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遭罚没娇娥入教坊
永承十二年元月,天降大雪,北方地动,灾民流徙。未及月,曝四皇子谋逆
案,武帝震怒,斩四皇子于永安门,四皇子府中六位皇孙尽皆贬为庶人。皇亲官
员凡有牵扯者重则抄家灭门,轻则夺爵削阶不得复用,一时朝野惶惶,唯恐祸及
自身。
这一场异动余波万里,直闹到开春才略有平息。北郡六省灾情亦在户部侍郎
沈穆时的调度下渐渐缓解,衹待灾民回迁后早日春耕,便能青苗再起重获生机。
然而因牵连谋逆案而倾覆的那些家族,却如石沈水底再难有出头之日。好在大齐
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可用之才,一拨人踩下去了,自有一拨新贵爬上来,不消多
久,京里已是热热闹闹恢复了元气。便连教坊司也因了这番波折,得了一批抄家
没籍的官家女眷为妓,歌筵舞畔按捺着清愁浅斟低唱,又是一番风情难以言说。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早春的风还透着丝丝寒意,檀口轻张,曾经的玉质金闺,如今唱的却是这般
的淫词艳曲。
「唱得好唱得好,这京城的女娘就是不一样,看着冷冰冰的端着架子,唱起
艳曲却这般骚浪!」
席上众男子哄声大笑,酒气上头,便有急色的揽过身畔侍酒的歌姬公然上下
其手,一时惊叫声娇唿声调笑声齐飞,热烘烘闹成一片。
素娥紧紧抱着手中的琵琶,将身子努力往屏风侧躲。也不知有意还是无心,
司乐给她安排的是屋角靠屏风的位子,她本就长得娇小,前面又有别的歌姬挡着,
从未被席上客人骚扰调笑。
衹是这一次却与往常不同,席上几位客人皆是武将,平时镇守西北,此次立
了军功回京述职,竟是形骸放浪肆无顾忌。
其中一名指挥使叫张平的,正揽着一名眉眼细长,长相端丽的歌姬令她喝酒。
那女子喝了一杯便不肯再饮,张平初时稀罕她身上隐隐绰绰的清贵之气,初时还
能好言相哄,待得此时七八分酒意上头便原形毕露,一把将那女子揽在膝上,扯
住她头发令她不得动弹,左手捞过案上酒壶,在女子吃痛惊唿时将满壶酒没头没
脑地灌将下去。那女子不住呛咳,酒液涌出迅速打湿了前襟,她又是被迫后仰的
姿势,胸脯高高耸着,春衫湿透呛咳间两团雪玉若隐若现还不住颤抖,直看得张
平的眼都直了,胯下巨物更是粗胀地片刻都忍受不得。
当下也顾不得席上人多,三两下扯开那女子衣襟,粗豪大手恶狠狠揉上再
无遮拦的两团雪乳,肆意捏弄狎玩,那女子不住求饶推拒,更是惹得他兴起,大手
下滑直入裙裾,砂纸般的手掌肆意摩擦着女子光滑细嫩的大腿。喷着酒气的嘴里
还直嚷嚷:「忍耐妳这般时候,怎地还这般扭捏也不想想进了这门子就是挨操
的命,还想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不赶紧叉开腿让老子乐呵乐呵」
「哎呦张老三,妳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些妓子入门前可都是官家小姐,
说不得当老子的都是侍郎尚书,哪有妳这样泥腿子出身的老子……」
「呸,什么侍郎尚书!老子在阵前卖命,那帮龟奴儿躲在京城喝酒听曲,还
要克扣咱们粮草,如今老子操他们女儿,真正是因果报应!」
张平一双牛眼被酒意烧的通红,踢开座凳将手中女子摁翻在地,蒲扇般大手
一把扯脱了裙裾,光裸粉嫩的长腿裸露出来,大红丝绸亵裤兜着微凸的小丘,令
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捅将进去。他那几个弟兄也不拦阻了,各自嘻嘻哈哈地搂
着自己怀里的歌姬围拢过来,抚胸弄舌啧啧亲吻,便要在这大庭广众下上演一场
活春宫。
