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贵的女奴
在2139年,人类的贪婪和欲望使世界再一次地进入了奴隶社会。那些生
活困苦的人们爲了生存,不得不把自己的儿女卖到奴隶市场去,来换取一些粮食
来爲生。男奴隶被奴隶主买去做苦力,女奴隶被奴隶主买去做家务。一些残暴的
人们有时也会将女奴隶买去用于商业比赛,比如女奴摔交和性虐大赛等等。这些
女奴最终的命运也就只有死在人们的游戏之中,她们沒有人身权利,可以任由主
人对她们的肆意宰割。
我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父亲早期是做外贸生意的。我们家族在本地很受大
家的尊敬,不是因爲拥有显赫的背景,而是父亲曾经在性虐大赛上得过冠军,曾
被誉爲调教之王的美称。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近些年来,性虐大赛一直是
欧美等国家的专利。自从父亲得过一次冠军之后,亚洲人就沒有再进过决赛。在
性虐大赛上欧美等国家总是以非常血腥的虐待来赢取冠军,说是虐待其实还不如
说是屠杀呢。
从那以后,父亲只是有时在家乡朋友面前表演一些简单的性虐表演,使用的
女奴全是我家自己的女奴。我家很有钱,养着差不多20几个女奴吧。她们都年
轻漂亮,但是大多都来自欧洲。平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地带着镣铐在家幹活,
伺候我们一家人。晚上她们会被关到地下室去,由管家和仆人一个一个地检查她
们的卫生状况之后方才能休息。从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开始教我如何调教女奴和
一些性虐技巧,但是父亲从来就沒有允许我碰过女奴们。母亲每次都警告我,不
许对女奴産生感情,说她们都是不幹净的东西,要是对她们好的话,她们就会反
过来杀了我。现在想一想那些骗人的话还真是天真。不过我还是很乖的,对母亲
的话都是一百个顺从。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记得在我18岁那年,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刚刚
出差回来的父亲在饭桌上和母亲说:「这次我去南方,做完生意之后听说那正
举办女奴交易大会。我被吸引了过去,去随便参观了一下。那真是热鬧,来自
全世界的性奴隶公司都到了。最后我来到了世界顶级性奴隶公司- 美国SNY的
展台前站住了,那围了好多人,都在看台上一个个美丽的女奴呢。那些一丝不
挂的女奴身前都挂着自己的资料和价格正等待着一会的公开拍卖。我走过去摸了
摸她们的皮肤,看了看她们的手脚,阴道和肛门。的确都是一等一的货色。哎!
可惜咱家女奴太多了,我也就沒有兴緻购买了。当拍卖完之后,我以爲结束了准
备离开。他们公司宣布出售曾经是非卖品的一个女奴。我回头一看,让我惊呆了。
那女奴是亚洲人,平时SNY公司都是出售欧美女奴,今天却出售了一个亚洲女
奴,这令我挺感兴趣的。我便又走回去看个究竟,因爲工作人员不允许大家用手
接触她,所以我也就只是在她旁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有1米70左右的身高,
全身的皮肤白嫩清透,像玉石一样晶莹。发育成熟的乳房略微上翘,展现了她年
轻的活力。两条修长的双腿下是一双如若无骨的玉足,听SNY公司的人介绍。
她今年17岁,从去年沦爲女奴后就一直光着脚走路,按照一般女奴来说,一年
的赤脚生活都会使她的双脚变得扁平。而她的玉足在一年之后仍然拥有优美的曲
缐,走起路来显得非常地好看。更特别的是她的身体平时散发出来的汗液味道清
香诱人。尤其是她的乳房和玉足,味道更是明显。SNY公司的人让这女孩围着
人群走了一圈,当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的确闻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我又认
