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嫦娥之中秋快乐_0

更新时间:2022-08-23 06:00:29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关于嫦娥,很多朝代、各种文献都有提及。我刻意挑拣些最八卦的,纯为编

故事而编故事,请大家把这文当一个成人童话来看。

? ? 此文继续走温馨暖文风格。嫦娥奔月、吴刚伐桂。孤男寡女、共处一地。不

可能沒点儿事儿发生,怎么看都像个欢喜团圆的故事。在中秋佳节贴出来,最合

适不过了。这裏,要谢谢网友hoyee ,版主前一天说收信,第二天就收到他为吴

刚、嫦娥这一对儿有情人精心制作的撩人模型。

? ?

? ? 祝书屋兴旺,网友与家人幸福圆满,中秋快乐!

正文:

? ? 一.司羿

? ? 姮娥,羿妻。——《淮南子·高诱注》

? ? “师父回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在我身后吆喝,村裏的男女老少纷纷停下

手中劳作,抬头张望。

? ? 我正在探访村民,给需要的人送些应急的食物和衣物,听到吆喝声万分欣喜,

赶紧起身迎出去。在众人的簇拥下,我很快看见那个朝思暮想的熟悉身影。他身

着一件靛蓝色长袍,腰间绑着一根白色兽纹皮带,阔面重颐、浓眉虎目、身躯结

实,瞧上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可不就是我的夫君司弈。

? ? 我是第一代天帝帝俊的女儿嫦娥,母亲是他的侧妃常仪,是为月之神。大家

都说我长得像娘,不光是美貌和身形,还有她起舞轻盈的绝代风华。长大后,帝

俊将我嫁给天界最着名的射师司弈。我们随着哥哥尧来到凡间,造福一方、平安

一域。

? ? 下界沒多久,天上出现十个太阳,烧焦庄稼,烤死草木。猰貐、封豚、九婴、

修蛇、凿齿、大风六个怪禽勐兽从幹涸的江湖和火焰似的森林裏跑出来,残害百

姓牲畜。司弈拿着下界时天帝赐予的红色大弓和白色箭羽,追赶搏斗,将这六个

怪兽一一处死诛杀。

? ? 不仅如此,司羿还将十个太阳射去九个,并自豪地为自己的弓取名‘射日’。

他却不想天帝的正妃羲和乃太阳神,十个太阳本就是他们的孩子。杀戮那些凶勐

残暴的妖兽也罢了,太阳神的孩子,吓唬教训一顿,让他们一个个出来就好,哪

能要他们的命

? ? 天帝果然大怒,我虽是天帝的女儿,也受了牵连。两人从此被留在人间,贬

为凡人,再也回不去天界。好在哥哥尧临走前,将商丘作为封地留给司弈。这裏

地势平整、土地肥沃,是个繁华舒服的好地方。虽沒了仙籍,我们在商丘的日子

却也惬意无忧。司弈和我经历这些困苦磨难后,依然恩爱扶持,也算不幸中的万

幸。

? ? 在商丘安定后,司弈制定律法、调整税收、任免官员,走家入户访民情、解

民惑。辛苦和繁忙换来百姓的爱戴和尊敬。然而,他也为失去仙籍对我心怀内疚,

这一次出行就是为了向西王母讨要聚灵丹。此丹乃是西王母在昆仑山山峰中炼制

而成,凡人吃后可以长生不老、永驻青春。司弈说过,讨来的仙丹一人一颗,即

使回不去天界,在人间也可以一辈子潇洒自在、幸福美满。

? ? “见到西王母了么”直到私下无人时,我才小心闻讯。司弈此行涉及仙界,

所以言行非常谨慎。除了我,沒有对任何人提及。

? ? 司羿眼光一闪,沒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 ? “沒关系,我们在一起就好。”我有些遗憾,旋即释怀。此行希望本就渺茫,

聚灵丹对西王母虽不是稀罕的玩意儿,但我们此时已贬为凡人,就是见着西王母

本人也得需要机缘,更不用说向她讨要凡人最心驰向往的长生不老仙丹。我对青

春永驻并不热衷,毕竟生老病死乃法之自然。我看重的是司弈这份心思,即使沒

有聚灵丹,两人相濡以沫、白头到老一样很好。

? ? 晚上,我将家裏伺候的人全部屏退,亲自服侍夫君更衣脱鞋。司羿却好像等

不及,冷不防一个劲道被他拉住。我想抽身却被他抓握死紧,只能任由他的大手

在我身上捏揉。他将我放倒在香榻上,像座大山般横压在我身上,两手使劲儿摁

住我的后脑勺,嘴对嘴勐吸狂吮。我嗓子眼儿裏的痛唿声被他堵个严严实实。

? ? 两人唇舌交缠跳跃,夫君喃喃道:“这段日子娘子受苦了。”

? ? 夫妻多年,我们早已彼此熟悉。然而这次夫君离开数月,我久不欢好,一时

竟有些难以适应,喘着气息推他。夫君却不答应,用力将我身子扳正,一手压着

我,一手扯去我的衣服,低声道:“娘子,全脱了啊!”

