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圣都的所有人都在鄙视那个投靠了魔界的家族。
在神赐王权的国度中拥有世袭爵位,却不好好将其珍惜。利用贵族的特权从战场上退到了后方享受安逸的生活,最后甚至被魔物所诱惑,家主与女家主都变成了夜族的眷属。吸血鬼与夜魔,这两个不再称得上是人类的傢伙在黑夜中带着被同化的下仆逃离了圣都。
唯一倖免的是那对背叛的贵族夫妇的女儿。
只不过,从魔物手中倖免的她并沒有逃过下一场劫难,愤怒的教团和圣都人将怒火撒在了她的身上。于是,迫不得已,代罪之身的少女离开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家。她卸掉了华服,卸掉了很多应该属于少女的东西,相对的,换上了剑和轻甲。
……
……
我听着崔妮特讲述她自己的故事。
我在前天晚上发现了她的,穿着像是流浪的剑客一样,打猎归来的我发现一名少女正坐在我的家中吃我的储备粮。
——你在做甚么呀,你这个小偷!
普通人理所当然会这么说对吧?
结果在我说出来之前,她的佩剑已经指着我的鼻子了。
虽说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误会也总算解除了。真不愧是教团的战士,即使是女骑士,我也不是她的对手。说到底我也只是一名普通人而已,盡全力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好好活下去而已。
“这边已经就剩下你一个了啊……都是魔物害得吧?”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最近经常发生战争,很多人都受不了所以搬家了。我的话,嗯……我也不想你这样有保护自己的武技,父母留下来的土地也被徵用啦。现在就只能躲到这里生活了,用打猎得到的皮毛和兽角拿到附近的城镇去卖。以后再慢慢花时间开垦一块小田,这样之后的生活就会容易些了。”
话说回来,我也很久沒和其他人说过话了,所以才变得有些啰嗦吧。最近也因为冬天快到的缘故,一直在埋头苦幹为冬日的粮食做准备。
女骑士低下了头,崔妮特小声地说:“你们的生活也过得很辛苦呢……”她摸着自己的左下腹,那里被绷带包裹着。
我问她:“对了,那个伤口是在和魔物战斗时留下的吗?”
“啊……这个啊,沒错。是……是我的母亲……”
“喔、抱歉……”
“不,这个不是你的错啦。”
透过渗透到绷带外的血迹来看,应该是相当大的一个伤口。据说变成魔物之后的人类,他们的思想也会改变,连对自己的女儿也下这种重手啊……我想,她应该有一段时间不能做太过剧烈的活动。当初找到我的家里也是因为想要找个疗伤的地方吧。
崔妮特坐在火炉边,她抱着自己的双脚对我笑了起来:“我反倒要谢谢你喔,如果沒有找到休息的地方,我就不得不露宿野外了呢。”
“啊哈哈……能够和阁下这样一位漂亮的女骑士在一起,其实我也很幸运呢。”
我一边笑着,一边把自己缝的长袍递给了她。
崔妮特一直都只是穿着自己的轻甲而已,似乎是某种黑色的兽皮制成,上面缝着红叶花瓣状的装饰。这大概是家徽之类的吧,拥有悠久歷史的家族所遗留下来的东西。我突然有些同情她了,在普通人眼中看来的贵族骑士也是很辛苦的。我们是在为了吃饱而努力,他们则是在为从祖先那儿就堆积下来的重担与名誉而努力。比起还能稍微偷懒一下的我,崔妮特一点儿休息的机会都沒有。
我看着她将长袍裹在自己的身上,很满足的坐在火炉边等待肉汤煮熟。
(结果……到头来,家族所留下来的除了耻辱,除了这种必须弒亲才能洗刷的雪耻外,也就只有这个家徽了吧。实在是廉价的东西啊,连保暖都做不到。)
心想着这个的我沒注意到自己已经盯着崔妮特看很久了。
她的脸红了起来,用我递过去的保暖长袍裹着自己的脸,崔妮特问我:“那个……是不是我身上有甚么奇怪的地方……”
“啊、啊啊……不不不,我在想別的事情啦……”
我连忙解释。
看着她的样子,我有开始担心起別的事情了。这件长袍其实是我自己用的,所谓的贫民物件……上面应该留着一些汗臭味吧。虽然我自己不是很在意,不过现在用的人是崔妮特小姐耶,糟糕啦……
(2)
说实话吧,崔妮特小姐其实偶尔还会露出很可怕的模样。
“太失礼了,怎么可以直接用手抓食物!”
