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
几年不见,王文中这小子出息了。记得上学那会儿只会跟着我转悠,胆小腼腆,配以麻杆似的身材个头,很容易让人産生欺负的欲望。
我呢本来与他差不离,物以类聚,要不我们怎麽就能铁在一起。后来在一次混乱的场合中,我突然下了黑手,从此建立起威信,有了名望。这让文中很佩服,于是我们的关系更加铁,铁到他放弃自己喜欢的名牌大学,硬是跟着我上了个二本。
提起往事,文中并不后悔。他说:“有失必有得,要是当初我上名牌理科,不存在什麽问题,恐怕就沒有现在这麽灵活了。”
他的灵活是指交际、应付、待人接物和处世。这是客气话,我想他的话语中更多意思是指我的那种油皮滑舌和混混习气──“也许我是个硕士、博士、博士后,只懂得数字和符号,这样的生活不要也罢。”
我知道这是真心话,看他现在驾车的姿势,谈话的举止,截然联系不到曾经那个胆小猥琐、结巴紧张的跟屁虫。
小孙是文中的同居女友,长相一般,但身材不错。她很开朗,坐在文中的身边,却总是侧着身子,不停摆弄几个小物件,给我传授使用方法。
我接过一个拿在手里感受,有火柴盒大小,很薄,在她的遥控操作下,如手机开始震动一般。她说:“你要装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衬衣或者裤兜,还要贴身,要不感觉不到。”
我分別装着试,她爬过坐椅伸手到我胸部试,说效果不好,“別,在袜子里试试,裤腿挡着,安全呢!”
文中插嘴:“直说不得了,就是装裤头里又怎麽了,拐哪个弯!”
两人撕打,我被感染着,认爲小孙人不错,希望文中能早点把婚事办了。
到宾馆,文中的牌友已经等在那里,介绍和客气过后,就摆开桌子开局。我爲了自己那点小生意,给人输钱输惯了,手气差是老天看我不打算赢给我钉板了的事,但似乎文中的手气也不怎麽样。这就奇怪了,小孙带着设备,开了房间,不知道有什麽用。
半个小时,五千元眼看沒几张了。我有些心急,这是无意义的输,几年来,生意沒做大,把我变成吝啬鬼,有利益,十万八万我掏,无利益出一毛就心疼。
发牌的女子是宾馆服务员,很专业。当她把最后一张牌送来,还沒等我看,脚脖子处就震动起来,连续地震动。好家伙,这东西怪吓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赛金花”这扑克游戏,可以先不看牌就上钱──叫“黑”。根据脚上的信息,我应该是最大了,但这时候得稳住,先黑一个试探一下。一圈过来,明牌走了一家,却被黑到两张,两张要看对方牌面得下五张。好现象,再来一圈看,过来就已经黑到四张,文中看明牌走人,只剩我与其余两家。
翻开一看,狗屁牌,一对九。可是在这个份上,不上就笑话人,顺十张,一千元。对方都开牌,跟一家,涨一家,就到了两千。
打了半个多小时,这几人的牌法套路基本有所了解,知道自己的这对九并不大,加之以前玩牌习惯,就开始犹豫,拿起牌准备研究。手伸出去,脚脖子就开始叫,紧急唿叫。
看来不跟,对不起文中老婆,多年不见,来一次,就是她搞错了也应该配合一下,狠狠心,跟上走。淘汰一人后,突然对方加码到四千。这时候开牌需要一万,我真有心扔牌走人,但脚脖子就沒消停过,震得腿发抖。跟过去,对方便插了牌,同样一对九,我坚持到了最后。
做贼心虚,接下来有很多机会,我都扔了牌。就这样,在有別的牌友来后,我提出退让,还是赢了一万六。我放下一半,表示初次见面,不好意思。客气一番,六千大家分了继续,我擡屁股走人。
转了一圈,鬼鬼祟祟地拐到小孙房间,只见她正忙碌着用一套设备从电视上接收着楼上的牌局。针孔摄像头,接收器,成套的记号扑克,一切盡在掌握。
十一点左右,文中来电话,让小孙给我收拾好客房睡觉。似乎他的牌友们在调笑我和小孙单独在家的事,小孙笑骂着,答应着。
实际上这是信号,要我们先回的意思。
打牌的时候紧张,临出宾馆又担心被人发现,就弄了一身臭汗。回来后,小孙收拾着让我沖一下,我不太好意思,磨蹭着等她沖了才进去。正洗着,文中回来了。
我出来,小孙还裹着浴巾,文中便说:“怎麽那麽不正常!”
小孙脸红了,踢他屁股,我也尴尬。
睡下后,文中端着烟灰缸,抱着啤酒罐,摸黑进来。在暗影中,我们开始喝酒吸烟,谝传聊天。
说到玩牌,他说:“赌鬼!赌鬼!有赌就有鬼,原来我也不知道,上了几次当,输了很多钱,才受高人指点明白道理,这也就是第三次用这东西,刚好你碰上,见识了吧。”
我说:“过瘾是过瘾,但总是不塌实,万一被发现,脸丢光了,还是不要玩了。”
他说:“你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我用先进的,这是从广州找人买来的,这里暂时还沒有。实际上他们也有鬼,只是用简单的器械互相串通着,我有好几万都被骗走,这是在往回捞,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你那里是北方,信息更闭塞,弄套回去,发发财去。”
我不太贊同这玩意,想着让小孙也扯进来,就劝他:“男人玩,不要带着老婆,这都是什麽啊,老大不小,办事结婚生孩子才是正经。”
他笑了,说我不如以前大气,变得胆小安逸。勐然地,他冒出一句:“小孙怎麽样”
我点点头,说:“不错的,要不劝你结婚。”
他却凑过身子,意外地说:“你是不是有感觉,想……”语气在黑夜中充满不可理喻地流氓味道。以前,我们蹲在马路边,他瞅着过来的美女会这样说,或者我和哪个女生好,他也会如此地揶揄。但现在,在他的家里,这话就听着很刺耳,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看我呆住,他好像更加来劲,从椅子上蹿起来,挨着我坐到床边:“实话,你说,我们是哥们,想的话……呵呵!”
“什麽”我更加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他在怀疑前面洗澡的时候
“呵呵!呵……”他干笑,笑着用肘子捣我一下,说道:“想的话,我……我给她说,让你……你过去弄一次。”好像是以前,声音结巴着,似乎在发抖,感觉像喝了酒,兴奋着。
“你什麽意思试探我怀疑我”我有些生气。
“不是,不是,我们哥们,玩的,让你……你玩,真的。”
“还有”我完全板起了脸,口气生硬。
“別……別呀!我……真的……找……点刺激,你……你玩我放心,要不咱们……咱们一起”
这家伙,我算是听明白了──不是变态,就是不喜欢小孙,看来这爱情沒姻缘。
(二)
下午五点锺出了机场,赶到市里已经六点多了,干脆在外面吃了点就直接去办公室。小杨和她的朋友在办公室上网玩,见我回来很惶恐。我操心这趟在东北订的配件型号,让她请她朋友帮忙一起校对,然后打成材料,以便明天早上就传真。另外,我也担心这里用户的使用效果,就自己动手用样品往模拟机器连接头上安装。
折腾完,已经快十一点了。回到家,老爹早已睡下,房门紧关。卧室里却沒有小歌的影子,这麽晚了,还不回家,疯到什麽时候是个够。
洗刷完毕,边脱衣服边拉被子,从床头柜上的衣服下突然发现小歌的手包。打开一看,手机和钥匙以及信用卡都在,再翻衣服,居然裤头和袜子还有睡衣都压在下面。
感觉有些茫然,怎麽就走到客厅的鞋柜处,慢慢拉开,她的皮鞋好像一双都不少,只是不见拖鞋。
浑身乏力,想睡觉,躺到床上真的就睡着了。很久很久才醒来,听见老爹的房门似乎在打开,一点一点地,开了很久很久。然后有只魅影闪了进来,沒有声息,绕到床的另一边,贴进被窝。
我又睡着了,脑子空白。左侧的被子有动静,光熘熘钻过一个人来,绵软的骼膊搭上来,然后是腿,当整个半身伏上来,那手便进了我的裤头。行动配合的如此流畅,恰如其分地执行着各自的命令。我知道,如果下面硬了,更有完美套路等着发挥。
这是小孙,不知道文中过去怎麽说了,她居然跑到我的床上来。黑夜只能让我用身体感受她的尺寸:乳房沒得说,圆润结实;腿肉很细腻,上腿感觉肥而不腻;手有些发抖,紧张是肯定的,我都极力屏着唿吸,当它握住下面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形状,柔软而又纤细。
她是先沖澡的,围着浴巾出来,就叫我进去洗。我进去,她也跟进来,指着洗浴用品挨个讲解。乘这个机会,我偷窥到她的脖子和半截胸。完了她又教习我热水器用法,当看下水脚踏板的空档,我便偷览其腿与脚。
这时候我就联想着看到的,于是盡管在黑暗,我已经有了色彩与实体地结合感受,下体便开始沖动,沖涨着她的手在自由舒展。
小孙就等这个结果,依偎着的半身只稍微一埝,便已跨上身来。悬空的腿还沒落地,本应即将被身体压住的那只手巧妙的顺势抽离,而就在这个瞬间──瞄准、插入、伏身、沈臀等一系列动作,已是悄然完成。
文中在隔壁,他希望我搞他老婆吗老爹也在隔壁,他希望我搞他情人吗
小孙不爱我,也许她想让我搞,搞着过过瘾,全当兔子换个口味吃白菜。又或者是文中想让我搞小孙,搞了后就有藉口和她提分手,难道真的爲了刺激,玩我老婆他找刺激我相信,玩他老婆他找刺激沒有根据啊!
小歌的下面不停在分泌液体,想像着那液体在摩擦中凝固,形成粘稠状,吸附在交接处的肌肉上,经过新的液体掺合,便发出响亮地“扑哧……扑哧……”声。
我怎麽这麽紧张,小歌不是我老婆我这麽搞她难道隔壁的老爹听不见似乎我只听到一寸一寸的开门声,并沒听见一寸一寸地关门声。
文中在隔壁听着,我敢搞小孙吗确实想,爲什麽不呢!文中是朋友,老爹是老爹,我想让文中听,就更想让老爹听。于是我跪起来,扶着小歌的屁股搞,搞得满房子都是“操逼”的声音。
文中忍不住过来了,举着他的阳具观看,适应了的黑夜如同白昼,那阳具是那麽地清晰,似乎因勐烈膨胀而憋的血色充盈都能看见。他想插进她嘴里,但我搞得太厉害,使她的头不停晃动,就总含不住那阳具。
老爹是不会过来的,他过来我会阳痿,我也沒胆量爬起来搞出那麽大声响,看在我是他儿子的份上,看在他孤独地抚养我多年的份上,我饶了他吧。
“下去关门,你疯了吗”我提醒骑在我身上放肆的小歌。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沒听懂,我往上挺去,插得更深。
“哦~~~”随着这声舒畅地轻唿,她愉快地离开我,下床去了。
老爹的房门关上了,然后我们的房门也关上了。
随着两扇门的声音,我阳痿地无声无息。
(三)
文中给我讲別人搞他老婆的事情,讲得兴奋不已,当然我也听得兴奋不已,可是我怎麽都做不出来,始终沒有搞他老婆。现在,我老爹搞我老婆,我也给他讲,悄悄躲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讲,讲得我声音哽咽,不知所云。
第一次给他讲,他安慰我:“不要爲这个伤害父子、夫妻感情。也许老爹寂寞,上了小歌。也许小歌孝顺,故意送给老爹,无论如何,肥水沒流外人田,不失爲美事。”
这话里有兴奋,我能听出来,他给我讲別人搞他老婆,就兴奋地掏出阳具把玩,我估计他听我诉说的时候也在把玩。
第二次讲,他让小孙在旁边偷听,当我感觉到后就挂断了电话。可是不知道爲什麽,我就是想说,想给文中说这个事情。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讲,到最后,他们俩边听边做,还问我细节。好像我也无所谓了一样,就像是別人家发生的事情,我看到了,说着有掌握某种秘密的优越感。
文中邀请我再过去住几天,小孙也邀请,她明确地表示想让我搞搞她。怎麽如此不真实,我脱离了现实吗朋友要我操他的老婆,老爹却在操着我老婆。幻觉!幻觉!
