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禁

更新时间:2022-08-27 02:46:15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后的快感。

「嗯…好舒服…亲爱的…好厉害…用力…啊…啊…」

身后的男人拉住我的双臂,用力地在我身后拼命冲刺着。

「好深哦…嗯…顶到底了…好棒…吻我…嗯…呜…啧啧…」

我享受着和男人的法式舌吻,一边崩坏似地让他抽插着。汗如雨下,流过我的脖子、乳沟、小腹,以及阴阜。

「…好棒…要去了…哦…啊啊…要高潮了…就是那里…啊啊啊啊!」

我绷紧全身,全身收紧颤抖着。

因为他拉着我双手的关系,可以全力顶入我小穴的深处。

我34F的雪白美乳被他撞得激烈晃动,好像快要从胸部上扯下来了。

「呀…顶…顶到底了…嗯啊啊…要不行了…啊…轻点…会被你弄坏的…」

他把动作放慢,「很听话地」让肉棒停在我的小穴口,慢慢地移动。

「…亲爱的,別停,拜託!」

「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他笑着问。

「呀啊啊啊啊!都好!用力也好!好…好舒服!呀啊啊!」

「仪队的大美女,这样被学姐知道会被退训吧?」他一边插着我,一边挑逗性地问。

「啊啊啊!我不知道!別…別问了!用力幹我!幹我啊啊啊!」

忽然间,一着手打中了我的脸,让我忽然惊醒过来。

唿唿大睡的老公,翻身的时候,手臂不小心打中了我的脸,把我从春梦中惊醒了。

在梦里,我全身只穿着以前景女仪队的裙子,正和我初恋的男友躲在公园的厕所做爱。

我满身大汗,全身溼透地看着身旁打唿的老公,心里不由得发凉。

我竟然在老公身边梦见跟別人做爱。

其实也不是別人,我知道那是谁。

那个发誓要娶我,但最后却疯了的第一任男友。小恩。

虽然最后我沒有嫁给他,但,我始终沒能忘记他的一切。

我伸手去拿我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清晨五点半。

还好,还有许多时间。

我爬起床梳洗了一番,准备好我们的早餐,在衣柜前打量了一会儿,终于选定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鬧钟响了。

「喔,妳这么早起。」老公睡眼惺松地看着我。

「嗯,今天比较早起。」我说。

还是像往常一样,老公送我上班。

但今天我沒让老公来接我,我跟他说跟朋友有约,叫他先回去。

下班后,我叫了一部计程车,来到前男友所在的那个地方。

如果说一个人失去了自由,已经有两千多个日子,你觉得他犯了什么罪?

十年前我跟他在一起时,他是一个天资聪颖、又高又白的好学生;

家里有钱、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十足的成功人士。

我们从国三交往到大一,

因为我们双方家长反对我们这么早就交往,

他在感情、功课跟种种压力之下,终于精神崩溃了,

最后他被送到

这家疗养院来。

我一直沒有忘记他。我的初恋。我真正将第一次献上的男人。

那是一家在台北近郊山上精神疗养院。

我本来只要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与调养,或许半年就出来了吧?

沒想到已经迈入第6个年头了。

老样子,我们在会客室见面。

「我被关了6年,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可以把我关这么久?」他问。

每次我去看他,都必须求他家人问我能不能去看他。有时候运气好,他家人会同意我去,但大部分的时候我会被拒绝。

他们认为,我是他们儿子变疯子的罪魁祸首。

为了我能够继续到医院看他,我只能想办法哀求、恳求。

他们也知道,我一年不过去探访一两次而已,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事,

我可能是家人、医院以外唯一会跟他联繫的人吧?所以偶尔还是会让我去。

「沒关系,小淇,等我出来,我一定会娶妳。」他信誓旦旦地对我说。

我努力地给他一个笑脸,让泪水看起来不是痛苦的。

我们结束了短暂的会客时间,我来到疗养院门口,打电话叫计程车下山。

一个男人也在大门口,电见我在等车,便走过来跟我搭讪。

「小姐,来看谁呢?」他问。

「前男友。」我说。

「嗷…前男友啊,」他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怎么,不跟他家人一起来呢?」

「他们家人,对我并不是很友善。他们不太愿意让我来。」

那男人点点头:「嗯,要会客必须经过法定监护人的同意,沒办法的。」

「嗯。」

「除非,有別的方法可以不用经过他们同意就进去吧?」

这句话让我吓了一跳。不过,一个陌生男子说这种奇怪的话,让我自觉地有了警戒心

一辆计程车到了,看来不是我叫的。

那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样,如果你有兴趣,就找我吧。」

他上车走了,看着他的车子远去,我这才拿起手中的名片来仔细研究。

是一张很正常的名片。

「心理谘商师 洪

文龙」

下面有联络方式,e mail、电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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