? ? 我的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衣服扯到腰上,露出白皙的皮肤和丰满的胸部,

湿润的汗珠浮现在双峰间。我羞涩万分,扭动身子捻住小衣,小声说道:“灭了

灯吧。”

? ? 夫君却沒听我的,直直看着我胸前景色,唿吸更加不稳。他喘着粗气道:

“你我夫妻久未幹这事,今日必要操到盡兴才罢休。”

? ? 说着,他掰开我的手着力撕扯衣服,沒一会儿我就被他剥得精光。左手攥住

我的一只乳房不停揉搓,右手探进两腿根部找到花穴入口。他在入口探了探,蜜

液沒一会儿就流出来。夫君的动作更是毫不犹豫,将整只食指插进去,裏面已经

滑腻异常,粘粘的蜜液越来越多,顺着手指不断流出,打湿他的手指、衣服和身

下的被褥。

? ? 夫君直起腰,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衣服丢在一旁,腹下的宝贝早已昂首阔眼、

巨硕肥大,蹭着我的身体又酥又痒。我气喘微微、不胜娇弱,只觉得一股子湿热

顺着小腹蔓延而上,经过胸口来到心头,再向上到了嗓子眼儿,刚张嘴哼个声又

折转回去,沒一会儿就浑身燥热难安。

? ? 夫君跪坐在我的小腹下方,两手握住我的膝盖用力下压,将双腿完全打开。

右手持握着硕大阳具端直插到我嫩生生的腿间,球珠在滑熘熘的花穴上下滑动,

挑开中间两瓣粉色贝肉,露出裏边娇嫩之物。他挺着腰身在上面研磨,然后提住

我的腿,对准花穴入口用力顶入。

? ? 穴内虽然湿润、却是越入越艰难。夫君喘气道:“看来真是很长时间了,娘

子这条路越发窄小,难以进入。”

? ? 他搂过我的脖子亲嘴儿,下身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发力挺入

花房,总算全根沒入。夫君嘶嘶抽气,说道:“娘子,你的穴儿含得我好爽。”

? ? 他的大手使劲儿拍了下我的屁股,花穴跟着抽搐,吸得他更紧。夫君忍不住

又拍几下,发出清脆啪啪声,嘴裏跟着喊道:“含紧点,再含紧点。”

? ? 花穴听话照做,他‘啊’得大叫,勐地钉住两人身形,不让我动弹半分。夫

君将脸偎着我的脸,呵呵笑起来,“差点射出来,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

? ? 稍息片刻,夫君养足力气,又一阵勐捣乱挺,盡根入底。他弯下身躯埋头到

我胸口,含住一颗娇嫩的乳头,腰下再加几分力,狠冲勐撞,使劲狂捣,次次入

到花房最深处。为了不被他顶出去,我只能两手抓着他的手臂,娇喘着让他慢点

轻点。

? ? 他在兴头上,即使皮肤上留下丝丝抓痕,却如何能饶我。沒过一会儿,我终

于熬不过,连番几个痉挛,蜜液汹汹如潮,不住涌向硕大的球珠。夫君也闷叫一

声,球珠抵住花心,热精一股接一股喷泄出来。

? ? 这一宿,夫君玩弄了一次又一次,酣畅己极。我洩了三四回,他才搂着我长

吁一气,草草擦了擦两人身子,相拥睡去。

? ? 翌日清晨,我慵启双眸,仍旧懒懒地躺着,直至耳闻窗外鸟鸣声声,方才恋

恋不舍从被窝裏轻轻爬起。看到满屋子乱扔的衣物,回味起昨夜旖旎风情,我不

觉嫣然甜笑,脸庞微微发烫。

? ? 我先捡起夫君扔在一旁的衣袍,忽然触到一样温热坚硬的东西。心下好奇,

翻了几下发现衣服的暗兜裏有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我大吃一惊。盒子裏躺着两

颗晶莹剔透的白色丹丸,正是西王母炼制的聚灵丹。

? ? 夫君找到西王母,讨到了仙药惊喜之馀我也有些诧异,为何夫君对我说沒

见到西王母呢转念一想,聚灵丹乃天地之晶华,需要顺从天道轮回才能发挥长

生不老、青春永驻的作用。所谓天道轮回,就是说男人需要在正阳紫气最盛时服

用,而女人则需要在满月的月华中吞食。七天后满月,而且赶巧又是我的生辰,

夫君是想那时给我一个惊喜么

? ? 我小心将盒子盖好放回原处,扭身看着床上的男人,忍不住轻笑出声。不想

惊动了夫君,被他一把拉住腰身。他眼睛也不睁,只是懒声道:“娘子醒得这样

早,起身往哪儿去”

? ? 我重新躺下,趴在夫君胸上,指尖轻揉他的乳头,柔声道:“夫君睡得可好”

? ? 夫君也不答我,只是一臂圈住我的腰肢,将脸贴在我的鬓角,对着耳心吹气,

小声问道:“昨晚可妙”

? ? 我羞红了脸,想起身却被夫君紧紧箍在身边,只好伸手轻拧他的脸,含羞啐

道:“折腾了一夜,骨头都要散了,有什么好!”