老爹单位的车来接他上班,我不搭,小歌用我的车去上班,我也不搭。我就走,早起或者晚起,总是走。
下楼能看到老爹单位的车,司机蹲在车头的地上吸烟。他是个好人,但除了开车不会干別的,要不我会叫他来给我帮忙,就不用在单位守着那几个微薄的工资。记得他第一次上我家来,拘束得站不是站,坐不是坐。后来带来一个女人,说是他女朋友,交往多了,怎麽看都不像他女朋友,倒像老爹的“秘书”,感觉能上床。
这人老实,给人看门,就把自己看进去,喜欢上老爹的女人了,爱她爱得要死。他娶了那个女人,估计还让老爹用,不然怎会继续开车现在这个人,也是幻觉,他想学前任司机,但不知道渠道,当然只能蹲在那里闷头吸烟。
那个女人很年轻,很漂亮,说实话,当时我都有心喜欢。我不知道他是老爹的女人,知道后就不喜欢了。我不太喜欢靠男人的女人,要是她喜欢老爹,可以嫁过来给我做妈啊。她沒那个意思,老爹沒那个胆。
小歌开着车跟上来,停在路边,下来说:“我不要了,用的话会再给你打电话。”
她比老爹那个女人更年轻,更漂亮。和她交往的那阵,我注意了,但那是几年前的事情,现在忘记了。坐进驾驶室,她等着我驾走,我想看看以前都注意什麽了,就挥手让她先走。她走了,边走边回头看。我从包里拿出文件,装作查看的样子,等她不回头。
牛仔裤好像沒什麽特殊的样子,千篇一律,唯独上身这件浅绿色的T恤,是什麽时候买的我怎麽沒见过呢!以前她爱穿有点缀有装饰的衣服,点缀多装饰物多,她就认爲好。这种审美不成熟,琐琐碎碎的到处挂满物件,开了很多小口袋,別了很多塑料小亮片,看着扎眼俗气,不配那体形,更別说我所挑选的这张脸了。
今天这件好,她喜欢这种简单的东西了吗作爲老公,她的爱好倾向我居然不知道什麽时候发生了转变。脑袋后的头发是个挽起来的疙瘩,看根基就知道是个马尾,然后拧起来挽住。以前她就是马尾,我喜欢马尾,她就留马尾给我看,甩动起来能骚扰到走在旁边的我。
怎麽看,这背影都沒什麽特別,我确实是熟悉的。后脑勺吸引不了我,腰身骼膊吸引不了我,牛仔裤也吸引不了我。除了那这件体恤,它很短,把皮带漏在了外面,屁股很显眼。我想瞅瞅能让我注意的以前,却心不在焉,想不起什麽,又躲不开,那眼神总是往一个地方集中,这部位就是体恤下,屁股再往下,腿缝交接,随着双腿交合摩擦的地方。
清晨的阳光斜着从建筑物中射下来,使小歌的腿根缝隙越来越暗。我想如果不穿裤子,不穿裤头,这麽走是什麽样子。她的旁边有人,走的人,骑自行车的人,我居然能想到这个。
可是就是这个部位,老爹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开始垦种了。正面的姿势,现在从背影中无法想像,如果她趴在床上,老爹就从这个缝隙里插进去,经过大腿肌肉组成的拟似阴道,深入源泉,扎根进去。外面有这扭动的优美臀部,里面紧凑扎实,效果如何,我沒感受过。
老爹喜欢年轻的女人,不知道小歌喜欢不喜欢年老的男人,她要是真的喜欢老爹,会嫁给老爹吗这不是要当我妈嘿嘿!当初我不想司机的女朋友给我当妈,也不会让她得逞。
我啓动了引擎,踩大油门,往前驶去。
(四)
真后悔沒有上小孙,现在看啊,人家邀请我过去,鸡巴就硬起来。以后不能再给他们通电话了,老爹的房门似乎在一点一点地关上,或者可能从来就沒打开过。
老常的技术沒得说,可他就知道埋头苦干,如果能有点领导才能,那就太棒了。他有领导才能,我能挖来这里上班啊,真是的,这已经是我的庆幸了。我把一堆文件,合同、协议、图纸、型号,全塞给他,“你看着办,就一个条件,別问我,问他们。”我知道那些年轻人中有卧龙。
有人敲门,这个老常!
“我求求你!”他后面站着一个女人。她也说:“我求求你!”但语气是悄然的,比不得我的强横,但柔弱制强横。
“就一件事儿,你老婆和我老公搞在一起。”关上门后,她说出这麽句话,冷静地好像是在谈生意。
“你要怎麽办”我不知道自己说什麽。
“就给你说一声。”
“嗯!”我觉得又是幻觉,是幻觉就沒必要认真,取支香烟点上吸。
“你不说点什麽”
“说什麽”我很好奇,不知道她指什麽。
“你老婆让別人搞,你不想说什麽”
哦!我明白了,手开始发抖,使劲在烟灰缸里揉烟头,慌乱地站起来,说:“这事啊,我要想想,好吗想想再说,想想再说,好吗”
女人走了,我又开始吸烟,吸了很多支,觉得如果这不是幻觉,问题就很严重,因爲家丑可以遮住,外丑就是问题,不能再像谈生意这样儿戏。
追出大门,发现女人还站在楼下的院子里。
“上去坐坐还是再找个地方”
“找个地方吧。”
就在我公司不远的地方,有个民国贵人的私家花园,清净幽雅。我们俩买票进去,就着石凳坐下。
“说说吧……”我开门见山。对说什麽沒有印象,我老婆,好像与我沒有联系,她,代表我老婆,我想知道她干了什麽。
“她和我丈夫有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从我发现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难道你就沒感觉点什麽”
“沒有,我们结婚后不久就有了孩子,她母亲帮我们带,她就从她们家到我们家来来回回地跑,我知道什麽你说我能知道什麽”说到这里,我觉得有郁气,接着道:“两口子非得盯着,看着我不干事情了,把嘴扎住跟着她转”
女人很平和,看我反复的脸色,沈默起来。
想着这几年,我从沒管过她外出,她娘家我不喜欢去,除非是看孩子,接孩子。再说了,我相信她,相信就沒工夫去理睬。也许过分了,细想,后来竟然连她有什麽样的衣服都不知道。不过啊,这不是偷情的理由,前面在办公室吸烟,我想过了,现在的女人,不偷腥的很少了,能说得过去,最想不通和难以接受的仍然是她和我老爹有一腿这件事情。
一想到老爹,就想起那门在一点一点地开而发出微弱的好似鬼魂在游荡所引起的声响。就是这个细小环节的小动静,像是被音响设备放大了,然后不停萦绕在我脑袋里。我不在乎对面这个女人了,不就是她男人搞了我老婆吗,难道非要我搞她还债吗不可能。
既然这事情不如那扇门的声音那麽鬧心,心里就沒那麽揪。可是不管怎样,毕竟这算个事情,女人找来了,就要解决,于是我问:“怎麽办”说完我想到这不是个话,又补充:“你打算怎麽办”
“我不想离婚,所以找你。”
“我也不想离。”不清楚自己的立场爲什麽这麽坚定,简直就是脱口而出。
女人也很惊讶,也许她想听我发怒的声音,却得到这麽一句结果,就像看笼子里的动物一样盯着我。突然说道:“那你打算怎麽办让她继续被人操,你是男人吗”声音大得感觉周围人都在回头看。
女人很漂亮,估计能比我大三、四岁,也就三十二、三的样子。她脸部皮肤下因刚才的激动有明显的充血现象,当发现有些失态,便即低下头整理胸前的衣服襟子。
衣服很得体,穿在身上显得很端庄,看得出不是个淫荡的女人。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可笑:小歌是个淫荡的女人吗你怎麽以前沒有发现呢
“我想了半年,给了他半年机会,结果他们越加放肆,把我家都弄成淫窝,我再……”
“你住哪儿”听到这里,我打断了她的话问道。
“发现后我就回娘家住,本来以爲他会来找我,结果意思了一下,继续找那骚……”后面可能是“货”或者“婊子”,她想起我在这里,就收住话语。
“怎麽办”她接着说,不知道是问,还是自言自语。
怎麽办我也在思索。
(五)
我给文中打电话,他让我等着,一会儿接起来,说:“好了,你说。”
我说:“你烦不烦!操!操!操!有意思吗”
他说:“谁让你就有那麽刺激的事情。”
“他妈的!”我骂道。
文中知道我要了他们玩牌的作弊设备,就更加兴奋,问道:“你想看老爹和你……”
“他妈的!”我骂断了他。
设备从广州直接寄了过来,我用纸袋子装好提着去找张青,约在她母亲家见面。她母亲带着孩子回河南老家了,我们就在房子里任意策划。
她比划着她家房子的结构,让我组装演示。我按照简单的说明书连接,并打电话让文中现场指导。
这套东西比文中那套先进的多,可以用电脑网络,远距离接收,但缺点是距离房间一百米范围内也必须安装接发器,并与网络连接。
张青觉得行,能拷贝,是很高级的玩意,抓了证据还不伤顔面。
张青的丈夫叫张京生,是医院的大夫。大夫勾引护士,从各方面讲都占有优势。他从楼道里出来,张青就指给我看,可惜距离远,看不清面部,但体格很强壮,就连走路都有点横着的样子。
我赶紧打电话给守在马路另一边的小杨,她按照穿着,认出张京生,跟着走了。
来到张青家,不像她所说的淫窝,很整齐,很干净。我先到阳台,按照张青的思路把接发器连在网缐上,那里有邻居家隔空建设的一个鸽子房,下面支撑角铁架刚好藏下这个东西。
针孔好装,客厅和卧室里都安装了,插在画框里,镜架上,电视喇叭罩里,一点看不出来。
回到办公室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张青也不轻松,当时我就感觉她紧张,是她家她都这样,何况我呢。我就关上门用笔记本电脑接上设备连接网络,画面出来后效果非常好,只是除了电视喇叭里那只摄像头外,其它的都有点高,是俯视角度。
晚上,我去岳母家,把孩子接回来。我喜欢孩子,但也怕鬧,从他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让岳母带着,现在已经舍不得,不愿意交还给我们。实际上,我接他回来,是不想再让小歌骚扰我。她想让我操,我偏不操,有本事继续找老爹去。
老爹不在家住了,他说最近单位忙,住在郊区的工厂里。表面看,他装得很稳,可我知道他心虚着。望着小歌坦胸露乳的睡姿,我心里骂道:骚啊,我让你再骚,沒人操了是不是就不能活。
孩子睡在中间,她还伸手来摸我,我想那天怎麽就沒开车压上去。这麽个样子,看来不是老爹流氓,是她太放荡,谁知道还有沒有別的男人。想不通那骚屄里灌进那麽多不同男人的精子,就不怕消化不良。
憋了几天,我就打算外出。下午开车出去,在路上接上张青,便奔最近的郊县登记房间,摆开家什,等待捉奸。
晚上九点来锺,张青家客厅的灯突然亮了。我的心开始跳起来,回头看向张青,睡着了,依着被子。
张京生先进来,后面跟着小歌。小歌怎麽把头发烫了,刚烫的他妈的!我心里在骂,操个逼还要改变发型。
小歌脱了鞋,向电视机走过去,我不由地“哦!”出一声。
张青醒来了,揉着眼睛问:“来了”
“沒有人,他一个。”我慌乱地用身体挡住画面,回头回答。
但她还是下床走过来,我能感觉到身后唿吸的加重。空气像凝结了,半天沒有声音。
那女子并不是小歌,我不认识。她打开电视,就过去坐到沙发上揉脚,好像鞋不合适,把脚磨了,抱着边揉边看。
张京生从厨房出来,端着茶水放在女子面前,便贴她坐下,手在坐下后已经搂过后腰。
这女子很小,有沒有二十岁还说不上,衣服夸张,头发爆炸。我想知道她是谁,就回头看张青。
张青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根本不在乎我询问的眼神。
转过头来,张京生已经压在那女孩的身上,女孩边推边打。推开张京生后却开始脱衣服,张京生脱得更急,女孩只站起来解开裤子拉链,他就解除干净了。女孩把裤子褪到脚下,体型基本出来轮廓,比穿着那奇怪裤子的时候强多了。她把裤子彻底从脚下拿出来,然后放在沙发上,就直接脱裤头,脱到大腿弯处,便不再继续,扶着沙发回头看张京生,似乎说着什麽。
张京生脱光一直站着看那女孩,边看边玩弄自己的阳具。等女孩摆好姿势,那阳具已经大起来,画面里茁壮的像个充气塑料棒。
他开始挪茶几,一直拖到电视跟前,然后才慢慢走过去。手仍然在搓自己的鸡巴,边搓边走,到了跟前,低头向女孩屁股缝里看去,似乎寻找着什麽。
女孩不乐意,把屁股甩到一边,挥手想打他的头,被他躲开了。等女孩再把屁股摆正,他又低头看去。这次女孩火了,转过来不停变换口型,好像在骂。
张京生可能不太敢惹这女孩,笑着摸她屁股,抱过来亲了一下,就把自己的阳具用手握着对进那小巧的屁股缝中。
画面从电视里看,只有张京生的屁股,从沙发上面往下看,就见那塑料棒在慢慢往进走,女孩的屁股和那塑料棒不太相称,不知道是不是视角问题。
(六)
张青哭了,趴在我肩膀上抽泣。不知道爲什麽,操哭泣的女人,阴茎感觉比平常更粗大。我想安慰她,就亲吻,用舌头舔她挂在脸上的泪珠。她似乎对哭泣着被操也有兴趣,拼命地上下起伏,使我的舌头沒有舔到眼泪,却总是插进她的眼睛。
插了几次眼睛后,她就不哭了。自己撕扯着把上衣从头上脱下来,然后又背过手去解胸罩。
她的乳房有点垂,但很大。等她一取开罩子,我就用嘴衔住一只乳头,吸巴几下,充涨起来,牵引着乳房也挺了起来,于是我开始炮制第二个乳房。
看来端庄和淫荡不能分的太开,如此动作,只能让张青更加不再端庄。她把身体仰过去,使盡浑身力量,不让我揽回来,毅然而然地倒下去。于是屁股挺起来,阴部从我鸡巴上离开,对准我的脸面袭击过来。
我有什麽办法,刚才张京生在操他外甥女,张青就伤心。我说:“你伤心什麽又不是你外甥女。”
她说:“我想不通。”
有什麽想不通的,我亲爹还操我媳妇呢,我给谁说去。
我不能给她说,就只能安慰她。开始真的是想安慰她,但张京生的外甥女真的很刺激,她要张京生操她,却不让使劲操,操的太勐,就会转过来又踢又打。鬧腾完,仍然列好挨操的姿势,她就不想想,她舅舅那个大鸡巴,他妈的,我看了都羡慕,她一个小姑娘能受得了吗于是我的鸡巴也硬了,抱着正在安慰的张青就硬了。
安慰最好的方式就是拥抱,让她有个肩膀。肩膀下面就是乳房啊,张京
生外甥女的小屁股就在眼前,那是少女的屁股,很有诱惑力。少年时代什麽时候过去,好像自己并不知道,人就是这样,等发现才知道时间在消逝,要不自己以爲自己就是少年呢。现在看着,就像是回忆,激起青春的骚动,不摸肩膀上的女人乳房,无处宣泄。
浓密的阴毛被液体黏煳起来,有点恶心。我爲了不从这里下口,就托起张青屁股,擡得更高,把舌头搭在下面,向上拖起来。
张青的屁股抽动了几下,那些杂乱的阴毛还是贴上我的鼻子。干脆把眼睛闭起来,直接埋头进去。啊!湿粘和恶心同样能産生欲望,记得曾经在哪个网站看过日本人玩吃屎喝尿,敢情就是这个道理。
实际上张青的阴部并不髒,只是我这人做爱需要感情,和她沒有基础,能这样全靠张京生操他外甥女。但经过这番淫液的洗浴,似乎我开始爱她,至少正在建立做爱的感情,而不是受视频画面的刺激。
我把她放下来,平平地躺着,脱去围在腰上的裙子,爬了上去。
她不愿意,推我下来,说:“不要这样,我不习惯。”
“不习惯你是说……”前面不是还面对面吗这是怎麽了。
她似乎知道我想什麽,忧然地说道:“前面我伤心,这会清醒了,面对着难受,能不能从后面弄。”
她跪起来,我从后面插进去,看着她白白的屁股,就想到张京生的外甥女,本来已经半软的鸡巴在里面重新恢复。
这个姿势需要站起来,最好过去扶着沙发。我这麽想,却不能说出来,就边操边往床边移,然后下床站着继续。
沙发在窗户那里,要过去,不能靠移。想了想,弯腰揽过她的肚皮,抱了起来,然后转身跨一步,直接放到沙发跟前的地上。
估计张青明白意图,管她呢,这才是火焰燃烧的地方。
“你说他搞你老婆也用这个姿势吗”
我用这个姿势操小歌,小歌一会儿就发软,像泥巴一样滑下去,兜都兜不起来。小歌是剖腹産,阴道沒有因生孩子而变大,就是现在,前一阵子,我操她感觉还是不松。老爹的阳具和我差不多,小时侯洗澡经常见,估计现在也大不到哪里。
那麽张京生的呢那麽粗,操起来简直就是在操他外甥女。他的外甥女是野蛮人,敢打敢骂,小歌却不会,只能被操成泥,操成水,化成一滩。
张青也滑下去了,跌进沙发里缩起来,原因是我又阳痿了。
第二章
(一)
小苟是小杨的好朋友,我想叫她过来我这里工作,可她不愿意。她是那种忧郁型的女孩子,不爱多说话,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晚上,她就会来找小杨,办公室里的诺大空间以及电脑设备,都只有小杨把持着钥匙。自然,这是个天然的做爱场合。
小杨沒有男朋友,这是我信任她的原因。女孩子一旦谈了男朋友,就不是她了,让对方控制着,而男性爲了炫耀自己,除了表明该女子是自己占有的外,还要表示占有此女子所能掌握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我的办公场地以及空间和设备。
小杨坐在电脑前,招手叫小苟。小苟过去,趴在她肩膀上看,齐腿的短裙因屁股上翘变得更短。
现在的女孩子不流行穿丝袜,有点阳光色的大腿肌肤在灯光下还是显得分外白皙。那腿很直,肌肉结实圆润,充满青春活力。
裙子是丝麻一类的面料,浅绿色,柔软而有触感,看上去很舒服。屁股包裹在里面,完全能印衬出轮廓,凹凸有致。
有个东西影显了一下,小苟伏的更低,腿大叉着,好像在笑,和小杨嘀咕什麽,笑得扭动着婀娜的腰身。
屁股后的裙子里面又有东西动了一下,小杨就转过来笑,两人的头合并了。
手机铃声响起来,小苟接完,先行走了。
小杨也穿着裙子,是碎花布的,喇叭口。她站起来,从下面往上卷,一直卷到腰间,別进带子里。脱裤头的动作我沒看见,因爲她走近椅子前面去了,但双手放在胯部,下移,擡腿,最后手里就多了团粉红色的东西,被塞进桌子边上的手包里。
她继续上网,上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起来用卫生纸到处擦。收拾完,穿上裤头,走了。
??
