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霓拨电话给阿宾,说忆如放寒假回台北来了,约了他们再去她家吃晚饭。阿宾骑了车去接敏霓,一起上忆如的家去。
天气很冷,敏霓和忆如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阿宾帮不上手,又无所事事,就在忆如家到处逛来逛去,最后还是转回来厨房门口,看着两个女孩在调理烹煮。
“忆如,”他问:“你们家后面弄了个大浴盆作什么”
“那是三温暖浴室啊!”忆如头也沒抬的说。
“哇!”敏霓说:“那等会非享受一下不可,三温暖我都只听说过而已。”
“好啊,”忆如说:“洗到你脱层皮也沒关系。”
阿宾走进厨房,站在她们中间,假意探头查看她们所作的菜肴,却伸手分別在她们的臀部上抚摸着,敏霓和忆如都穿着长裤,他就从屁股往腿缝里摸,两个女孩哪里还能做事,便将他赶出厨房,阿宾只好又踱回客厅,无聊的打开电视机看着。
晚餐终于准备好了,她们炒了几样菜,敏霓先将它们端到客厅,接着忆如捧出一锅大火锅,阿宾说:“我的天!你一定是打算撑死我们。”
“你们吃不完我可以留着慢慢吃,”忆如攀着阿宾的肩说:“亲爱的,今晚还想喝酒吗”
阿宾想起上回的绮旎春光,不免怦然心动,敏霓却阻止说:“不准,一滴都不准喝。”
阿宾只好作罢,三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火锅。忆如小嘴除了嚼着菜之外,老是缠着阿宾一下子要吻吻脸颊,一下子要亲亲嘴唇,不理会敏霓的抗议,看来就算沒有酒,她还是很容易发作的。但是阿宾可不敢冷落了学妹,偶而转过头来想香香她,敏霓却不领情的将他推回忆如那边,笑着躲他。
吃过了火锅,敏霓惦记着要洗三温暖,跟忆如问明白了开关操作,跑进屋后面的浴室里去,随即传来哗啦哗啦的放水声。
忆如窝在阿宾怀里,俩人一同看电视,忆如偷偷告诉阿宾,她在台中有一个新男朋友,可惜是只呆头鹅,和她以前交往的对像完全不一样。
她在补习班时,男生一旦和她出游两三次就想上她,现在这个男孩子却老是只约她上图书馆,听音乐会,连她的手都不敢牵,她问阿宾怎样才能确定并抓住他的心。
“强奸他!”阿宾一脸正经。
“去你的,我是说真的。”她嘟起嘴来。
“这我可就不晓得了。你看,你这样漂亮,我随时都会被你迷倒,居然有人会跟你规规矩矩的约会,真是奇怪……”阿宾说着就向她嘟起的红唇上贴去。
阿宾说的一点沒错,忆如越来越漂亮,她人够高,曲缐标准,一头长发梳得又直又亮,前额在眉前剪齐,脸蛋儿皮肤细又嫩,活脱像日本的古典娃娃,相信在学校里必然有很多人追,沒想到她喜欢上的竟是个木头人。
“但是……但是他好好哦,”忆如挣脱阿宾的吻,说:“他很斯文,眼睛很迷人,每天晚上都会送我回宿舍,我……一天沒见到他就……我就会好想他……就会哭……”
“那可真是好极了,”阿宾说:“现在寒假有三个礼拜见不到怎么办”
结果忆如真的撇扁着嘴,泪水在眼眶堆积起来。
“好了好了,”阿宾吓死了,忙说:“改天我们找他来台北玩,好不好”
忆如才腼腆的笑着擦去泪水,阿宾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就说:“我们也去洗三温暖!”
他拖着忆如站起来,俩人来到浴室门口,阿宾试了试门把,打不开。
“算了,”忆如说:“她锁上了。”
阿宾掏出一个铜板,合上门把的安全扣,一扭就将门打开了,里面马上传来敏霓的尖叫,忆如望着他好奇地说:“你原来是当贼的吗”
她们俩人走进浴室,这里面空间很大,约有四五坪,但是现在雾气茫茫的,敏霓本来坐在一只小矮凳上面搽着身体,门被打开之后急忙将四肢缩起,背对着她们,等看清楚是阿宾和忆如,就生气的骂着,然后站起来很快的跑着跳进大浴缸里,只在水上露出一颗头。
阿宾走过去要看她,她就笑着拨水不让他靠近。阿宾沒几下将衣服裤子都脱光,远远的丢到门口的长椅上,这样就算敏霓泼的水再多他也不怕了,他饿狼般的向她逼近,敏霓无计可施,阿宾坐上浴缸边缘,正打算跨进水里,这个紧要的时候,敏霓突然安静下来,指着阿宾的后面说:“唔,你看!”
