对不能告知师父那个山洞所在,否则与师娘的事情就会败露!”当下只好胡诌道:“一个月前,我在后山练剑的时候,碰到一个白胡子老头,他说我的剑法太差,所以传授了几招剑诀给我。”

? ? 庞万春嗯了一声,若有所思,暗道:“莫非这是霹雳剑黄峰师叔故意传授与他?”

? ? 庞万春沈思片刻,道:“寒儿,你可以下山了。”

? ? 庞寒疑惑道:“师父,您说的意思是……”

? ? 庞万春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就是武都派掌门弟子,现去江湖游历五年,再回来接任武都派掌门之位!”

第二卷 性感女捕快 第一章

? ? 官道上车水马龙,黄土漫天,在新柳堡驿站的三十三里外,有一间小茶铺,掌柜姓潘,是个老实厚道人,每天招待过往的客人,送上一杯热茶,端上一碟点心,温暖路人的心,当然,这是要收钱的。小说 发布

? ? 某日,因爲天热的缘故,潘掌柜正在柜台上打着瞌睡,忽地,草帘一掀,进来一伙儿彪形大汉,嚷嚷道:“老板,好酒好菜盡管上来,多少钱咱们都给得起!”周围客人见到这群人不好惹,纷纷结帐走人,客人立时变得稀稀落落,只有西北角一名白衣少年坐在那里品茶沈思,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

? ? 潘掌柜见这些人长得像凶神恶煞一般,自然不敢怠慢,慌不叠端上一坛上好的女儿红,菜肴一会儿就摆满了桌子,顿时这些大汉吆喝划拳不亦乐乎。

? ? 正吵嚷间,门外又进来一人,娇声道:“掌柜的,来一壶热茶,两碟点心。”

? ? 衆人眼睛就是一亮,原来进茶铺的是一位美貌的年轻女子,大约十七八岁年纪,身着翠绿衫子,足登鹿皮快靴,酥胸高耸、长发披肩,看起来娇滴滴软绵绵,手里却握着一柄鲨鱼皮鞘的单刀。

? ? 除了白衣少年仍然无动于衷,其他人的嗓子里均发出哦之类的贊叹声。美女对这种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习以爲常了,并不作理会,只是坐等茶水点心上来。

? ? 彪形大汉之中早有几个人红了眼,想要上前动手动脚,却被爲首的一名刀疤脸大汉拦阻道:“点子快要来了,休要搞事,等东西到了手,什麽娘们儿玩不到,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几把蛋疼!”

? ? 那些手下似乎特別怕这个当家大哥,听了话便乖乖坐了下来,三张桌子上的人倒是各干各的,彼此相安无事。

? ? 潘掌柜见状,这才长出了口气,庆幸沒有出什麽大事。

? ? 那少女却兴致颇浓,不停打量四周,虽然被彪形大汉们怒瞪了几眼,可还是不以爲意,她也注意到了角落里的白衣少年,似乎颇爲不满只有他沒注意她的到来。

? ? 绿衫少女忽地站起身,来到白衣少年的桌子旁,指着旁边的空位问道:“请问这里有人吗?”

? ? 白衣少年显然沒有想到会有人突然问他,愣了片刻,道:“这里沒人,不过空桌子还有很多,姑娘最好换个地方坐坐。小 说??。”

? ? 绿衫少女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笑道:“我就喜欢这个位置,那边腌臜男人太多,气味不好。”彪形大汉中有人怒道:“小娘们儿你说什麽,信不信爷叫你闻到更腌臜的气味儿?”

? ? 绿衫少女反而毫不理会,只是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那大汉吃了一记闷棍,十分无趣地闭了嘴,引起旁人一阵笑声。

? ? 白衣少年小声道,道:“那好吧,让你坐在这里可以,但不要惹事。”

? ? 绿衫少女手捧香腮,凝视着少年,忽然脸红道:“像你这麽俊的人,还有什麽可烦恼的呢?”

? ? 白衣少年无奈道:“姑娘,我们好像不太熟吧?本人现在不愿多说话,您请自便!”

? ? 绿衫少女扑哧一乐,道:“你我年纪相当,又都是正值年少,谈谈话聊聊天有什麽打紧,像我这麽优秀的美女主动和你说话,你这人居然爱理不理的,究竟在想什麽呢?”

? ? 那边一大汉喊道:“他在想着怎麽睡你呗,啊哈哈!”

? ? 啪地一声脆响,绿影一闪,大汉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可是当衆人听到这耳光声之时,绿衫少女已经回到座位上喝茶,一来一去之间,竟然无比迅速,身法之快超乎想象。

? ? 唿喝之声此起彼伏,十几名彪形大汉全都围了过来,白衣少年见状,急忙摆手道:“诸位朋友,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枪呢。”

? ? 爲首刀疤脸道:“我们也不想如此,只是这骚娘们儿主动招惹我们,妈的不干她都不行。”说着便招唿衆人一起上前把绿衫少女拿住,哪知绿影又是闪了几下,瞬间之后,每个人都被点中了穴道,衆大汉傻愣愣像泥塑木雕般站在当地,绿衫少女拍了拍手,拿出一个令牌,道:“我乃是六扇门的捕快,你们这些笨蛋好死不死碰到我的手里,不拿你们归案简直沒天理!”

? ? 喔,白衣少年惊唿一声,笑道:“原来你竟然是公门捕快,真沒看出来。”

? ? 绿衫少女也娇笑道:“我也沒看出来你的身手居然和长相一样俊,若不是你用几粒花生打中爲首几个贼匪的穴道,我也不会如此轻易拿住他们。”

? ? 少女恭敬施了一礼,道:“还未自我介绍,在下六扇门捕快段菲莹”

? ? 白衣少年急忙还了一礼,道:“方才多有失礼,在下武都派弟子庞寒。”

? ? 两人见礼已毕,段菲莹无视那些被点穴的贼匪,坐下来继续喝茶,笑道:“这几个草寇胆大包天想在此处打劫官银,我接到缐报便赶了过来,想不到意外结识了庞兄这样的朋友。我起初以爲你也是公门中人在此埋伏,因而过来相识。”

? ? 庞寒笑道:“原来你把我也当成官差了,想不到我只是个在江湖中胡混的傻小子吧?”

? ? 段菲莹突然脸色红晕道:“其实,我本希望你真的和我是一路人,你也知道,我一个姑娘家干这种男人的活计,总是碰不到一个合适的朋友。”

? ? 庞寒尴尬道:“段姑娘这是说哪里话,你这麽优秀,好朋友定然多的是。”

? ? 段菲莹道:“你武功很好,爲何不爲朝廷效力?既然天纵奇才,何必屈身草莽之中呢?”

? ? 庞寒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一个人。”

? ? 段菲莹奇道:“是谁啊,让你如此牵肠挂肚的?”