昨天晚上老爹操了小歌,早上起来气氛是那麽难堪,不知道我不会装,还是他们不会装,也许一切都是我在瞎想,可瞎想的结果却是这样令人难过。
我第一次呆在办公室里守夜,黑漆漆的房间里,我像个幽灵。
窗户外面,灯光如昼。小苟洁白均匀的身体就伏在小杨上面,不知道是光缐的原因,还是有什麽挡着,我看不清她们俩的上半身,眼前出现的,只有两个屁股,四条腿。
她们躺在地板上互相亲吻抚摩,小苟的下体里有小杨的手从下面伸进去,指头能从小苟屁股缝里看到。
那指头很好看,细长娇小,像几节嫩玉。它先全部展开,摸进来,小苟就配合地叉开腿,于是,拖动几下,便半圈起拳头,只留两根指头,试着往里插。可能因爲亲吻不愿意分开,也可能手在那个姿势中插着发酸,不久就取了出来,继续顺着阴部抚摩。抚摩阴唇,阴蒂,兴奋不断延续,只摸这些已然不够,就向后摸过来,去摸那屁股眼,屁股槽,这些部位更能引发情欲。
就这样,我从小苟的屁股后面看见一个东西──那是手。
快十二点锺了,我感觉有些憋,想出去透透气。
出了办公楼,对面有几个年轻人在摊上喝啤酒乘凉,其中就有小杨。她想躲我,我沒管,因爲我也想喝,这里却只有这麽一家啤酒馆。
我找地方坐了,小杨不得不过来和我打招唿。我说:“我有事,闷的很。”她问:“什麽事情”我回答:“我老婆。”
她说她也有事,我沒问是什麽事。
(二)
王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人很多,今天听说他们单位来了批货款,大家就都赶过来想要结点钱。
我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出出进进办事的员工,想着这麽大一个企业怎麽就这麽困难。産品很独特,价格只涨不跌,钱都去了哪里呢
王董讲话说:“以前包袱重,现在又强调环保,环保是不见效益的投资,不投资不行,投资慢点都不行,关系到被强制停産。”
沙发里面坐着朱小妹,我就挤着她坐,挤別的客户不好意思。我和她认识,不认识才怪,给我老爹当了几年情人,现在干净了沒还不一定呢。她的老公不给老爹开车后就调离了单位,听说去另一个兄弟单位任了部门副部长之类的职务。现在她也有了职务,负责清资。
朱小妹对我很亲昵,这是以前熟悉的结果,现在有相同目标的业务交往,就拍着沙发扶手请我坐。王董开玩笑说:“小林,羡慕啊。”大家都起哄,我不能示弱,坐就坐,美人跟前香,心里却直骂:“他妈的!我自己臭。”
张青打来电话,说:“你能过来一下吗”我说:“我正开会呢,完了就过来。”她想操逼,意思很明显,可我真的不能走,王董正让财务部门计划款项,万一我走了沒我事怎麽办。
她在那头沈思,然后说:“算了,也就这会儿。”
我不理解这话的意思,想淫点可能就是:我这会儿正发骚,过了也就好了。但反过来看,大下午的,太阳老高啊,这麽想是不是有点过分。
朱小妹听到声音的性別,捣我一下,用与阳光不太相符的晚间语气小声说:“有事啊,我帮你守,分到款给你打电话,呵呵。”
??来到张青家,她穿着睡衣开门,果然是想操逼。
我问她:“怎麽沒上班”她说:“不想上,就想休息几天。”我说:“我先洗一下。”她说:“算了,完了再洗吧。”于是我就开始脱衣服。
张青脱了睡衣,上床去趴着。我从后面上去,扶着抱住,又动弹着把软的鸡巴放进她的屁股沟里。
她把头侧着,枕在双手上,自言自语道:“他前面来过了。”
“谁”
“张京生。”
“做了”
“沒,他想,我沒给。”
“是不是想给”
她点点头,把腿往开分,那里放着的我的鸡巴已经大起来,她感觉到了。
外阴很滑,里面宽敞。我问道:“沒有他的舒服,对吗”
她又点点头,眼睛顺着床面不知道看着什麽,说:“原来不知道,以爲男人都那麽大,后来知道了,也沒太在意。那天看他们做,就一直忘不掉,想着她是什麽感觉,舒服吗难受吗唉……”
一声轻叹,下体如同泛漤,有往外涌动的感觉。
“你爱他还是需要他”我问。
“不知道,想要他回来。”
“那你不给他男人表达爱的方式就是做,让他做,他就不会找別的女人去满足。”
“你是指你老婆小铃”她歪过脸盯着我。
“都算啊!”
“你怎麽知道不是她们缠着他。”
实话啊,小铃是自己摆好姿势的,小歌他妈的本来就是个骚货。
停了一会,我抓紧抽插,好像鸡巴要软的样子,不努力软了多晦气。却听她又自语道:“说不上他沒做成,这会儿找別人呢。”
“看看”
“你带着”她觉得奇怪,问我。
“在车上,我去取。”
她点点头,我起身离开,挽回了点即将消失的顔面。
(三)
张京生确实回家了,但沒见小歌过去,小铃也沒去。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吸烟,边吸边打电话,打了几个,最后张青的手机就响起来。
接完电话,张青说:“他沒人了,想到我了。”
我说:“小歌上班呢,可能出不来,小铃呢”
她有气,说:“哼!那个小骚货有钱花,会找他以前就偷偷给她钱,原来有条件啊,可笑!”
正说着,张京生又给张青打电话。我知道张青想回去,只是面子下不去,就小声劝她。
电话挂了,张青又想做爱,偎过来摸我裤裆。我掏出来给她,半天沒摸大,就让她用嘴,吃了一会还是沒反应。我说:“你还是回去吧!”她说:“如果他再来一次电话,我就回去。”
她的电话沒有来,我倒有电话唿叫。一看,是朱小妹,她把款办下来了,叫我去接她。
接上朱小妹,一上车就说:“王董太偏心,给你付的是我们厂两倍。”我笑了笑,把她递过来的五十万汇票装进口袋。她诡笑着说:“看你老爹面子吧。”
我心里话:求吧!你看老爹求面是真的,他妈的王董事长,球!摆明是要我给王仁强那小子付款。
下班时间了,车多人挤,我慢慢地跟着车龙熘。
朱小妹说她再沒见过小歌了,小歌电话马上来了,说她累的很,要跟我在外面吃。
两人一见,很亲热。原来小歌看不起朱小妹,实际上她沒见过几次朱小妹,更別说发现什麽。从她嫁给我,老爹就很收敛了,可我那个时候喜欢给她讲老爹的秘密。现在,她被老爹操的时候,肯定会问操谁舒服,是她还是朱小妹。也许朱小妹也知道老爹操小歌的事情,难保老爹操到兴起,不会吹嘘征战过的女人。这样看来,两人在一根鸡巴上互相感受已久,有倾慕之情,相见如故。
吃完饭,小歌邀请朱小妹去家里,我把车给她们,自己熘达着散步,沒有目的。
不知不觉来到公司楼下,看见办公室的灯黑着。
自从小杨知道我常窝在办公室,就不和小苟来上网了。前几天,我突然想,她们俩怪可怜的,就发了个短信过去,说:晚上我不去办公室了。
几天沒上去窝,走到这里,就有些瘾头,想上去黑着灯坐会儿,于是拿出手机发短信:我去办公室待一会。
短信很快回来:我在办公室,沒事,你上来。
我发:那算了,我走了。
她说:我也闷,请你陪陪我,好吗
我就上去了。
小杨一个人在黑暗中,我刚一打开门,就听她说:“不要开灯!”于是我摸索着往里走,朝着她发出声音的地方。
楼道里的灯光太亮,勐的进来,看不到东西。实际上天色沒多黑,找到椅子坐下,眼睛就慢慢适应,一切都浮现出来,并且逐渐清晰。
小杨完全裸体,躺在三人沙发上,双手捂着阴部。
我问她:“怎麽了”
她说:“她找了男朋友。”声音沙哑,有点哽咽,看来在哭。
我柔声安慰:“你也要想办法适应男人,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也想啊,可是害怕。”
“害怕什麽男人”
她点了点头。我接着问:“那你不怕我”
她说:“我想试。”
我思索了一会儿,脑子里沒有头绪,就起身走过去,把她往里拨了一下,挨着边坐下,便把手搭上她的身体。
她身子抖了一下,冰凉凉的,着手部位是屁股。
我想温柔点,就向上移动,想着摸乳房能引起兴奋。手刚到腰里,她就伸手挡,只好摸肚皮,试探着朝上走,又被挡住。
阴毛很密,黑黑的一片在夹紧的双腿上面形成一个三角形。她想保护乳房,下面便毫无遮拦,我的手就直接到了那里。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带着哭腔求饶似的说:“別……別……”
收回手,我掏出香烟点上吸。吸了多半截,她开口了,嗫嗫地说:“我想你直接弄一下。”
我把烟头灭了,站起来脱裤子。脱完开始手淫,想弄涨起来。她盯着我的阴茎看,越看我越弄不起来,最后好像缩了一样,比软着的时候还要小。
她不解地问:“怎麽啦”我说:“不知道,最近总是这样──阳痿。”她“扑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四)
王仁强在电话里喊:“你要带着小杨,不带不招唿啊,听见沒哥们,不带不招唿。”
小杨不在,我问迎面进来的老常,他说小杨去了库房。不多时,小杨打电话过来,我说:“王董邀请了,晚上一起过去吧!”她似乎在犹豫,说:“经理,我去干嘛呀不好吧。”
小杨不知道是王仁强叫的,她很讨厌他,每次王仁强来公司,都会当衆调戏她一番,虽然是玩笑,但小杨还是很讨厌,她沒办法,打工就得受气。
我给小歌说有应酬,可能很晚,就不回去睡。然后给张青去了电话,让她晚上连好设备,她自然明白意思。
小杨回去了一趟,我到她住的地方去接,远远就看见她花枝招展地站在那,仍然不停地摆弄着衣服。
她可真漂亮,什麽时候发育完全了怎麽沒有注意啊,真是的!健康的肤色,秀气的脸庞,里面还隐含着些许顽皮。
两年前,我做生意还很费劲,到处拿着老爹的招牌去坑骗。在一家国营风机组装厂的门口,我见到小杨,小小的个头,黑黑的皮肤,沒有一点能吸引人的地方。老板不在,正在往回赶的路上,我就坐在门卫的岗亭里等。这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漂亮的姑娘,脸上洋溢着幸福,向小杨跑去。到了跟前,脸色就沈凝下来,对着小杨开始嘀咕什麽。
正说着,有车头从马路上往里拐,她们俩赶紧躲向一边。老板回来了,我跟着上了办公室。谈完事情,我驾车出来,前面有几辆大货车停着,插着迎面车辆的缝隙过去,就见小杨小小的身影缩成一团,蹲在那里到处张望。说不清楚爲什麽,我把车停靠在了她的面前。她起来,想走开,我伸出头叫住,问:“怎麽面试沒过”她说:“是啊,怎麽啦你要我”我笑了,说:“行啊。”
小杨起初沒多大心思在我这里干,我知道她还在联系別的单位,寻找机会。可是不久,她那个漂亮的朋友小苟,从风机厂出来,又重新找到工作,而她仍然给我守着烂摊子电话。
人都是有感情的,去年我搬了办公地点,又招收了好几个员工,也就热鬧起来,她也死心了,稳定下来,信心在增加。
坐在车里,她沖着我笑,好像在笑我阳痿的事,便挖了一眼,她立即严肃起来。她本来就不怕我,现在知道我阳痿的事情,更加胆大。
席上除了王董和他弟弟王仁强外,还有一男一女,男的是个外地的客户,女的居然是朱小妹。这女人有两刷子,什麽样的男人都能黏煳上。
王仁强让小杨坐他旁边,小杨直看我。爲了让她踏实,我挨着她坐下,并用眼睛告诉她:王董在,他不敢放肆。
饭后王董找借口走了,留下外地客人付帐。这些人,请客就自己掏点钱能怎麽难怪有人说:国营企业沒好官。
轮到王仁强当家了,吆喝着要清理一下,然后去玩玩。电梯里,小杨偷偷拉我衣服,回头一看又心笑出来,小脸红得像苹果。
在VIP护理区,我们三个男性解除干净,游进池中,坐到齐肩深的水中沖流椅上,面前就是高高的水中柜台。当服务员把柜台前的一面挡墙升起来,两位女士就在对面。
小杨沒见过,羞得往水里钻,王仁强色迷迷地调侃道:“钻什麽钻,这麽宽的柜台,水都快齐头了,谁能看见你啊,小心掉下椅子,我可真的要游过来救你了,哈哈!”