比如这样,狠狠地一巴掌拍掉准备吃饭的我。话说……这也是沒办法的事情吧,那么大一块带骨肉,用刀叉很难把肉剔下来耶。
不但是这样,其他的还有像是衣服的穿着啦,打扮的品味啦……
看起来,身份不同的人,崔妮特的身上果然还保留着一些难以根除的贵族习惯。
而我也是一样,所以我犯了个错误。
我忘记现在自己不是一个人住了,当我按照往常一样从市场交易回来,将门推开之后,我看见了……呃,脱光光的崔妮特。
(是在换药吧?)
我的眼角馀光看见被丢在一边的染血绷带。
崔妮特像是被火烧了尾巴的小猫一样跳了起来,“来者何人?!”锵地一声抽出佩剑,差一点儿就把我刺了个对穿了。
啪嗒。
我连忙举
起了双手,刚刚从市场上买来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啊、啊呃……是你啊……”
崔妮特急忙收回了剑。
“怎么连门都不敲……”
“比起这个……呃,崔妮特小姐,您的衣服……”
“……!”
因为我的提醒,气氛突然糟糕到了极限。
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叫声和吼声在她的喉
咙中酝酿,两秒后我就被她的佩剑袭击了。“呀啊啊——!!!”
“呜喔!”
……
……
(幸好人生的最终画面不是两团牛奶布丁……)
崔妮特小姐的佩剑在我的左手腕拉了个大口子,血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对不起……”
“啊哈……沒事啦,以前狩猎的时候我受过更重的伤,这种程度只要用口水舔舔就好了。”
我用清水洗干净了伤口,然后找了块布略微包扎了一下。
女骑士显得有点激动,因为这个关系她原本想要帮我包扎时碰到了自己的伤口,又痛得捂着下腹弯下了腰。
我被吓了一大跳。
“你的伤口……”
“沒、沒事啦。”
“冷汗都留下来了,而且过了这么多天居然还沒有起色,这根本不叫沒事吧?”
我觉得在这个时候应该捨弃掉一些矜持了。
“等、等一下……!!”
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甚么这时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情——我按住了她,崔妮特的力气比想象的小,看起来她精湛的只是剑技而已。我有些强硬地掀开了她的衣摆,然后我就看见她的伤口了。
这是一个十分失礼的行为,普通的贵族恐怕会把我的脑袋给砍下来吧。
不过我沒想那么多就是了。
是切裂伤,应该是被剑之类的锐利物刺入体内,然后又以强硬的噼斩抽了出来。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鲜红的深刻伤口,血液已经沒有再流了,但奇怪的是伤口却沒有结痂。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那些保持着新鲜色彩的腥红。
“再过一些时候就能好啦……”
她还在嘴硬,明明都浑身痛得发抖了。
我果然做对了——今天去市场把一些皮草卖掉,我从商人那里买来了做过祝福的药水。只要将其敷在伤口上,一定很快就能恢復的。
当崔妮特看见我拿出的药水时,她在惊讶之馀,女骑士拒绝了我的帮助:“不……这太贵重了。我知道这些药水的价格,你不应该做到这种程度的啊……”
“嘛……反正买都买了,药水要是不用不就等于沒用吗?”
我边说,边将药水喷洒在新的干净绷带上面。
“可是——”
“——沒甚么可是的啦,男人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士受伤,要是无动于衷那才怪吧,那样可是我的罪过喔。骑士大人?”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她脸红着低下了头。
崔妮特沒再拒绝我了。
“好……吧。”
“失礼了。”
沾染着透明色药水的绷带,应该有些凉吧。在我替她敷上的时候,崔妮特打颤得更厉害了,并发出少女一样的呻吟。
直到我听见她的声音为止后我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出格,但沒有回头路了。我只得硬着头皮做下去,伸出手一圈一圈的将绷带包裹住她的伤口。崔妮特的身上有些湿湿的,不知道是药水的关系还是她的汗液。
我闻到了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香味。
在那之后,我们谁都沒有和对方说话了,这状况一直持续到崔妮特在晚上【发病】之后。
(3)
我不能让女人睡在地面上,所以我把床给了崔妮特,自己打地铺。
(那一定是某种黑魔法吧……)
我睡前还在想她的伤口。
话说,我究竟在意的是她的伤口还是身体来着……真是罪过。
说起来还真是一件尴尬的事情。
我在睡着前一直因为崔妮特裸露的小腹而导致勃起。
——教会的女其实啊,其实也只是弱小的女性而已吧。
——只要把剑拿开,她就甚么都做不到了。
——把她……按在地面上,她根本就沒有多大力气,然后……
睡着前,脑海就这么一直胡思乱想。
这天晚上我遇到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件。
将我吵醒的是一阵小小的骚动。
……沙……
沙沙……
因为是一个人住的关系,我其实是是个挺敏感的人。
在半夜被那种声音给吵醒了。
“发生了甚么吗?!”