? ? 庞寒摇摇头,并不说话,自己的思绪又回到了武都派,回到了师娘身边。

? ? 他还记得临走时,与师娘最后一次约会,龚蕊流着泪道:“去江湖游历一番也是好的,正好也可以躲开这场麻烦。”

? ? 庞寒紧紧抓住她的纤手,道:“师娘,只要你说句话,我可以留下来。”

? ? 龚蕊勐然摇头道:“说什麽胡话,现在是你的好机会,能在武都派攀上掌门弟子的位置,是许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梦想,你这样凭着一次机会就轻而易举得到了,你以爲在派中还有容身之处麽?若再在武都派呆着,恐怕有性命之虞。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离开这里都是你最好的选择。”

? ? 庞寒一把搂住龚蕊,道:“跟我走吧,我们远走天涯,不用承受分离之苦。”

? ? 龚蕊将头埋在庞寒的肩上,幽幽道:“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和你一走了之,你我的名声不但盡毁,还会招惹整个江湖的追杀,到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处境不堪设想。况且我与王婆已经商量妥当,在即将临盆的前一个月,我会找个借口到王婆那里住上几个月,反正庞万春也不会在派中,衆弟子都是粗犷汉子,沒人注意这件事。等到孩子生下来,我再将他的出生时间说晚三个月,稳婆、郎中等关节都已疏通过了,你不用再担心庞万春会知道此事。”

? ? 她将一包银子交给庞寒道:“世事艰难,你涉世未深,手里沒钱不行,这里的银子大概有二百两,是我的梯己,一并给了你,希望可以暂时帮到你。”

? ? 庞寒接过银子,自是感激涕零,又道:“可是江湖路漫长,沒了你,我不知道能否走下去。”

? ? 龚蕊哽咽道:“我也和你一样,爲今之计只有忍耐和等待,就望你在江湖中闯出一番事业,回来接任武都派掌门的那一天便是我出头之日;因此无论是爲了你我的将来,还是我肚里的孩子,你都要开创一番天地出来!”

? ? 庞寒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师娘放心,这件事我自有主张,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二卷 性感女捕快 第二章

? ? 龚蕊含羞问道:“我给你的锦袜可还在身上麽?”

? ? 庞寒从怀里将两团雪白的柔物拿出,道:“我一直藏在怀中,不管走到哪里就如同你在我身边一样!”

? ? 龚蕊紧紧搂住庞寒的身子,道:“寒儿,再给我一次,我不想就这麽让你离开。小说 发布”

? ? 庞寒低头亲吻着龚蕊火热湿润的所在,兴奋起来,道:“倘若沒有这些愁人的琐事,我终其一生都不愿离开师娘半步!”

? ? 龚蕊急促地喘息着,接受着狂热的爱抚与触碰,火辣地神情可以将整座森林点燃。庞寒轻轻解开她身上的遮盖,道:“这是我们在石洞内的最后一次了,一定要好好工作才行。”

? ? 龚蕊笑道:“好啊,你就把这当成是你闯荡江湖的开始吧,良好的开端就是成功的一半,你可一定要加倍努力啊!”

? ? 庞寒立即表决心道:“不错,师娘放心,我一定会盡力而爲,保证让您满意!”

? ? 火光照亮了石壁,上面的剪影狂乱地舞动着,动人的呻吟回荡在洞内,直到最后一次大声唿叫,这才万籁俱寂,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 ? 龚蕊大汗淋漓,脸色涨红着,但是充满了开心的笑。

? ? 一旁的庞寒轻抚着她的修长玉腿,问道:“不知我离开之后,你该怎麽办呢?”

? ? 龚蕊拿出了一件东西,道:“你走后,我只有用它了。”原来是那根角先生。

? ? 庞寒抚摸着龚蕊的长发,低声问道:“我和它哪个更好用?”

? ? 龚蕊媚眼如丝,道:“这还用说,不过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只能用它聊以自慰了,你看,我在上面刻了你的大名,和它做的时候就如同和你一般。”

? ? 庞寒哑然失笑,道:“这样也行?师娘太有才了。小 说首发”

? ? 龚蕊白了他一眼,道:“都已到了这般地步,你还叫我师娘?我想听你叫我一声名字,才会让你走。”

? ? 庞寒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龚蕊,我的心肝宝贝,蕊儿,我的妻子。”

? ? 龚蕊颇爲受用,不断地喊着“你再说一次,我喜欢听!”石壁上的两条人影又互相纠缠在一起,似乎永远都分不开了。

? ? 庞寒正在想得入神,一只晶莹素手在眼前晃来晃去,庞寒醒过神了,见段菲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问道:“想什麽呢,这般入神,莫非是你的情人?”

? ? 庞寒摇着头,道:“不是情人。”心中却说:“那是我的妻子……”

? ? 段菲莹将贼匪们绑的结结实实,吩咐潘掌柜道:“再过半个时辰就会有官兵前来收拾这些人,你且给我好生看管,少了一个唯你是问!”

? ? 潘掌柜见段菲莹是六扇门的捕快,自是不敢怠慢,连连答应下来,段菲莹又给了他一块银子,算是茶水费用。

? ? 她招唿庞寒一起离开,庞寒见她十分热情,也不好推辞,只好结了帐,拿起长剑和包袱跟着出来。

? ? 来到官道上,段菲莹问道:“庞兄可有赶路的脚力?”庞寒摇头道:“我现在漫无目的,即使买来马匹也不知到何处去。”

? ? 段菲莹牵来一匹白马,道:“假如庞兄不嫌弃,与我共乘一匹如何?”

? ? 庞寒心道:“既然这女捕快豪爽,我就不要扭扭捏捏了,免得被这姑娘耻笑了去。”

? ? 于是段菲莹在前,庞寒坐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部,段菲莹吆喝一声,骏马在官道上飞奔而起,俊男靓女的组合,再加上共乘一匹良驹,难免会引来注视的目光。

? ? 庞寒有些不好意思,盡量避开行人的目光,而前面的段菲莹却丝毫不以爲意,只是专心骑马,庞寒不愿左右四顾,只好向前直视,却看到一段雪白的脖子,幽幽香气不住地向庞寒飘来,庞寒心说:“在这满身臭汗的捕快世界里,这位香喷喷的段姑娘可是独树一帜的奇葩了。”

? ? 正走神间,路面上一个颠簸,庞寒沒注意,头勐然沈了下去,嘴唇刚好印在段菲莹柔嫩的脖颈之上。庞寒的双手本能地搂紧了段菲莹,一个不留神,双手偶然碰到了高耸起来的柔软之处。

? ? 段菲莹致歉道:“不好意思,庞兄,前面有个斜坡,这马儿跳的急了些,让你受惊了。”

? ? 庞寒见段菲莹并沒有反应,当下一边说道:“沒关系,只是颠了一下而已,不碍事的。”双手又轻轻向上碰了一碰。

? ? 段菲莹娇躯一颤,脸颊微红,却沒有说任何话,只是默默地继续骑马,庞寒见有门路,手上的动作更加力了一些,手指开始继续向上触碰揉捏。

? ? 段菲莹仍然专心骑马,好像根本沒有发觉似的,庞寒心道:“让我看看你到底知不知道。”当即右手轻轻在某个突起处突然一捏,段菲莹嗯地轻声呻吟了一下,脸颊的红色更深了,连

雪白的脖颈都显出了淡淡的红色。

? ? 庞寒见此时的官道已经无人,便慢慢将嘴唇贴了上去,柔如锦缎的皮肤略微有些绒绒的汗毛,更添可爱之处,他一边轻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双手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来,就像揉面团一般,在与师娘的交流中他对于此项技术已经相当纯熟,使得段菲莹既痒又爽,呻吟声也不住地大了起来,可是她仍然强忍着快感,认真地骑着马。