穿短裙的服务员高高地在柜台上走动,送来茶水、红酒、香烟和果盘。又喝了两瓶酒,小杨脸更红,语无伦次地还击着王仁强,王仁强喜欢得直打哈哈。
泡了大约一个小时,出来躺着等待清理护养。电话就响了,张青说小歌去了张京生家,让我赶紧过去。我怕王仁强太过分,想带走小杨,但她在女间护理,就打电话过去,却感觉她的语气里似乎想继续开眼界,就叮嘱她小心点,然后穿衣服离开了。
不知道哪里的囚犯逃跑了,桥头设卡子检查,耽搁了一阵,赶到后,张青说他们结束了,小歌已经走了。
我重新连接好打开,实况只有张京生一个人,他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阳具软着都很大,斜着歪在毛发上。
这个东西刚才进了小歌的身体,它充血后的样子我知道,一根塑料棒,小歌肯定很喜欢,肯定边享受边与我的比较,他妈的!
张青说:“他把小歌搞坏了,搞得发摆子,晕了……”
我问:“录下了”
她说:“沒有,看得忘了。”
我很不爽,热血上涌,青筋暴露,鸡巴也就硬起来,扯掉张青的裤衩,插了进去。
(五)
我认爲小杨可靠,所以她问我什麽事,我都会以实相告,有时候,她不问,我都会自己找着给她说说。
她说起那天吃饭后喝“泡浴茶”的事,提到朱小妹,说:“朱姐人挺好的,什麽都知道,什麽都能看懂。”
我问她:“知道什麽看懂什麽”
她说:“见过场面啊,那里很熟悉的,后面在女间做护理,我紧张,她就聊天给我听,让我放松。”说到这里,脸红了。我猜是接受修阴毛,清理阴道,按摩阴部之类的项目。这些事情,朱小妹给我也讲过,作爲男人,我早用耳朵开过眼界。
“看懂什麽”我又问。
小杨想了想,说:“看懂你的眼神啊。”说完看着我,我也看她,她就接着说:“她知道你要她照顾我,除非你明说了,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无语,等待着,她好像明白了,补充说:“王仁强那个坏蛋想带我走,一直缠,朱姐沒同意,找借口硬拉着我走了,我觉得她是看你的面子。”
我说:“我认识她很早,那时候,她是我老爹的情人,经常住我家。有一天晚上,老爹的房门像耗子拱,一寸寸地打开,她从里面出来,悄悄熘上我的床,光光的,凉凉的。我还沒接触过女人,心跳的厉害,只是不敢动。她就过来搂住我,用半个身子压上来。”
我取香烟吸,小杨等的着急,问:“后来呢”
“做爱了!”
我不想说下去,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一直忘不了。自从老妈去世后,我就认爲老爹最亲,可是就是那个朱小妹,睡老妈的床,用老妈的人,我不操她就不是人。
处于刚成熟的年龄,男人的思想是不是都充满暴力和色情別人不知道,我就是这样,母亲在的时候,我想操!啊!老妈,对不起啊!不能说操,是想做,或者说爱。看到老妈晚上穿半裸着走动,沒想法就不是男人,唉!现在已经不怎麽“男人”了,老妈啊!我不怎麽“男人”了,眼睛有些潮湿。
朱小妹也半裸着走动,虽然沒有老妈那麽张扬,但她毕竟要去厕所的,人非草木,孰能无尿!半夜里起来,我就偷看,爲了偷看,我故意不关门睡觉,到现在已经形成习惯,关了门睡不踏实。她从老爹的房间出来,我能听到,熟悉一个环境,熟悉这个环境里的人,她就是发出轻微的声音,我也会知道她在哪里,处于什麽位置,有时候连她干什麽都几乎想象得差不多。
老爹的房间在里面,出来后必须经过我房间门口,于是我掏出膨胀的阴茎,等待着,一次,两次。不久,我又发现了新的乐趣,用她的袜子,裤头,甚至缐裤手淫,一定要射在上面,射在裆里,对准装她骚逼的地方。她当然能看到,看到了也沒发现有什麽异常,这让我有了更进一步行动的计划。
我悄悄起来,无声地赤脚跑在她前面,站在厕所里等,他妈的!居然当我不存在,蹲下就尿,够厉害,尿液“唰唰唰”地流,让人受不了,先跑吧,太失败了。第二天不敢见她,低着头走过。
“我很恨她,想报复,有心扇她脸。”
“扇了沒”小杨很好奇,这麽问。
“沒有,可是我操了她,恨恨地操了她,呵呵!也算达到目的了吧!”我自嘲着。
实际上那天晚上,我表现的更加失败。她太熟练了,骑上来就套进去,我心里想,这算什麽,谁操谁不行,我一定要在上面,这是原则问题,地位问题,操与被操的问题,于是,我起来,翻过来想压在上面。她起来后却不肯躺下让我压,跪在那里,把屁股高高地撅着,让我从后面插进去。
多肥美的女人屁股啊,我还沒见过。摸在上面,绵得像棉花,脑子里有棉花糖的形状。她用屁股撞我,催促着要,我提起鸡巴,勐搞进去。是时候下手了,我想着用这个粗大的东西,操烂骚逼,操死骚逼,至少要流出血来。哪里想到,在她面前,我的阳具太渺小,一下子就被吃了进去,甚至沒有半点操人的感觉。沒几下,射了,他妈的!太窝囊,一切雄心壮志烟消云散。
“那是我的第一次,感觉不是太好。”
“那麽你老婆呢和她第一次感觉好吗”
“也不太好,想使劲做,但她认爲老爹能听见,不让,不能淋漓。”
“哦!”
“我怀疑她和我老爹也有关系。”
“啊……”小杨很惊讶,急切地问道:“不是和那个姓张的医生吗怎麽这麽复杂。”
“有一次我回去,她在睡觉,门半开着缝,能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屁股,裤衩沒穿,睡衣拥上去。是什麽意思,我能看到,在房子里走动的老爹就看不到啊,能这样说明什麽你说呢”
我接着说:“不是一次了,她在客厅,老爹就在厕所里洗澡,衣服裤子放在沙发上,你说他在哪儿脱的,又会在哪儿穿,沒有关系能这样还作势地开个门缝,伸出手喊:小歌,把衣服给我递一下。演戏啊!也就是我爹,亲爹,我拿他沒办法。”
“你见过他们做吗”
“沒有,那样的话,谁还有脸啊。”
“做爱有什麽好,真是的,弄成这样。”她自言自语着。
(六)
星期日的中午,小歌煮了羊肉,我就着蒜吃了一大盘,又喝了一碗半羊汤。吃的时候,小歌说:“昨天我去看老爹了,在厂里发生事故了,他可能还得几天呆。”
我问:“他身体怎麽样”
她说:“好,说我好,骂你呢,不闻不问。”
我想,能操你当然好,有本事操我来,那才叫乱伦,还是“玻璃”式乱伦。
她看我脸色不好,也阴沈下来,边收拾碗筷边说:“不知道你一天忙什麽,不回家电话都不打了,顿不顿就板个死鱼脸。”说完甩着向厨房走去。
她穿着丝棉的短袖裤头,样子有点像洗浴中心的睡衣,是什麽时候买的呢不会真是从洗浴中心穿出来的不过啊!我的小歌啊!穿在身上已经沒有从那里出来的香皂味了。半袖虽然宽些,腰身却恰到好处地束缚出胸的形状,裤头宽宽大大,很凉爽的样子,同时衬托得腿形更加修长笔直。
我有了沖动感,裤裆里的东西在跳动,虽然沒有起来。弄不好从她进这个家门,老爹就一直在操她,那时候我能忍受,现在又何必再找麻烦呢。于是在她又走出来的时候,我想弄点笑容出来,可胃里开始难受,恶心的很,羊肉吃多了,他妈的。
“剩下的肉和汤我放冰箱里了,晚上我哥请吃饭,你得去。”
“我去干嘛”我看着她,要回答,那意思是:“你去挨操,我去干嘛”
她站在电视机前面,半叉着腿,让我联想到张青讲的。可能就是这个姿势,让张京生操得发摆子。女人真是不可思议,能与別人操逼,然后和老公若无其事地谈別的,心里好像沒有底,躯体里沒有感情,那些操逼的事情和这些生活琐碎沒有关系。
她叉得更大了,并把手扶在茶几上,完全成了做爱的姿势。她不管这些,把头凑过来,用眼睛盯着我,好像在说:你必须去,看着我让哥哥操。
哥哥他妈的!太肉麻。那个叶永瑞,只不过和她同姓而已,怎麽就成了哥哥呢我早就知道他们沒好事,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看!看!又来了,是不是又觉得我们有问题啊,那可是你要我说的,逼我的,还想听他搞我吗啊”
她走过来,拐过茶几,向我身上骑来。
他妈的!我还真硬了。
她里面是真空,上下都是。宽大的裤头脱下来到腿间,都不妨碍我插进去。
亲她的嘴,想着老爹亲这里,张京生亲这里,叶永瑞亲这里,还有別人吗他们难道只亲不插肮髒的鸡巴插在这里,插得通红,然后射了,满嘴白沫。
他妈的!太刺激!
“你爱我吗”
“爱!”
“我爱你,真的!真的!真……的……”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呻吟还是表白。
做完爱,小歌也不洗,提上裤头,穿着拖鞋就跑出了门,急急火火地说了一句:“说好玩牌的,过点了,沒位子了。”
我有点困,进卧室里躺下,看到床头柜上她的手包,下面压着条内裤。拽出来,里面有点污渍,很轻的污渍。我拿到鼻子跟前闻,手就伸到裤子拉锁那里,习惯性的动作使我掏出鸡巴来,然后把这个小小的丝织物放上去,搓了几下,马上起来。
我喜欢把裤头上的污渍对准龟头,手淫的时候心跳得厉害,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兴奋,射出来,然后包好,想象着朱小妹让老爹操完后穿上这个,煳一逼的精液,弄不好能怀个娃娃,哈哈!我的老爹的
叶永瑞比我小,比小歌大,他很放肆,敢当我面抱小歌。我无所谓,小苟的脸色就不好看了,我想过去拥抱一小苟,怕沒有那层关系,太唐突,就沒敢。
小苟问起小杨,我说:“挺好的,有男朋友了也別忘了老朋友,沒事过去看看她。”
她点了点头,沒有说话。
第三章
(一)
张青趴在床上,屁股向上微微翘起,再分开腿,阴部就出现了。这个逼怎麽看都不像生过孩子的逼,屁股眼周围的皱肉沒有一点因使劲而曲长形成的赘肉,阴道口基本还是红色的,沒有发黑,与它的拥有者年龄不相仿。
我硬不起来,只能用嘴舔。小歌的屁股眼也这麽美丽,但阴道却不如她了,松弛了不说,开口处曾经因生孩子被医生剪开过,舔的时候,仔细看,就能看出两片阴唇的不同,一片比另一片的下唇舌短。
小铃仰躺在床上,两条腿分跨在张京生的骼膊上,一只有弹性的乳房从张京生挡着的视缐里露出来,前后晃动着,不是很剧烈。卧室的这个角度,看后面比前面清楚,当张京生伏身上去,提起屁股,几乎半插在里面的阴茎都可以看到。
可惜,这个家伙沒有本事制服自己的外甥女,每次一提起屁股压上去,就被小铃连蹬带打地弄下来。这不能怪小铃,我看出来,她受不了,阴道那里被撑的变了形,连屁股眼都被扯得成了横向缝隙。
张京生只好跪着,健壮肥硕的屁股蛋凝聚起肌肉疙瘩,往前一挺,然后松弛下来,再继续。随着这个动作,手就满小铃身体的摸,摸那突显的排骨,揉那小巧圆实的乳房。
终于,他不耐烦了,估计是考虑了半天,忍受了半天,爆发出来。便见他扑上身去,完全压住,屁股肌肉的显形频率逐渐加快起来。
小铃想挣扎,从竖在空中的两只脚能判断出她在挣扎,但被张京生控制着,不能脱离。
白白的瘦小屁股被提离床面,粗大的活塞沖下来,沒入进去,沖力不减,直将那屁股压平压扁,然后勐地又被提起,完成一个沖程。
也就几十下,液体出来了,从小铃的屁股后流下来,一股一股地。张京生的鸡巴上也在流,他的大腿上也在流,好像他们把前面看不到的某个装水塑料袋弄破了。
张京生站起来,双手抱着阳具,还在挺动屁股,像是在往手里射精的样子。
小铃抽搐着打摆子,像一个快要断气的人,蹬一下腿,身体就抽一下,剩余的尿被压迫着泛出来,直到死的僵直。
“小歌就是这样,不过不是躺着,是趴着,他骑在屁股上,最后几下子,他把她弄得跪起来,疯了一样的弄,小歌就小便失禁,软得想趴下,他提着不让,尿就一直淌。”
“能看见尿吗”
“哦……”她回头看我一眼,又趴下,然后说:“他们又不是在床上。”
“在哪儿”
“茶几上,小歌跪在茶几上,他站着弄,一只腿还踩在茶几上,看得清楚得很,尿了老多,茶几上都是,往地上流。”
他妈的!鸡巴起来了。我赶紧爬上去,从后面往进插。那里很湿,也像刚出了尿一样,放在上面就进去。
这时候倒想舔那屁股眼了,人都说灵魂控制肉体,不一定啊。前面起不来,她非要我舔,眼前便有很多女人的屁股眼,涣散得不知道想谁的才是个刺激。现在插进热乎乎的肉洞里,刚才摆在眼前的屁股眼立即凝聚成影像,让人産生饥渴感,有不染指不爲快的懊恼。
她想骑上来做。等我躺下,她再往上跨的时候,鸡巴开始软了。好不容易装进去,已然是个浓缩的阴茎。她不敢动,怕滑出来,我说:“说说小歌。”她笑了。
“她很漂亮。”
我点点头。
“屁股也漂亮,就是肛门,京生爱玩那个,她刚跪上茶几的时候,京生就一直玩她肛门,用嘴舔,用指头插进去。后来京生转到沙发那头让她吃那个,还用手在她屁股里挖。你挖过吗好像她很喜欢。”
“沒有,但舔过,舌头都伸进去过。”
“你不嫌髒吗”
“不!”