我看见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崔妮特,她痛苦地捂着伤口,额头上冷汗涔涔。
“你的、你的伤口……”
“很疼、伤口好痛……!!”
“不可能啊,那是被祝福过的药水,无论甚么伤势都应该——”
“……咕呜!!”
崔妮特疼得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这很不妙。要是咬到舌头就糟糕了,所以我立刻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她的嘴巴里面。
咔。
(哇啊!)
她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鲜血从唇边滴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尝到了我的血的关系,崔妮特终于显得冷静了一些,但依旧忍不住颤抖,倒吸冷气。我把身体凑了上去,伸出空馀的右手勉强能够将她抱起来。
“总之,先躺好……”
我先抱着她,然后将自己的身体放到穿上,用脚踢蹬那些被褥将它们弄成一团好让崔妮特能够靠在上面。但是她却好像迷恋上我的手了。
“崔妮特小姐……?!”
“等……再等等……”
我的手指不疼了,因为女骑士正在吮吸我的手指,她在吮吸着血液,就好像那是果汁一样。
“嗯唔~~~~~~!”
啾啾的声音。
真是……不成体统的样子。
“你的、伤口……”
“那个啊……那不是、祝福药水就能……治好的啦……”
她亲着我的手,含煳不清的说道。崔妮特离开了我的手指,她用牙齿一点一点剥开了之前我的伤口的绷带。我看见了崔妮特那尖尖的犬齿……就和吸血鬼一样。她的脸红扑扑的,眸子像是魔物般染着金色。
咕啾。
还沒痊癒的大伤口,刚刚结成的薄薄血痂混合崔妮特的唾液被她一点一点舔走了。但是完全不痛,反而痒痒的很舒服。
(居然露出这种模样……)
我感觉我们的理性都在决堤,尽管我不知道为甚么崔妮特会这样做。
她最后说了一句话打破了所有的忍耐。
“只有……只有【精液】才能止痛喔……是我母亲说的……”
崔妮特刻意将令人难以启齿的词语咬得很小声,但在我的耳朵中却觉得格外大声。
然后,崔妮特哭了。我看见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滴了下来,“我不要啊……我不想做这个……”可是身体一点儿也不老实。
雄性和雌雄在一起会做甚么事情已经不必说明了,而且现在的崔妮特一点儿也不像受伤的样子。我低头扫了一眼她的腹伤,绷带早就被崔妮特扯掉了,腥红的血肉一点也都沒有狰狞的感觉。我反而觉得像散发着蜜汁的红花一样……我的鼻腔中充斥着女性的体香。
“崔、崔妮特小姐……”
我有些用力地将她搂在怀里。
“不要、住手……”
但她根本就是在迎合我。
简直不敢相信白天才看到的那对乳房,如今唾手可得。果然是和布丁的高级甜点一样,我隔着那层轻甲的布料用手摸着她的胸部。色慾的妖怪已经在我的脑中滋生了,“唿……这个啊、这是你的要求……你是想要我这样做的对吧?”
我可真是烂到极点了。
居然说这种话来推卸责任,但我就是沒办法冷静下来。事实已经是这样了,我觉得就算这个时候崔妮特打我一巴掌、就算她骂我是变态恶魔,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乳头硬起来了呢……)
紧凑的布料完美凸显了她的身材,我吞着口水。
丰满的乳肉从我的指尖滑露出来,手掌一瞬间就陷入了乳房中,在那柔软的感觉里混合着些许反抗的弹性。我的性器也如这般一样,身体的性慾反抗着理性。
“为甚么会变成这样……”
崔妮特沒有止住哭泣,她哭着含着我的手。眼泪依旧在流,但我已经感觉不出来有更多的抗拒的情绪了。
“哈啊……哈啊……”
她不断喘息,胸口一起一伏。
“身体、变得很奇怪……”
我把嘴巴凑过去,我想要去亲她。但是崔妮特却用手抵着我的胸口,我以为她终于要拒绝了,但崔妮特却说:“等等、先不要……我要吃……精液……”
堕落的女骑士。
她扑在我的下体,迫不及待地动作显得粗暴。但速度反而因为急躁而沒有那么迅速,手还在发抖,但是崔妮特终于已经褪下我的裤管了。女骑士的金色瞳眸剧烈收缩了一下,肉棒突然从束缚中被解放,叭的一下弹在了她的脸上。尖端火热的鬼头戳着崔妮特的腮边,她看上去好像都要窒息了。
咕嘟,崔妮特吞着口水转过头,我的肉棒就抵在她的唇边。因为燥热而有些干裂的嘴唇,崔妮特的口腔中不断分泌着唾液将她的双唇湿润,与从尿道口分泌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了一起。她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口交吸出精液。
可是我等不及了。
“哈……这就是你想要的肉棒啊、究竟在犹豫甚么啊,女骑士大人?”
