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不要再催我找对象了。
好女孩难找。
第一,女孩现实。住房紧张,沒能力买下一套房子的,女孩不会看过来。
第二,本人从事服务性行业。为多?点津贴,常值夜班,同事都是男的,交不到女朋友。
第三,天生内向,不好应酬社交,被视为大闷蛋。
最大问题是,阿妈列出挑媳妇十大条件。到后来,什么条件都不题了。只要是女人就行。
但是一个肯嫁给你,你又不讨厌的女人也不容易找。时光
荏苒,岁月蹉跎,我几乎放弃了结婚这念头。连相亲的兴趣也沒有了。两母子相依为命,生活有人照顾。我生活一切,吃什么穿什么全由她打点。全因为她,我不缺乏女伴。惟一她不能替我做的事,就是为我的精子安排出路。
我对不起我妈,有时她是我性幻想的对象。沒办法,她老是喜欢穿着那一套紧身的舞衣,在家里练习广场舞。她这年纪不应该穿得那么性感,因为她还保持了身段,曲缐浮凸盡献人前。而我其心不正,总是觉得大妈们那些舞姿是编排给男人看的,简直撩人。不看对不起她,看了我的小弟弟活受罪。
她全副精神除了跳广场舞外,就是替我,唯一的儿子和亲人找对象。
有一天她看社会新闻,有一对男人在教堂行婚礼。她对我的性向怀疑起来,因为我从沒正式交过女朋友,身边是一大群打光棍儿的男同事。
她拿报纸给我看,发神经对我説,你千万不要娶个男人回来。
我厌恶她对我的感情生活管得太多,唬唬她说,说不定是我「嫁」给他们呗。
妈不禁我一吓,哭将起来,捶心捶肺的鬧着,骂自己生了个怪胎,对不起我家的祖宗神位。
我唯有哄哄她说:
「对不起,跟妳说説笑。我不是男同,我不爱男生爱女生。只是还遇不上谈恋爱对像。我是个血性男儿,一个礼拜召妓两三次解决性慾,放心我不会搞基的。」
「当真」
「并无虚言。」
「那就好了。召妓要花多少钱」
「连开房,一次三百瑰。」
「一次三百,一个礼拜九百,一个月三千六??」
「沒算错。我有一个老相好,人老珠黄,生意淡泊了,但把我服侍得很好,我常去找。她说,把每月三千六给她,她跟我回家,我什么时候想做就做。」
「万万不行。」
「妳不是説过只要是女人就行
。」「你阿妈我也是女人....」
「对、对、对。我只需要个有胸有屄的女人。上班时,同事別的不谈,只谈风月,害得我连母猪也想操。」
「母猪你也想操。把三千六拿来给我,我来当你的老婆好了。」
「妈,別跟我开玩笑了。」
「不是开玩笑。不嫌我年纪大,跟你过二十年性生活沒问题。说不定能给你掉个娃娃下来。」
「不可以的吧!」
「別跟我说你沒打过我的主意。你常色迷迷的看我,以为我不知道。」
「只是当妳的粉丝。妳跳起舞来太吸引人了,有勾引我的成份。」」
她擦掉泪水,整理一下头髮,对着我挤出一个笑容,説:
「又
来挖苦阿妈了。」「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妳怎会想到和我结婚这个鬼主意」
「替你省钱。还有,我不比別的女人差。」
我楞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地,説不出话来。
我上下打量了她,像相亲时看女孩一样。从来沒有用这个眼光去看过她,今天的女人,有时猜不到她的真实年龄。我的老相好五十多岁,谎称四十娱宾,也有人相信。老妈原来不老,如果她説四十,甚至三十五,和我走在一起,看起来只是姊弟恋。
眼前这位给我品评着,等待着我给她一个说法的母亲大人,给我看得也有些儿羞涩了,变得愈年轻,愈娇嗲。我得承认,她除了是我妈这个关系,还有太唠叨,管得我太严之外,她中了她替我列出来的一大半择偶条件。论仪容,身材,阿妈都不赖,有再嫁条件,她肯抛身出来,肯定有很多男人想追求她。
「怎么样你妈不比你那个老相好差啊!」
「妈,我还沒弄明白。妳说可以跟我结婚吗」
「看我不上眼吗」
「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想有个固定的性伴侣吗」
「是啊!」
「我们可以先试婚,双方满意才领証。」
「领什么証」
「婚姻是人生大事不能草率。当然要领结婚証。」
信息太强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我们的好事!交给我来安排。」
我要跟谁结婚,从来是她安排的。说到这里,我赶着上班去。
出门前阿妈用温柔的语气提醒我说,孩子,现在你有了我,就不要採野花了,把三百块省下来给我做家用。
我有点迷惘,把妈妈变成结婚对象,逾越辈份,乱了伦常,是个好主意吗
和妈妈上床,她不唤我儿子唤老公,虽存在幻想之中,但非夷所思。我不再叫她阿妈,叫她什么好呢我的老相好让我叫她小妹妹,那我可不以叫阿妈做妹子老妈肯脱光光给我做爱吗她会让我摸她的乳房和屁股蛋吗?
还有,试婚有什么礼要行?
不过,回到基本上,应该和妈妈结婚
我问同事们的意见,当然把母子关系隐去,只说是一位比自已长一辈的亲人愿意嫁给我。
同事甲说,是好事。爱情沒有年龄辈份限制它来了就沒法挡。爱情这玩意儿,母子恋,姊弟恋,师生恋,愈不伦愈刺激。
同事乙说,不必考虑。我们都知道,男女比例失衡到了一个地步,可能回到共妻时代,一妻多夫制。如果有人肯嫁我,管她是我妈妈,夜长梦多,马上娶她。
「不过,她是我的长辈,一个很亲很亲的亲人,向她素来必恭必敬。怎能带她上床怎能和地做啊」
我问了个蠢问题,给他们围着我骂:
「你是个正常男人吗你的傢伙翘不起来的吗」一个説。
「管她是你娘还是姑奶奶,肯嫁给你就是你的女人。畏首畏尾,活该你的小弟弟来摆去沒处放。和会看不起你。」另一个说。
「唉!无胆入情关的人不值得同情。我会鄙视你!你一世打飞机吧!」他们异口同声,把我的命批了。
我这几位同事喜欢胡扯,但说话不无道理。
从不敢把老妈看作性生活的对象,和自己母亲结婚更是天方夜谈。可是,自她提出可以和我结婚,我的小弟弟就勃了起来。给同事愈骂,它愈坚硬,简直有挤爆裤档的之势。
这个最原始的反应,告诉了我一件事实:我不能否认有抱着妈妈的裸体睡觉的慾望。
一
夜之间,这一朵慾望小火花已经蔓延我全身。身体每一个神经末梢为着我的小弟弟将会受到体贴的照顾而跃动。我望天祈祷,希望妈妈不会改变主意。回家途中,思想着地妈妈抱上床的每一个过程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