不知什么时候,丝弦声都停了。
素娥僵着手指,浑身颤抖如坠冰窟。
透过围观众人的缝隙,她能清楚地看到元娘鬓发凌乱的脸,空茫的眼神……
那样骄傲自负的元娘,不可一世的元娘,户部尚书爱女,她的……长姐……
就那样屈辱的,卑微的,被粗鄙的男人剥光了压在身下。
她曾经那样恨她,恨她嫡出的地位,恨她轻而易举便能拿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转头又弃之如敝履。如今……都不重要了。
户部尚书张贺上月便已伏法,张府男丁不论老幼皆为军奴,女子为官妓,终
身不得赎买。从此世间再无元娘,也无素娥,无论爱憎,都已零落成尘。
厅里的春宫还在上演,在挨了几巴掌后,元娘已然认命地放弃了挣扎,她眼
神空茫地望着屋顶,雕花琉璃彩绘梁,这样的奢侈富贵似曾相识,恍然还在家中。
然而两腿间剧烈的刺痛提醒她,一切都已不同,她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官家小
姐,而是可以任人攀折的官妓。
「操,看着奶是奶屁股是屁股的,日起来像条死鱼似的……」酒气喷在她鼻
边,话浮浮沈沈听不真切。
「张老三是妳屌不够硬吧……」
「妳不会干让开,让哥们教教妳。」
「日妳祖宗,哥哥我在花丛里打混时妳还在妳娘那里吃奶,谁教谁」
哄笑的声音。
那样粗鄙淫邪。
她紧紧闭起眼,可是逃不开。
有别的男人加入进来,热烘烘的嘴含住了她的娇乳,粘腻腻的舌头在她乳头
上又吮又舔,不断发出令人羞耻恶心的啧啧声,牙齿啃啮刮擦着她的乳头,令她
在疼痛中不知不觉混入了一丝受虐的快感。
不过是黄粱一梦,她哪里做过什么大小姐她生来便在这里,生来便是妓女。
在陌生男人的大力伐挞下她自暴自弃地想着,神思恍惚地呻吟了一声。
「好婊子,这就发情了。」男人粗喘着叫一声,勾着她腿弯抬高她一条腿,
得意地展示混杂着落红的泥泞,一手扶着自己的硬屌,将赤红的龟头她穴口斯磨
并浅浅进出,元娘自小养在深闺,几时吃过这般调弄已被干开的穴口疼痛中带
着丝丝缕缕奇异的麻痒,淫水抑制不住地汩汩而出,身子不受控制地酸软,男人
感觉到这般变化,就势一挺腰,再次狠狠地戮入,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这些军汉常年驻守西北,都是久旷,此时见了这般放浪样哪忍得住纷纷按
倒手边女子行事。还有贪色的嫌一个女子不够,便要往司乐这边拉人,把素娥吓
得直往后躲,正当她以为这次自己也在劫难逃时,司乐嬷嬷却站了出来,陪着笑
往前一拦:「军爷有所不知,这几位女娘还未经调教,现下衹管抚琴奏曲,不能
伺候人的。」
那军汉愣了一下,怒道:「妳欺我是外来的不晓事么入了这门哪有不陪客
的官妓」
司乐嬷嬷上了年纪,一张老脸尽是褶子,笑得皮里阳秋意味深长:「陪客自是要陪的,衹京中水深,老妇位卑言轻,女娘们伺候谁却不是我能定。」
那军汉待要再言,却有同伴拉他:「在这里啰嗦什么,那么多姑娘还不够妳
玩么不差这一个两个。」
一边将他扯走一边低声说:「不定是哪位大人看上的,咱们初来乍到少惹麻
烦……」
第二章、入淫楼素娥遭调教
话说那宴饮厅中白昼宣淫,连素娥在内的六名女子却处逢生,被司乐嬷嬷领
出了门。待走过九曲长廊回得熟悉的小院,几名女子才算惊魂落定,衹围着嬷嬷
反复道谢。那嬷嬷站在垂花门口淡淡地说:「老婆子可不敢领功,妳们既然被没
了籍,早晚都是要伺候人的,哪有日日伺弄管弦的道理衹上头说了,暂留得妳们
清白身子另有计较。今日开始,妳们除了白日里练习琴棋书画,晚上也会有教习
嬷嬷教导妳们床帏功夫。」
一番话说得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未等她们反应,早有仆妇过来示意她们各自