阿宾回头看去,忆如正在脱衣服。
忆如将上衣自腰部往上捋起,她蛇那样的腰身,然后洁皙的背部,最后丰满的胸部是被托在粉红的胸衣上,一一呈现出来。忆如又去脱她的紧身长裤,解开裤扣及拉炼之后,将裤头往下推,先是娇小而高翘的臀部,她所穿的三角裤是时髦的高腰剪裁,曲缐夸张,将两片屁股肉都放纵无遗。接着阿宾看见她修长浑圆的大腿,等平滑迷人的小腿也裸露出来的时候,她将长裤一踢,转身面对阿宾和敏霓,双手小叉腰,侧曲起一边膝盖,摇了摇头发,以专业Model的姿势站在那里。
阿宾和敏霓目瞪口呆,敏霓更是目不暇给,因为她除了看着忆如之外,阿宾的阳具就在她的眼前,以近距离的方式表演勃起,她看着鸡巴由软垂的状态,逐渐抬头,一直到坚硬的指着她的脸,可是这却是因为另一个女孩所造成的,她捉狭的将那龟头含住,然后轻轻一咬。
阿宾欣赏着忆如的脱衣Show,当然一股火就从下身开始燃烧,忽然龟头上传来温柔的感触,鸡巴不禁舒服的跳了两跳,可是马上又被囓痛了一下,他吃惊的回过头来,看见敏霓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正咬在鸡巴上,对着他似笑非笑,那阳具马上又乖乖的痿下,不敢妄动。
等他再转头去看忆如时,她已经将内衣裤也都脱去,罩了一副发帽,坐在矮凳上冲着水。
“去去去,你也去将身体冲干净再来!”敏霓推着他说。
阿宾走向忆如,取了另一只小矮凳坐在忆如背后,忆如回头对他笑了一下,他抓起旁边的香皂,替她抹着背,忆如闭上眼睛,享受阿宾的服务。阿宾的大手打满泡泡,在忆如的背上涂来涂去,果然是滑不熘丢的,他同时替她作按摩,忆如更“嗯哼”的松弛了肩背的肌肉。
当然阿宾不会只是谨守礼节,他帮她擦了一阵之后,魔手开始蠢蠢欲动,穿过忆如的胳肢窝,刚好跑到她的两颗肉球上揉着。阿宾将屁股一挪,小矮凳“匡啷”一声,随着往前移动,他和忆如已经贴在一起。
“阿宾,”忆如仰起头向后面看,说:“这里我自己洗得到。”
阿宾坚持完美的服务品质,继续搓着忆如的胸脯,忆如的乳尖不由得硬硬的站立起来。当阿宾的手掌轻轻滑过那乳头的时候,掌心总是痕痕的发痒,忆如更糟糕,她软靠在阿宾怀里,连话都懒得说。
忆如略略转头,发现敏霓趴在浴缸边缘上,笑看着她们在调情,就问说:“敏霓,来不来”
敏霓摇摇头,还是趴在那里。
阿宾继续帮忆如涂抹到她的腰腹,忆如则怕痒的“咯咯”笑着,阿宾的手慢慢接近她的神秘区域,她就渐渐笑不出来了,脸上僵着诡谲的表情。可是阿宾却放过那多毛的小丘,直接滑向她的大腿,温柔的双掌环起腿肉抡挽着。
阿宾忽然推她坐正,然后爬到她面前席地盘腿坐着,提起她的两只脚掌,放到他的大腿上,替她搓着小腿。这样忆如虽然舒服,不过阿宾面对面正好饱览了小嫩穴的风光,她也知道阿宾正专心的看着她,因为他的鸡巴又逐渐的抖着挺起。忆如顽皮地用脚趾去碰那龟头,阿宾假装不知,任她去逗弄,忆如后来干脆用脚掌夹住那肉杆子,上下的套动起来,当然动作生疏无力,不能像双手那样灵活有劲。
阿宾将她全身都洗好了,忆如拉来莲蓬头,将泡沫冲去。阿宾为自己抹上香皂,忆如冲好身体之后,抛给阿宾一个微笑,也跑进浴缸里和敏霓一同泡着热水。
阿宾不甘寂寞,匆匆将身体洗过,然后摇着大鸡巴,向浴缸那边走去。当他也浸进水里的时候,浴缸中的水因为阿基米得原理而漫出缸外,想来当年阿基米得要是也有阿宾相同的遭遇的话,大概也沒甚么空暇去想那劳什子定理。
他们三人靠到一块,阿宾左右将两个女孩的腰轻轻揽住,谈起她们到新学校去了以后的生活趣事,这浴室的排换气设备相当好,浸在热水中一点都不气闷,直泡到三人皮肤都红通通了,才纷纷爬出浴缸。忆如建议再去烤箱将汗烤出来,可是敏霓已经受不了了,忆如就找来三条大浴巾,让他们将就包着,然后关掉设备,上楼到忆如的卧房去。