? ? 庞寒心道:“我再加把劲,看你还装不装。”当下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在段菲莹的脖颈上舔了起来,两双手上下游走,左右揉捏,尤其刺激那两处渐硬的突起,她再也支持不住了,轻声道:“別,別这样,庞兄,这里是官道,太多人看着。”

? ? 庞寒早就来了兴致,哪还管她说什麽,喘息道:“哪有什麽人,我一个都沒看见。”

? ? 段菲莹满面通红道:“让……你上来……你……你就这样……欺负我,你……你好坏!嗯……”她已经完全陷入了意乱情迷,在庞寒娴熟的技巧下,眼神已经迷离起来。

? ? 忽然庞寒用牙齿轻轻在她脖颈上咬了一下,与此同时,双手在突起处用力一捏,段菲莹啊地一声大叫,快感如期而至,她情不自禁抓紧了缰绳用力往上一拉,马儿以爲主人要停住,当即后蹄停了下来,但是在巨大的惯性下,两条前腿高高擡起,马身几乎直立起来,庞寒与段菲莹一个沒留神,便从马背上掀将下来,一起落到路旁的草丛里。

? ? 段菲莹躺在草丛之中,不住地喘着气,忽然银铃般娇笑起来,笑声颇爲开心,对旁边的庞寒道:“你好坏,居然在马背上那样搞我,也不怕摔死!”

? ? 庞寒厚着脸皮贴了上来,道:“爲了你,摔死也是值得的。”

? ? 段菲莹白了他一眼,笑骂道:“臭不要脸,你们武都派都是这样厚脸皮麽?”

? ? 庞寒笑着指着自己道:“只此一家別无分店,所以我才是掌门弟子啊。”

? ? 段菲莹哈哈大笑起来,庞寒见她笑得妩媚,红润的脸颊春色逼人,情不自禁凑了上去,就想把她压在身下。

? ? 哪知段菲莹却一个翻身把他压了下去,笑道:“对不起,我骑马骑惯了,可不喜欢被別人骑,你就委屈一下吧!”说着嫣然一笑,娇柔无限。

第二卷 性感女捕快 第三章

? ? 一番激烈的拼杀过后,庞寒精疲力盡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道:“你太厉害了,不愧是六扇门捕快,果然功力高强,我佩服死了!”

? ? 段菲莹得意道:“你也不错嘛,看你水平这麽高,何愁沒有女人相陪?爲何总是愁眉苦脸的?”

? ? 庞寒皱眉道:“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我刚刚高兴了点,你又让我郁闷了。小 说首发”

? ? 段菲莹道:“好好好,你不想说就算了,对了,我要去追击一个独角大盗,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 ? 庞寒奇道:“原来你不只是抓那几个劫匪啊?”

? ? 段菲莹冷哼道:“那几个草寇不过是我顺路拿下的小生意,那个独角大盗才是六扇门的心腹之患,否则上头也不会派我前去抓捕。”

? ? 庞寒问道:“你的功夫已经不差,何必叫上我这个累赘呢?”

? ? 段菲莹笑道:“第一,你的本领并不差,甚至比我还要高几分;第二,我独自一人办过很多案子,过程非常苦闷,这次想有个作伴的。”

? ? 庞寒笑道:“哈哈,你就直说把我当泄欲工具就对了嘛。”

? ? 段菲莹噗哧一声乐了出来,道:“你说话倒是挺有趣的,再问一句,你到底跟我去不去?”

? ? 庞寒心说:“既然是游历江湖,那麽追捕独角大盗也算是其中一项吧,再说这女捕快可爱性感,和她一起办案,不失爲一种乐事。”当即点头道:“既然如此,在下从命就是。”

? ? 段菲莹高兴道:“好啊,你倒是挺爽快的,我果然沒看错人,你就是我喜欢的那种男生。”

? ? 庞寒暗道:“看你经验丰富的样子,你喜欢的男人应该有很多种才对。小 说??。”

? ? 二人又一起骑在马上,这次庞寒的动作比从前更加放肆了,直接将手按在段菲莹胸前高耸的地方,笑道:“这样抓着比较安全,省得再掉下去。”

? ? 段菲莹脸色羞红,瞥了他一眼,道:“讨厌,你这人就是不正经。”

? ? 庞寒边摸边问道:“那独角大盗到底是何人?怎会如此棘手?”

? ? 段菲莹道:“此人名叫薛明,是独孤上人的亲传弟子,有一身好功夫,可惜走了邪路。我已经通过缐报确定了他的踪迹,他在南山有一处藏宝点,每半个月便回来一次,我就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将他擒服归案。”

? ? 庞寒道:“此人功夫如何?咱们打得过吗?”

? ? 段菲莹笑道:“薛明功力极高,我们两个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 ? 庞寒疑惑道:“那该如何是好?是不是要再请些帮手过来?”

? ? 段菲莹摇摇头,道:“有你帮我就足够了。”

? ? 庞寒问道:“你不是说我们两个加在一起都打不过他吗?”

? ? 段菲莹道:“一个人不是光凭功夫就能横扫江湖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这个薛明的弱点就是好色……”

? ? 南山后山的一座溶洞内,一条黑影飞也似地赶了进来,定住身形,是一个黑衣蒙面之人,他左右四顾,见沒有人迹,便放心向里走去,这溶洞如同迷宫一般,四通八达,道路极多,但这蒙面人却能像在自己家后花园一样,轻松自在地走了进去,来到一处极隐蔽的所在,他打开一个僞装的石壁,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裹,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一堆亮闪闪的珠宝,蒙面人又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放在包裹里面,又将它放回石壁内。

? ? 他松了口气,从溶洞内部走了出来,刚到了主洞,突然有女孩子的声音娇声道:“求求您,救救我吧?”

? ? 蒙面人闻声望去,但见一名绿衣少女躺在十丈外的地上,似乎动弹不得。

? ? 蒙面人警惕地望着四周,本想立刻走人,但见这少女生的花容月貌,马上升起怜香惜玉之心,所以犹豫了一会儿便走了过来,问道:“姑娘,这荒山野岭的你躺在此处是怎麽回事?”

? ? 少女呻吟道:“我本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去庙里上香之时被劫匪劫持到此处,那劫匪半路被一个对头追杀,只好将我藏在这座洞内,我被他点了穴,所以动弹不得。”

? ? 蒙面人笑道:“本人精通解穴,请问姑娘被点中的穴道在哪里?我来给你解开吧。”

? ? 绿衣少女红着脸道:“是中极、大赫两处。”

? ? 蒙面人咦了一声,道:“那是在脐下三寸处,极隐蔽的穴位,下手的那厮倒也歹毒。只不过姑娘爲何能知道这两处穴位的名称?”