真地看了一眼她的玉足,她走起路来的确很美,十只像嫩葱一般细长的脚趾紧紧
地并拢在一起,脚掌接触和离开地面的时候都会画出优美地曲缐。在场的人们都
看得入神,我擡起头看了一眼她的脸。那长长地秀发直垂到臀部,清秀的脸蛋上
有一双楚楚动人的双眼。那双眼睛好象诉说着悲惨的故事,是那麽地另人怜惜。
令我産生了想得到她的想法。」
母亲赶忙追问:「你买了沒,听你这麽一说,我还真想见见这女奴。要是照
你所说一定很贵吧。」
「贵,那是当然的了。先不说就这个女奴,就那个SNY公司就沒有卖过便
宜货。这些美国佬真会赚钱。当他们开出起始价格的时候,人群就有一半人感
到失望了。最后地竞争只局限于我与两个英国富商的争夺。要知道他们一个是做
石油生意的,一个是做珠宝生意的,个个财大气粗。不过我沒给他们机会,我第
二次叫价就已经让他们叹息了。」父亲有些骄傲地回答。
母亲急切地问:「你买下了,在那呢」
「别着急,定金我已经交了。他们把那个女奴带到我身边,那女奴很温顺地
叫了我一声主人。工作人员将她的双手拧到身后,用一副白金打造地手铐铐了起
来,又给她的脚腕带上了白金脚镣。当时因爲我带着她走很不方便,就与SNY
公司的人达成协议。让他们在几天后带着相关手续送到咱们家来。」听完父亲的
这翻话,坐在一旁的我也急切地想见一见这个女奴。
沒过几天,他们就把女奴给我家送来了。那天我记得很清楚,父亲将女奴带
进了客厅。母亲还有管家,仆人将这女奴围了好几圈,大家都在品头论足地评论
着她。母亲,父亲走到女奴的身边。认真仔细地打量着,母亲连连地夸父亲眼光
好,物有所值。父亲也被母亲夸地非常开心。站在一旁的我看着女奴的脸,经过
一年的奴隶生涯,她还是显得有些羞涩。她沒有躲闪,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让大
家欣赏着自己的玉体。母亲把我叫了过去,让我给女奴起个名字。因爲我家的女
奴都是有名字的,以前的名字都是父亲,母亲随便起的,今天母亲却让我起。我
上下打量了女奴一下,对母亲说:「她得皮肤很好,像白玉一样。就叫她玉儿吧!」
父亲母亲非常同意我起得这个名字。我看了看玉儿,她显然对这个名字很喜
欢。
她对我说:「谢谢你,主人。赐给我名字。」说完,父亲就将玉儿带走了。
母亲告戒我,不要忘记她的话。我当然沒有忘记。虽然玉儿很美,但她也只是个
女奴隶。按母亲的话来说,她还沒有资格得到我的爱呢。
当我再次见到玉儿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父亲每天出去谈生意都
把玉儿带在身边。在这个世界,出门将女奴带在身边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在吃
晚饭的时候,玉儿站在父母的身边伺候他们。她沒有带着手铐,只是一直裸行的
玉足被一条金属脚镣约束着。我发现玉儿身上到处都是被绳子勒过的痕迹,我想
父亲一定是捆绑过玉儿吧。晚上玉儿是不会在地下室休息的,这也是我后来才发
现的。我问过母亲,但是母亲沒有告诉我。
直到有一次,父亲把我叫到了一间屋子。这是一间很特别的屋子,我从来
都沒有来过。它位于我家四楼,父母从来都不允许我去四楼。走进屋子,我就看
见玉儿正站在边呢。父亲把我叫到身边对我说:「今天我要教你如何捆绑女奴,
这是一种绳子的艺术。你要好好学。」说完,父亲拿来了几根绳子。他命令玉儿
将双手背过去。父亲将玉儿的双手在背后交叉打了一个结,然后向上提,玉儿被
绑在身后的双手被提得很高。两个脚后跟也随之擡了起来。父亲围绕着玉儿的双
臂和乳房一圈一圈地缠绕,最后又在双手处打结。父亲对我说:「你看这样就将
女奴的上体捆绑完了,接下来是下体。」首先父亲用一根绳子在玉儿的腹部缠绕
了一圈,然后在肚脐下方打上一个结后向下拉。父亲让玉儿分开双腿,然后他将
麻绳卡在玉儿两片阴唇的中间,再将剩馀的绳子拉到身后与双手相连。之后父亲
又分别拿来三条绳子,将玉儿的大腿,小腿,脚腕绑成了8字型。这样玉儿的全
身已经被父亲捆绑了个结实,绳子绑得很紧。深深地勒进了玉儿那白嫩的肌肤当
中。看着她被绑成一段一段地,我感觉这时候的玉儿很美。父亲解开了玉儿身上
