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今天是你五十大寿,我可不想惹你生气。我去招唿客人去了,昨天那十几大小门派的掌门真是烦人,要吃要喝,好像不是来拜寿的,倒是来骗吃骗喝的。今天六大门派的掌门又都要来,忙的真是要死,你那个宝贝儿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爹爹的大寿都不回家。哎,不肖子。」她短叹一声,摇头出了大厅门外。
尹剑平独自一人走在后花园的走廊之中,前院隐隐传来的喧哗之声彷佛根本没有听到。
碧绿的湖水被微风吹过,泛起一阵涟漪,夏天的气息正悄悄漫蔓在花园中的每一个角落。尹剑平冷漠的面孔却彷佛要把这夏意盎然的景色都给冻结。
慕容玄天虽只有一儿一女,却还是收养了数十名孤儿,这些孤儿自小便被慕容玄天收为弟子,与夫人白凤仙一起教习他们武功心法。尹剑平便是这些弟子中惟一一个在江湖中闯出一番名堂的人。
在江湖成名,若非三年五载,绝无可能办到,但尹剑平出道才一年,便一举将行恶江湖数十载的采花大盗沈玉蜂抓获。从而一鸣惊人。成为江湖中为数不多的少年英雄。
按说这样一个少年得志的英雄豪杰,应该是春风得意才是,再则今日是恩师的五十大寿。但他却紧锁眉头,没有一丝愉悦之色。
他呆呆地望着池水中自由自在的鱼儿,连慕容琳走到他的身后他都未曾发觉。
慕容琳轻笑一声,轻轻的在尹剑平肩头拍了一下。娇声笑道:「尹师哥--」
「谁!」尹剑平大喝一声,多年养成的警觉,让他还未看清来人,手便下意识回手一扣将慕容琳的手腕反扭过来。但当看清是慕容琳时,不由心中一惊,赶紧松开了手。
「对不--起--我--我--」尹剑平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尹剑平习武多年,手上力道极大,这一抓之下虽然没有用尽全力,却已在慕容琳白嫩的手臂上抓出一个鲜红的指印。
慕容琳双眼之中,已是背的归角泛起了一片泪花。她怒瞪了一眼尹剑平,一言不发,扭头便跑了回去。
「琳儿--」尹剑平慌张的大叫着,想追上去,但脚下却迈不开步子,眼睁睁的瞧着慕容琳的身影。无力的坐在了身旁的石椅上。
「我--我这是什麽了」尹剑平双目无神,痴痴地望着远方,「我--我真的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琳儿吗」
这种痛苦的思念已在他心中埋藏了十六年,就在他刚被师父收养到这里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人。那是在他刚入门的第二天,就是在这个花园内,就是在这个花亭里,他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师妹。但他深知自己不过是师父收养的一个孤儿罢了,他有何能耐能追求这千金小姐,所以对琳儿的爱恋,也只能埋藏在他心中。
终于,当他鼓起勇气想对琳儿表白时,却发现琳儿心中已另有所属。
这也是他为什麽要执意离开师门,行走江湖的主要原因。
想到此处,尹剑平心中不由一阵搐动,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的疼。他默默的坐在石椅上,彷佛一尊雕像一般动也不动。
蓦的,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渐渐近了来,不一会儿,脚步声已近在身后。随着那脚步,伴着而来的一阵扑鼻的清淡的幽香。
「琳儿--」尹剑平一喜,勐地从石椅上跳了起来,扭头向后瞧去,但这一瞥之下,本来放着光彩的双目蓦然黯然下来。
来人不是慕容琳,却是一位美艳的女子,蓝衣裹身,乌丝如云,粉颊玉面。她似乎被尹剑平吓了一跳,面色一怔,但随即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便是慕容玄天的第四个弟子--丁玉情。
「怎麽会是你」尹剑平淡淡地说道。又失神的坐回了石椅。
丁玉情笑着,玉手已轻轻的搭在了尹剑平的肩上,道:「不是你的小师妹,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尹剑平拔开丁玉情的手,冷声道:「这不管你的事,前面那麽忙,你怎麽有空