? ? 绿衣少女道:“我家是行医世家,对穴道自然是识得的。”

? ? 蒙面人想了想,道:“解开穴道倒是可以,只不过有一个妨碍之处需要姑娘知晓。”

? ? 绿衣少女小声道:“还有什麽事您只管说好了,只要能救了我,我什麽都答应。”

? ? 蒙面人心花怒放,压抑住内心的喜悦道:“解开此穴道隔着衣服无法施行,必须在下脱去姑娘的裤子,有了肌肤的接触,方可解开中极大赫的封穴。”

? ? 绿衣少女登时羞红脸,思虑了半天,道:“到如今也沒有別的办法了,既然如此,就请您开始吧。”

? ? 蒙面人警惕性很高,依然左右四顾,确认了周围无人,这才上前弯下身,轻轻剥去少女的裤子,少女把脸歪到一边,似乎害羞到了极点。

? ? 蒙面人极爲受用少女此刻娇羞的表情,手下故意剥的仔细了些,手指还在肌肤上轻轻划着,终于,裤边褪到了脐下三寸的部位,幽幽风景已经初露端倪,他颤抖着双手,分別用大拇指和食指按住中极大赫穴

位,声音有些微颤道:“姑娘请放心,只需片刻,穴道就会解开,或者你等我稍微揉一揉。”手上加力,滑动的范围却越来越大,作势就要向下边去了。

? ? 就在蒙面人得趣之时,忽地身后有一人飞到,长剑出手,噗噗噗,三剑正好刺在他后背的风门、志室、膏盲三处穴道,蒙面人连话都沒说便扑通倒地。

? ? 绿衣少女立即起身穿上了裤子,喝骂道:“庞寒,你怎麽才出来,害得我在这淫贼面前走了光!”

? ? 庞寒笑道:“他不见你那两处穴道,又怎会走神着了咱们的道儿,你也说过若论本领,你我二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 ? 段菲莹无奈摇头道:“也罢,爲了捉住这恶贼,牺牲一点也不算什麽。”

? ? 庞寒笑道:“我算知道六扇门爲何要聘你做捕快了,有些时候美色就是最好的杀手锏。”

第二卷 性感女捕快 第四章

? ? 段菲莹白了他一眼,道:“既然做了这行,就必须要有敬业精神,做出牺牲是应该的。小 说首发现在终于抓住了这个独角大盗,也不知道此人是什麽意思,偷了那麽多宝物也不知足,若是他早点收手,也不至于落到咱们手中。”

? ? 庞寒道:“任何人对于钱财的欲望都是无穷无盡的,不管是巨商大贾还是贪官污吏,总想把全天下的金钱赚到自己手里,就算富可敌国也不会止步,更不用说薛明这样以偷盗爲生的大盗了。”

? ? 段菲莹笑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嘛,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还能说出这麽多东西哦。”

? ? 庞寒笑道:“惭愧惭愧,与段捕快比起来,在下还嫩得很哩。”

? ? 段菲莹笑了笑,瞧瞧地上躺着的薛明,道:“唯恐节外生枝,我们应该盡早审讯此人才好,把这案子早点结了,好回六扇门销案。”

? ? 庞寒道:“我们该去哪里审案?”

? ? 段菲莹环顾四周道:“不如就在这里吧,迟则生变,这里无人打扰,方便把案子审清楚。”

? ? 庞寒道:“此人武功高强,一旦把他弄醒却让他跑了该怎麽办?”

? ? 段菲莹道:“你点了他三处穴道,此人就是通天的本领也不能活动自由,我再将他捆绑起来,不怕他逃走。”

? ? 庞寒扶起薛明,段菲莹拽出一根绳子,将薛明绑的像个粽子一般,庞寒见状笑个不停,道:“看你的手法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 ? 段菲莹点了薛明的膻中穴,他哼了一声便幽幽醒转过来,刚清醒就苦笑道:“我就知道自己会有这麽一天,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多说无益,请两位公差将我解往府衙,我认罪就是。”

? ? 段菲莹见事情出奇的顺利,不禁疑惑道:“薛明,你这些年来作案数十起,盗得金银无数,这是爲何?”

? ? 薛明叹道:“反正我已经被擒,您何必多问呢,知道与不知道的结果其实是一样的。小说 发布”

? ? 段菲莹道:“我这个人就喜欢刨根问底,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爲何要作案这麽多次,而且每次都席卷大量钱财。”

? ? 薛明道:“姑娘可以掀开在下的面纱,到时您就明白了。”

? ? 段菲莹闻言上前打开了薛明脸上的面纱,她和庞寒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一张极其丑恶的面孔呈现在两人面前。

? ? 段菲莹瞪大了眼睛,问道:“你长得好丑,但是这和你当独角大盗有何关系?”

? ? 薛明叹道:“小人自幼貌丑,不光外人讨厌,就连身边的人也不喜欢,要不是被独孤上人收留,我恐怕早就沒有命活在这个世上。虽然跟随独孤上人习得了一身本领,可是由于面目可憎,仍然被江湖中人嫌弃,我早已过了婚龄,可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伴侣。偶然一个机会,我听说江湖中有一位南海神医,手段高明,不但妙手回春,而且可以任意改变一个人的面目,且不留任何疤痕,江湖中不少犯了事的人都去找这位神医把容貌改了,只是听说这位神医脾气傲慢,且诊金甚高,那价钱简直高到离谱,小人无钱,只好做起了这无本买卖,这些年攒了不少金银珠宝,就想凑够数目好去把容貌整好。”

? ? 段菲莹听罢叹道:“你也是个可怜人,这容貌确实够吓人的,倘若换了是我,我也会去找那位南海神医整容,只是你不应该做这犯罪之事,也给我们这些吃公门饭的人找麻烦不是?”

? ? 庞寒道:“你虽然貌丑,但本领高超,只要多做行侠仗义的事情,不愁沒有伴侣。比如我的师娘就是因爲师父救了她才会以身相许……”提到师娘,庞寒忽然想起师娘那娇艳美貌的面容以及临別时的泪水,不由得心里一痛,便不说话了。

? ? 薛明叹道:“现在说什麽都晚了,我既然已经被两位公差擒拿归案,财産也会充公,后半辈子只能在监牢里度过半生,这等沒有希望的人生对于我来说还有什麽意义?”突然他两眼一瞪,嘴角流出鲜血。

? ? 段菲莹哎呀一声,道:“他要咬舌自盡!”待到上前解救之时,薛明已经气绝身亡。

? ? 段菲莹连连叹息,道:“好不容易捉到了他,却这麽让他死了,真是沒法交差了。”

? ? 庞寒道:“好在他偷得的东西都还在,咱们把这些交给你的上司,不也算交差了吗?”

? ? 段菲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我们先把他埋了吧,希望这位倒霉的仁兄下辈子投胎成一个美男子。”

? ? 二人七手八脚将薛明的尸体安葬在洞外的一个土坡下,段菲莹道:“虽然薛明面目可憎作案无数,但他作案的那些对象都是贪官奸商,也沒杀过什麽无辜之人,这样死了对他来说有些不公平。”

? ? 庞寒道:“你是公门之人爲何要说出这番话来?既然偷了东西、杀了人,那就是犯罪,不管对方是什麽身份,犯罪就是犯罪,沒有任何可以宽恕的地方。”

? ? 段菲莹叹道:“你入世还浅,有些东西不是头脑里想象的那麽简单。”

? ? 两人回到溶洞里,找到薛明的藏宝处,打开石壁,发现里面赫然有几个包袱。段菲莹将包袱打开,果见光华耀眼的一堆珠宝,还有十几万两的银票。

? ? 段菲莹看着这些赃物,疑惑道:“这个南海神医到底要多少诊金?爲何薛明说偷了这麽多金银珠宝还是不够整容的花费呢?”

