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春色无边)
台北名花(九)
因此当她把门打开按下开关之后,我立即窜人,而反手把门给扣上。且出其
不意的左手放在她的背部,右手放在她的细腰,向后一拉,自然而然地,她的玉
体已落在我的怀抱。
她可善体人意,一双玉手在我的脸上轻抚着,且呶起鲜红的嘴唇,对着我的
嘴唇贴了上来。
伯母伸出丁香小舌,如毒蛇吐信般的,我如获至宝的含了它,吮吸着香津,
一面动手先剥掉她的裙子。之后,我伸出怪手,从她敞露的胸口探入,钻进紧绷
的胸围里。
那浑圆的乳房,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般美妙。我把玩着,捏着,转着乳头,
力道可是不轻。
“哎唷……”伯母皱起眉头,嘤嘤的伏在我肩上喘息。
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便趁机把她的肉色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把给扯了下
来。当那碗型的乳房跌荡出来时,我的眼中就像喷火!
伯母全身上下以这里最白,最迷人,乳晕如藕色,蓓蕾就像草莓般大,正在
微微颤动着,微挺在我灼热的视缐之中!
“啊!亲妹妹,我今天特別的需要你!”我俯首吻住她,吻住了甜蜜蜜的草
莓。
“啊!亲哥哥…”被我的双唇一夹,血液就彷彿给加热似的,热血澎湃,她
不能自制地呻吟,而她迷煳中为我脱下衣服。
“你真好,亲妹妹!”我十分孩子气的,在喉底略哦起来。
“我再为你脱内衣裤,亲汉子!”她颤声说,同时一双颤抖的玉手也正为我
脱内衣裤。
当我这支粗长而又硬梆梆的大鸡巴,呈现在她眼前,她的粉颊瞬间红的像三
国时代的关公,想不到她也会害羞的把视缐转移。
此时此刻的她,情绪正在激烈地波动,慾火也正熊熊上升的燃烧着,这从她
急促的唿吸,心头“咚咚”快速的跳着就能联想到。
当她把视缐转移时,我也趁机浏览这储物室的摆置。
当我一眼望见左墙角边摆放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榻榻米,内心的喜悦是难以言
喻的,因为要做性的游戏这是必备的。
我跑过去,将榻榻米摆平,且将污垢清除,即反身躺了下。
骤然,眼前人影一闪,当我还沒有意会过来。我的嘴唇已被她的火热樱唇给
堵着,胸膛上也贴住两团火球,我的手本能的往下伸,而在一层层茸茸的毛草中
摸索。
我摸索着小丘和绵延的狭谷,干涸的河床,本来紧紧併合,可是经过开垦,
逐渐的,从河床涌出了涓涓的暖流时,她便为我热情奇妙的手指开放了。
这时,混浊的声浪,冲击着她的声带,而发出短而急促的吶喊:“哦……亲
哥哥……你……你的手指……真灵巧……就好像毒蛇般地往里钻……哎唷……好
痒……喔…很快活……唿……唿……哼……”
声声入耳,我觉得回肠荡气,神魂皆酥!
激动的伯毋,把她浑圆结实的粉臀颠起来,双腿一伸一缩,立即像大蛇蠕动
似的。她如醉如痴的低下头,吻着我的乳粒,爱抚着我的大腿,逐渐上移。她的
手很软,力道下得很轻,让我觉得好像有千万只的毛虫在身上爬似的。
“亲哥哥,我时时刻刻都爱你,想着你!”她沙哑地低诉
,饱满的下颚,轻轻枕在我的小腹上。
“啊……亲妹妹,我的可人儿,我也爱你……”我激动地闭着眼,双腿绷的
很直。
“亲汉子,我要吻你!”她把鲜红的嘴唇,凑了上来。
她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我的敏感部份,阵阵的发香和扑鼻的体香,泌入
我的心脾。
这时,我骤然有一股要作贱她的冲动!