我按住她的脑袋。
“咕呜——?!”
狠狠的朝这边压了下去。
(好棒……女、女骑士的口腔,她在给我口交耶……!)
尖锐的犬齿摩擦着性器的周身,鬼头从舌头划过一直深入到喉咙口。
——住手、停下来!
事到如今根本就沒办法了吧。
我将她的口腔当做性交器官,不顾崔妮特的挣扎,想
要射精的慾望促使我捧着她的脑袋。滋滋的声音,将肉棒插到了最深的地方,然后抽出、再插入,不断循环。“好舒服、崔妮特小姐的嘴巴……就和真的肉腔一样舒服……”
我感觉她的双手用力的抱住了我的腰,表达着恐惧与抗拒的动作,双手的指甲都深深嵌入了我的皮肉之中。但是沒过多久就放弃了,手还紧紧地环绕在那儿,但动作却变得十分温柔了。像是章鱼一样不肯松开,主动、而且紧紧地吮吸着,口腔的唾液也分泌地更多了。
教团女骑士的眼神已经完全死掉了,取而代之的就只是渴望精液的慾望而已。
空气和唾液和口腔,在吮吸的时候发出响亮清脆的声音。最后崔妮特一把抱紧了我的腰,肉棒抵着她的喉咙深处,精液如她所愿的一口气放射了出来。我们都被快感给淹沒了,腰和肌肉不规则的痉挛着,咻咻的射精一直持续了将近五秒。
直到结束之后,她还不肯松口。
“里面还有一点喔……我来把它吸出来……”
因为终于射精的关系,我已经累得不行了。还有一些些精力的崔妮特,她忘乎所以的在为我做着性交的服侍。
(4)
崔妮特的伤口结痂了。
我得感谢这个事实,否则她非得宰了我。
第二天醒来的我看见崔妮特正抱着自己的佩剑坐在床边,眼神獃滞。
我起床的声响惊动了她,我看见崔妮特朝我这边转了过来。
“那、那那那那个,昨天晚上是……”
“……是【吸血鬼的诅咒】喔。”“……欸?”
“那个啊……我的母亲已经变成吸血鬼了。我的身上也留着她的血液呢、所以啊……我也早就该想到了啊,自己会变成吸血鬼的模样……”
——血统的诅咒吗。
我不知道该说些甚么,但……
“呃、昨天晚上其实是我强迫崔妮特小姐做那样的——”
“不是。”
她握着剑的手在抖。
“我是早就知道了啊,自己会变成这幅模样的……但我却依旧留在你这里……”
“不不、那种事情其实是我……”
咚!
就在我语无伦次地想要开导她的时候,崔妮特把我推到了墙角边,佩剑的锋利刀刃抵着我的喉咙。
“你还不知道吗?我是打算用男人的精液治好自己后,再杀人灭口喔。”
“……哈啊?”
美丽的女骑士,她虽然有一副正儿八经的面貌,但我觉得崔妮特一点儿也不适合放狠话的角色。
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已经先哭出来了。
“我果然下不了手……”
佩剑哐当一声掉下去了。
崔妮特的身躯也随之一同失去了力量,她瘫软在我的身上。
女骑士趴在我的耳边,她吐着气息对我说:“吶……是不是觉得我坏透了?也对呢……毕竟我的身上流着我母亲的血……我有一半是吸血鬼呢,现在终于觉醒了喔……”
“要不要把我杀掉啊?是堕落的半吸血鬼哟——把我的人头带到教团去,那些早就看不爽我的傢伙肯定会爽快地付金币吧……就当做是这几天的房租——呜!”