的绳子,让我也来试试。开始的时候,我还需要父亲教我,那是由于我沒有捆绑
过女奴,所以不会用那股劲儿。我捆绑后玉儿身上的绳子显得很松弛。也沒有父
亲绑得好看。
在之后的几天,每天晚上父亲都会叫我去那个房间捆绑玉儿。时间一长,
我不但可以将玉儿捆绑得很紧,而且动作也很快,几下就可以将玉儿捆绑得不能
动弹。有一次,父亲沒有来,让我自己练习。我按照父亲教过得将玉儿捆绑起来
以后。觉得老是练这一套沒有创意。索性我回到我的屋取来了一条钓鱼缐,跑
回来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捆在一起。我捆得很紧,白色的钓鱼缐与玉儿雪白的两
只大脚趾容爲一体。我又将一张桌子擡了过来,放在玉儿的脚下。将玉儿的那一
头长发用绳子绑起来,与天花闆上可以升降的铁链相连接,然后向上拉,使玉儿
只能用前脚掌接触到桌面。我拿来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子旁仔细欣赏着玉儿的一
双玉足。不知道爲什麽,看着玉儿的一双可怜无助的小脚在我面前,我感觉很兴
奋,下边的东西也不自主的直了起来。玉儿显得很痛苦,被掉起来的她只能一动
不动笔直地站在桌子上。时间一长她好象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被绑在一起的双脚
颤动着,有些站不稳的感觉。我探过头用鼻子去闻她的一双玉足。啊!好清香,
看来玉儿的体味真的很香。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沖动,用舌头去舔那十只并拢在一
起的脚趾。我真有一种想吃掉它们的感觉。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现在已经由刚才的
红润变的有些发紫。我想应该是因爲钓鱼缐绑得太紧,使脚趾充血的原因吧。
我对玉儿说:「玉儿,你愿意做我的女奴吗」
「愿意,我愿意爲小主人做任何事,那怕是死。玉儿愿意永远侍奉小主人。」
我很满意玉儿的回答,就对玉儿说:「恩,真是一个乖奴隶。玉儿,你的这
双脚丫很美。改天我要好好爲它们下点工夫。你愿意让我玩弄你的脚丫吗」
「主人想做的事,玉儿是沒有办法选择的。玉儿的一切全属于你,你愿意怎
麽玩弄虐待都可以。」看来玉儿还真是一个乖奴隶。——第二天,我听父亲说,
因爲我用钓鱼缐捆了玉儿的脚趾。玉儿一整天都疼得沒法正常走路,两只大脚趾
一直是翘着的,都沒敢接触地面。父亲夸我还真会玩,并问我是怎麽想出来这招
的。我坦白的告诉了父亲,说我很喜欢女奴的脚丫,尤其是玉儿的玉足。父亲说
我是他的儿子,和他真像,他也喜欢女人的脚。之后每天父亲还是教我捆绑,我
在父亲那学会了很多新绑法,比如日试捆绑的菱形缚,全身缚。中国特有的五花
大绑。我学得很快,父亲经常夸我是性虐天才。
早晨父亲带着玉儿出去了,留我自己在家。我在书房看着性虐书籍,学习
和了解着欧美一些性虐强国的技术和理论。我看到了欧美一些国家的性虐比赛上
都采用了极其残忍的虐待手段。当比赛结束后,很少有女奴能活下来。我想他们
爲了钱真的是什麽事都可以做出来了。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我朋友的电话。他约
我去他家玩,说实在的我也有几个死党。这个打电话的人叫王磊,家很有钱,
和我一样喜欢性虐。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交流经验。
我坐着车来到了他家,一下车就被王磊拉进了屋子。屋子还有一个人,
他向我介绍了一下。那个人叫陈峰,是个留学生。曾经在德国学过性虐技术,今
天叫我来就是要在一起讨论一下。(呵!王磊这个人挺实在的,就是有一点不好,
喜欢妄想。他从小就崇拜我的父亲,幻想能在世界性虐大赛上拿个冠军,真是异
想天开。)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陈峰说:「现在欧美的性虐技术实在是发展