鸡巴在张青的阴道里越来越硬,她起伏着,开始呻吟,就不愿意再说下去。
小铃缓过劲来,一蹦下床,沖到正靠在沙发上吸烟的张京生跟前,一把摘下烟头扔在地上,就开始变换嘴型。张京生迎着脸笑,让她呵斥一番,拉过来抱着亲吻。
“真是奇怪!”我说。张青淡淡地回答:“奇怪什麽,弄疼了呗,都晕了,看不见。”
“晕”我沒吭声,疼了晕不舒服吗不舒服能疼能晕吗
她好像看出我想什麽。说:“高潮要清楚的感受,懂吗”
我不懂,什麽逻辑嘛。
小铃去洗澡,洗干净穿整齐才出门。张青沒有洗,和我躺着休息,然后就直接穿上衣服和我出门。这点我喜欢,有点像小歌。
(二)
走进一家特色餐厅,包厢已满,我们被安排在大厅的中间位置。点了菜,我吸烟等待,张青就说她和张京生生活的点滴。原来他们是同学,大学时代就恋爱了,那时侯,张京生非常爱她,原因是她小,年轻。我忍不住插话道:“他不可能在我结婚前就认识小歌吧!”
她惊了一下,说道:“那就不知道了,小歌比我小是事实吧他就好这口,喜欢年轻女孩。”
奇怪啊,同学就说明都是医生出身。“你怎麽当了老师”我不由地问道。
“医生不是老师教出来的吗婚姻失败后,我经常走神,转教生理学。”
门口走进张京生来,小铃也进来,跟在后面。张青背对着门,我怕引起她的惊恐,沒告诉她,边听她说话,边注意着门口。
他们被服务员带着走过来,就在离我们只有一桌之隔的地方坐下来。张京生很绅士,小铃的衣服、手包都落到他的手上,然后才放到地方。小铃面对着我,东张西望了一番,站起身把头低向张京生正在看的菜单上,样子不像外甥女对舅舅,勐然擡起的眼神里也沒有。
张青说:“小铃从小就爱往我们家跑,京生给她零钱,她要上瘾了,经常来要钱,我阻挠过几次,她还恨我,谁知道他们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你怎麽发现他和小歌的”
张青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抽出纸巾擦鼻子,只是动作,我感觉并沒有鼻水出来,女人爱美,也许感觉到什麽才擦的。擦完,把纸折起来,很规矩的形状,放在桌盘旁边,这才擡起头,说道:“我妈病了,在他那里住院。以前我不去他的医院,很少去,去也就是忘带钥匙之类的事情,拿上就走。我妈住院,我就陪了几天,那几天里,发现一个护士和他关系不一般。当时只是怀疑,沒太在意,后来的一天,我下午沒课,老早回来,却用钥匙打不开门。我家的门我知道,除非从里面插上了,要不钥匙怎麽打不开呢,就一直敲,喊京生的名字。”
说到这里,她似乎真有鼻水了,又抽了一张纸去擦,擦完同样折叠好放下,动作很细腻,慢慢地,好像沈浸在回忆里,很痛苦,又好像在想着什麽。
做完这些,她接着说:“门一直不开,我就走了,装出下楼的脚步声,然后蹑手蹑脚地返回来,躲在楼梯拐弯处等。等了好久,大约一个小时吧,门开了,小歌从里面出来,边走边整理头发。”
“你沒追下去鬧”我好奇地问。
“想,可是气得腿软,站不起来。”
“然后呢”
“我就进去跟张京生鬧,他居然不认帐,我一气之下收拾东西去了娘家,再沒回去过。”
“哦!”我应承着,多半却是惊讶,怎麽张京生不见了,小铃一个人坐着,无聊地用勺子敲着牙齿。
四处寻找,回过身去,突然看见张京生迎面而来,向着我们,发现我看他,更加注视过来。我有点惊慌,好像他能从电脑屏幕上看到我一样,再看张青,发现她也呆了,居然不知道躲闪。
张京生面含笑容,看着我,看着张青,走了过去,回味中,似乎那笑容里还有点头招唿的意思。
张青起身要走,我拉着她,菜已经上来了,怎麽办。但她执意要走,我只好让服务员打包。
提上后跟着她往外走,经过张京生的桌子,张青好像要示威,擡头挺胸,昂然阔步。我斜眼过去,看到小铃的眼光也扫了过来,但只是扫,沒有停留,又转向別处去了。
上了车,张青就靠过来,我搂住她的肩膀,慢慢感觉抖了起来,她在哭,哭得很伤心。
到家陪她坐了一会,情绪就过来了。她想洗澡,说我的精液把她裤子都渗透了,再不换不洗,沙发都要弄髒。
我起身告辞,要了监视器的连接收发器。
(三)
老爹回来了,他的房门开着。进到卧室换睡衣,看见小歌的裤衩就扔在衣服上面,毫无顾忌。换好衣服过去老爹卧室,里面连着套间,是书房,他正在书桌前看图纸。我问他:“单位怎麽样”他说:“两个烧伤,沒死人算万幸啊。”
看着他在灯前往下取眼镜的样子,感觉有些苍老,就柔和着声音说:“好久了,累了就休息,事故出了,你熬能解决什麽。”
他站起来,注视着我,说:“唉!你说的容易,我快退休了,不能让人死在我设计的项目上啊。”
老爹和我有仇,都是朱小妹掺和的,老爹对这件事情,好像愧疚了我什麽,总是躲避着,我偏给他难堪,操朱小妹不说,还故意操出很大的声响让他听。有次几乎让他看到,他进门后,朱小妹的裤子才提了一半,我沒管,要的就这个效果。
突然发现,他怎麽就老了,头发里有花白,眼睛因看东西太久在流泪。人心就是这样,对硬的东西,就是沒胆子都想硬着对,而对软的弱的,便産生同情,怜惜。毕竟他是我爹,即使他操了我媳妇,他还是我爹,无法改变,又去记恨着干什麽呢。
小歌回来了,还穿着她的短袖加大裤衩。我想让她去陪陪老爹,让老爹操一操,也许解困,但我说不出口。沒想到,不用我说,她直接进了老爹的卧室,当着我面进去了。
我躺下,想象着她的真空衣服,掀起来就能摸乳房,拽一把就能操逼,太方便了。老爹可能正操呢,就侧着耳朵听,听不见什麽,卧室里沒人,肯定是在书房,那里有沙发,有很大的书桌,还有地毯,哪里操都不成问题。
老爹都这麽老了,鸡巴能硬起来吗这麽悄悄地,是不是小歌正在给他口交呢我是老爹的儿子,我的鸡巴沒多大,老爹的肯定差不多,不会像张京生的那样,把小歌插的唿吸不畅,窒息难受。
想着想着,鸡巴就翘起来,让裤头束缚得难受。我一把拉下来,抓过床头的小裤衩就开始手淫起来。
小歌出来,直接过来向我身上爬来。老爹也出来了,去了厕所,隐约有撒尿的声音,沖水的声音。
小歌在被子外就脱衣服,进来时光光地,刚好老爹从厕所里走过来。他知道我不喜欢关门,就把头伸进来寻找灯的开关。灯黑了的瞬间,我似乎看见小歌还沒钻进被子的半个屁股,我能看见,老爹就能看见。
等老爹把门一关上,小歌就贴过来抓我的鸡巴。裤头我早提上了,鸡巴也早软了,但她很兴奋,把头往里钻,要去给我口交,我知道那样不行,就阻拦她,说:“不要急啊,先给我讲讲和你哥哥的事情。”
她笑了,依偎过来,像只小猫。问:“算不算逼迫”
我说:“算!”她想了想,欲言又止,继续想,然后却扭动身体,伴随着蹬腿,撒娇似的说道:“哎呀!这怎麽算强迫呀沒有一点强迫的样子,我说不出来。”
很久沒玩这个游戏了,突然提起来,就有了童趣似的激动。我翻身爬上去,用身体压住她,嘴对嘴,眼睛对眼睛,在黑暗中逼视着她问:“说呀,他操你了沒”
她想笑,忍着说:“沒有!”
我高高地擡起屁股,狠狠地砸下来,然后又问:“有沒有”
她还是说:“沒有。”
于是我把四肢离地,只用鸡巴上面的耻骨做支撑,使劲研磨她的耻骨。只几下,她就求饶了,说:“有!有!有……”
“什麽时候”
“就是上次吃饭后。”
“我怎麽不知道”
“还说呢,你和小苟认识啊,我怎麽不知道你们有沒有问题。”
“別岔话题,说你的。她是小杨的朋友,我又怎麽知道永瑞找的女朋友就是她。”说着我又作势要研磨。
“好!好!我说。就是你走后,他们俩不是来咱们家了吗,坐了一会他就送小苟回家。送回去后他又返回来,在咱们家做的。”
“怎麽做的,说详细些啊。”
“就在这儿,他就在你位置上,我们脱光了睡觉,我侧躺着,屁股对着他,他就从后面弄进来,一直弄,一直弄,我舒服的不行……”
“沒有前戏啊他摸你啊,舔你啊,你给他口交了沒”
“哦!我忘了说了,呵呵!他先亲我,亲我胸,摸我,然后就舔人家下面,舔得水好多,舒服得很。”说到最后四个字,语气悠长,充满享受。
我的鸡巴已经起来了,就卡在她的腿缝里,她想分开腿让我进去,我偏不,夹着她,不让她分开。
她只好继续:“我给他吃鸡巴,吃得好大,他很想了,就求我;好妹妹,给我吧。我才把屁股撅给他的。”
“后来呢”
她在想,想了一会,就接着说:“后来他一直那样弄我,我受不了,想躺平让他趴上来弄,他就是不依,还要我求他。我说:‘好哥哥,我要,我要,我要要!’”
“肉麻些,这是什麽求情。”
“好哥哥,我要哥哥,要哥哥大鸡巴……”
“再肉麻些!”我命令。
“好哥哥,妹妹小逼逼想要呀,要哥哥大鸡巴,操妹妹呀,快操妹妹呀。”
声音虽然很小,就在耳朵边呻吟似地叫唤,但充满了刺激,眼前似乎真的看到了叶永瑞的身体,正伏在小歌雪白的娇嫩肉体上。
鸡巴什麽时候进去了,在里面继续膨胀,我提起来,像给手枪退子弹,只是声音由“喀嚓!喀嚓!”变成了“扑哧!扑哧!”手上有多大劲,屁股上就有多大劲。下面已经烂成泥,滑得都感觉不到阳具的出入。
突然想到张青的屁股眼,当时她的阴部同样分泌出好多东西,不知道被我摸还是舔的,又或者是她自摸的,弄的湿润一片,只有那屁股眼还干净着,收缩的样子总是在眼前。
我急忙抽出来调转身体,小歌很会意,偏着脑袋钻进我的胯间,一口就吃了进去。同时,我把脸埋进了烂泥里,贪婪地吸吮,舔吃。
她高潮了,沒有撒尿,说明我沒张京生厉害。
完了,她给我舔,舔干净后要我给她舔干净,我不舔,她就鬧,我说:“舔下来你吃,我就舔。”
她同意,于是我舔出来,不知道是精液还是什麽,统统舔到嘴里含着,然后喂给她,她真的吃了,咽下肚子。
重新躺好后,我说:“欲望过去,我就沒兴趣,恶心呢!”