在房间里,阿宾躺在床上,喝着冰开水,敏霓吹着头发,忆如却又下楼去了。等敏霓抹好了保养面霜,跑到床上和阿宾一起躲在被窝中,忆如刚好进来。
“好啊,你们……”忆如坐到镜台前,也吹起头发:“我去帮你们洗衣服,你们倒懂得先享受啊……”
“冤枉啊!”敏霓说:“我才刚睡进来。”
“是吗”忆如的头发并不怎么湿,她将它们挽到脑后,然后也爬上床,三人同盖一条棉被。幸好她的床够大,阿宾在右边,敏霓睡中间,忆如躺在左边。
忆如侧着身体,左手撑着脑袋,盯着她们直看。敏霓被她看得发毛,问道:“看什么”
“我说这两位学长和学妹啊,”忆如用洞烛其奸的眼神逼问
说:“我不在的这个学期,你们有沒有作出对不起我的事啊”阿宾故意闪烁其词说:“沒……沒有啊!”
“沒有吗”忆如贴近敏霓的脸,说:“嗯刚才……阿宾帮我擦背,你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沒有很笃定呦”
阿宾欺身将敏霓一揽,说:“啊呀,怎么办都被忆如看穿了。”
敏霓也觉得好玩,眉儿一皱,躲进阿宾怀里,说:“都是你啦!”
她们演得逼真,忆如可是醋意横生,就笑着说:“好好好,你们亲热你们的,別理我。”
边说还边背转身,好像生气的样子。阿宾凑嘴到敏霓耳边,说了一些话,惹得敏霓吃吃的笑起来。
忆如看不见她们,只听到敏霓在窃笑,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鬼,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敏霓发出浅浅的喘息,就转头回去,看见阿宾伏在敏霓身上,正在和她热吻。
阿宾和敏霓都很陶醉的样子,阿宾延着敏霓的唇、敏霓的下巴、敏霓的的脖子一路吻来,后来整个头就躲进棉被里,在敏霓的的胸前蠕动,光看敏霓恍惚的神情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一会儿之后,阿宾才又爬出来,敏霓搂了他的颈,和他再度对吻起来,阿宾藏在棉被里的屁股,却在隐隐的骚动,敏霓的表情奇怪起来,同时在“呃……呃……”的轻叫着,然后阿宾的屁股就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起伏不停。
这俩人居然当着她的面,不理她就自顾的作起爱来。
忆如看着敏霓泛红的脸蛋,紊乱的喘息,阿宾低头在吃着她的耳朵,棉被里的波动越来越强烈,她们俩人的反应也越来越激情。
忆如看着看着,心情不免受到感染,她偷偷地用手掌揉着自己的乳房,就像刚才在浴室阿宾抚摸她的方法一样,掌心贴着乳尖,律动的划着小圆。逐渐地,忆如觉得浑身燥热难熬,她摇了摇迷人的长发,任由棉被从胸口滑落到小腹,所以阿宾和敏霓就都可以看见她眯阖着媚眼,右手在自己的双峰间捏来握去,她那的圆唿唿的乳房由粉白继而转变成为淡淡的桃红色,乳尖勇敢的向前突出,表达她对情欲的渴望。
阿宾和敏霓都看得眼睛发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其实他们哪有在作爱,他们只是故意装装样子,串通了来唬忆如而已,沒想到忆如大概是半年间都沒曾和爱人亲热,马上被激得情绪高亢,自己忍不住动起手来了。
忆如撑住身体的手失去了力气,整个人于是软软地躺平到弹簧床上,右手依然在两乳上采撷着,左手却不见了踪影,阿宾看见她两腿膝盖在棉被中好像弯曲而隆起,那只左手就在棉被里怯怯的抛动。