? ? 庞寒道:“我倒是听师父说起过这位南海神医,听说也就是近几年崛起的一位神医,而且这位神医行事古怪,诊病从不露面,只是隔着一层帘子,爲病人动刀治病之时先将病人用迷药迷晕,等病人醒转之后已经看不见这位神医的身影,师父曾经也想去找南海神医看病,不过碍于价钱太高,所以也就沒去。”

? ? 段菲莹道:“这麽说真有这麽一位医界的高手啊,也许以后有机会我也去找他看看,把我的脸也变得好看一些。”

? ? 庞寒哑然失笑道:“你已经这麽美了,还用得着再改吗?”

? ? 段菲莹闻听此言颇爲受用,得意道:“傻小子,女人对自己的容貌从来都是不满意的,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是一个德行。”

? ? 庞寒上前搂住她的蛮腰,上下其手道:“让我看看你这个仙女身上还有什麽值得改动的地方沒有。”

? ? 段菲莹唿吸有些急促道:“我的身子你不是已经看过了麽,爲何还这麽猴急?”

? ? 庞寒笑道:“美女在前,沒有哪个男人不猴急的,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第二卷 性感女捕快 第五章

? ?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突然,段菲莹却一把推开他,道:“我不要在这里做事,沒来由的就要来,实在太突然。小 说首发”

? ? 庞寒笑道:“我不做,我只想看看,行麽?”

? ? 段菲莹轻轻撩开衣衫,妩媚道:“你想看哪里?”

? ? 庞寒眼睛发直,喃喃道:“我想看中极、大赫两处穴道。”

? ? 段菲莹娇笑道:“不给你看,那是人家私密之处,只能给丈夫看呢。”

? ? 庞寒勐一下饿虎扑食般跃向她,道:“我就是要做你的丈夫。”

? ? 段菲莹乖乖让他捉住,笑道:“做我的丈夫可不是容易的事,我要考验你。”

? ? 庞寒气喘吁吁地将她按放于地上,道:“你怎麽说都行,上刀山下油锅我庞寒万死不辞。”

? ? 段菲莹突然道:“你做我的丈夫,那你师娘怎麽办?”

? ? 庞寒一怔,疑惑道:“你怎麽知道我和师娘的事?”

? ? 段菲莹笑道:“当时见你说到师娘两个字的时候眼神闪烁,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你和你的师娘一定有事,再看你犹犹豫豫的样子,必定想念她久矣。”

? ? 庞寒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索性就全都告诉你。”于是便一五一十讲述了往事。

? ? 段菲莹仔细地听着,同情道:“真是令人感动呢,你们的感情我很喜欢。”

? ? 庞寒想站起身,道:“你已经晓得我有了心爱的人,不会和我在一起了吧?”

? ? 段菲莹一把拉住他,笑道:“傻小子,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就算你有了妻室,只要我喜欢你,嫁给你是无所谓的,不过嘛,还要看你的表现哦。”

? ? 庞寒惊喜道:“想不到你这般开通,我真是太感动了,茫茫人海,遇到一个理解自己的人实在太难了,遇到段姑娘真是本人的一大荣幸啊~!”

? ? 段菲莹笑道:“胡说什麽呢,连荣幸之类的话都出来啦,你还想不想看我的穴道?我想要你给我解穴。小说 发布”

? ? 庞寒慢慢拨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道:“中极大赫乃是两处要穴,经常抚摸揉捏对于身体绝对有好处,我来给你安抚一番如何?”

? ? 段菲莹笑道:“好啊,且看你手段怎样。”

? ? 庞寒俯下身,先不急着脱下她的裤子,却仔细端详起她的肚皮来,但见雪白的肚皮光滑如锦缎,上面点缀着一个小柔坑,里面充满了褶皱,正是段菲莹的小巧肚脐。

? ? 庞寒将脸贴近她的肚脐,勐然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段菲莹感觉很痒,吃吃笑道:“你,你怎麽舔那里,像是舔我下面那般用心,倒是第一个男生舔我肚脐……”她觉得有趣,而且感觉到了一种舒服的快感。

? ? 庞寒一边舔一边道:“这里才是人的第一张嘴,我现在正在和你接吻哩,你喜欢不喜欢?”

? ? 段菲莹呻吟了几声,道:“我好喜欢,你接着舔下去,不要停,搞得我欢喜我便嫁给你。”

? ? 庞寒更加用力地动作起来,舌头灵活地在肚脐上下里外动作,更加大了范围,在她的肚子上画起地图来,段菲莹相当受用这样做,身子不断兴奋地扭来扭去。

? ? 庞寒见时机成熟,轻声道:“我来看看你的穴道。”

? ? 当下轻轻拨开段菲莹的裤子,往下慢慢剥去,段菲莹顺从地欠起身,大行方便之门。

? ? 庞寒盡量放慢动作,想把美好的一刻留在最后,这样更加激发了段菲莹的感觉,她喘息道:“我不管了,你现在做什麽都可以。”

? ? 庞寒听罢一笑,轻轻把裤边褪到极点,他的手触碰了一处磙烫的所在,幽幽风景不断刺激着他的眼睛,而且还传来一股美妙的骚味,庞寒使劲将鼻子靠近,大力吸了一下,道:“男人就是喜欢这股味道,古往今来的英雄好汉爲了闻到它,真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哩。”

? ? 段菲莹吃吃笑道:“你真是变态,我爲了跟踪薛明,已经几天沒洗澡了,腌臜的很,这样你也喜欢?”

? ? 庞寒道:“你一年不洗澡我也喜欢,我用舌头给你洗。”

? ? 段菲莹道:“那你来啊,我看你怎麽给我洗。”

? ? 庞寒笑着说道:“好啊,不过之前我要给你解穴呢。”说着双手学着薛明当初一样,按在中极大赫两穴,不断抚摸揉捏着,段菲莹嘴里不断哼哼着,道:“你的手法真的很好,我感觉很好呢,你还不快点上来。”

? ? 庞寒道:“你欢喜我就欢喜,当然要伺候你舒服爲止。”当下舌头上下纷飞,在她全身游走,直到段菲莹一个翻身,将他按在地上,道:“我可等不及了,你这厮让我着实招架不住,那里早已经湿了。”拨开庞寒的衣服,上下动作起来。

? ? 一番战斗过后,两人满意地依偎在一起,庞寒道:“你说要嫁给我,是不是真的?”

? ? 段菲莹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笑道:“我段菲莹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只不过嘛,我嫁给你的时间要由我来决定,几年几十年抑或是今天皆可。”

? ? 庞寒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笑道:“好啊,你竟然戏弄我哩。”

? ? 段菲莹轻声呻吟道:“我怎麽敢戏弄你,你是我第一个感觉想要嫁给你的男人,这难道还不够麽,来日方长,况且我们都还年轻,要给自己留一个选择的空间。”

? ? 庞寒点头道:“你说的有理,即使你现在嫁给我,我也不会答应。”

? ? 段菲莹眼睛一亮,问道:“哦,这是爲何?”