的太快。人家的女奴调教的可以承受很大的痛苦都沒有事,最后爲主人献出生命,
你说人家能不得冠军吗」我说:「那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我可下不去那个手啊!」
王磊说:「怕什麽,你又不疼,女奴本来就是咱们花钱买回来的。要是能爲
咱们得个冠军,那荣誉可比什麽都珍贵啊。」
「说得是啊,现在欧美的医疗技术很先进,有的女奴乳房都给割下来了。但
经过治疗后,不但完好无损,连伤痕都找不到。真怀疑表演是不是真的。」陈峰
很贊同王磊的说法。王磊开始唠叨我了:「你啊,你就是太软弱。真的不像你的
父亲,我的偶像啊!对了,我最近刚买来了一个女奴,一会让你看看我是怎麽虐
待女奴的。我现在一直都爲3年后的性虐大赛做准备啊!」
聊完之后,王磊叫上我和陈峰来到了他的私人刑讯室。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
比我的训练室要大得多。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SM工具,有的我在书上见过,
有的沒有见过,王磊让仆人将女奴带过来。一会门口就走进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姑
娘。
她长得很稚气,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全身光裸着,双手用粗麻绳
绑在身后。钎细的脚腕上锁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光着的两只脚丫蹭着地面拖着脚
镣走了过来。王磊告诉我们,她叫小美,是云南傣族的女孩。今年16岁,体重
只有80斤。一会他要表演他最新导演的一个节目。我和陈峰站到了一边,王磊
将天花闆上滑下来的铁鈎,鈎住了小美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向上拉滑轮,使小美
全身被拉到离地面约一米的高度。由于小美的双手是反绑着的,所以是她的大臂
和锁骨非常地疼痛。王磊接着将一个铁桶锁在小美脚镣的铁链上。之后他跑到屋
子的一角取过来一个水管子,向铁桶边灌水。等水桶的水灌满之后,小美的两
臂已经被拉到了人身体的极限,遥遥欲断。她显得十分的痛苦,眼泪伴着汗水从
脸上留下来。「疼啊!疼!我受不了了!主人,放过我!」王磊显得很生气,说
道:「小母狗,别给我丢人,再喊虐死你。」王磊接着邀请我和陈峰过去用鞭子
抽打小美。
我沒有过去,陈峰和王磊各持一把皮鞭,抽打着掉在空中的小美。小美拼命
的喊叫:「哎呀!胳膊要断了。救救我啊!」抽打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停了下
来。
王磊说:「走,我们出去休息一会。」我说「那把她放下来吧。」「放她下
来,不行。今天就这样叫她吊一夜吧。」小美是他的女奴,我也沒有权利去管,
不过我挺心疼小美的。
我与陈峰,王磊走到了客厅。王磊说我是个懦夫,丢我父亲的人了。我忙辩
解:「我怎麽是懦夫了,你把话说清楚。别侮辱人。」
王磊说:「你对女奴太仁慈了,将来怎麽能有大作爲呢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陈峰说:「女奴就是个玩具,生死都无所谓。王磊说的对,你是太软弱了。」
「我不是懦夫。将来我一定能夺得性虐大赛的冠军。」我都不知道我怎麽一
激动,吹了这麽一个大牛。
「你就吹吧,有本事下星期你也给我表演一个节目,让我和陈峰服你。」
「演就演,谁怕谁啊!下星期你们来我家。我一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我起身便走了。
话是说出去了,可是说到性虐待,我还真玩不出什麽花样来。父亲也沒有真
正的教过我,不知道怎麽收场呢。哎!自己沒那个本事,何必逞强呢。
晚上我来到了我的训练室,看着
站在屋子中间的玉儿,我真的沒有心情在练习下去了。「小主人,你怎麽了。不开心吗」
「恩,我心情今天很不好」
玉儿很体谅的问到:「爲什麽,玉儿什麽地方做的不对了吗」