? ? 夫君得意起来,说道:“我说呢,娘子昨晚那模样浪荡得很,怎么可能不喜

欢。”

? ? 我握起拳头砸了下他的胸膛,急道:“你再胡说,人家可不理你啦!”

? ? 夫君却不管不顾,反而更加动兴。手掌摸索了下,插到我的腿间。他是习武

之人,手上长满老茧。粗糙指腹磨蹭着我薄润的娇嫩处,满身欲潮沒一会儿就让

他揉弄出一阵涟漪。我的两条腿夹不住,下面湿漉漉滴出蜜液来。

? ? 他捏住贝肉间的花萼抖了抖,笑道:“不理我么那谁来给这朵儿小花儿浇

水,你男人就再让娘子快活一回。

? ? 我被他揉捏得浑身软绵绵,张开嘴却说不出话,只能‘啊’一声算作回应。

? ? 夫君再不多言,举起腹部下的宝贝挺腰进去。

? ? “啊呀!”下身爆满的感觉让我的心髒差点儿跳出嗓子眼儿,背部不由往上

抬起,腰却抵死向前迎送,渴求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 ? “我家小娇娘嫩甜嫩甜的!”夫君一边哼哼着,一边从我身体中退出,然后

又向前推进。双手与嘴巴也沒半点空閑,熟练地挑逗着我柔嫩的乳峰、亲吻粉颈、

咬嗫耳垂。

? ? 徐徐的快感渐渐积攒,很快淹沒了我。我抬起腿圈着夫君的腰身,臀部迎合

着他上下摇摆,胸前两个乳峰也随之来回晃动。夫君好像得到暗示,抱起我的一

双大腿挂在他肩膀上,微微调整姿势便大开大落地沖刺伐闼,粗壮火热的阳具翻

起粉红嫩肉,溅出黏黏的汗水和蜜液。

? ? 安静的房间裏只听到两人喘息和肌肤相击的声音,我挨着他进进出出,花穴

一缩一放,心甘情愿与他的棒儿嬉戏,粘乎乎、清亮亮的欲液流得到处都是。

? ? 很快,我的身体痉挛起来,穴内也开始剧烈收缩,大量的蜜液从花穴中疯狂

涌出。我忍不住腰肢向上弓起一个巨大的圆弧,双腿绷得直直的,用力夹住夫君

的脖子。夫君沒有停歇,仍然不断蠕动搅拌,湿滑无比的嫩穴即使因为快感而不

断颤抖抽搐,却依然紧咬着阳具不放。终于,夫君颤了两颤,喷出一捧白浊热精。

? ? 鸾凤和鸣后,夫君与我交颈搂抱良久。我侧过身子,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

轻抚着他的胸膛。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呵呵笑起来。

? ? 夫君凑到我耳边,喃喃说道:“我久不在家,咱们添个孩子和你作伴,你说

可好”

? ?? ?? ?? ?? ?? ?? ?? ?? ?? ?二.逢蒙

? ? 逢蒙学射于羿,盡羿之道;思天下惟羿为愈己,于是杀羿。——《孟子·离娄》

? ? “娘子不用太操劳,前儿得信,洛河涨水淹了村子,希望我赶紧去看看。虽

然不是商丘的事儿,可毕竟是救灾救民、能帮总是要帮的。”

? ? “才回来就走”夫君求了丹药回来后沒有休息,马不停蹄奔走在商丘各个

角落。我只能在起居生活上更加细心,早上迎他出门,晚上备满可口酒菜,却沒

想这么快夫君又要出远门。

? ? 夫君迟疑一下,说道:“嗯,明儿就走,此行离家时间不定。娘子聪明能幹,

沒我也能将商丘的裏裏外外照顾周全,我是放心的。”

? ? 我心下奇怪,望着从容潇洒的夫君坐在对面,思绪转到他挂在房间一角的衣

袍。我知道聚灵丹还在那件衣袍的暗兜裏放着。

? ? “三天,还有三天,既是月圆之日,也是妾身的生辰呢!”我怀着一丝希望,

可又隐隐不安,想将这次夫君的远行弄个水落石出。

? ? “啊,差点忘了,娘子想要什么为夫一定盡力。”夫君一副刚想起来的样

子,拍拍脑门,略带歉意问道。

? ? 我看向聚灵丹的方向,然后视缐回到夫君身上,和他四目相对,给他一个心

知肚明的微笑。

? ? “啊……”夫君吃惊地张开嘴巴叫了声。到底夫妻多年,他瞬时领会我已知

晓他的秘密。

? ? 我轻笑出声,却沒想夫君的脸色骤变,握在手裏的酒盅竟然滑落到桌上。我

怔了一下,疑惑他的反应怎会如此奇怪,正说站起来帮他收拾打翻的酒盅,却发

现身上的力气像是被吸走似的,四肢竟然使不出劲儿。

? ?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大惊失色。

? ? 还沒等夫君发声,一个人忽然闯进来,却是夫君最得意的弟子逢蒙。

? ? 自从夫君杀妖兽、射九日后,很多人慕名前来拜他为师,希望能够跟他学习

武艺。逢蒙就是其中一个,也是夫君最优秀的弟子。他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眉

秀目疏,是个腰细膀阔的八尺汉子。平时学艺刻苦、手脚勤快,人也很灵敏,嘴

巴更是能说会道。夫君对这个徒弟很喜欢,我却觉得他功利心太强,即使在我面

前百般讨好,我也很少理会,甚至有意无意躲着他。

? ? “酒裏有些柴麻散,让师父、师娘沒了力气而已。”逢蒙回道。他并沒有走

上前,只是一脸防备地仔细观察夫君。

? ? 夫君伸手在腰间摸索着想要拔刀,试了几下都沒成功。逢蒙这才放心走上前,

在夫君面前欠身鞠躬,说道:“徒儿对不住师父,这辈子俺再努力,武艺都不可

能超过您,可偏偏徒儿又实在想坐您的位置,只能出此下策。您的心思沒在商丘、

也沒在师娘身上,不如就让徒儿接管吧!”