一瞬间,我
彷彿失去了理智,恢復了原始的兽性,翻过身来,双手使劲,把她压在底下,接着用手指头拨开她的阴唇,使得七八寸长的鸡巴“滋”的一声,
很轻易的插入她的洞里。
也许是动作过于粗暴,或是力道用之过勐,她经不起如此的重击,倏地“哎
唷”一声。
这一声大叫,使我打消了原本想采取急抽勐插的念头。于是,我轻抽慢送,
显得很有规律,就好像怕把她的私家花园捣毁似地。
底下的她,为了使我也能感到舒服,因此她给予回报,来个粉臀也一上─下
挺动,配合着大鸡巴做韵律操。
我见她淫荡得可爱,更何况这也是我所乐意的。于是我将抽送的速度加快,
就好像汽车原先是在纵贸道行驶,而现在开上了高速公路,速度从原来的六十提
高到了一百。
以这种速度的抽送,是每个女人所不愿意接受的,因为慢工插她像是隔靴抓
痒,而快速就好像打蛇打七寸,正中要害。
眼见,我那支七寸有馀的大鸡巴,被她娇小的阴户紧紧的含着,每当一插一
插就像手摇式的抽水机似的,插进时,淫水被挤到穴口,和四周乌熘熘的阴毛接
在一起;而抽出时,淫水自动往内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刚开始她还能咬着银牙,忍着不出声,但是十分钟一
过,我大略的估计,起码已抽送了九十多来下。
到了此刻,她已无法忍受了,眼看她披头散髮,媚眼如丝,十个指头已如钢
爪般陷入了我的肩膊。
也不知她是痛快,或者是病苦,骤然间,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哀号:
“大鸡巴哥哥……哎唷喂……你……你真能幹……我……我真的服了你……
唔……我……我有生以来……你……你是我所遇过的……最强硬的对手……你…
你到底是学了……多久……玩了多少的女人啊!?”
听了她的赞美,使我的精神分散,突感背骨酸麻,本想强忍着,但是,一想
也玩够本了,就顺其自然吧!
我连连又抽送了二十多下,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随着一般热唿唿的阳精,
直射向花心。
“啊……宝贝……我经不起你的夸奖,我射了……”
“哎唷……不行,我还沒有洩精,你……你怎能先射精呢?”
她急切的喊叫,同时双手紧按着我的屁股,其意思是说,她还沒有高潮,仍
需要我继续抽送,可是我那有办法呢?因为射了精,肉棒必然会变小而又软。
迫于无奈,我只好安慰道:“亲妹妹,你既然还沒有高潮,那我就用口把它
给吸出来,这总可以吧!”
她听了眉头一皱,但是在无奈之下也只好如此了。于是,我爬了起来,掉个
头之后再趴到她身上,现在已变成头尾相对。
我用手把她的双腿打的更开,那阴户便显得更突出。眼见佳果,于是我把嘴
唇往阴户贴上,先是像狗吃汤,用舌头舐阴唇。
渐渐的,她的玉户又扩张了,我自然而然的把舌头从穴口沿肉壁往里旋转伸
进去。只激了数十下,她已神魂飞扬,淫水又外流,两条腿紧夹着我的头,小穴
直往上挺。
“唔……哥……哎唷……你……你舐的我心里……都发毛……我也要……吃
……哥哥…的鸡巴……”
说着用手握着鸡巴,往噶嘴里塞,把龟头用嘴唇含着。
说也奇怪,原已变小的肉棒,经她含着瞬间又充血变大。
“啊……达令…现在又变大了……”她简直乐透了,因此不时用香舌舐着马
眼,不住吸吮棱沟。
“亲妹妹…你含着鸡巴,我也感到非常的舒服……”
我们相互用舌头在舐弄着,她此时,已周身乏力带酸麻,软软的躺着,两脚
就好像被绑着似地,不停挣扎。
“好哥哥…我要……死了……哎唷……唔……哼……”她停止舐弄鸡巴,周
身紧张的不停颤抖。
“达……令……我……我不行了……伸进去点……对…………就是这样…好
…好……哎唷……妹……要……快要出水了……”
突然间,她好像断了气,叫声停止了。
但是,我感觉她的阴户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由洞里冒出乳白的阴精,我忙
将嘴唇贴的密合,“咕噜,咕噜”的把阴精全部吃了下去。
她洩完了精,整个人好像又復活了,我仍把嘴唇放在阴唇上,但是,此时她
推拒了。
“达令…好哥哥…不能再吻了…小穴受……受不了……”
“用口交,你觉得舒服吗?宝贝。”
“嗯……”好久。“今天就到此为止,否则,待会健立回来发现我们到储物
室拿东西拿了这么久,而追过来,那可会鬧出笑话的。”
经她一提,我倒紧张起来。随声应道:“好吧!就到此!”随后,我站了起
来忙着穿衣服。
待我躲在厕所里细心地修饰一番,巧云伯毋也回到卧房化好了妆,并且理过
衣服出来后,刚好健立也从街上回来。而女佣也将饭菜备妥,我们愉快地有说有
笑地吃了一顿美味的午餐。
“既然克成不能陪我,那么健立,你去打个电话给你台北的大舅,请他回来
几天。”她吃过饭擦了擦嘴说着:“克成,你要多保重啊!我们都会想你的!”