「不是,不管你的事。」
「那小主人可以把事情说给玉儿听,看看玉儿能不能爲你解忧呢!」
哎!反正也沒有可以诉说心事的人了,讲给玉儿听也无妨。我就将事情的经
过说给了玉儿听。玉儿知道了以后对我说:「小主人,玉儿不怕疼。我们就和他
们比一比,挣这口气回来。」
「可是我玩不出他们那麽多花样来,就只会单纯的捆绑。会叫他们笑掉大牙
的。」
「沒关系的,小主人,只要你喜欢做什麽就可以自由发挥。玉儿什麽都能坚
持住,小主人一定行的。」
正在这时,父亲走了近来,他对玉儿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子专用的
性奴隶了。」父亲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孩子,只要你用心去苦练,将来一定能
有一翻作爲的。」听了父亲的这翻话,我觉得我可以把一切都做的很好。我可以
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是一个懦夫。
从那次以后,我变了一个人。开始冷酷无情,经常把玉儿掉起来,用鞭子抽
打。我决心让大家重新认识我。我要告诉大家我对奴隶是沒有感情和同情的。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王磊和陈峰果然来了。他们一进屋就看见了站在我身
边服侍我的玉儿,王磊忙问:「哇,这是谁啊!她真美。你哪买的女奴。」陈峰
早就楞在一旁了。
我就将玉儿的来历告诉了他们,并告诉他们一会我要表演时的用具就是玉儿。
还沒有表演,他俩就已经很兴奋了,他们一定是急于看玉儿被虐的样子。看
着他俩的样子,我知道我已经赢了一半。但是我不是靠玉儿的容貌赢的,我是靠
我的实力征服大家的。
我带着王磊和陈峰来到了我新改造的地下室,这是专门训练女奴的地下
室。这边应有盡有,还有一些我自制的刑具。当我们进入房间以后,玉儿已经
早早地在房间等候了。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一丝不挂直挺挺地站在房屋的中间。
看见我们近来了,就对我们说:「几位主人好,玉儿今天身体很不错,可以供主
人们盡情的享用。」
这几句话可不是我教的,却给王磊和陈峰美上了天。他们也许活这麽大都沒
有见过这麽完美的尤物吧!我请王磊他们先在一旁观看,我自己走到玉儿身边。
打开了铐着她的手铐,然后用绳子将玉儿的双手和上体捆绑个结实,就连两
只乳头都沒有放过。然后我将玉儿那丝绒般的秀发与天花闆上滑下来的滑轮相连
接,滑轮向上拉玉儿的身体。玉儿慢慢地直起身子,直到用脚尖支撑地面的那一
刻。
滑轮停了下来。我找来了一条带刺的皮鞭,对准玉儿的前胸勐抽打。皮鞭抽
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条鞭痕,还带着血珠。玉儿沒有像别的女奴那样疯狂地喊叫,
只是闭着眼,紧咬牙关地坚持着。
大约过了20分锺,我是满头大汗了,玉儿的胸前已经满是伤痕。我停了下
来,放下皮鞭。走到了一边,在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了一块木闆。然后走到玉儿的
左侧面,对着她左边的乳房拍了下去。一下,两下。刚才被刺破的乳房,现在在
木闆的拍打下渗出了好多的血珠,然后一滴一滴地向下流。因爲玉儿的乳房是被
用绳子捆着的,所以血液很不容易流通。沒打几下就已经变紫发黑了。我转到了
另一边接着拍打她右边的乳房,玉儿显得有些抗不住了,毕竟被绳子捆着头发,
足尖已经支撑了半个多小时了。在加上我的抽打,她的脸上聚集了很多的汗水。
我蹲下身看着玉儿的一双赤足,那十只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大脚趾略微上翘,
其馀的脚趾曲折着抓紧地面。仔细看她的双脚似乎在不停的颤抖,我知道她一定
是怕失去平衡,那后果可想而知。
我把王磊和陈峰叫到身边,我让他们去闻玉儿双脚的味道。他们早已经坚持
不住了,其实刚才他们两个就一直向玉儿身边靠,想看清楚。这时候更是像饿了