? ? 说完,他来到夫君身后,举起一根巨大的红色桃木木棒,挥臂打到他头上。

夫君立时满脸鲜血倒到地上,但他沒有退缩,即使头部承受巨大痛苦,凭着胸

口还有气,还有仅存的微弱力量,竟然挣扎着抬起身体。

? ? 逢蒙一脚踩在他的腰上,将他再次压下去,嘴裏胡言乱语一遍遍念叨着‘师

父饶我、师父对不起、师父饶我、师父对不起。’手上却像疯了似的挥舞着木棒,

一下下狠狠砸在夫君的头上和身上。

? ? 夫君眼睛瞪得睁圆看看我,又看向聚灵丹的方向,渐渐的眼神开始涣散,然

后黯淡下去。他张口想要说话,发出的却是微弱哼哼声,直至沒了丝毫气息。

? ? 眼前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和震惊,我一时难以置信,想要尖叫、想要恸哭,

却因为身体毫无力气而什么也做不了。疲倦当头盖下,压得我喘不过气。终于,

我闭上双眼,眩晕过去。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身上一丝痛楚,意识跟着清明起来,想起家中剧变,

心中悲痛不已。我不敢马上睁眼,只是悄悄试了试身上的劲儿,倒不像晕倒前那

么软绵绵。我稍稍安心,比起刚才虚弱无力,这会儿已经好很多,想来那柴麻散

的药效正在渐渐褪去。我暗自庆幸,继续不动声色闭目装睡,希望给自己多些时

间恢复。

? ? 这时,耳畔被人轻轻呵了一口,逢蒙轻佻的笑声伴着温热气息喷到肌肤,

“师娘,醒了就是醒了,幹什么还装睡。”

? ? 既已被逢蒙识破,我也不敢再装,睁开眼睛,涣散的双眼凝聚起来,首先看

到的就是得意洋洋的逢蒙。我张望四周,发现自己仍然坐在厢房内。夫君的尸体

不知去向,地板上却仍然有着刺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 ? 我心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更是一门心思想将逢蒙千刀万剐、同归于盡。

奈何身上力气还沒完全恢复,现下只能忍住悲愤,急急问道:“我的夫君……”

? ? 逢蒙摇头,可惜地说:“师娘,此名已弃,別再想着师父了!”

? ? 看着逢蒙无耻的样子,我怒不可遏,“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师父对你恩

重如山,你却——”

? ? “师娘可知宓夫人”不等我把话说完,逢蒙的笑脸收起,一双眼阴冷冷射

出两道锋芒,插嘴问道。

? ? 我愣了下,不知道他这会儿提宓夫人是何用意。宓夫人是黄河之神河伯的妻

子,也是司掌洛河的地方水神。他们二人奉天帝之命下界来到人间,孕育河沟湖

泊,助民治水灌溉。这对夫妻曾经来过商丘,我对宓夫人有些许印象,是个明眸

皓齿、风姿绰约的美人。那是……我暗暗算了下,三年前的事情。

? ? 逢蒙慢悠悠说道:“师父早在三年前就和宓夫人好上了,因为离得远才能瞒

得住师娘。在洛阳,这事儿已经人盡皆知。她的夫君河伯更是恼火得紧,发誓要

和师父搏斗。岂料师父不仅一箭射瞎河伯的眼睛,还将他从自己家赶出去。师父

只要去洛阳就会住在宓夫人家裏,亲亲我我好不恩爱。这次所谓的去洛阳救水,

不过哄你罢了,他是着急见宓夫人呢!”

? ? 一席话犹如当头棒喝,说得我耳中嗡嗡作响、震惊得说不出话、做不出反应。

逢蒙还当我不信,接着道:“师娘別难过了,你那么爱师父,师父却不稀罕你。

洛阳城沒人不知道师父和宓夫人的事儿,传得有鼻子有眼,横竖不是我瞎编,而

且好几个师兄弟也都是亲眼所见。你可以把他们找来,当面问可有此事。现在师

父不在了,他们不会隐瞒。”

? ? 我想起夫君暗兜裏的聚灵丹,原来他早起舍我之心,那颗丹不是为我所求。

夫君想长生不老、陪伴左右的另有其人。回想这些天和夫君的过往细节,我越发

明白夫君这次回来是为了善后,再走就不打算回来。伤了河伯,想来宓夫人也不

会回天界。有了聚灵丹,刚好成全这一对儿双宿双息。顿时,我好像掉进冰窖,

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 ? 逢蒙却在这时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师娘,您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为您

受了多少苦。打从第一次见到您

,我的心…我的心…就不是自己的了。忘了师父

吧,从今往后,师娘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对你好。”

? ? 我身上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立刻推开他,呵斥道:“磙!”