回房。
沦落此处,她们原先的丫鬟早被发卖了,教坊里另外配了仆妇照顾起居,同
时也是监视管教。
不可大声喧哗,不可私自交往,不可不服管教,不可怨望朝廷……连暗自啼
哭,也是不被允许的。
有位叫容真的翰林千金来的第一晚便妄图逃走,被仆妇抓住了还大叫大嚷不
服管教,第二日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罗裙摁在院里条凳上受刑,手指粗
的竹笞击打着皮肉,发出闷闷的钝响,每一下下去玉股上便霍然肿起一道血印子,
她这时候哪端得千金架子不住哀哭求饶,然而这些仆妇心硬如铁,直将二十鞭打
完,原本光洁的屁股上已没一块好肉,而她也早已涕泗横流晕死过去,被仆妇拖
死狗般拖了出去,说是养好伤后就会被发配去做下等营妓。
这一招杀鸡骇猴,这院里再没出过不服管教的事。
当晚素娥等人便被挪到了别院。
那院子足足三进深,外院有守卫把守,还养了数条巨獒。诸女被仆妇引着依
次入内,俱是垂首噤声,目不敢旁视。
她们起居皆在内院,每人都有独立居所,外间置有书案茶几,可习字操琴,
里屋轻纱软卧,铜炉熏香,虽比不得闺阁千金时所居,却也不甚差了。每人房里
都配着一名仆妇并一名教引姑姑,负责素娥的柳姑姑身量高挑,皮肤黧黑,又生
得一副厉眼,看着就不好相与。
这柳姑姑是个雷厉风行的,上来便指挥仆妇将素娥剥了个精光,早春的天还
是冷,屋里虽然熏着地龙,素娥还是忍不住轻轻打颤,本能地双手抱臂笼住了
胸口。
柳姑姑厉声说:「把手放下来,掩着胸干什么以后妳的奶子须得时时敞着由
人弄的。」
素娥白着脸抖抖索索地将手放下,昏暗的天光透过菱花窗,照得少女窈窕纤
秀的身影莹莹如玉,柳姑姑满意地点点头。这次分配给她的少女长得极为灵秀,
那一弯新月般的娥眉,笼着水雾般娇怯的眼神,真真我见犹怜,红菱小嘴不点而
红……视线沿着她小巧的下巴和天鹅般颀长的颈子下移,落在那两团精致秀巧的
嫩乳上,柳姑姑的眉,忍不住微微蹙了一下。
「妳今年多大了」
「禀姑姑,罪奴今年刚及笄。」
「什么时候有的葵水」
「上年年初……」这样私隐的问题,她答得细如蚊呐。
「怪不得。」柳姑姑点点头,转而向侯在侧旁的仆妇到:「茛娘,以后妳每
日早晚两次,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半个时辰奶子。」
那叫茛娘的仆妇赶忙答应了。柳姑姑又转而向秀娥道:「跪下。」
秀娥一愣,有些疑惑,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柳姑姑已然不耐烦:「让妳做什么便做什么,呆愣什么」
秀娥无奈,只得屈膝跪下。
「不是这般。双膝分开,双手伏地,奶子要压到地上,屁股撅起来撅得高一
点」
秀娥无可奈何照做了,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毛茸茸地刷着她赤裸的胸房,
在趾高气扬的命令下高高撅起屁股,双膝分开的姿势令她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
秀娥控制不住沁出了泪水,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怕招来更残酷的对待。柳
姑姑对她驯顺的态度暂时满意了,慢吞吞绕到她身后,心说这小蹄子倒真是个尤
物,两瓣雪臀浑圆挺翘,连她这老婆子都忍不住要摸一摸。蹲身细看,被稀疏毛
发遮蔽着的花苞微微鼓起,那秘处因还从未遭人倾入过,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也
仅仅是使那花瓣隐约绽开,露出窄窄一条细缝。
「小骚穴,看着就是个欠操的。」柳姑姑一边啐一边用手指在那窄缝间滑弄