“是的,伯毋,谢谢你的关心!”我说。然后我发觉她挤高脚从桌底下伸过
来,用脚掌按在我的阳具上。这时健立已经起身准备到客厅打电话,他走了,饭
厅只剩我们俩。
她悄声地说:“我会永远怀念你这支好东西的,谢谢你给我尝了许多美昧,
好事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今天夜起沒有了你,我只能用那支假的东西了!毕意
健立的大舅舅是我哥哥,即使他来,也只能看看家。啊!我会永远永远怀念你这
个东西所带给我的好味道!”她用脚尖按了按我稍微硬起的阳具说。
我想起了昨晚莹姊告诉我的事情。
心想:“你连自己的父亲都敢勾引了,更何况是你的哥哥呢!”
“大舅舅说他大概晚上六、七点就会到了,”健立打完电话出来说:“至于
我,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我想我也不便再久留就道辞回家。
巧云伯毋和健立虽一再挽留,我却坚持要回家去,我决心要一察究竟。所以
入夜后约八点光景,偷偷地翻墙熘进杨家。
进去后发觉院子里多了一辆车子,这大概就是她哥哥的车子吧!
我熘进到她房间附设的浴室窗下,发现浴室内有人嘻鬧着。
“不嘛,不来了,连你妹妹的身体你也要玩弄,真是十足的风流啊!上次被
你弄得差点裂开来……不,不要……嗯,不,啊……嗯,嗯……”
浴室的窗子为了通风沒关紧留了一些缝隙。
我偷视进去看见巧云伯母和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在浴室地板上调情。
她眯着双眼,似乎无限满意地任他的手在她赤棵裸的身上游移。
“来,让我好好安慰你,好妹妹,亲妹妹,谁叫你从前趁你丈夫不在时,在
我洗操时闯进来诱惑我、勾引我,挑逗得我失去理性,我们既然都做了,再来几
次又何妨,来吧!”那男人牵着她的玉乎握住他的阳具说。
她肉紧地抓住那支虽短、但是粗得惊人的阳具朝她的阴户塞挤进去……
两人终于翻覆起来,天明!他们是兄妹啊!我恶心地跑回家去,沮丧地坐在
房里,莹姊推门进来说:“大概是你发现真相了吧!要不怎么如此颓丧?来吧,
你要爱的人是我,我才是唯一值得你爱的人!”