来这里」丁玉情娇笑着,玉手更加紧紧的环着尹剑平的脖子,道:「谁让我想你呢。」丁玉情轻笑着,香唇凑在了尹剑平的耳边,轻轻道:「一年不见你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好想你。」
尹剑平面无表情的道:「我可不想你。」
丁玉情吃吃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想咱们的小师妹,可是人家都快成了人家的人了,你就是想破了脑袋,恐怕都没什麽办法」
她移着身子,柔软高耸的双乳隔着两人的衣衫,在尹剑平的背后慢慢的磨搓着。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人家是千金大小姐,你呢,不过是区区一个江湖中的小角色,怎麽配的上她呢。为什麽你一见她便像丢了魂一样,可一见到我,就这幅冷冰冰的脸。」
丁玉情正说之间,神情已有些黯然,道:「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不过将我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可--可是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当真在你心
里没有半点位置吗」说到这里,丁玉情话音已有些哽咽。「我--」尹剑平无言以对,他忽然抓住丁玉情的玉手,将她轻抱住自己的怀中。丁玉情忽然面色一展,呵呵笑了起来,道:「我就知道,你还是离不开我的。」说罢,她香唇又凑近到尹剑平耳边,轻声说道:「剑平,我--我想要--」
尹剑平心中一动。眼前这个娇美的女人,让他想脱又脱不了,无疑,在她身上,自己可以享受到人间最为美妙的一种感受,那就是肉慾,一种人类最为原始的慾望。
尹剑平不加思索,拉起丁玉情的手,站起身来,两人一前一后跑到了花池旁的那座假山之中。
这座假山很大,假山洞也很隐秘,置身洞中,可以将外面瞧的一清二楚,而外面却无法看到里面。
一进洞中,尹剑平就将丁玉情按在洞中的石壁上,嘴疯狂地在丁玉情的粉颊上吻了起来。
「嗯--」丁玉情娇哼着,她的头紧紧地贴在石壁上,任由尹剑平的双手伸入她的衣内,隔着肚兜,揉搓着那柔嫩坚挺的双乳。
「唔--」丁玉情很配合的将胸部高高挺起,尹剑平已按捺不住的拉开丁玉情下身的裙子,将手伸了进去。
丁玉情只感觉到下身一凉,里面那件缎裤已被尹剑平拉下,手掌已按在了那细嫩紧小的阴户上。
丁玉情眉头微皱,只感觉到那手重重的磨搓着她的阴门,扯动着阴毛,让她隐隐有些疼痛。但依旧让她有了一种久违的快感。
尹剑平此时宛如一只野兽一般,双目之中已布满了血丝,在他眼中,丁玉情不过是他的一个泄慾的工具,一个可以将他满腔的相思之欲化作情念之欲的工具。
丁玉情自然知道这一点,但是,她不在乎,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她已经很满足了。
尹剑平开始去脱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半软半硬的肉棒。丁玉情立刻半蹲下来,将那阳茎轻含入口中。
尹剑平顿时身体绷直了起来,他也好久没有享受这种快感了。他不由的挺直了身体。
丁玉情媚笑着,手握住已渐硬的阳茎,慢慢的套弄着。将硕大的龟头吐了出来,舌头如同舔糖葫芦一般细细的舔着。
尹剑平低声叫了一声,丁玉情的舌头湿润滑腻,他的龟头在在那负有魔力的舌头的舔弄下,已涨的有些发痛。他一把将丁玉情拉了起来,按在了旁边的石桌上。
丁玉情低吟一声,头埋在了石桌中。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缓缓的扭动着,虽然还隔着裙子,但仍然透出一丝春意。
尹剑平喘着粗气,将丁玉情的绣裙子拉到了腰间,白嫩的屁股顿时显露在外。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阳茎,腰身一挺,粗大的男根已挤进去了一大半。
「啊……」突然的进入,让丁玉情的胴体微微的颤抖起来,「剑--剑平--慢--慢一点--有点痛呀--」
丁玉情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细小,尹剑平根本没有听到。只是将肉棒用力的向里推进。一点,一点。终于全根没入了那紧小的秘洞中。