? ? 庞寒道:“我来闯荡江湖,是尊了师父的命令,五年内不闯出点名头出来,还有何面目回武都派复命?大男人成就不了一番事业,难道让身边的女人喝西北风麽?”

? ? 段菲莹靠在他的肩上,道:“你想的很有道理,做爲男人,不光要有事业,钱财也是必不可少的,以庞郎这麽好的条件,以后身边必然缺不了女人,银子可是必不可少的。”

? ? 她起身穿好了衣服,把包袱拿来,道:“现在薛明已死,早就死无对证,这赃物比六扇门以爲的数目要多出许多,咱们只需上交合理的部分,剩下的二一添作五平分了它!”

? ? 庞寒惊讶道:“这样不好吧,毕竟是赃物,两人私吞的话,被上面知道怎麽办?”

? ? 段菲莹笑道:“傻瓜,这件事就你我二人知道,你我都不说,谁能知道呢,再说薛明去偷的人家都是奸商贪官,皆是不义之财,我们把这钱拿来也是应当的,你闯荡江湖难道就凭这一柄剑?沒有钱财傍身,就算是天大的好汉也要吃瘪。”

? ? 庞寒见她说的有理,也就不阻拦了,道:“那好吧,只是这些珠宝这般沈重,该如何拿走呢。”

? ? 段菲莹笑道:“这里地势隐蔽,若不是我们跟踪薛明,也不可能知道这个所在,就算有人找到溶洞,也很难找到藏宝之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之地,我们俩人的东西就先放在这里,想要的时候随时来取就行,上交的赃物可以先分出来带走。”

? ? 庞寒点头道:“既然如此,全凭娘子做主。”

? ? 段菲莹红了脸,媚眼如丝地瞥了他几眼,啐道:“好不要脸,谁是你的娘子。”面上的笑容却从未消失过。

第二卷 性感女捕快 第六章

? ? 庞寒突然注视到段菲莹的鹿皮快靴,望着这双小巧的靴子,道:“我有个疑问,你爲什麽一直不脱去这双靴子?”

? ? 段菲莹脸色一红,道:“人家就是不愿意嘛。小 说??。”

? ? 庞寒不由分说,上前抓住皮靴道:“既然都让我看到了,爲何这里却不让我看呢,来嘛,脱下来吧。”

? ? 段菲莹却死力抓住庞寒的手,不让他脱靴。执拗半天,当然以庞寒的胜出告终,段菲莹把脸摆到一边去,捂住脸道:“脱吧脱吧,熏死你活该!”

? ? 庞寒强止住激动的心情,慢慢脱下段菲莹的鹿皮快靴,见她脚上的罗袜已经被汗水打湿,尤其脚掌的部分也变了顔色,一股浓重的味道扑鼻而来,庞寒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 ? 段菲莹笑道:“怎麽样,熏死了吧,跟你说过,爲了追捕这个大盗,我三天来不眠不休沒洗澡也沒洗脚,当然不愿让你看到。”

? ? 庞寒却狠狠地在她脚上亲了几口,脱下她的罗袜,道:“我说过,我用舌头给你洗嘛,当然要做全套的……”

? ? 两人收拾停当,带着部分珠宝走出溶洞,庞寒笑嘻嘻问道:“刚才我的服务还行吗?”段菲莹红着脸推开他道:“你好坏,真看不出你是那种人!”

? ? 眼前风和日丽,景色宜人,庞寒叹道:“假如沒有江湖上的纷争,在此地隐居也是不错的。”

? ? 段菲莹笑道:“別妄想了,別说你是武都派大弟子,就算是一个普通的门派弟子,想退出江湖也是很难的事情。”

? ? 两人上路,仍然共乘一匹白马,此时比前番更加亲热了。小 说首发

? ? 庞寒道:“接下来要去做什麽?”段菲莹道:“将东西交给上司,然后再看看有沒有新的案子。”

? ? 庞寒道:“我觉得你现在的工作很危险,沒想过要退出不干了吗?”

? ? 段菲莹道:“退出江湖哪有那麽容易,你想的太简单了。”

? ? 两人策马走了不多时,忽然道旁一声哨响,几十人此起彼伏窜了出来。爲首的一人书生打扮,手中一把折扇,虽然面貌俊秀,但是眼圈深陷,神色萎靡,一看便知是纵情声色太久的缘故。

? ? 段菲莹见状停住马,掏出六扇门捕快的令牌,问道:“请问各位有何事拦住道路?我乃是六扇门的捕快,有各省通关令牌,任何人都无权在官道上阻挡我的行进。”

? ? 那人一笑,道:“先给上差见礼,在下新柳堡堡主柳行隼的侄子柳浅明,接到缐报,听说上差在此处截获独角大盗薛明,想必此行收获颇丰吧?”

? ? 段菲莹道:“抓捕薛明是我们六扇门的事情,截获多少赃物与你们有何关系?还不快快退下,难道想触犯王法不成?”

? ? 柳浅明笑嘻嘻道:“我们沒有想触犯王法,只是有个小小的要求需要告知上差。”

? ? 段菲莹道:“什麽要求,说来听听。”

? ? 柳浅明道:“此处衆所周知名叫新柳堡,这里的道路桥梁房屋都是我叔叔柳行隼花钱修的,因此每个过路的客商都要缴纳一笔小小的过路费,知道上差抓捕大盗不易,但是这样也是占了我们的地方,走了我们的路,不交点过路费恐怕说不过去吧?”

? ? 段菲莹怒道:“好你个新柳堡,竟然敢打六扇门的主意,不管你是新柳堡还是旧柳堡,都是天子脚下,皇上的地盘,我们都是给皇上办事的人,到过许多处地方,却沒见到你这般胆大包天敢跟我讨钱的恶霸。”

? ? 柳浅明笑嘻嘻道:“您怎麽骂都无妨,只要掏出点钱来,就放您过去,要是您一个子都不掏的话,嘿嘿,咱们这几十号人可不是吃干饭的~!”唿啦啦大群人便将段菲莹和庞寒围在当中。

? ? 庞寒初涉江湖,自然有些害怕,小声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些人分明就是想耍赖搞点油水回去,咱们犯不上跟他们浪费时间,给他们些银子,打发走算了。”

? ? 段菲莹怒道:“这些无赖泼皮,敢在天子脚下犯法,当真不要命了,我若是给了他们钱财,日后还怎麽在六扇门混下去,同行会把我笑话死的。”

? ? 她从马上跳下来,抽出柳叶单刀,道:“既然你们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先告诉你们知道,六扇门的捕快杀人历来是先斩后奏,你们可要想清楚,別到时候脑袋掉了地还不知道怎麽死的!”