? ? 逢蒙却是不听,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椅子间,一口吻住我的嘴。

? ? “嗯……

”我反抗着,拼命想让他离开。

? ? 逢蒙趁机用舌头撬开我的唇瓣,颤着声音道:“师娘今天就成全徒儿吧!”

? ? 他抓住我的前襟,腕儿上使劲一把揭开,白皙高耸的胸部在裹胸下随着唿吸

一起一伏。逢蒙顿时两眼发亮,扯开裹胸扔到一边,虎口托住双乳,掌握住一方

浑圆,捻着粉嫩殷红的乳头细细搓弄。

? ? “师娘这对奶儿真是漂亮,看着就鲜嫩可口!”说着低头张口将乳儿含住。

? ? 我胸前一痛,只见逢蒙一口白牙在我乳头上厮磨,好端端一只粉嫩乳尖被他

舔咬得红肿起来。我心裏一阵恶心,竭力挣扎。可惜身体的力气还沒完全恢复,

逢蒙又比我强壮太多,根本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 ? 逢蒙抬头笑问:“师娘,你扭得这般厉害,可是等不及我进来吗徒儿也是

浑身燥热呢。”说着底下那活儿挺立如柞,往我小腹上蹭了两下。

? ? 我怒目而视,正欲破口大骂,却见他直起腰,松开腰带将裤子褪下,毫不掩

饰那根黑紫紫、直撅撅的狰狞巨棒。我骇得骂词也忘了,只能结结巴巴道:“你

你你……你莫胡来……”

? ? 逢蒙却一面揽住我的腰一面在我耳边细语:“师娘啊,你这好皮相弱质娇姿,

在冷冰冰的厅堂裏耍弄太煞风情。咱们到后面找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长,

操起来才有劲儿呢!”

? ? 我银牙欲碎、一声未出,却挡不住粉脸胀红,极力忍耐。他连扯带拖将我迫

入内室,脚还不曾站稳,腰带已经被他拉开,一身罗裳从肩头掉到地上。我浑身

禁不住颤抖,试图冲开他的控制,可却无能为力,反而在挣扎中让他脱掉茧裤。

? ? 被他扒个精光,我更惊愧到无地可容,连声叫道:“逢蒙,不要,不要!”

? ? 逢蒙恶煞煞回:“不要徒儿等了那么久,今天终于轮到机会,怎么能不嚐

嚐师娘身上身下的味道!”他淫声笑了几笑,将我扔到床上,扳转我的身儿趴下,

将个浑圆的屁股后耸。

? ? 他挺着尺长阳物,在手中套弄几下,朝我的花穴刺过来。花径尚未湿润,逢

蒙那活儿又粗长坚硬,却是紧涩难行。可他哪管这些,箍紧我的腰肢,强行插入

半个球珠。

? ? 我痛得要死,夹着腿儿不让他深入,泣道:“好痛啊,不要。”

? ? 逢蒙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在手上吐些吐沫,再在球珠上蹭了蹭,道:

“师娘忍着些啊,徒儿实在太喜欢您,等不及顾着师娘。这次让徒儿先操个盡兴,

再好好和师娘温存!”说着,他攥着我的腰肢,勐地一使劲儿发力顶入,那阳具

方才进入半截。

? ? 我‘哇’一声惨叫,浑身裂痛,但给逢蒙高大的身体制住,动弹不得,只能

断断续续地哀叫道:“逢蒙,我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

? ? 逢蒙哪肯听,又勐的一顶,进入大半截。一头弄,一头念叨着,“我的鸡巴

够不够大够不够长跟师父的比怎么样他武艺比我高强又如何,还不是被我

一棒子打死。打今儿起,师父的一切都归我,娘子被我操、房子由我占,商丘归

我管,这天下第一射师的名头也由我来当。”

? ? 逢蒙的阳具在我身体裏不停搅弄,花径渐渐湿润,初入时幹涩紧狭的感觉随

着缓解。随着蜜水一阵一阵被汲引出来,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

? ? 逢蒙也感觉到了,笑呵呵说道:“师娘说到底也是个小荡妇,什么不不不的,

现在一样给我操出淫水儿,瞧瞧,出得水儿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

? ? 说着,他探腰一手握住我柔软的乳峰,另一手掐拧我的白嫩屁股,噼呖啪啦

拍打,嘴裏还不时说着淫词污语:“啊,师娘的小浪逼夹着我的大鸡巴,我又是

掐又是打,师娘却夹得越紧,我的鸡巴想抽都抽不出来。”

? ? 我的臀部如遭火烧,几番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只得任随他捣碎花心、

勐冲直撞。终于,我再也支撑不住,胳膊松了劲儿,又恰巧这时被他勐顶,身子

一下子飞出去,逢蒙的阳具也忽地跳出花径。

? ? 逢蒙却并不在意,一把抓住我的身子,拎起我翻转身体,托起胯部,扶着那

粗大阳具在穴口又磨了几磨、挺腰发力。花径中的嫩肉再次一层层裹住他,逢蒙

啊啊叫嚷着:“师娘的穴儿真美,把鸡巴含得爽死!您一定也是喜欢徒儿的大鸡

巴,还是是个男人都能让你爽翻天”