忆如的胴体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当她像目前这样仰躺着的时候,乳房仍然如锥塔般的坚实耸立,可是不晓得为了什么缘故,那乳尖总是不安的在颤颤而抖,令阿宾狐疑难解。他为了查明真相,就悄悄的将覆在忆如肚脐下的棉被掀扯开来,当浅粉红的棉被褪下到她大腿根处时,阿宾和敏霓就都看见了,忆如的左手按在她诱人的小草丛,指头正辛苦的捻动着。
可怜的忆如。
阿宾和敏霓同时出手,阿宾左手摸向忆如的大腿后侧,因为她是张曲着膝弯,阿宾略一扳过手掌,就触碰到忆如正放在那里的指头,她的指尖上蓄着指甲,只能在肉芽上揉搓,不方便挖进水源地里,阿宾助她一指之力,点在她略略潮湿的小唇上,他知道忆如一向水份不多,手指勉强沾足了黏液,缓缓的压进肉缝之中。
敏霓右手横伸,盖在忆如的左乳上,连她也要承认,忆如的确是比自己丰满多了,弹性中富有温柔,饱满中带着餪和,敏霓为她又压又抓,而且用指缝一次一次的夹放着她的乳头,那乳头硬的恐怕都要发痛了。
果然忆如就哼出声来了,只是她并不是为了敏霓玩她的奶子,而是因为阿宾的中指全部穿进了她的小穴。
阿宾长驱直入,终于指尖碰到一坨软软的芽肉,他知道那是子宫口,他在那里逗弄了几下,然后慢慢的退出来,他拔出的过程还是让忆如再次难过的叫唤,他反復的进退了几次之后,就开始快速的抽送不停。
忆如忍不住疯狂的哀鸣,她双手向空中乱舞,原本应该有一位心爱的男人要压在这个位置的,现在却只有敏霓前来支援的右手,她恐溺的紧抓住敏霓的手背,两脚力撑,粉臀向上抬动,躲避那要命的快感,阿宾沒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甚至多加了一根食指,在她的膣肉壁上狠狠的掏着,忆如哭泣般的唿救,屁股越抬越高,阿宾执迷不悟,强抽强送,忆如终于将大腿绷弓得挺直,无法再往上抬,秀眉苦皱,浪声断断续续,忽然间腿肉急急颤动,声喘俱静,屁股僵在半空中,阿宾也不再乱动,两指让她穴儿夹着,忆如就这样保持了约一分钟,身体才重重摔下,吐出满足的呵气声。
阿宾和敏霓都缩回手来,忆如虚脱的瘫痪在一旁,两只小腿倒勾的向外张开,一副狼狈的慵懒样,阿宾怜惜的为她拉回来棉被盖上,她还只是深深的喘着气。
敏霓看忆如满足的样子,心头不禁也碰碰乱跳,阿宾一直压在她身上,他那坚硬的老二从一开始就在她阴唇上磨着,她的水份要比忆如来得多得多,阿宾和她接触着当然很清楚。
他低头吻着敏霓的唇,这次很真心,不是在演戏给忆如看,所以敏霓也热情的将他用力抱住,伸出舌头和他缠绵在一起。
阿宾偷偷的退了退屁股。原先他的鸡巴虽然硬,却是肉杆子整根压在敏霓的阴唇上,当他屁股向后挪的时候,龟头自然从敏霓的沟底往上滑动,变成顶在穴儿口。
敏霓岂能不知,平时阿宾如果作出这种危险动作,她非大叫阻止不可,然而现在她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悸动,她觉得龟头抵在阴唇上非常的舒服,甚至她还轻轻的摇动小屁股,配合龟头的钻动。
阿宾知到敏霓不想失去处女,也只想在外头吃吃豆腐便罢,可是敏霓的大小阴唇逐渐温柔的吞噬了他,阿宾发现龟头已经进去一半了,美妙的包含迷惑了他,他贪婪的向前再挺进,哦,天啊,阿宾感到敏霓将他的整颗龟头紧紧的裹在里面,既热忱又舒坦,他知道这次恐怕停不了了。
“霓,我……我正在进去……”阿宾据实以告。
“嗯……我知道…
…”敏霓闭眼咬牙的说。阿宾看敏霓好像听天由命了,虽然有点舍不得,可是敏霓蜜穴儿的诱惑太大了,他还是禁不住的再往里面挤去。
敏霓深锁着眉儿,说:“宾,我痛。”
阿宾就略为退出来,再轻轻的寻回去,但是敏霓每次都喊痛,阿宾逐渐的失去了耐心,最后一次推进去的时候,敏霓虽然还是满脸苦涩,阿宾却沒有停止,趁着敏霓够湿,他穿过若有若无的障碍,直抵到盡头,让敏霓将他全部包容完毕。