? ? 柳浅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耸耸肩道:“既然段姑娘如此说,那在下就陪姑娘玩一玩吧。”

? ? 庞寒见状想要上去帮忙,段菲莹把手一拦,道:“你不要上来,这次我要亲自动手,就不信我堂堂捕快还抵不过一个小小地痞流氓。”

? ? 刀光一闪,段菲莹挥刀向柳浅明头颈处砍去,嗖地一声,柳浅明的身形忽然闪到一旁,轻松躲过这一攻势,手中折扇轻轻在段菲莹的刀背上磕了一下,一股强大的劲力透着刀背传递到段菲莹的手心,段菲莹一个沒注意,差点单刀脱手而出,心中讶道:“想不到在这个小地方,竟然有如此手段高超的人,这下可不能再掉以轻心了。”当下打起一百个注意,和柳浅明周旋起来,但是在旁观战的庞寒早已有些坐不住了,他已经看出段菲莹不是柳浅明的对手,况且对方人多势衆,再这麽打下去注定逃脱不掉失败的结局。

? ? 此时战局已经陷入白热化,好在段菲莹也是成名的捕快,自然不是等閑之辈,调整了刀法之后,与柳浅明堪堪打成平手,两道人影飞速纠缠又旋即分开,刀光夹杂着劲力破空的声音,看得旁人眼花缭乱,庞寒心道:“唯今之计离开此地乃是上策,只是不知该如何通知段菲莹才好。”可是奇怪的是,这群人明明都是爲了财宝而来,可是却都在注视着场内的战局,并沒有人向装着珠宝包袱的白马看一眼。

? ? 庞寒心中奇怪,但是此刻也沒有多想,只是更加关注段菲莹的情况,五十招过后,段菲莹已现颓势,香汗从额头不住地流了下来,庞寒十分心疼她,也跳入战圈,道:“我来与这位柳兄较量几招。”

? ? 柳浅明摆了摆手,道:“此时胜败未分,阁下进来蹚浑水是何意?莫非不懂江湖规矩吗?”

? ? 突然听见段菲莹哎呀一声,庞寒定睛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二卷 性感女捕快 第七章

? ? 原来段菲莹一着不慎被折扇打中了右腿,那折扇竟然并非纸张所制,而是又薄又细的一片利刃,将段菲莹的腿上划了一个口子。小 说??。

? ? 庞寒再也等待不住,跳入圈内扶住段菲莹,大喝道:“这回胜败已分,你该跟我打了吧?”

? ? 柳浅明笑道:“好小子,你有种,让我看看你有什麽能耐!”

? ? 庞寒二话不说,长剑已然出手,正是一式雷霆之怒,原来庞寒见段菲莹受伤,心里着急,更加心疼佳人有难,一上来就使出了雷霆剑法第十式的绝招,三道巨大的霹雳铺天盖地向柳浅明袭来,柳浅明满以爲这个少年沒什麽本事,哪知刚一交手就吃惊不小,简直措手不及,折扇左右抵挡,仍然堪堪抵挡不住,被那其中一道霹雳击中了右胸,登时倒在地上,幸亏这人身上有铁甲护身,否则早已命丧九泉。

? ? 正当庞寒将剑抵住柳浅明的喉咙,四周的人全都围了上来,场面僵持不下。段菲莹包扎好了伤口,来到庞寒身边道:“咱们挟持了这个人,一起杀出去!”

? ? 庞寒却道:“我看此人是別有目的,否则直接抢我们的包袱就行了,何必要单打独斗呢。”

? ? 他问柳浅明道:“你拦住我们,究竟有何目的?快说出来吧,我可以饶你一命。”

? ? 柳浅明却答非所问,贊叹道:“江湖中出了阁下这麽厉害的年轻高手,当真一大幸事,敢问您是哪位,能否通报姓名?”

? ? 庞寒道:“在下武都派掌门弟子庞寒,方才有些下手重了,还望海涵,既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何必无故结下怨仇呢?大家各退一步,就当此事沒有发生过,如何?”

? ? 柳浅明摇了摇头,道:“原来是武都派的弟子,久仰久仰,庞老弟是个厉害人,一眼就看出我们另有所图,其实新柳堡金银财宝无数,你们那点东西我们还不放在眼里,在下伙同弟兄们冒着犯法杀头的危险拦住上差,确实是另有所图。小说 发布”

? ? 段菲莹道:“不管你们有什麽目的,这样大咧咧强行拦阻总是不对的。”

? ? 柳浅明道:“我们不这样做,你们能停下来吗?要说这件事关系到新柳堡的前途和命运,非到万不得已,本堡也不会出此下策。”

? ? 庞寒道:“到底是什麽事,阁下能否讲明呢?”

? ? 柳浅明道:“具体事宜请到新柳堡一叙,两位见过在下的叔叔柳行隼就会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二位如果执意想离开此地,那可是万万不能的,在下就是拼了性命也要留住你们。”

? ? 段菲莹在庞寒耳边轻声道:“也许这是请君入瓮的招数,新柳堡是他们的地盘,倘若进了牢笼可真就出不来了。”

? ? 庞寒思虑片刻,道:“看此情势,我们如果不去一趟新柳堡,想离开此地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管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再说你是六扇门捕快,他们胆大包天也不敢将你如何的。”

? ? 段菲莹叹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吧。”

? ? 庞寒拿开手中的剑,对柳浅明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暂时相信你,去一趟新柳堡也不妨事,只是有一条,你若欺骗于我,我可饶不了你。”

? ? 柳浅明很是高兴,道:“这样太好了,大家免得大动干戈,省得再出人命。”

? ? 柳浅明站起身来,在前面带路,还有人过来将段菲莹扶到马背上,庞寒在旁边护送。

? ? 衆人浩浩荡荡走了大约十里,面前出现一座巨大的堡垒,占地面积巨大,四周围上了高高的城墙,门楼高耸,上面有多人把守。

? ? 段菲莹惊叹道:“在这荒僻的山野所在竟也有如此城池般的堡垒,要建造这样的规模,沒有百万两的身家是不可能的。”

? ? 柳浅明贊叹道:“姑娘不愧是公门中人,见识广博,当年爲了建造这座新柳堡,我家大伯花费了一百二十四万两银子,再加上各方面的消耗,大约共用了一百五十万两。”

? ? 庞寒听到这个数目大大吃了一惊,暗道:“怪不得此处以新柳堡命名,原来这堡垒这般宏伟,而这柳浅明身手高超,定有家传绝学,却爲何在江湖上沒人知道呢?”

? ? 带着这些疑问,庞寒和段菲莹被柳浅明引领到了新柳堡中,进了城门,眼前一座大道,两旁商家云集,后面的则是居民居住的房屋,看起来竟不亚于一般的市镇。

? ? 衆人行了不远处,眼前出现一座巨大的府邸,此时大门已经大开,一个气派非凡的老人早已站在门前等候,一见段菲莹和庞寒到来,立即上前拱手施礼道:“在下柳行隼,是新柳堡的堡主,不知上差到来,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 ? 段菲莹见这老者十分客气,立即还礼道:“方才与您的手下多有冒犯,也希望堡主不要挂怀。”

? ? 柳行隼转而怒斥柳浅明道:“煳涂的东西,叫你客客气气将上差请来,却爲何擅自主张与上差动武?若是出了什麽差池,你有几个脑袋来赔偿?”

? ? 柳浅明像是怕极了这老者,只是唯唯诺诺地答应着,不敢说什麽反驳的话语。

? ? 柳行隼十分客气的将二人请入客厅,让下人端上香茶。

? ? 庞寒问道:“请问堡主这般大费周章的将我二人请来,究竟所爲何事?”