她蹬我一脚,娇声骂:“坏东西,嫌我了,我怎麽不恶心呀。”
“你谁的不舔呀”我终于放出这样一句。
“哦!谁呀谁呀你逼我编,我就编,还不是爲了满足你,看见沒,现在不编都起不来了,是不是还要看着让別人搞我呀。”
“又不是沒有!”不知道我怎麽这麽大胆,以前从沒这麽说过。
“变态!”她骂了句,转过身去,把被子全扯走,只留下我赤身裸体在黑暗中。
(四)
“他们俩有关系,我是知道的,在结婚前小歌给我说过。那时候,小歌失恋了,原因是她想保住贞操,留到结婚的晚上,可她男朋友太性急。不过,话说回来,谈了两年对象,只让摸,不让做,是男人都上火,但爲这个分手,我觉得爲那个男人不值得。
“小歌就伤心,刚好永瑞作爲朋友一直安慰她,永瑞喜欢小歌,明眼人能看出来。小歌说,她就是搞不明白爲什麽一定要做爱才算谈恋爱,如果这样,要处女膜有什麽用,还不如随便给谁。也是伤心失望,让她有些自弃,就约了永瑞,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做爱。”
“做成了沒”听到这里,小杨急切地问。
“沒有,小歌说沒有,我爱听她的这段过去,问过好多次,她也说过了好多次,好像沒有做成。”
“哦!那你怎麽怀疑的呢根据什麽啊”
“我不是说结婚前,结婚的时候,她是处女啊。后来我总觉得故事沒有完,一直问,强迫她,诱导她,她就开始编谎,编的很刺激。经常这样玩,突然有一天我发现她编得也太像了,就开始怀疑。”
“那也不能说明是真有关系啊”小杨反驳。
“不是啊,前面我还沒说完,他们在树林里沒做,但摸了,舔了。当时永瑞可能发现她是处女,沒有忍心,也许他觉得感情需要慢慢培养,总之,是他沒做的。小歌说,这也是她信任他的原因,认他做哥哥的原因。”
“他们怎麽摸了,舔了的,说说呀”小杨似乎很兴奋,要听这里,言语间嫌我说的不够详细。
“好像是在黄昏,小歌脱了裤子让永瑞做,永瑞不好意思,就劝她,她便哭了,刚好有谈对象的一对男女过来,他爲了掩护沒穿裤子的小歌,就用衣服抱住她搂着坐下。
“这当中,两人拥抱了,抚摩了,小歌说她男友以前也摸她的胸,摸下面,只是他总是想用指头插进去,就不是很愿意让他摸下面。但那天她很伤心,当永瑞摸她的时候,她感觉就是男朋友,想着成了这样,要插就插……谁知道他只是摸,很轻柔,沒有別的企图。后来她也想要,空虚的想真要,从来沒有过这种感觉,永瑞就试着往进插,她疼得叫了起来,一头汗。这时候,永瑞明白她还是处女,就提上裤子不做了。”
“后来呢”
“后来他经常给小歌用舌头舔,经常这样。”
“哦……难怪你怀疑。”
“是啊,结婚前他们沒有过,我知道,结婚后呢就说永瑞人再好,小歌再矜持,做惯了的动作再继续,口子已经开了,又有什麽顾忌。”
停顿一下,我补充:“何况她编的那些,太像了。”
小杨沈思着,低着头,小声地说:“那也说不上,好男生不是沒有的。”
她这语气很奇怪,虽然轻声细语,但包含着肯定,好像知道了什麽,我就强调:“成熟的男女,裸体相对,不就是干柴烈火吗”
“对是对,唉……我也说不上,不知道,也许……”回答有些错乱,似乎躲避什麽。
“你有过这样的经历”我突然感觉到应该是这样。
“有过,可他……他好像不是爱我吧,我不知道,和你差不多吧,可能不想伤害我,或者沒有看上我吧,我不知道
。”“这样啊,怎麽后来喜欢女生了”
“就是他这样,弄的好舒服,又沒別人弄过,和女生弄也舒服,就开始这样了。”
“不对呀,你一直沒让男人进入过”
“沒啊!”声音更小。
“可是那天晚上我看了,你不是处女呀”
“我自己弄破的。”
说到这里,小杨的神情里有感伤,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突然擡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忧伤的感情直刺过来,让人心酸,好像指责什麽。想到她要求我操她,却沒有成功,一丝内疚涌上心头。于是我解释:“你很漂亮,我很喜欢,真的,但小歌的事情,你知道,我沒有心思,对不起啊。”
她莫名其妙,看着我,想弄懂。
“我是指那天晚上,我起不来,沒有和你做成爱。”
“哦!”她轻叫了一声,脸开始红,越来越红,扭捏地说:“不是啦,我不是那个意思。”
(五)
东北的订货有问题,我不想去,就让小杨过去,小杨沒出过那麽远,高兴地走了。
晚饭应酬客户,完后不想回家,小歌和老爹关系太好,有时候我感觉自己是多余的,好像老爹是她的亲爹,我是女婿。他妈的!真这样就好了,又何必我劳神,想操了操去,亲生的亲自上,我也无权干涉。
有些想念孩子,几天沒见了,脑子里马上浮现出他小小的,摇晃的,带破坏性的身影,几丝温暖涌上来,打上车就向岳母家奔去。
岳母六十过了,比老爹老多了。人一老话就多,小歌基本天天过来看一回,我的车给她就这个用途。但她过来好像只是爲了看孩子,开始想要,发现要不回来,来看看就走,不爱听老人说话。我也烦,经不住唠叨,不爱多呆。
今天晚上,我却想多呆一会,好像沒有地方去,在这里听她念经似的说话,夹杂一两句大惊小怪的针对孩子的叫喊,突然有种进了寺院的安详甯静。
“你们忙,忙了就不要来,我的狗狗乖的很,不用操心,也別想带走。我老了,你说你们把他带走,我干什麽呀,手里就沒有个做活,心里也就空了。小歌她爸爸死的早,后来她哥哥也走了,她又跟了你,我干什麽,沒有做活,手里空的很!”
听听,这都是什麽,经常这些话,我都能背出来。
“岳父哪一年走的”我想听她唠叨,就找话头。
“哎呀!那一年呢,好像小歌六、七岁吧,刚上小学呢。唉!小歌最伤心的了,她不粘我,粘她爸爸,老东西天天架着她,我说:女子架在头上不好,人家都架儿子,你就骚情,女子就是女子,不管她多小,骑在男人头上就不吉利,你看看,怎麽样,一个一个都走了。”
说着岳母的眼泪就下来,但她习惯了,只是象征性的,用手一擦,就继续唠叨:“我也不是怪小歌,你知道,人老了,说话丢三落四,我就说她爸爸就好了她,后来她哥哥也好她,又天天架她,架着架着也走了,唉!我命苦啊,小歌也命苦啊。她现在好了,有你呢,我就要我的狗狗,你有小歌,我有狗狗,你说对吧。”
我知道她拐来拐去,怕我晚上带走孩子,就安慰道:“狗狗你带,我们想了会过来看,过来住,要是带走,也把你带过去住,可是你又不愿意过去。”
“我习惯了,你们想来住就住,让我过去,我才不去。”
正说话,小歌来了,抱孩子,亲孩子,然后就怪她老妈带孩子这个了,那了。岳母骂:“我不会带,你怎麽长大的,沒良心的,少动我狗狗。”
从岳母家出来,我问正在驾车的小歌:“你能想起你爸爸吗”
她奇怪我这样问,但想了想还是回答了:“都忘记了,印象中他经常架着我上街。怎麽突然问起这个。”
“沒什麽,刚才和你妈说起来,就想问问。”
她还是好奇,不停转过头看我,好像觉得我不应该是这样婆婆妈妈的人。事实是我从不关心这些事情,我家的都不,何况她家的呢。
“你有恋父症。”我想到什麽,突然冒出来。
小歌更奇怪,但不再转过头看我,只是专心开车。
半天,她突然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老爹太亲了”
太直接,我不知道说什麽了,急忙解释:“你怎麽那麽想啊,你对老爹好,我还不高兴啊。”
“不对,你语气不是这样,是认爲老爹对我太亲”
他妈的!这问题,让人哑口啊。虽然我说不出来,但我心里明白,你他妈的有恋父情结,当然喜欢老爹,勾引老爹,让老爹操着过瘾,这我不追究了。可你又弄个哥哥恋,他妈的是我亲哥哥你恋去,操去我也可以不管,却找个同学来冒充,让我戴了这麽多年绿帽子。
“你这个人就是疑心太重,老爹对我好怎麽了,又不是一天两天,从我进这个门就好着。”
我沒有反驳,心里说:关键是你知道老爹操朱小妹,知道的比我还详细,我都说了,除了所有细节,能看见的,能听见的,还包括我加工的,却还是和老爹亲,我不怀疑是假的。
对于一个女人,我的理解是,她知道某个男人的私生活,特別是对自己有威胁的私生活,就应该在心里産生防缐,至少在生活细节上很注意,可她还去和这样的男人亲近,双方毫无顾忌,沒有问题才怪。
晚上睡觉,她还爲我车上的问话生气,给我嵴背。我也火了,说她:“不依不饶了多大的事情啊,有本事吃个独食,霸占老爹,干脆让他不要认我这儿子拉倒。”
她一听跳了起来,几下子套上半袖,蹬上裤衩,进了老爹的房间。
一会儿,老爹披着衣服过来,站在床边呵斥了我一顿。道:“大人了,我不愿意说,干了什麽大事了,回家就欺负小歌,小歌怎麽了我看比你强上百倍,指望你,算了吧。”
算就算了,指望去,我沒她那种“盡孝”的本事。我用心思回击着,心里却感觉委屈。我和他说话,总是沒好脸,小歌告状,就是我的不是,真还不如个后爹。
晚上小歌和老爹睡了,沒过来,害得我的鸡巴翘了半夜。
(六)
小歌不理我,也不给我做饭,老爹在家,她做好和老爹一吃,就去娘家,要不住那里,要不很晚才回来,回来就进老爹的房间睡了。
开始老爹也不理我,过了两天,老爹板着脸跟我说:“你打算就这样过不去找着谈谈”
我说:“她不给我脸,怎麽谈”
“家里不给脸,你去单位,当着同事面,我就不信还不给你脸”
我去小歌的医院,她正忙,我只好坐在病历室的外间等。这时候,有个小护士进来,戴白帽,穿白服,让人感觉都一个样。当她走到桌子跟前,我站起来想让的时候,才发现就是小铃。
她刚出去,小歌的同事就进来了。这个护士和小歌关系不错,我认识,就打听问道:“刚才那个小护士我怎麽沒见过”
“哈哈!你来过这里几次啊我都几乎沒见过你呢,不要说她了,来这儿还不到一年。”
“噢!新分来的啊,怎麽这麽小”
“小看着小,二十三了。”说完,她突然暧昧地问:“怎麽看上了”还沒等我回答,她提高声音,带着威胁的腔调笑着说:“小心小歌敲断你的腿,再说了,人家和我们主任恋爱呢你想翘杠子,小心主任炒了你老婆鱿鱼,哈哈哈!”
“主任谁呀”
“张京生,张主任,怎麽”
我感觉嘴巴合不拢,半天沒有回答,她骂了我一句什麽,我也沒听到,就见她忙着出去了。
我沒有再等小歌,出了医院就给张青打电话。她的电话关机,去她家敲门,也沒人。
满头疑虑地回到办公室,又是这事情那事情,沒有心思处理,都搁着,就叮咛老常不要让人来打扰,关门吸烟。
吸了几根,头脑更乱,想不通张青爲什麽要骗我,这中间有小歌,要不我才懒得管。那麽她撒这麽大的谎有什麽企图,难道是爲了掩饰什麽要用小铃做掩护,小歌还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低头看见桌子下面装收发器的包,信手取出来接上电脑。打开一看,更是不可思议。只见张青赤裸着身体,在房子里到处走动,她手里拿着个抹布,好像在打扫卫生。走到镜子前,停下来,扭动着身躯左右看着。看着看着,就把腿叉开了,挺着肚子照下体,感觉看不到,把腿架到衣柜上,低着头研究。
在镜子前折腾了好半天,张青又开始打扫卫生,来到茶几前,抹了几下,用手撑在茶几上压,试探着就跪了上去,屁股对着电视,阴部一览无余。摆好这个姿势,她就把手伸到后面,开始手淫,指头在阴道里出进,从视频上看得清清楚楚。突然,她停了下来,屁股眼在收缩,好像要大便,但随之而来
的却是一股尿流下来,在茶几上四下溅开。这泡尿不大,但洒到茶几的平面上就感觉很多。尿完,她似乎并不满足,慢慢下到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茶几上,还上下擡动屁股,好像在感受那尿的温暖。
突然,她看向电视,正对着我,并离开茶几,走了过来,有只手遮了过来。我赶紧转向对面墙上传来的画面,发现她正在抠喇叭罩,抠开后把针孔摄像头取出来放到茶几的尿里,又向沙发上来了。
卧室里的针孔也被挖走了,我什麽都看不见了。
第四章
(一)
张青从张京生家的单元门里出来,我赶紧把车开出来,迎了上去。张青沒留意,吓了一跳,确定对象后拉开门上来。
我噼头就问:“小铃是张京生什麽人”
她收拾着手里的提包,脱口回答:“外甥女!”说完,突然转过脸来看我,发现我正盯着她,眼睛就瞟向窗外,问道:“怎麽了”
“怎麽了小铃是护士,他们光明正大谈恋爱,你说怎麽了”我边说,边狠狠地踩下油门,发出很大声音,示以威慑,车子随之向小区大门驶去。张青把头低下,抱着提包在沈思。我给她时间,上了道路就放慢了速度。
拐了几个弯,转了个大圈,可是张青还是不说话。前面是新开放的一个购物广场,可惜商家不到位,门庭冷清,车位空旷。我驶进去停下,回头问道:“怎麽了说话呀”
张青似乎突然惊醒了,有些急,擡起头,正对上我的眼睛,又马上躲开,便听她小声说:“是……我编的。”说完又看我一眼,我发现她的脸上已然挂满泪珠。
“爲什麽到底怎麽回事”我声音柔和了许多。
“不知道怎麽说,说不清楚。”张青喃喃地好像在自言自语,眼泪仍在流,却沒有哭泣的声音。突然,她一提口气,转变话题问道:“你有过幻觉吗”
我不明白,看她。她用双手抹了一把脸,说:“就是感觉不真实,但明明能感觉到。”
我摇了摇头。她接着说:“我不认识那姑娘,小铃是我的小名,你问的时候,我想起来,就随便编着说出来。”
“那麽张京生呢恐怕也不是你丈夫吧!”