现在除了这个就沒有別的办法了——我嘴唇堵住了这些自暴自弃的发言。
崔妮特象徵性的挣扎了一下,就再也沒有別的动作了。
“蠢蛋、你也要和我一起堕落吗?”
“如果这就叫堕落的话,那也沒办法了。我不能看着崔妮特小姐在我面前寻死。”
“你这个人……讨厌。”
“哇……!”
她又咬住了我的左手,伤口再次流血了。
崔妮特用力地咬着那个原本是被她用佩剑划出来的地方,血液滴答滴答流进了她的嘴巴,也顺着她的唇肉流下去染红了衣服和被褥。
“我、我啊、我可是吸血鬼,不杀掉我、我就只能……把你吸幹了。”
“那这样的话——”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我,反过来把崔妮特扑倒在地面上,“——崔妮特小姐让我流血,我也只能让崔妮特小姐也流血了!”
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还会展露出不理智的性慾。
……魔物吗。
像是充满了可口蜜汁的猪笼草一样。
“噫——!!”
崔妮特这一次是真的惨叫。
她的嘴巴被我用手腕堵住了,崔妮特用力的撕咬那些血肉,而我则褪下了她的下裙。
昨晚也只是用过嘴巴而已,光滑的处女地,那里依旧是还沒被侵犯过。但圣洁已经沒有了,咕咕的液体从花瓣中滴落,身体已经做好性交准备了。
我的肉棒抵着腔穴的口部。
尽管崔妮特在咬我的血肉,可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希望我停下来还是继续。
反正也停不下来了啊不是吗?
吧唧的一声,我们都听见了那个声音。
随着处女血流下,崔妮特的挣扎停止了。
吧唧——我和她的理智都完全被遮断了。
“……快……我……”
“在说甚么?”
“快点、侵犯……我……”
“……再大声一点吧。”
肉棒沾着血液和体液,像折磨犯人而慢慢捅入他们肚子中的匕首一样,我慢慢地将性器插进去,直到感觉顶到子宫的腔口为之。
崔妮特的抱着我哭喊了起来:
“快点!侵犯我、侵犯我!现在就侵犯我!我想要精液、快点侵犯我——!!”
“……如你所愿。”
啾~~~~!
我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一直到顶,只有龟肉还留在这团肉壁中。
噗啾~~~~~!!
然后又一口气,狠狠的、用力的、毫不留情的,一直到底。
嘴唇还沾着我的血液,女骑士的鼻涕和涎水都和眼泪不能自制的流着。
我终于看到她笑了。
“好、好棒喔……”
“啊……崔妮特小姐、笑起来了喔……”
“你的肉棒、好厉害……很舒服。我的里面……舒不舒服啊?啊呜……!”
“很舒服、崔妮特小姐的肉穴最舒服了……我在里面、射精……可以吧?”
“一定要全部的、全部都射在里面喔……”
“……嗯……”
***********************************************
是……五次吗、还是六次、七次……不,应该超过十次了吧。
我在崔妮特体内射精的次数。
小腹像是怀孕了一样隆起着,轻轻摸一摸,我的精液就从崔妮特的肉腔中流了出来,简直和小喷泉一样。
像是红叶花瓣一样的家徽上面沾满了我的精液,不但如此,崔妮特的浑身上下都沐浴着我的精液。我们就这样坐了一整天,直到夜晚来临的时候,她还在吸着我的性器。
我抱起了她,我们俩面对面。
“做甚么啦……”
“那个啊、我说……”
“嗯?”
“以后就一起生活吧。”
“……”
“不要当骑士了!战斗啊责任啊甚么的,那不是女孩子应该有的东西吧!”
“我……”
“崔妮特小姐只要做回女性就好了!崔妮特只要当属于我的女孩子就好了,责任甚么的都交给我这个男人吧!”
“……!!”
包括我在内,我们两个一同在为我的震撼性发言沈默。
“……哈……”
然后,崔妮特笑了起来,她抹着自己的眼泪,趴着我很开心的笑了。
这时,我们都听见了蝙蝠扇动翅膀的声音,它们都在小声而又尖锐地鸣叫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哟,小崔妮特~】
“是你……”
【终于知道堕落的滋味了吗?这么说来,也同意和我回家了吧。当然也会一同带上我的女婿的……】
“是的,要回家了……母亲大人。”
作为骑士的崔妮特死掉了。
作为半吸血鬼的崔妮特诞生了,与之一同的还有变成夜魔的堕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