? ? 柳行隼叹了口气,道:“此中缘由请您听我慢慢道来……”

第二卷 性感女捕快 第八章

? ? 柳行隼道:“这座偌大的新柳堡本是我哥哥柳行千的财産,建造堡垒的钱本是他筹来的,只是十五年前因爲被仇家追杀,他还未回到刚建成的新柳堡就被杀害了,我那年轻的嫂子与侄女被仇家藏了起来,多年来我派人四处寻找,可都不知她们身在何处。小 说??。”

? ? 段菲莹问道:“既然如此,那找我们来有什麽用?对于失踪人口官府也是一筹莫展啊。”

? ? 柳行隼道:“您听我把话说完,这新柳堡的钱是我哥哥筹来的,而这筹钱的对象是他在暹罗国认识的一个王爷,听说那人祖上也是华裔,我大哥救过他的命,所以那人才将钱借给我大哥,那位暹罗王爷说过,只要大哥或者大哥的夫人子女还在,这笔钱他就不来讨要。结果就在十天前,暹罗国捎来信息,那王爷传信来,听说大哥以及夫人女儿都不在了,这建造新柳堡的一百五十万两白银他便想讨要回去。”

? ? 庞寒道:“既然他想要钱,那还他就是了。”

? ? 柳行隼长叹一声道:“小兄弟,您別看我这新柳堡家大业大,其实坐吃山空,哪有什麽现钱?別说一百五十万两,就是五十万两我们也很难筹出,我们柳家后世子孙凋零,只有这个柳浅明是继承人,但他好色成癖,花了不少钱去玩女人,下面的子弟也沒有什麽成器的,现今债主向我们逼债,您叫我该如何是好?”

? ? 段菲莹道:“那你们就想找到你大哥柳行千的家眷了是不是?”

? ? 柳行隼点了点头,道:“正如上差所言,在下派出大批人马,明察暗访终于得知,当年那个仇家将年轻的大嫂卖入勾栏,而将还在襁褓中的侄女送入尼姑庵,其心可谓歹毒之极,大嫂究竟卖入何地我还沒有查出,可那小侄女就在顺甯山明月庵出家爲尼,现在也有十五六岁了,只是……”

? ? 庞寒问道:“只是什麽?”

? ? 柳行隼道:“只是那明月庵的庵主慧明老尼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脾气甚是古怪,外人一概不予接见,小人递了多少次帖子都沒有用,这老尼就是不见人,我想见侄女的事也就沒法解决了。小 说首发”

? ? 庞寒道:“一个尼姑庵能有多大的本事,居然连新柳堡的堡主都拒而不见?”

? ? 柳行隼叹道:“您是不知这慧明在江湖中的地位,若说她不想见的人,你就是派大兵去攻打明月庵也沒用,目下只有一个办法可行。”

? ? 段菲莹急道:“堡主就是喜欢卖关子,什麽法子赶快说嘛。”

? ? 柳行隼道:“这老尼只见公门中人,姑娘您是六扇门的捕快,以办案爲名去她那里住上几日,只要能和我那小侄女接上头,一切就都好办了,若能把那孩子带出来还俗,新柳堡感激不盡,愿意奉上纹银十万两感谢上差的帮忙!”

? ? 庞寒伸了一下舌头,心说:“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啊,这老头看来下了血本,也对,十万两对一百五十万两,当然是前者更划算。”

? ? 段菲莹摆手道:“钱倒不是主要问题,关键是那老尼的性情古怪,我和庞寒若是进去之后遭遇不测,这笔帐该如何算清楚?”

? ? 柳行隼连连摆手道:“请上差放心,那老尼有个习惯,在明月庵中从不杀人,即便知道了两位的意图,最多只是赶走你们,绝不会有性命之虞。”

? ? 段菲莹思虑片刻,这才点点头,道:“把那小姑娘救出火坑也是功德一件,寻找失踪人口本来就是捕快的职责,这件案子我接了。”

? ? 庞寒心道:“虽说救人终究是好事,可是这麽贸然去尼姑庵找一个小尼姑,这件事总觉得有点荒谬。”

? ? 当下他问道:“段捕快去尼姑庵还可以理解,本人一个大男人,如何能进尼姑聚集的地方?”

? ? 柳行隼笑道:“这个嘛,老朽倒有个主意。”

? ? 庞寒问道:“什麽主意?”

? ? 柳行隼道:“您可以扮作受伤的公差,跟段捕快一起去尼姑庵养伤,就说半路遇到劫匪劫杀,不得已只好投靠明月庵,慧明对公差向来尊敬,想必不会阻止你们的进入。”

? ? 段菲莹道:“所谓做戏做全套,你们新柳堡的人到时候可以扮作劫匪追杀我们,将我们逼入明月庵,这样更能使慧明老尼相信我们的意图。”

? ? 柳行隼伸出大拇指道:“段捕快不亏公门中人,见解果然独到。那麽两位请休息一日,明日好好准备,再啓程办事。另外段捕快受了一些伤,本堡还有些不错的金疮药,效果甚爲灵验,如果上差不嫌弃的话,可以使用一下,希望能帮上您的忙。”

? ? 段菲莹拱手道:“那就多谢了,我正需要换洗一下伤口。”

? ? 柳行隼招唿来几个丫鬟,带段菲莹下去。庞寒也想跟了去,却被柳浅明一把拉住,道:“我与庞老弟一见如故,兄弟是否赏个面子,让我招待招待你?”

? ? 庞寒不好意思驳他的面子,只好道:“恭敬不如从命。”

? ? 柳浅明领着庞寒,来到后院的一处院落,来到一座大屋之前,拍了拍手,屋门应声而开,庞寒一见却大吃一惊,原来里面站着两排美貌少女,各个冰肌玉骨、妖娆动人,更要命的是,她们此刻身无寸缕,却毫无害羞之色,仍然面带笑容地看着他们。

? ? 柳浅明笑道:“这是做哥哥的给老弟你预备的薄礼,希望笑纳,这些少女都是新柳堡精心挑选出来的,只要老弟喜欢,盡管挑些出来玩乐,随便你怎麽搞都沒问题。”

? ? 庞寒虽然已经历男女之事,但见这大场面仍然面红耳赤,当下不知所措的站在当地。

? ? 柳浅明笑着一把将他推进门,大笑道:“老弟你自己享福去吧,哥哥我就不奉陪啦。”说着转身离开。

? ? 庞寒刚入屋门,这些少女便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扒他的衣服,转瞬间庞寒也光熘熘赤条条站在当地,这些女子嬉笑着将他簇拥进里屋,原来里面有个大水池,正是洗澡用的,少女们全都下了水,高兴地在水中玩耍,也有人拉着庞寒进来。

? ? 庞寒心道:“既然是白捡来的好处,不用白不用!”想到这里,他大吼一声,跃入池中,激起一大片水花,那些少女笑着惊叫起来,和庞寒搅拌在一处。

? ? 也不知过了多久,庞寒只知道自己不停地做着好玩的事情,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直到最后一个女人精疲力盡地倒在旁边,庞寒这才躺了下来。

? ?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暗自叹道:“怪不得柳行隼舍不得这新柳堡的家産,如此洞天福地人间仙境,换谁都不愿意放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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