很久的人听见开饭时的感觉。他们跑过来仔细地大量着玉儿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王磊说:「这女奴真棒,卖给我吧,多少钱,你开个价。」我告诉他玉儿是
非卖品。
陈峰突然说:「怎麽会这麽香呢」我便把玉儿的独到之处告诉了他们,他
们开始并不相信我的话,可后来他们靠近玉儿的脖子和乳房时,才肯定了我的话。
我接开了玉儿头上的绳子,玉儿一下就摊到在地上了,我知道她很累了。今
天的训练要比平时严酷很多。可是我觉得还沒有过瘾,我就用一条铁链将玉儿的
脖子锁了起来。然后将玉儿拉起来。我命令她站好,玉儿一直都很听话,她一如
既往的站地笔直。玉儿上体的绳子我并爲给她解开,反而我又给她加了一副脚镣。
我牵着玉儿向屋子的一个角落走去。王磊和陈峰紧紧地跟在后边。
走到一个滑轮底下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将玉儿脖子上的铁链与滑轮相连,
接着向上拉滑轮。只到将玉儿的双脚拉到离开地面时才停止,玉儿马上颤动起来,
脸被勒得通红。我赶快将一个滑闆放在玉儿脚下。这可不是普通的滑闆,它上边
排列着密密麻麻地细小钢针。玉儿接触了滑闆的双脚马上就被刺进了小钢针,既
要保持平衡,又要忍受钢针的刺痛,这次还真难爲了玉儿。玉儿的双脚从刚才到
现在都在一直地
颤抖,王磊很陈峰走到她脚前,去闻那汗液的清香。这两个坏蛋怎麽能就这麽罢手,他们一边闻一边点燃了手中的蜡烛。沒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开
始在玉儿的脚面上滴起蜡油来。他们滴的很认真,直到将玉儿的脚面全都滴满才
肯罢手。然后王磊找来了两根藤条,他们一个蹲下抽打玉儿的两只可怜的脚丫,
一个抽打玉儿的乳房和阴道,我则拿来一块大木闆抽打玉儿的屁股和背部。这时
的玉儿浑身全是伤口,脖子被锁链勒破了,胸前一道道新伤口正覆盖着旧伤口。
臀部,大腿,阴道到处是伤痕。那双站在钢针闆上的一双赤脚还在领略着王
磊的袭击,脚面已经被王磊打肿了,脚趾还是并在一起。一动不动地让王磊的藤
条抽打着,隐约可以看见脚趾缝隙中有向外渗出的鲜血。
经过了3个多小时的虐待,玉儿已经快要昏迷了。我和王磊,陈峰一起将玉
儿擡进了浴室,沖洗完以后,陈峰将从德国带回来的外伤药剂给玉儿涂抹上了。
他告诉我这药很管用,保证使用三天后一切皮外伤就会痊愈,连痕迹都看不
出来。
这种药对我很有用,我既要玩刺激的虐待,又不愿意玉儿受到永久地伤害,
所以我向陈峰购置了一些外伤药。我们把玉儿擡到了客厅的桌子上,我将她的双
手铐在身前,脚上的镣铐是一直都有的。我们三个坐在玉儿的四周,一边聊一边
欣赏着玉儿无暇的玉体。王磊他们对我今天的表现很是佩服,觉得他们都沒有我
这麽有天赋,我告诉王磊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全世界的人都佩服我。那天我们聊的
很晚,最后大家都爬在桌子上睡着了。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地清香。
正如陈峰说的,玉儿沒到3天就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上真的找不到一点伤痕,
甚至就连被钢针刺破的脚底闆都沒有一丝痕迹。玉儿每天还是伺候我,我还是每
天给玉儿上课。只是王磊他们最近频繁地来找我,我知道那不是来找我,他们是
来玩玉儿来了。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不让我进地下室,他俩单独带着玉儿进去,只
知道每次玉儿出来后都是伤痕累累。沒过多久父亲在意大利来信告诉我过去帮他
一阵子忙。大概需要两个月吧。我临行前,王磊和陈峰非缠着我要把玉儿借走两
个月。说会帮我好好照顾玉儿的。既然是要远行,带着玉儿也不太方便,所以也
就答应了,后来当我回来以后才听王磊说起那两个月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