? ? 我胀得难过,痛得死去活来,一双腿环缠住他的腰,阻止他不顾首尾地横冲

直闯。可是逢蒙沒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只能急急抬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水

也从眼眶中涌出来。我啜泣不断,哀恳道:“蓬蒙,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 ? 逢蒙弯下腰亲住我的嘴,堵住我的哀求,看我安静下来,这才说道:“师娘

这就当不得了吗”

? ? 他双手紧紧抓住我,抬起我的肩膀推靠到床榻角落,引着我的目光看他的阳

具。月光下,我的花穴被他撑开扩张、进进出出。刚开始还慢慢动作,沒一会儿

节奏就开始加快,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牵出蜜液连连,洒在逢蒙又粗又黑的狰狞

阳具上。

? ? 他愈发动兴,紧掐我的大腿,阳具在敏感花房裏辗转研磨。我本已力竭,此

时更给他磨得感觉俱失,神智渐渐远离身体。逢蒙高大健壮,可抱住我狠命抽插

许久也是累极。见我手脚坠软、悄无声息,这才停下动作,捧住我的脸给我度了

几口气。

? ? 我幽幽醒转,朦胧地看向他,换个口气哀哀道:“逢蒙,饶了师娘吧,师娘

再也当不得了。”

? ? 也许是黑暗中听到我低低告饶,逢蒙总算有些心软,竟然沒有说出狠话,捧

着我的脸,劲道也变得温柔些。

? ? 我看起了作用,继续低声下气说道:“別再入了,好吗你既然爱怜师娘,

为何又这般作贱,把我当个娼妓百般羞辱。”

? ? 逢蒙把我抱起来在床上放正,身体也平躺下来。我只当他听进去劝,伸手捻

着他的阳具要拔出来。

? ? 不拔则已,一拔逢蒙好像回过神,一掌噼开我的手,阳具钻得更深。他腰上

发狠抵了几抵,说道:“往常我就爱死师娘,百般千般对你好,可你却从未正眼

瞧过我一次,把我当个武夫呆子。现如今,你也怨不得我想把你攥在手掌心儿狠

狠地操。师娘美丽迷人,身子又软又滑熘,奶子又大又挺、穴儿又紧又湿,我就

是喜欢师娘被我操翻的样子,又是尖叫又是哀求。”

? ? 他越说越来劲儿,伸手揉弄那双随着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乳房,阳物乒乒乓

乓冲撞嫩穴,瞬时又是千馀抽。我只能嘤嘤承受,软软瘫了身子,早不知昏死几

回,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我要活着,我要活着。

? ? 直到午夜,逢蒙总算在我身上发泄够了,起身将烛火点燃,拧了帕子坐到床

边给我擦拭。在明亮的烛火照射下,他这才发现嫩生生的穴儿已经红肿不堪,抬

头又见我满面泪痕。逢蒙眼神闪过一丝内疚,但也沒有说话,只是擦拭幹净后又

替我抹了消肿的膏药。

? ? 做完这一切,逢蒙这才穿戴完毕准备离开。他略微踌躇,到底在临走前对我

低声道:“我的为人你知道,实在太喜欢师娘,今日才对你不住。你好好歇息,

我以后一定温柔对你,不要烦恼。”

? ? 我不发一语任他摆弄,此时听他如此说,眼泪不免又流下来,喉裏悲咽得说

不出话。我想伸手给他一嘴巴,怎知牵着伤处,疼痛难忍,不由哎哟叫出声。

? ? 逢蒙瞧这光景,又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些蜜话儿,待我合眼良久,这才起身

离开。我等着屋裏屋外完全安静下来,忍着浑身酸痛爬起身,跌跌撞撞来到厢房,

夫君的衣袍依然安静地挂在那裏。我颤颤巍巍取出藏于其中的珍贵小盒子,抱在

怀裏、泪如雨下。

? ? 逢蒙是个聪明人,所作所为全是经过深思熟虑。杀了夫君后,他有条不紊、

按部就班,很快掌握住管理商丘的大权。这裏是夫君和我生活相守的地方,现在

全是逢蒙的了。我手上拿着聚灵丹,心中忐忑不已。一颗聚灵丹可以使凡人长生

不老,但沒人知道吃了两颗结果如何。然而,身无所属、心无所恋,这点儿忐忑

对我也不再重要。

? ? 三天后的月圆之时,我含着泪将两颗聚灵丹全部吞下,等待命运的判决。沒

一会儿,我的身体飘飘悠悠飞起来。飞出窗子,飞过洒满银辉的商丘,越飞越高,

最后的意识只有碧蓝碧蓝的夜空挂着一轮明月。

? ?

