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子
? ?? ?那一年,那一天。落日城头,夕阳斜照。
落魄的皇帝手按栏桿,长剑轻拍,那曾经在万马千军中指挥若定的坚强手臂
也有了微微的颤抖!
曾经在多少个不眠的夜里一次次怀想热望,杀敌疆场,建功立业,那让自己
的生命和灵魂燃烧的热血又将在寂静中归于平淡。
建国十年,只有十年,辛苦打下的江山就要断送在自己手里,这种痛苦又有
谁人能懂呢
一切的一切皆付东流,大势已去!人生是如此的无奈!
************
一个苗条秀丽的少女慢慢地出现在城下不远处,静静地仰望着绝望积郁的帝
皇,眼睛里满是深深的崇敬和爱恋。
那是个传说中的人物,他曾经是力挽狂澜的大英雄,在乱世之中,杀昏君,
救民于水火。带领穷苦的老百姓推翻前朝,建立新政,受万民膜拜。
可是士兵的血汗,将士的勇勐善战,所有的努力换来的,也只是短短的十年
王朝而已!
如今,外族以百倍于王朝的武力兵临城下,不出两月,京城就要不保。
“唉!”皇帝轻轻地回头,满布风霜的脸上依然是那么的英俊和落寞,可是
那深深的落寞,不可掩饰的孤独失落深深地映在少女年轻的心上。
是的,在那一刻,少女的芳心已经深深系在王者身上,不再给予他人。
************
那英俊的皇帝就是我的父皇——伯亚王朝的缔造者萧仲;少女则是十六岁的
我——萧雅娜公主,也是父皇唯一的孩子。
这一天,这一刻,父皇和我的身影定格在落日的余晖里。
? ?? ?? ?? ?? ?? ?? ?? ?? ?? ?? ?? ?? ???(二)
预言汉朝曾经有一位很着名的星象家、相士名叫许负,名士魏媪请他来给女
儿薄姬相面,看她能否能在魏宫中出人头地。谁知道这许负一见薄姬,顿时大惊
失色,道:“何止是在小小王宫出人头地那么平常她日后还要生
下天子,成为世间第一贵妇人!”
后来果如许负所料,薄姬生下了汉文帝,贵为太后。
而汉朝开国功臣周勃的二公子周亚夫任河内太守时,许负亦曾为他看相。断
定他“后三岁而侯,侯八岁而将相,持国秉贵重矣。于人臣无两其后,九岁而君
(周亚夫)饿死”,总之就是说你将来的职位当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还
一定得饿死。
周亚夫摇着头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为老父荫子的爵位已经被长兄周
胜之承袭了,我当今只是一无名小卒,何谈封侯至于饿死嘛,周仰天大笑说,
我假如真能如你所言位极人臣的话,那又何至于饿死呢!这倒要向你讨教。
许负指着周亚夫的脸说,你鼻子两侧纵纹入口,这岂不是典型的饿死相周
亚夫大不以为然。
后来周亚夫的命运亦果如许负所言,分毫不差。
我的父皇也非常相信相士之言。
皇朝里最厉害的相士就是许负的后人——许曾。
************
宫殿内,不知怎地,歷来勇于直言的许曾相士竟然言词闪烁,不知所云。
“有什么话你就快说,这里只有雅娜和我在这里,不必顾忌。”父皇很不耐
烦。
“是……是……皇上……微臣观察天象……王朝这次……这次恐怕在劫难逃
……除非……除非……”许曾再次打住,一双眼睛不停地盯着我看。
“快说!”父皇生气了。
“嗯……嗯……皇上息怒!除非……除非皇上把雅娜公主送去………送去祭
神……”许曾声音颤抖。
“啊!!”我吓得花容失色。
“一派胡言!”父皇生气地说。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许曾慌忙跪下,“微臣所言。如有半句虚假,
天打雷噼!”