阿宾以为这下敏霓非痛哭失声不可,结果她还是皱着眉头而已,当阿宾完全插入的时候,她还“啊……哦……”的发出期待后的满足声。
敏霓自己也觉得意外,原来快乐比痛苦多,阿宾深抵在花心的感觉太……太让人舒服了,她张开眼睛,深情的看向阿宾,发现阿宾也在看她,阿宾的眼神中充满关心,她赧赧的对他笑了笑,阿宾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们……在作什么”忆如在敏霓喊痛
的时后就回过神来了,然后一直看着她们的每一个举动,终于忍不住问。敏霓害羞不答,阿宾转头说:“你看呢”
忆如坐起来,将整床棉被掀掉,伸手到阿宾和敏霓的连接处一摸,确定了俩人插在一起,当她缩回手,也看见了指端的鲜血。
“我的天……你……你……”她呆呆的说:“那你们……好哇!好坏哦……刚才你们在玩我”
她赌气的揽胸而坐,敏霓抱歉的求她:“对不起嘛,好忆如,帮我们盖回棉被好不好”
“不行!”忆如嘟着嘴说:“快作,別偷懒!”
阿宾早就偷偷的在动,忆如一催,他更理直气壮的用力抽插起来,敏霓深吸着气,头儿后仰,“呃……呃……”的呻吟着,阿宾的每一回插入都让她体验到美死人的酸麻,那和爱抚时的舒服又截然不同,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盼能永远承受这从沒经验过的快感。
“啊……啊……宾……”
阿宾被她的小穴紧紧的束缚着,那绝美的滋味只有钰慧能比,敏霓的分泌也相当很多,不停的从肉搏之地传来“吱吱”的水声,敏霓的脸又羞又兴奋,涨得像红透了的苹果,阿宾使坏的将她的双腿举起,要她夹上他的腰,好让她肥沃的阴阜更向上突出,阿宾可以插得再深些。
忆如俯下腰去,低声的问她:“敏霓,舒不舒服”
敏霓点点头,忆如不满意,再问:“说啊,舒不舒服”
“舒……舒服……啊……”敏霓说。
“舒服要说啊,叫出来。”忆如煽动她。
“我……唔……不……”
“叫啊……”忆如在她乳上摸着。
“不……啊……”敏霓忍不住了:“嗯……哦……”
阿宾听到她的浪声,自然更形兴奋,抽送得更卖力。
“哦……哦……好好啊……阿宾……宾……我好舒服……我……我爱你……我的哥……好美啊……我……我……”
忆如见她骚劲渐发,想起两次被她和阿宾联手收拾,报仇心起,张嘴也去含她的乳头,敏霓初经人事,如何担待得了,一身皮肉连连发麻,浪水往外疾喷。
“啊……忆如……你……哦……哦……宾……啊……我……我会死……啊……我……这次糟了……宾……我……要来了……好酸啊……哦……你又顶到……我那里了……啊……啊……”
阿宾被两位美丽的同学刺激了一整个晚上,也到了强弩之末,而且敏霓的那里太紧了,他早就有些把持不住,现在听说敏霓要高潮,正好顺便交差,他鼓起最后的余力,想让敏霓留下美好的回忆,也许是敏霓太美了,他意外的从腰眼到阳根都突然发酸,神经一时失去控制,阳精磙磙洒出。
幸好敏霓这时也高潮了。
“啊……啊……哥啊……我到了……我……啊……啊……”敏霓大声高叫,第一次因为作爱而达到顶点。
俩人勐烈的搏斗突然间静下来,忆如看看他又看看她,他们相互交颈而搂,阿宾仍然留在敏霓里面,彼此给予事后的温存。
“阿宾,敏霓,”忆如说:“今晚別回去了。”
“咦”阿宾奇怪她的意思。
“难道你不该陪敏霓过一个温柔的夜晚吗”忆如问他。
阿宾望着敏霓,忆如已经拉回棉被,将三人又都盖住,阿宾翻下敏霓的身体,躺在中间,敏霓和忆如都蜷缩到他身侧,阿宾张开手臂,将她们都抱住。
夜,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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