丁玉情的额头已涔满了汗珠,没有爱抚,没有前奏,她的阴道内还未湿润起来,再加上尹剑平粗暴的插入,她的阴道内感一又涨又痛。痛的她双眸之中已涔出一丝泪花。
「轻--一点--啊--啊--」丁玉情无力的呻吟着,但尹剑平似乎没有听到丁玉情的哀求声,更加疯狂的抽动着。只为了发泄他心中的恨意。不大一会儿,尹剑平已草草了事。
从前院隐隐传来一阵阵鼓乐齐鸣和人声嘈杂的声音。尹剑平面无表情的坐在石椅上,丁玉情就在他的后面,玉臂轻轻的搭在他的的肩膀上。
丁玉情默默的看着尹剑平,尹剑平却痴痴地望着洞外明媚的春光,两人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丁玉情才长吁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不过是将我当作了你心目中小师妹的替身。」
尹剑平心头一颤,丁玉情的话像一把钢刀插入了他的心中,他从未想到这个问题。十三年了,她心中那个美丽善良的小姑娘已长成了大人,自己,也慢慢变的成熟,可是,人大了,心却变小了,他不能容忍那个萧寒在琳儿面前假惺惺的甜言蜜语,更不能看到琳儿看萧寒时那种含情脉脉的目光。
在他失魂落魄的时候,丁玉情来到他身边,她知道他对琳儿的深情,也知道在他心目中,自己永远也取代不了她的地位。但她仍然来到他身边,甚至不惜牺牲一个女人最宝贵的贞操。
勐然间,丁玉情对他的种种好处一一闪过他的脑海,想起她熬了一个夜晚的时间为自己做的衣服,想起在自己练功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房间,那双娇嫩的手为他揉着肩膀。想到了--
他的心头顿时热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搭在自己肩头的玉手轻轻握住,沉声道:「我--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都照顾着我,忍受着我。如果没有你,恐怕我真是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我有那麽伟大吗」丁玉情嘴中虽然轻声笑说着,但尹剑平终究没有看到,她那双闪亮的明眸已渐渐湿润起来,「可我终究在你心中只是小师妹的一个幻影。」
尹剑平不语,他知道丁玉情的心情。六年前,那个寒风刺骨的雪夜,是他,夺去了一位只有十八岁的小姑娘的贞操,是他,在这六年来,一直将这个小姑娘当作自己发泄的对象,为的只是得不到慕容琳的爱意。
一个人如果爱的太深,恐怕就会化为仇恨,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他也只能将这种仇恨,发泄到丁玉情的身上。
「情儿--」尹剑平嗓中已有些哽咽,「我知道,你这些年来也过的不易。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的一片心意。」
丁玉情面容一惊,她做梦也不曾想过,从尹剑平口中,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了等这句话,她足足等了六年。兴奋夹杂着惊诧,她的美眸渐渐显出一丝泪花。但她却苦笑起来。
「你口中虽然这样说着,但我知道,你心里依旧忘不掉小师妹。」
尹剑平叹了一口气,将丁玉情的手抓的更紧,道:「琳儿的心中,只是将我当作她的师哥,她的兄长。况且她现在已有了萧寒,一个可以关心爱护她的人。就算我再怎样努力,也不过是
一厢情愿。我想明白了,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慢慢的,琳儿会在我心目中消失的。」丁玉情瞪大了双眸,忽然将尹剑平抱的更紧。她也相信,总有一天,小师妹的身影,会像被风吹散的白云一样渐渐从他心中磨去,取而代之的是她,丁玉情,一个这个世间惟一爱他爱到发狂
的女人。温柔的阳光映射在花园中,碧绿的嫩草更绿,娇艳的白芍花更白,而丁玉情的心里,似乎也被阳光照射的温暖无比。她好久没有这样心情舒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