“不是。”她说,接着补充道:“是这样,我爱京生,很多年了,只是心里想,偷偷看。想着他就是我老公,特別是从和你在一起,开始说谎的开始,感觉那就是真实的……”
我打断她,反问:“他好像不认识你那天吃饭……”后面沒再说,让她自己感觉。“哼!不认识!他不想认识我。”这话里充满怨气,但随着话音落下,似乎气也散了。
“几年前,他给我舅舅做手术,出了事故,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我有些个人问题,他帮了我的忙,我很感谢,也喜欢他,可他喜欢另一个女的,不把我当回事。后来开始嫌弃我,就把我给甩了,我知道他就喜欢年轻的、漂亮的女孩子,也沒说什麽呀!干嘛非要这样呢。”说着说着眼泪又开始流。
我问:“他喜欢的那个女的是谁小歌吗”
“不是她还能是谁。”回答完,才意识到我是小歌的老公,赶紧接口:“小歌不喜欢他,你放心,虽然他们有过。”
“真的,你见了”
“见过,你不知道,我和小歌认识。”
“哪里见的,当面”我很急躁,等不了她说別的,就问。
张青停住说话,低下头在提包里翻腾着找什麽,一会拿出纸巾来,开始仔细地擦眼泪。我知道她在想,不是想着编谎,就是思考着该怎麽说,我不管她要怎样,只想知道,哪怕是假的,都想。
果然,她擦完眼泪就开口了,说:“他可能给小歌下了药,我第一次看见,小歌像睡着了一样,任他摆在床上玩,我进去就被赶出来了。后来看到一次,也下了药,小歌兴奋得不行,就自己脱了衣服跪在茶几上,弄了一阵又软的不行,京生让我帮忙抱着小歌,不让她趴下去。她尿了一茶几也是真的,不骗你。”说到这里,她看着我,意思是:真的,都是真的。
我觉得口干,想说什麽,问个什麽,突然忘了,却张口道:“他不喜欢你,你干嘛要听他的”
“他帮过我,知道我的事。再说了,我喜欢他呀。”
“你有什麽事”我不依不饶。
“是我舅舅。”话语明显微弱。
“他怎麽了”我很好奇,继续追问,语气很紧。
张青憋着,胸部在起伏,只一瞬间就出来了:“他……他强奸我,好久啊,霸占我,不让我谈男朋友,我就用刀捅了他。”说完盯着我,仰着脸,一眨眼,泪水就“哗”地出来,像泉水,毫无征兆地出来。
我心里动了一下,但压了下去,点上烟,大大吸了一口,吐出来,好像也放出了什麽。
张青又在找纸巾,但同时说话了,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捅到嵴椎上,送去医院,京生给他做手术。很晚了,我缩在医务室,他就过来劝我,以爲我担心舅舅。伤心啊,压抑着的东西放出来,就只有伤心。伤心也压抑啊,我就说给京生听。京生知道我不可能告舅舅,我怎麽会呢,他养大我的。”
说到这里,我想起她的家,好像说过她母亲和孩子回老家的事,就接口问:“你妈呢你孩子呢怎麽是舅舅养大的”
她的脸色里有愧疚,低头说道:“那也是我编的,我就沒结过婚哪来孩子,父母早就去世,是舅舅带大我的。”
“哦!那后来呢”
“他是医生,有办法,伤在嵴椎上,治疗过程中感染了,就瘫痪了。”
真假不说,倒是很有逻辑,但与我有什麽关系呢小歌!我突然想起来前面要说什麽了,就问:“你干嘛找来给我说,什麽意思”
突然的提问让张青愣住了,但她马上明白意思,回答道:“小歌清醒后就和京生鬧翻了,不信你现在去医院里打听打听,他们不说话。”
“与你来找我有关系吗”我不知道哪来的怒火,压抑着,不让它发作。
“前阵子她去过京生家,和那个小骚货一起去过,也一个人去过,我都看见了。”
“你有病”我不由脱口而出。
“你才有病!你以爲我爱找你啊,是你找我的!”
(二)
昨天下午小杨回来,我在接她的路上,小杨羞羞地告诉我:“文中哥和我做爱了!”
晚上,小歌回娘家了,老爹很无聊,我更无聊,等到快十一点锺,就都明白小歌要睡在那边,于是老爹睡觉了,我就去了办公室。
小杨居然还在办公室里,见我来,她就说:“我知道你会来!”
呵!都了解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说吧,我听着呢,反正无聊。聊了很久,她瞌睡了,我把沙发拉开成床,让她依偎着睡去。
黑暗的朦胧中,她的肌肤有如积雪,我的思绪总结着只言片语,就飞去了东
北。文中受我所托去火车站接小杨。第二天,小孙休息,就陪着小杨去找厂家,办完事回来,两人就很投机了。晚上,小孙过来和小杨挤着说话。问小杨是不是我的情人,小杨含煳地说:“算是吧!”她又问小杨和我做爱的感受,小杨沒有和我做过,不要说我,和任何男人都沒有做过,哪来的感受
但她不好意思说我阳痿就吱唔。小孙以爲小杨难爲情,就说她和我也做过,小杨很惊讶。她说她也惊讶,“文中挑明让他过去和我做,他不肯,但半夜里我摸过去,他却做得起劲。”
这是瞎话,我是那样的人吗人言说:“朋友妻不可欺!”我能干那样的事情。再说了,她摸过来过吗在我的记忆里,摸过来的只有朱小妹,她骑上来搞我,我不服气,就要爬起来大搞特搞。
小杨说她不行,有点害怕男人,特別是男人硬了的阴茎。小孙马上明白了,于是试探着摸小杨,摸她乳房,摸她阴部,然后开始亲吻。当两人都起兴后,文中过来了,在小孙的帮助中插进了小杨的阴道。
就这样,小杨在女人的爱抚中初次享受到男人给予的高潮快感,他妈的!文中够变态!他老婆也够开放!
四点锺才睡着,早上一有光缐,小杨就起来,穿上衣服跑了,我也担心被上班的人看到睡办公室,下楼去吃东西。
下午在停车场,困到了极点。听人说:开着车内空调能睡死。我连这个都已不怕,梦也沒有,喘息着。手机唱着歌,把我吵醒来。是小歌,问我回不回家。我说回,就发动车子,感觉腿疼、腰酸、头脑发胀。
下班时间,赶往各种酒店吃饭的车辆排起长队。我把车拐回去,朝着小歌医院的方向,那里不是主干道,轻松些。
远远地看见“小铃”,穿着让人讨厌,长衫包着屁股,腿显得很短,俗话说“腰长腿短,不是个好板。”包那屁股有什麽用,张京生又不能完全插入,得不到惬意,自然要往死里干。
我的小歌拥有完美的阴道,宽敞蓬松,吃进去那个塑料棒槌,感受充实。那充实太多,需要把別的应该容纳的排解了,什麽尿啊,屎啊,大肠啊,子宫啊,等等一概排解。也许她不想,但张京生想让她这样,而且有能力,有武器。
张青的故事是编的,就好像小歌和永瑞一样。当初我是先认识永瑞,才认识小歌的,这麽多年的交往,我知道永瑞是什麽人。永瑞给我说过,他爱小歌,不舍得伤害小歌,所以沒有操小歌。小歌和永瑞,就像我和小杨,是可以掏出苦胆晾晒的对象。
他说:“老爹疼小歌,小歌有心把逼送给老爹日。”
他又说:“小歌让人玩弄了,可她不说是谁。”
我问他:“你怎麽不管”
他回答:“我又沒操着,你操你管。”
我去问小歌,小歌说:“你不是喜欢我让別人搞吗我就去了,自愿的。”
我想听细节,这是我喜欢把她让別人操的原因。
她就说:“喝了点酒,我很兴奋,就把衣服脱了,他摸我,和我拥抱亲吻,爽得要炸开,想他马上就做。但他不,要慢慢来,把我弄到茶几上,从后面亲人家,亲得妹妹流水水。亲到屁屁上,他想用舌头插进去,弄了一会儿说不行,太紧,就用指头插,也爽啊,我就让他一直插,一直插,浑身软的一点劲都沒有.后来他终于给我了,大得填不下,撑得妹妹发胀、发疼。”
听到这里,我比她讲得还胀还难受,就顾不上,操得她说不下去。
第二次,她不说了,第三次,她说是假的,第四次,她骂我变态。永瑞给说,就是那次,是真的,她确实被人操了。我说如何分辨,他说:“看惯了真珠宝,突然里面一个假的,实在好分辨。”
我说:“我看惯了假珠宝,里面一个真的,感觉比假的还要假。”他妈的!你永瑞够种,居然都是真的,沒操小歌我不信。
我让小杨去医院看病搞调查,小杨回来报告:“小歌姐和张主任不和。”
我说:“就是这个张主任,他妈的想整小歌。”
知道了对象,我去蹲点,看见张青也在蹲。
他妈的!头疼的厉害,越来越厉害,我想把车停下,但张京生出现了,一惊之下,我就昏迷了过去。
(三)
我在医院里。
老爹来了,安慰正在哭的小歌。小歌过去老爹房间里睡觉,睡在书房的沙发上,可她睡不着,她有委屈,想让老爹抱着她,就悄悄出来爬上老爹的床。老爹赶她下去,她不,老爹就搂着她。她知道老爹和朱小妹的事情,只需小声提醒一两句,老爹就受不了。
于是把手伸进小歌宽大的半袖里,里面是真空,这他也知道,但有负罪感,却又不忍离手。年轻女人的乳房就是好,他从小歌沒生孩子就摸了,摸到现在,虽然因喂过孩子有点软垂,但更大了,更柔了。
小歌把手伸到老爹裆里,那是个软的鸡巴。当初,老爹还能硬的时候,她不想让他插进来,就用嘴给他嘬。老爹觉得不能让她满足,也掉过头给小歌舔。小就要这种感觉,好像父亲胡茬出现了,不是在脸上,而是在阴部,阴部肌肉比脸上敏感的多,自然感受也就分外明显。
于是她叫:“老爹!爹!爸!爸爸!”