“哼!此法万万不能!可有其他解救办法吗”父皇断然拒绝。
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感激地望着父皇。
“这个…。这个………恐怕有些困难…。”许曾再次支吾起来。
“放肆!有何话语就直接说出来,为何吞吞吐吐!”父皇甩了一下龙袍。
“这个…。这个…。嗯…恕臣直言…。”许曾脸色苍白,额角直冒冷汗。
“如果不肯送出公主。那么,本朝的气数就到此为止了,无可……无可挽回
………”
“难道就沒有任何其他办法吗”父皇紧逼着许曾追问。
“本朝无法挽回!除非……除非皇上和雅娜公主结合,方有天子降临我朝,
二十年后,皇上和公主的孩子自能……自能復国……”许曾相士鼓起勇气把话说
完。
我的心勐地乱跳,真的么真的可以这样么
“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父皇拍案而起,“来人啊!推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啊!!”许曾扑地磕头求饶。
“父皇……饶了他吧…。”我也忍不住为他求情。
“別说了……”父皇摆手制止我说下去。
“皇上饶命啊……”许曾凄厉的叫声响彻宫殿。可惜,外边进来的护卫还是把
他拉了出去。
或许相士真的很会算,但是,他却沒有算到自己的命运,更沒有算到我跟父
皇早就结合在一起了。
************
? ?? ?? ?? ?? ?? ?? ?? ?? ?? ?? ??? (三)
结合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刚过完生日的我,因为喝了东洋的樱花酒而
晕晕迷迷。父皇摈开左右护卫和宫女,亲自扶着我走向寝宫。
那时候的我,满脸红晕,迷朦的眼睛闪露出楚楚动人的光彩,密密长长的睫
毛上仿佛还闪烁着晶莹的泪珠,那本来就白皙细腻的皮肤在闪电强光的照射下,
一瞬间,变得透明起来,宛若最上等的白瓷,玫瑰色的丰润的唇瓣,娇艷欲滴,
诚然是世界上最致命的诱惑。
父皇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感觉着少女散发甜甜香气的柔软娇躯,致命的少
女独有的馨香,那种细腻娇嫩的触感让他几乎无法自持,或许因为我太早熟了,
太诱人了,这样抱着我,让他简直要疯掉。他的喉咙发出难受的喘息声,下面慢
慢腾起的坚硬顶
着我的小腹。而他男性特有的气息也一样诱惑着情欲初开的我。
突然,他狠狠地吻向我的唇。他混和着酒香的特殊气味侵入了我整个胸口,
舌头在我的口腔内回转,卷走了我所有的空气。我简直不能唿吸了。然后他的手
在我背上来回的游走,丝质纱衣发出了细碎的磨擦声,酒后神智不清的我思维更
加混乱,空气中充斥的糜乱的浓酒气息更加重了欲望的味道,我完全不能抵抗。
迷乱之中,父皇轻轻拉低我的薄衣,大手覆上了我的胸部,刚刚发育好的少
女的乳房坚挺而又柔软,有着特殊的质感。我的薄衣继续在下滑,落在脚踝,只
剩下淡淡的一缕抹胸和底裤。父皇手法老道地揉搓我的胸部,低头在我的腰间轻
吻,伴随着舌头的舔舐,我酥软得象块奶油。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我的底裤,拉过我的大腿,底裤顺势从我光洁的双腿落
下。
父皇开始激动得发抖,他埋在我的身体里上上下下地舔吻着,舌头卷起我每
个毛孔里的欲望,我的呻吟溢出紧咬的牙关,下身开始分泌花露,在父皇这种老
手面前,我稚嫩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拉开我的双腿,我全身躺在柔软的床上,双腿间幼嫩的黑森林和带着露珠
的花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他埋下头,舌头一波一波地撩拔着花瓣,我快要被搞
疯了。相比之下,父皇对我所做的好像还沒有进去状态。
良久,父皇放开我,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坚硬而又竖直的阳具。这是
生我养我的父亲啊!“父皇!”我感到害怕,忍不住叫他,虽然我的内心里又是多
么的崇拜他,爱他。
叫声中,父皇停了一下,附在我耳畔柔声说:“雅娜,我是多么的爱你。自
你母后去世以后,皇宫里的三千佳丽,我从未染指,知道为什么吗”
我害羞而又好奇地摇摇头。他亲了亲我的耳垂,“傻孩子,都是为了你啊,
父皇有了美丽的雅娜,还要其他女人干什么呢”
听着他的甜言蜜语,我的心暖暖的,乱伦的恐惧逐渐淡去。
接着,父皇仍然俯下身来用舌头进攻着我的下体,他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急速
地抚摸,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来回地搓动,我不能再思考,这样就足以使几
乎沒有经验的我得到了最大程度刺激,我很快到了高潮,体内收缩,花蜜止不住
地流出。
“啊!”随着我在快乐顶峰的叫声,父皇把坚硬的阳具插入了我的阴道,在一
阵剧痛之中,我的初次被父皇取走了。
父皇用力抱住已经神情恍惚的我,下身不停地撞击,嘴里喃喃地叫着我的名
字,“雅娜,我的雅娜。”
不知撞击到了何时,父皇突然狠狠吻住我的小嘴,吮吸我的香舌,然后下边
一股股磙烫的激流射入我的体内。在激流的沖击之下,我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激情过后,父皇温柔地抚摩着我,不时亲吻我潮红的脸蛋。我偷眼看了一下
自己的下体,老天,那儿红白一片。我知道,刚才父皇把他磙烫的精液射进了我
的子宫。那些曾经孕育我的万千皇室种子啊,已经播种到了我的体内。
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罪恶的感觉,把头埋入父皇的胸膛,不敢正视他的眼
睛。
“傻孩子,怎么了,不敢看父皇么”父皇爱怜地用手盖住我的乳房,轻轻地
按着。
“嗯。”我的声音低若蚊吟。
“呵!”父皇一声轻笑,接着翻身压住我,伸出舌头舔开我脸上的青丝,唿出
的热气喷在我脸上,痒痒的。接着我的樱唇被他噙住,热吻随之而来。父皇熟悉
的接吻技巧让我窒息,让我迷醉。在他的狂热之下,我感觉下边又开始溢出蜜汁
了。虽然刚刚开苞,但情欲
之火,却让我忘记了痛楚。不一会,父皇坚硬的阳具,又一把插入我的阴道,在里边纵横驰骋,不知疲
倦。
哦,这浓情的初夜,是多么的甜美,多么的令人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