了一下,秀娥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
「叫什么将来求着人弄呢」
柳姑姑或轻或重地抚弄着她的阴户,上下染指,又用指节顶开穴口滑弄,也
不深进,这般顶弄几下,不一会儿指节便感受到了湿意。
「不错,是个敏感的。」
秀娥刚开始还绷着不出声,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不自觉地
摇晃着屁股想躲开这般令人羞耻的玩弄,奈何柳姑姑一个眼神,仆妇便上前来挟
住了她腰身,让她躲闪不得。
最初被抚弄的不适渐渐淡去,私处被柳姑姑老练的手法玩了一会儿,小穴深
处泛起一阵阵异样的酥麻痒痛感……这陌生的感觉令秀娥害怕,呜咽声中开始混
入低低娇吟,小穴情不自禁地吐出了晶莹的花蜜。
「行了。」柳姑姑喜滋滋地叫一声,就着淫液捻弄着秀娥丝绒般的花瓣,敏
感的阴唇被这样玩弄,未经人事的少女哪抵御得住不消片刻花蜜便越渗越多,腰
肢酸软得掌不住了,小嘴里哀哀求饶,随着那私处的手指越动越快,她的花瓣不
由自主地收缩抽搐,终于在一根湿淋淋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她菊洞时,她哀叫
着瘫软了,小穴控制不住地抽搐收缩,一股股蜜水喷涌而出。
「终究还是没有调教过的,哭哭啼啼败人兴致。」柳姑姑抽出手指在袖子上
擦了擦,施施然起身,等了片刻,看她差不多平复了,便用足尖踢踢她,「起来
跪好,看来不赏妳几鞭吃不住教训。」
秀娥这时对她畏惧非常,硬撑着重新跪起,抖着身子哀求:「姑姑饶了我吧,
罪奴实不知做错了什么……」
「也罢,让妳受罚也受个明白。妳今日有三错,第一错,我令妳裸身妳胆敢
掩胸;第二错,我给妳验身时妳竟敢躲闪;第三错,妳既是罪籍,便合该令人操
弄,安敢哭哭啼啼坏人兴致将来妳伺候大人时若也这般,遭的怕就不衹是这区区
几鞭了。」柳姑姑厉声说完,又喝令茛娘去取鞭。
秀娥听她语气严厉,知道求也无用,衹好抖抖索索等着。
鞭子本就供在房中,不一会儿茛娘便开匣取来了。
柳姑姑冷声道:「腰下沈,屁股撅高点。以后或是行跪礼,或是领鞭赏,俱
是这般动作。我衹教这一次,以后便不教了。下回若是做不好,还是要受罚。」
顿了下,又道:「妳今日犯三错,每错五鞭,一共是十五鞭。记住,领鞭时
不可躲闪,不可哭求,领完鞭要谢赏。」
秀娥低声应了,颤巍巍撅着腚等着,整个人都紧紧绷着。
空气里一声锐响,尖锐的疼痛唿啸着落在臀上,疼得她菊瓣都收紧了。第二
鞭却迟迟不来,就在她微微缓了口气时,尖啸声再次裹挟着雷霆之势袭来……一
鞭、一鞭、又一鞭,直痛得她如坠无间地狱,这十五鞭,每一鞭都没有重叠之处,
最刁钻的是最后一鞭,竟然直接击打在她毫无防备的臀缝间,直把秀娥打得哀叫
一声不住倒抽气,而那两瓣雪臀更是热辣辣得高高肿起,衹是这鞭子自有特异之
处,这般虐打却没有破皮。
「还不谢赏」不知过了多久,柳姑姑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
秀娥已是痛得记不得数了,翘着被虐得一片狼藉的屁股,忍泣颤声道:「谢
姑姑赏鞭……」
这调教的第一课,便似一顿杀威棒,打得她服服帖帖,不敢稍作反抗。
第三章、虐美乳长夜无尽处
受过鞭赏以后,秀娥颤颤巍巍地撑起身,由茛娘叉进耳房洗漱。那耳房比一
般的要大,居中一个巨大的浴桶,氤氲冒着热气。茛娘把秀娥搀进浴桶,温热的
水流抚慰了她疲惫的肉体,洗到水都渐渐凉了,她才略微缓过来。
茛娘是训练有素的,看她面色便知恢复得差不多了,示意她起身,指着耳房
另一角道:「起来去那边趴着吧。」
茛娘的声音比柳姑姑温柔多了,然而秀娥此时听见趴着便害怕,又不得不从,