老爹很刺激,想着儿子不孝顺,当初怎麽沒生个女儿。
终于,小歌让老爹插进去了,她是骑在上面自己放进去的。她这麽做,是因爲老爹说朱小妹经常这样,她也就想试试。
再说了,小歌心里有事,老爹的儿子却不闻不问,不管她如何想暗示、想表达,想要安慰、想要依靠,却都不能得到。这里呢,老爹给她了,她是知情必报的人,何况是“爸爸”。但是不久老爹阳痿了,老爹的心理压力也大,不阳痿才怪,儿子毕竟是儿子,他看见了,口吐白沫,老爹不能无动于衷。小歌也内疚,但老公不知道,他有病,小歌只想让他好。
小杨来了,就坐在床边。记得公司还沒搬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废弃的食堂里办公。这个食堂有意思,对饭厅开了窗户,对售票间也开了窗户。小杨约来小苟,就在厨房变仓库的房间里做爱。
她们俩亲吻最好看,先用舌尖互相碰,碰着舔,然后就含住,一个含住另一个的舌头,含一会再变过来让对方含。
这时候,两人只摸乳房,有时候也摸下体,却是各自把手伸进裤子里自摸。老常看见了,等小苟离开就要小杨,小杨很害怕,给他。
当老常脱了裤子的时候,小杨吓坏了,破门逃去。我给小杨打气,小杨就对我好,但老常还是纠缠,怎麽办我离不开老常,公司不景气,我需要这样的技术人才。搬到新地址后,我只给小杨办公室钥匙,工作间和库房老常管。但老常在库房要小杨,吓得小杨不敢去库房。无奈中我找老常谈,说小杨是我情人,要他替我保密,就这样把问题解决了。
小杨知道我偷窥,但她还是约小苟来玩,现在玩,已经开始互相抚摩阴部,用指头插。两个女孩子的阴部各有特色,都很漂亮,我多想出去舔一口。有时候当屁股对着我的时候,那圆圆的小屁眼简直勾引得要命。但多数情况下,我看到的都是小杨的,因爲她知道我需要在这个角度看清楚。她很照顾我,也希望把小苟的屁股弄到我眼前,于是她就喜欢躺在下面,让小苟像男人一样压着她。
永瑞来看我,和我说话,我听不进去,想着有关他的一切。他人不错,认识他就成爲知己。他带着个漂亮的女朋友,叫小歌。我很羡慕,但他说只是兄妹关系,要是我喜欢,他可以给我撮合。
我和小歌谈恋爱,总是有永瑞在一起。小歌那麽漂亮,他爲什麽自己不要,非要介绍给我呢我要弄明白。酒醉后我装睡,便见他和小歌在做爱。小歌让他摸,娇嫩的乳房抓在永瑞手里,格外刺痛我的心。
她把裤子脱了,永瑞就开始玩,沒完沒了地玩,舔逼逼,亲屁屁,又是捏又是摸。小歌实在受不了,就要脱永瑞裤子,可是他不让,拉扯一会还是脱了。哈哈!小孩的鸡巴,叫鸡巴都糟蹋了这名词,还是称唿牛牛吧。他妈的!见过小儿麻痹萎缩了腿,却沒见过发作在永瑞身上,就把鸡巴浓缩成了牛牛。
这个东西,大概就一个拇指大小,还要是小歌的拇指,他永瑞的拇指都比这粗。也好,我心想,操了处女不破处,高手一个。我不再去管,朋友还是朋友,他人格沒有问题。
小苟是跟着永瑞来的。她是真正的同性恋,无法改变。我把永瑞的牛牛描述给小杨,小杨又描述给小苟。小苟去找永瑞,两人一拍即合,永瑞有了女朋友,小苟家里也不再逼迫。只是我可怜的小杨也要让他享受了,我说小杨:“你要和小苟继续,只能这样。”
小杨说:“永瑞还不想呢!他想让生活正常些。够哥们!小苟在逐渐正常,永瑞想着法子在让小苟正常。我想劝永瑞不要这样做,万一小苟正常了,还会跟着他吗但我和他沒有这方面沟通的历史,无从谈起。”
朱小妹也来了。突然之间我很内疚,想找老爹的影子,但房间里却只有朱小妹。卫生间洗脸台下的盆子里,扔着朱小妹的裤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沒有,前面她出来上了个厕所,这里就出现了裤衩。
我拧开水,假装大便,就拿过来研究。上面有污渍,比平常见的多。太兴奋了,我套在竖立的鸡巴上套弄。刚要射,鬼魂一样的朱小妹就推门进来。她赤裸着下体,急急忙忙地拉我一把,就转过身去把屁股对准过来。心跳,出汗,鸡巴就要爆。站起来,不知道她后退了一下还是我前进了一步,爆炸就在肉体里开始了,射得一塌煳涂。
上床睡下,心还在跳,鸡巴还在挺立。门在黑暗中一寸寸地移动打开,幽灵再次爬上床来。
(啊!苍天哪!世间居然有这样的感觉!)这感觉能融化仇恨,虽然只是瞬间的,但它无比美妙。就这样,我在虚幻中,一会仇恨着,一会感叹着,不能自拔。现在想来,老爹又何尝不是呢我对不起老爹,对不起朱小妹。
我哭了,医生说我逐渐在清醒,小歌笑了,老爹也笑了,我似乎看见在场的人都在爲我高兴。
(四)
主治大夫不是张京生了,他被我开车撞死了。听永瑞说,我开车撞死张京生后,又想去撞水泥柱,却被水泥柱碰成这样。哪样我看自己沒缺少什麽啊,他指指自己的头,我摸自己,发现缠满绷带,大得像个斗。
到了晚上,只有小歌守着我,我问她:“和张京生做舒服吗”
小歌一下捂住我的嘴。她摇头,不知道是指舒服不舒服,还是不让我说,然后又点头,让我更加不明白。
她说:“你有病,大夫正在检测,要是确诊,就不会被告。”
我很惊奇,问道:“我有什麽病”她指了指我的脑袋。
天哪!我是神经病太能编了!就想叫,但嘴又被小歌捂上。恐怖瞬间传来大脑:不会硬要把我弄成神经病吧,现在医学发达,造个神经病毫不费劲。于是我更加急于摆脱,用盡力气搡开她,想跳到地上,感觉只有自由了就会安全。他妈的!你要和老爹操逼,嫌我碍事了
老爹肯定也是这麽想。那麽永瑞呢肯定也嫌我,他妈的,小杨和小苟那麽好,什麽都说了,不传给永瑞才怪。朱小妹终于要报复了,老常也是,张青爱着张京生,恨我吧!岳母怕我要小孩,哎!我已经沒有路可走了。
大夫来了,护士也来了,有人压着我,给我注射着药物,渐渐地,他们松手了,我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了”。眼前人影晃动,有人摇头,有人叹息,
声音越来越远。
醒来,已是哪个日子,就不知道,但太阳从窗户里射进来,我相信是白天。歌看见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想甩开,觉得那麽陌生,但她使劲地抓住,力气很大。我把头扭过去,眼泪就不知不觉地流出来。
我不能就这样完蛋,我要弄明白,到底她和张京生操逼舒服不舒服。就又挣扎着问:“你和他舒服吗”她点了点头,眼泪也下来。
我接着说:“你伤心他”
她摇着头,像拨浪鼓一样。我还是不明白,重复道:“你和他舒服吗”
她笑了,点着头。
啊!我感觉有沖动,向被子下面看去,她也顺过眼神,同时手就进来。好舒服!有心叫她上来骑上。她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手却不停地套。
老爹说:“你以前有过癫痫病史,现在我们找人给你确诊成病,你就可以不担责任。”
我问他:“当时的问题大吗”
小歌插话:“你是追着人家撞的,好在你昏迷了,口流白沫,很像。”
……
半个月后我被转到神经专科医院。这里除了不能出院子,干什麽都行。小歌已经不再一直守着我,并不是她不乐意,而是我不愿意她跟着。我让她去操心我的公司,她不去,我又恳求老爹,老爹答应了,但只负责财务,別的交给小杨。
这个医院里正常人很多,不知道爲什麽说他们是病人。我就和他们下棋、聊天,有时候也开“荤”玩笑。护士里沒有几个能看过眼的,听到后就过来呵斥,有个屁股肥硕地惊人的护士,认爲我正常,开玩笑就不生气,于是,她就成了我们几个假神经调戏的对象。当然小歌来,小杨来,他们也毫不知耻地调戏。
我的室友很喜欢她们,说:“谁都成,让我看看下面,摸一摸就好。”天天地纠缠,我同意了,小杨不同意,骂道:“有病!”话出口觉得不对,爲难地向窗户外看,然后快快地掀起裙子,把裤衩掰开晃了一下。
他妈的!以前阳痿,睡她旁边都起不来,现在怎麽这麽丢人,硬得裤子关不住。室友流着口水,啧啧称奇,我感觉自己更饥渴。
我怀疑大夫给我下了发情一类的药物,他妈的!怎麽从小杨给我们看了阴部后,鸡巴就老胀。小歌来了,我堵在房子里硬要,她拗不过,关上门用手压着,把屁股给我搞。
我感觉沒有见过这麽白的屁股,太迷人了,美得了得,于是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往里插。突然室友推门进来,很大的力气,把小歌搡着退向我,就插了进去,一起后退。
室友不干,非得也要,就和我打起来。这家伙,往我后脑上只一拳,就放倒了我。我躺在地上笑,小歌爬过来看,后面已经被人搞上了。她想挣扎反抗,被我阻止,因爲,她的脸已经慢慢在潮湿,在红润。
(五)
开始新鲜,一个月的时候,我就有点真病的迹象,到四十多天上,我的表现已经很像一个真正的病人。可大夫却很高兴,说:“这说明他正在好转,思维开始正常。”
就在我快要离开的时候,进来一个女人,衣服髒得像乞丐,裤子开裆了,从车上沖出来向我们跑来。当然她逃不脱肥硕护士的围追堵截,很快就被弄进病房睡觉去了。
四天后,她到院子里来了,看见我就笑着走来,正常地不能再正常。她是张青,坐到我旁边就拉过我的手,亲昵的注视着我,看眼睛,扫脸膛,直到我不好意思,把头低下去。
她说:“我到医院里看你看京生,你像死了,京生更像,我感觉心沒有了,空荡荡地。出来后不知道怎麽就来到京生家里,那里是我家,我能感觉到温暖,心里就塌实些。但小铃来了,她叫人把我撵出来,衣服也给我扔出来,很多人,我不知道怎麽能穿上那些衣服,太紧张了,就抱上跑了。”
我还沒动过多少心,她让我心酸,就搂过来,想要亲吻,但大屁股护士看见了,过来阻挠,把我们分开。
大屁股弄走张青,自己却坐到我旁边,她说:“这个女的以前就来过两次,治疗一阵就好了,这回有人发现她裸着下体,在臭水沟的桥下被人奸淫,都是乞丐流浪汉之类的,便打电话给110,送回这里。”
我问:“她家里人呢”
她说:“以前有个舅舅,好像被她弄死了。这才疯的。”
难道她沒有说假话,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我不再觉得对不起小歌,爲把拥有让小歌舒服的塑料棒弄死而内疚自责。
明天就要出院了,我来到张青的病房,她像睡着了一样,脸色红润,很香很甜。我亲上去,就在那嘴上,这里可能有乞丐撒过尿,流浪汉射过精,但现在,在我眼里,那是美丽的,就和她所拥有的漂亮屁眼一样,让人忍俊不禁。
小歌开着车来接我,我说:“找个地方吧,我忍不住了!”她就羞,还嘲笑我猴急。
老爹上班不在,我进门就开始脱裤子,然后压着小歌给她脱。终于能看到小歌完全裸露的身体,难怪张京生千方百计地要搞呢,难怪老爹涎着老脸让她留宿自己卧室。可是,以前我怎麽就沒发现呢真是有眼无珠。
我把她压着爬到床上,从屁股后扶着肿大的阴茎往里插。小歌反抗了一阵就停止了,我知道她想自己脱衣服,但我给她脱了,她又想自己上床躺好,但我又帮她摆好。于是她不愿意,反抗着,我心里想:“那麽计较干吗我是你丈夫,娶了你,我想干嘛就干嘛,现在我就想操,自己摆弄着操。”
阴道不是很滑,她就使劲地把手伸进下面往阴部抹东西,马上困难消失了,鸡巴进去了,热热地感觉很舒服。
这样爬着,好像是张青,疯狂出进了一阵,发现是半跪在地上,腿有些酸,就离开屁股,准备调整姿势。啊……兴奋啊,这不是跪在茶几上的小歌吗原来屁股就是这个样子啊!太好奇了,用拇指摸那褶皱紧缩的屁眼,她的身子就抖动起来,再试一下,又抖。太美妙,太好看,沖动促使着舌头就舔了上去。
他妈的!小东西,居然敢收缩着夹我的舌头,我就不信了。于是,我把劲道运到舌尖上,让它变得和鸡巴一样硬,就钻了进去。一钻钻,两钻钻,再抽出来咂吧,咸涩咸涩地,还有苦味。
小歌不让了,说太髒,我说你都舔着吃,我怕什麽。硬是压着继续,却听她淡淡地道:“是吗我有吗”
难道我不是在和她做爱,我说怎麽沒见过这麽好看的屁股,如此有味道的屁眼,哦!原来我的爱人,我沒用过,真是惭愧。
(六)
小歌沒有达到高潮,我问:“张京生操你,高潮多吗”
她说:“多,受不了。”
我又问:“爲什麽不经常给他操呢”
她说:“想是想,但我是你的人,不能那样。”
这是什麽意思,不能那样爲什麽要给呢她似乎看懂我的意思,说:“出了医疗事故,我沒办法……”说着脸红起来,幽幽地继续道:“不知道!不知道怎麽就那麽想,真的!沒有办法。”
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告诉她,谁叫她做完后不愿意和我躺躺,躺着说说话呢我喜欢这样,不做爱都可以,但躺着说话是必须的,这个以前我很熟,好像和朋友一起就这样。
朋友是谁小杨、小苟、张青、小歌、小孙,朱……朱什麽来着我想不起来,反正这些脸都出现了,在脑子里搅和,搅到什麽都沒有,我就睡着了。
永瑞和小苟,还有小杨都来,在家里吃饭,摆了一大桌。老爹吃完就进了书房,我想和他们聊聊,但他们一个个都起来提出告辞。我想跟永瑞出去,可小苟拉着他使眼色。回头看小歌,似乎也在用眼睛和他们交流着什麽。
他们走后,我一个人出来,坐出租车来到公司办公室。那里面黑黑的,沒有人,我就等,等到十点多,小杨也沒见来。掏出手机想打电话,但里面的号码只有小歌和老爹的。
出来大街上,沿着马路走,清凉的微风吹得心情畅然。来到一家酒店门口,碰上王仁强,他正带着几个人从里面出来。我走上去,想打招唿,但他转过去又走了进去。我想人家忙,就接着走,离开一段了,回头看,王仁强就站在那里,和几个人在看我。我高兴极了,擡脚回来,王仁强几个马上钻进旁边的车里,一熘烟地走了。
不对啊,怎麽回事呢边挠头思考这个问题边走,走了很远,回到家里。老爹睡下了,小歌也睡下了,我悄悄脱去衣服钻进被窝贴上小歌,一股温暖袭来,疑虑散得无影无踪。
迷迷煳煳地感觉小歌起来,她把我手挪开,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悄悄走进老爹的房间。我还是温暖,老爹是我的老爹,小歌是我的小歌,他们喜欢操逼,就不要惊扰他们,让他们放开操。
一分锺过去了,五分锺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想不通他们要操多久,也在暗暗地佩服老爹的能力。
等待是漫长的,鸡巴还跟着起哄,一直硬着。我等不住,决定要过去看看,便光着脚,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来到门口,听见说话声像蚊子的声音,但寂静的夜晚,听得很清楚。小歌的声音,带着沙哑,说道:“害怕得很,不知道怎麽了,就是碜得慌,怕得慌。”
老爹说:“不要怕,慢慢就习惯了,他感觉生活正常,也就慢慢好了。”
小歌说:“不是的,他好像什麽都知道,这才害怕。”
老爹惊奇地问:“知道什麽”
小歌不吭声,停了一会,才说:“沒什麽,小杨、永瑞他们都这个感觉。”
小歌害怕我,让我伤心了一夜,眼泪无声地流,流了一夜。
……
天亮我就出门了,先去公司转转,沒什麽事情,大家都很忙,顾不上我。我想插手干点什麽,大家又都阻拦着不让。于是,我出来,去了神经专科医院。
找到大屁股护士,她说:“你沒病沒病跑来干吗”
我想了想,小声说:“出了车祸,装着来躲的。”
她白了一眼我,不屑地说:“哼!你以爲进这里是儿戏装!你也要能装得出来啊!”
我傻傻地坐着,门卫看大屁股的手势,来把我请了出去。
我从沒这麽失落过,这感觉可能就是张青描述的那样。小歌的样子萦绕着,她爲什麽不让我替她脱裤子,我太粗暴吗不是!她又爲什麽想自己躺好呢不想和我交流呢不愿意和我睡觉有那麽害怕我吗原来我真的有病,神经病!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我就是有病,好像是谁在操谁,我看见了就恶心,犯困,呕吐。对了!还有一个人,是张青,她边给我讲谁和谁做爱的事情边操逼,我操着操着也晕了,吐了出来,还弄了人家一嵴背。
张青是谁我要去找她,她可能是我老婆,我怎麽就想不起来呢
有个人把我拉过去问什麽,我答应着,就跟着他上了一辆车。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走过很多地方,虽然我不记得是哪里,但能确定的是,我沒有找到张青这个人。
直到有一天,一个女人愿意让我住她家的楼道,我住得很开心。后来不知道怎麽就搬进去了,开始住地板,然后上了床。这时候,我就明白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她就是张青。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