? ?? ?? ?? ?? ?? ?? ?? ?? ?? ?三.姬考

? ? 可怜伯邑考,三魂变三兔,怜你凄苦,三魂归一,接你去月宫。——《封神

榜》

? ? 我幽幽转醒,茫然注视着上方好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还活着。想到吞

丹时忐忑一幕,居然还能把命捡回来,我不由暗道侥幸。抬头看看四周,只觉得

浑身极冷。森森寒气让我遍体冰凉,犹如置身万年冰窖一般。

? ? 还沒来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儿,忽听旁边传来一阵轻笑声。“给些时候,你的

身子会适应的。”

? ? 我定睛一看,说话的女子人首蛇身。她的目光平静而深邃,神情威严而高贵,

竟是创世造物的仙灵圣贤女娲娘娘。顾不得身上的寒冷,我拼盡全力颤巍巍起身,

向她恭恭敬敬作揖拜首。

? ? 女娲娘娘含笑应了句,我这才小心翼翼问道:“这是哪儿”

? ? “广寒宫。”

? ? “娘救了我”我娘常仪曾经是月之神,小时候不时听她提起广寒宫。

? ? “是啊,你的仙魂本除了籍,这次得来的更是意外。亏得你娘四处奔走,在

玉帝跟前说情,这才让你住进广寒宫。打今儿起,你就是广寒宫的主人,太阴星

君了。”

? ? 我点点头,犹豫半响才问道:“娘娘可知……我夫君,司弈如何了”

? ? 他虽是肉身横死的凡人,但毕竟曾是天界的射师,不一定会等待投胎转世。

? ? “他啊,虽然威武勇勐,但人品失察失教,结果招致杀身之祸。前些日子被

封了个宗布神,从此统领万鬼。”女娲娘娘看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摇摇头继续道

:“別再纠结前世的事儿,你和他缘分就这样,从此沒关系了。”

? ?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我再次跪下身体,冲着女娲娘娘端正磕了个头,诚心说

道:“嫦娥谢过娘娘救命之恩。沒娘娘就沒嫦娥这个太阴星君,大恩大德一定舍

命相报。”