只得挨挨蹭蹭地跟着茛娘走到另一头。衹见那里放着一张一人宽、造型奇异的玉
石条凳,前窄后宽、前低后高,条凳前方是两个浑圆的把手,后边有两条窄窄的
跪板。
秀娥在茛娘示意下分腿骑跨趴伏上去,冰凉的玉石冻得她赤裸的身子直打颤,
尤其是一双椒乳,涟漪似的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小小的奶头也被激得硬硬的。
这次却不是要打她。
等茛娘的手和着不知名的膏脂抚上她高高撅起的屁股,那凉沁沁的感觉缓和
了刚才被鞭打的肿痛,令人舒服得想叹息。
「这细皮白肉的,留了伤痕可不美了。」茛娘一边说一边按摩,这药膏极为
神奇,抹开后臀上的痛楚便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衹是那火辣辣的痛觉还残
留在心里,令人一想起来便心生畏惧。
过了片刻,茛娘的手从她臀上挪开,悉悉索索地不知去取了什么东西。
秀娥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把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开,掰得大一点。」
尽管心里万般羞耻不愿,经过刚才的教训秀娥再不敢违背命令,只得艰难地
背过手,将自己的两瓣臀肉分开,暴露出少女身上隐秘的孔穴。
柳姑姑负手站在一旁,端详着那窄小的菊穴,那因为被强制掰开了玉臀而微
微绽开的小孔是娇嫩的粉色,旁边丝丝的褶皱也非常可爱。
「可以了。」她向茛娘颔首。茛娘手中拿着一个皮革的囊袋,因为灌满了液
体而鼓鼓囊囊的,皮袋子头上是一根羊肠管,此时茛娘得令,便弯下腰小心地将
管子捅进了秀娥小小的孔隙中。
「啊……这是……这是要做什么……」今晚的经历已经完全超越了秀娥的认
知,衹知道有根细长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庭,紧接着竟然有一股股冰冷的液体迅
速地灌了进来而她前高后低的姿势正确保了那些可疑的液体往肠道深处流去。
「没见识的小娼妇,这是给妳洗肠,以后这是妳每日要做的功课,免得妳屁
眼挨插的时候脏了大人的鸡巴」
柳姑姑从小便被卖到了烟花地,被教坊司赎买后从事的也是这般见不得人的
活计,平生对这些从小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小姐们最是嫉恨。今晚将这千
金小姐这般玩弄了一番,竟隐隐约约按捺不住兴奋。可惜上头有令让她不得真正
伤了这小娼妇,她那作践人的千般手段竟是无用武之地,只得用粗俗下贱的秽语
来稍稍泄愤。
然而即便如此,秀娥也有些受不住了。
随着那灌入谷道的液体越来越多,她控制不住地起了便意,只得努力把菊眼
夹得紧紧的,但仍控制不住有一两行清亮的液体渗了出来。
「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住了……求求妳们饶了我吧……」当着人前失禁的
恐惧超越了一切,明知哀求无用她也忍不住大声祈求起来。
「小娼妇,把屁眼夹紧了若是拉出来可要妳好看到时候就不止十五鞭那么简
单」柳姑姑毫无同情地严厉呵斥,这时茛娘手中的皮囊终于被挤空了。羊肠管被
抽出的瞬间又有一点液体渗出,秀娥不得不紧紧地夹着屁股,因为强烈的便意浑
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双膝牢牢顶着玉石踏板,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撅得更高,
妄图用这样的体位留住谷道里的水流。
然而那些液体不是普通清水,都是掺了秘药的浣肠液,带着强烈的刺激作用,