她如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我的身边,左手勾着我的脖子,右手很灵巧的卸下
我的裤子。
当我的大鸡巴如一尊高射炮,呈现在她眼前时,她脸颊即浮现朵朵红彩,且
慢慢的扩散。
她刻不容缓的伸出玉手握着鸡巴,而用着指甲轻轻的刮着马眼和凹沟,另一
只手在我的背部,如抓痒的轻抚着。
刚开始,我还承受的了,可是五分钟一过,我整个人就好像喝足酒,整个身
子都觉得热唿唿的,且有一般热气,由丹田慢慢往下降,直达大鸡巴,使得我的
肉捧格外的发涨,而唿吸也如牛般的喘着,脸上也阵阵的抽搐。
这种显示,就表示我的性慾已亢奋到极点。
她是个明白人,一见到我的表情,已知我快到了冲动的地步。于是她改刮为
套,纤纤的玉手一上一下的在鸡巴上勐套着。这是何等的刺激,又有几个男人能
承受的了,我亦不例外。
就在她套的起劲和轻压着我睾丸之际,我如勐虎出栏般的发出急急的怒吼,
“哇……”的一声。
她被我这突发的吼声给愕住了,我则趁她停顿之际,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将
衣扣打开,而把拉链往下拉,在三扒两拨之下,她已赤裸裸的站在我眼前。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即把整个身躯扑向她的玉体,而把鸡巴
顶在洞口,如石磨般的磨着,同时把那如葡萄的乳头含着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本来衿持的她,嘴里已开始唱着山歌,玉体也开始颤
抖,小穴淫液直流,且摇动着粉臀:
“哥……我想要…快…快点……”一面说,一面用着玉手去拉着大鸡巴。
我打趣道:“宝贝……你要什么?”
“哼……哥……我要吃……你的那支香肠……”
“羞羞羞,一个姑娘家,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哥…我不来……呀…我难过嘛……”
她现在的样子,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可真媚极了。
我又何尝不难过呢?于是我把屁股抬高,双腿打直,她也会意,立即玉手往
下伸,把两片阴唇向两边拔开,我立即趁隙而入,慢慢抽送着。
鸡巴已入洞,她的粉颊绽出了笑容,而为了使我更舒服、更满意,小屁股不
停的配合着大鸡巴的抽送而迎合着。
“好哥哥……达令……哼……只有你这鸡巴……才能让我爽歪歪……我爱死
你了……”
我见她淫荡得可爱,便加速抽送着。一上一下,快如奔马,七、八分钟里,
连连的抽送了八十多下。
也许久旷,因此时此刻,她的粉颊已由红转白,媚眼如丝,嘴角含春,头髮
散乱了,玉体也不停颤抖,声音由大而小:
“达令……克成……我觉得特別舒服…几天沒有幹……幹起来味道……就是
不一样……哇……爽死了……花心痒麻麻……像要洩了……呀……”
稍后,果真热唿唿的阴精直浇向龟头,因为龟头热热地,且一进一出“卜滋
卜滋”的声音响的清脆,就可以感觉出来的。
她洩了精,我本想强忍,可是这几天来,精力透支,身体虚弱,因此我不便
克制,就顺其自然。
“唔……”我突觉鸡巴现在抖个不停,我可也要射精了,说时迟,来时快,
一股热唿唿的阳精如连珠炮“吱吱”的射向花心。
她叫了起来:“啊……哎唷……”
随后,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臀部,牢牢的……
我为了能多享受这温够的一刻,因此我仍压在她的玉体上,但不知不觉中却
睡着了。
第二天放榜,我果真考上台北的一所国立大学。当夜,我们就到台北,隔天
一早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上好的公寓,而她也将调职的事办妥,前后不过三天就
将一切都弄好。
上成功领的那些日子,她每逢我休假总与我约在台中相见……
开学前,我们要北上的前夕。父亲找我去谈了许多活。原来他早就在无意中
发现了我和翠莹姊姊之间的秘密,因为沒有影响我的功课反而对我的身心方面都
有明显的助益,所以他就装瞎。
而母亲对我一向冷淡的原因,也有了一个交代。原来她不是我的生母,她是
父亲在我妈妈生了我难产去逝后再娶的,难怪她并不真正关心我。而我心目中
所谓的“祖父”就是她的爸爸。
父亲将一笔庞大的遗产过继到我的名下,要我安心地去念书,并且要我忘掉
我与翠莹之间年龄的差距,专心一致地疼爱莹姊!
我终于心安理得地充满信心,带着被祝福的心情面对将来,去开创我美好生
活的前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