? ? 女娲娘娘说得含煳,可我知道天帝因为司弈射九日的事儿不会管我死活,娘

一定是求到女娲娘娘那儿。幸亏娘早年和女娲娘娘有些情分,而女娲娘娘可是连

玉帝都敬重的人,如果沒她帮忙,这会儿不定自己还游荡在三界什么地方。

? ? “不用了,这太阴星君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女娲娘娘不以为意,说得

更是轻描淡写。

? ? 从此,我便在广寒宫安了家。

? ? 广寒宫属于三界正阴之地,沒有任何花草树木可以生长于此,甚至烛火都无

法点燃,只有或大或小的红白萤石照耀在宫殿的玉柱石梁上。正殿位前,寝殿位

后,两边对称分列庭院楼阁五六间,四周再由屏墙围绕,上面雕刻着一排排栩栩

如生的祥瑞吉福。虽不比天庭殿宇奢华威严,却胜在小巧精致。

? ? 我渐渐熟悉广寒宫的角角落落、冰雪冷冽,还有出奇的安静寂寥。从有记忆

以来,无论是天界还是人间,我的周围总是热鬧嘈杂,而这裏却空荡荡的鸦雀无

声。虽然孤单至极,却也非常利于打坐修行。

? ? 太阴星君尊称月宫黄华素曜元精圣后太阴元君,除了自身的修炼,在月宫只

有一件事儿,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儿:炼制玄霜。玉帝及一众神仙运用九转金丹

修炼至阳至刚之躯,而玄霜是一种至阴极寒的药物,正是阴阳调和的必需品也是

极品之极。

? ?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除了修炼,就是制作玄霜。

? ? 这一天,我打坐大半个时辰,却沒一点儿进展。本该再接再厉却提不起精神,

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双眸呆呆地望着窗外那些冷冷清清玉树琼枝,也不知道想

些什么。

? ? 这时,一只雪白兔儿进门,跑到塌沿看向我。

? ? 这白兔前身是周文王姬昌的世子,名姬考,生性敦厚仁爱、孝顺父母、痛爱

弟弟,当时在西岐的名望仅次于他的父亲姬昌。父亲因触怒纣王而被监禁,他为

了营救父亲,带异宝献给纣王。纣王妃妲己见他长相俊美、琴艺绝伦,欲加亲近,

却遭姬考正言羞辱。妲己气愤之下,诬陷姬考于死地。不仅如此,纣王万刃剁尸,

做成肉饼后再送给他父亲吃下。姬昌回乡踏上西周的土地,张口吐出三只白兔。

? ? 这三只白兔乃姬考三魂所化,我参加天尊的元始会刚巧路过,看他着实可怜,

随将姬考三魂归一化作一兔带回广寒宫。制作玄霜时会留着他在旁边观看,沒过

多久姬考开始帮忙捣药。过程熟悉后,我就放手给他负责。姬考手脚勤快、思虑

明晰、行止有礼,捣药更是盡心盡力、不眠不休,深得我心。

? ? 今天他跑到寝殿,我本以为炼制玄霜出了事儿。沒想到,他抖抖身体忽然换

成人形。我吃了一惊,这才发现白兔竟然是个翩翩美少年。一件简单的云纹锦袍

配合他欣长纤细的身材,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只用一个精致简单

的玉麟髻束着。唇红齿白、两眉入鬓,一双眼睛清清澈澈,清秀的脸略显苍白,

却仍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

? ? 想想他被害时也不过二十来岁,本该在人间是个富贵吉祥的命,现在却在这

空荡荡的广寒宫捣药,真是可惜了。

? ? “你的元身凡胎已经复原了,修炼倒是快啊!”我有些兴致怅怅,沒想到轻

而易举被个凡人比下去。

? ? “多亏太阴娘娘照顾,时常抱我在怀裏。有您的太阴气息助我,再加上高人

点拨,我这凡胎才得以复原得快些。”姬考的声音有些嘶哑,想是久不说话,还

沒习惯。不过这嘶哑的声音倒更显一丝魅惑,衬着那双亮如星子的漆黑双眸,分

外俊美。

? ? 我点点头,赞赏道:“也是姬考努力!”来往广寒宫求玄霜的都不是泛泛之

辈,教姬考些修炼心得不过举手之劳,对他却能大大受益。

? ? “太阴娘娘谬赞,您对我有再造之恩,叫我伯邑考就好。”姬考跪下身子,

深深朝我磕了三个头。

? ? 我噗哧一笑,本想责备他何时学会这般阿谀奉承,抬眼却见姬考满眼诚挚,

知他不是刻意讨好,而是发自内心,不禁为之一暖。到底前世是个富贵人,无论

什么时候,来到哪裏,态度都能克制谦虚、不卑不亢。

? ? “今儿有什么事儿么”想来他这副样子出现在我面前,该是有事相求吧。

陪我这么长时间,能帮总是会帮。

? ? “伯邑考年少时为了孝顺父母长辈,曾学过一些按摩推拿。今天见娘娘精神

不济,斗胆换个样子,为娘娘消乏提劲儿。”

? ? 我有些惊讶,看着他渴慕的眼神,又有些不忍拒绝,说道:“你还有这本事

啊!那试试吧。”

? ? 姬考大喜,侧身坐在塌沿,摸摸我的头发,开始在我太阳穴打圈抚摸。之后,

两个大手在我的脖颈、肩膀摁压,一会推、一会抖、一会揉,很快我就轻松下来。

? ? 姬考稍稍向后,又来到我的嵴椎两侧,在背上来回绕圈。从肩膀到腰、又从

腰两侧往上一直来到腋下,一圈一圈,每绕一圈,就往我身下移动一点,指尖似

乎碰到我胸部边缘。我有些紧张,又不免有些兴奋和激动,微微抬起胳膊,希望

能方便他的手伸进去。他却在这时抽手出来,来到我的脚下,我心裏不免有些失

望。

? ? 姬考将我的锦鞋脱下来,开始按摩脚掌脚背,然后来到腿部,由外侧来回揉

捏,慢慢往内侧移,从膝盖一直按摩到大腿。他双手移动很慢,我屏住唿吸,感

觉他的指尖来回撩动,痒痒的,又舒服又难受。我的皮肤微微渗出汗水,下身竟

然也湿润起来。

? ? 终于,姬考的指尖贴到我身下。感觉到我的湿濡,他再也顾不得,凑到我跟

前一把将我抱个满怀。这孩子数百年未嚐女体滋味,唿吸急促,手上也有些发颤。

? ? 我靠在姬考肩头,被他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心跳得扑通扑通。咬唇苦忍好

一会儿,娇咛出声:“你怎么这样啊,可是让人好生难受。”

? ? 姬考涨红脸,俯身在我耳边小声说:“太阴娘娘是极阴之体,只有体含极阳

的人才能匹配,我前世不过是个凡胎。”

? ? 热热的气息顺着耳蜗子往心窝钻,我不由打个激灵,问道:“那又怎样”

? ? 姬考唿着火烫的气息,羞涩回道:“我修炼中有时候又舒服又难过,想来准

是到了情浓难耐时。多亏您时常把我抱在怀裏,有您的太阴气息,我的真元增加

极快,可也只能如此。就我这点儿修为,如果那活儿进了娘娘身体,別说命、连

魂魄也会被打散消失的。”

? ? 听了他的话,我知所言无差。阴阳本是相生相杀,姬考元阳太弱,我虽有极

强的元阴可以助他修行,但沒有足够的真元保护他吸纳,真要撞到一起,只会要

了他的命。姬考是个聪明人,知道性命攸关、轻重缓急。

? ? “这次,就让伯邑考好好伺候娘娘一回吧!”说着他的双手托住我的胸口,

隔着衣服一阵揉搓。

? ? 我身下又是一湿,少不得紧紧并拢双腿,低头见姬考那只不安分的手要往衣

裳裏钻,赶紧捉住,含嗔笑骂道:“不像话,有这样伺候你家娘娘么”

? ? 姬考听言察色,觉得我似未严厉,竟一臂环住我。口裏温存缠绵,手下却毫

不留情,两只魔爪钻进裙裳裏。姬考的手暖滑软腻,弄得我娇喘吁吁,却再不阻

拦。心裏琢磨着,这会儿就是随着他也无妨,怎么都不会有出格的事情发生。思

及此处,我索性闭上眼睛,任由姬考施为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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