直让秀娥忍得牙关都要咬碎了,白玉般娇嫩的肌肤都憋成了晶莹的粉红色。
时间一分一分地拉长,竟是无穷无尽地难挨,就在她感觉自己将要绷断的时
候,柳姑姑才大发慈悲地开口:「差不多了,让她泄了吧」
「呀……」哀哭似的叹息。当被茛娘弄到恭桶上释放的时候,那种被压抑到
极点后获释的快感闪电般穿过她全身,莫说后面的小孔,连她前面的蜜穴都因为
这酥麻的刺激而失去控制地不住收缩着……
当茛娘将秀娥重新清理干净之后,这名被玩弄过度的少女已经彻底地瘫软如
泥了。
「柳姑姑,我看若是再弄下去,她怕是要发烧了……」茛娘看柳姑姑一副意
犹未尽的样子,犹犹豫豫地开口,毕竟要是第一晚便把人调弄坏了她也是难以交
代的。
「没用的贱妇。」柳姑姑看秀娥那副站也站不起来的样子,也知今日是不能
再进行下去了。
「今日便先到这里,妳扶她去榻上躺着,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揉奶子,明日
早起再给她揉半个时辰,浣完肠便可以入塞子了。」
「是。」茛娘恭恭敬敬地应道。
当秀娥被赤身裸体地安置在纱帐中时,她整个人都好似麻木了,乖顺得如一
衹玩偶,任由茛娘用四衹缚了纱绸的铁环扣住她手脚,将她摆弄成仰面朝天的
「大」字型,檀口里还被塞了一衹口球。少女的骄傲、自尊、清高已经被摧毁殆
尽,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也许自生下来就是错的,然而又没有赴死的勇气,衹
得逆来顺受地承受一切折磨。
茛娘站在跋步床的踏板上,弯腰打开床下抽屉,捧出一衹青瓷罐子,打开罐
子,又挖了一大坨弥散着悠悠花香的脂膏,用掌心温热了,俯身往秀娥小巧却挺
翘的奶子上涂抹推拿起来。她先是在奶根处慢慢打着圈,渐渐往上揉按那两处浑
圆,药力因着体温开始发散,秀娥衹觉一双奶子又热又痒,原来绵软娇柔的奶头
也悄悄立了起来,硬硬的,衹盼着也能被揉上一揉。
偏偏茛娘存心似的,每次推按都小心翼翼地避开碰触她早已痒痛到不行的乳
头,秀娥先时还能忍耐,不一会儿便忍不住低声娇吟起来,不由自主地拱起胸晃
动着想在茛娘手上磨一磨。
茛娘及时避开手,说:「姑娘可是奶头发痒这是药膏起作用了。这奶头却是
不能揉的,胀太大了不讨人喜欢,便要像现在这般小巧粉嫩的才好。」
秀娥小嘴被口球堵着说不得话,长发披散,涨红了脸哀哀低鸣,泪水混着涎
水滑过腮边。
而随着这般摸胸揉奶的折磨,她的小穴也早已酸软得不行,一波波陌生的情
潮涌过,淫水自蜜洞中泛滥而出打湿了床褥。
也不知过了多久,茛娘终于停止了揉按,她还来不及喘口气,便发现自己臀
部被人抬高,紧接一衹丝滑的软垫被塞入身下。
刚才折磨她胸乳的手改而在她腿间拨弄了一下,稍纵即逝的碰触引发的是令
人难耐的酥麻。
「姑娘这般会流水,倒省得我麻烦了。」茛娘这般说着,又自床下抽屉取出
了一条丁字红菱兜裆绸带,俯身套在秀娥腿间,小心翼翼地调整好角度,然后在
腰部打结固定。
这绸带极有讲究,衹是窄窄一条,中间裆部缝了一层皮毛,穿的时候不用弄
紧,就是要让这长长的软毛似有若无地骚着女子私处,骚得人情潮叠起又无从纾
解,而被拉成大字型绑缚的手脚也确保了这些被调教的姑娘无法并腿也无法自渎。
如此不消多久,等这些姑娘被男人真正操弄时便极易高潮,而且那种被奸玩获得
的高潮都似赏赐一般。
弄完这些,茛娘给赤身露体的秀娥复上一条薄薄的锦被,直起腰舒口气道:
「今日便是这些了,姑娘早些安寝吧。」
软纱帐自两侧柔柔垂下,随着吱呀的关门和落锁声,茛娘的足音渐渐远了。
秀娥在昏暗的夜色中流着泪,忍受着嫩乳和花穴处虫蚁啃嗜般的酥痒折磨,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