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17那年出的国,俄罗斯,一个天寒地冻的地方。出来的时候小,什麽也不懂。这个破国家来了以后还要先读一年预科才能上大学。17岁,自己也管不住自己,就天天出去玩,无所事事。结果可想而知,第一年预科,沒毕业,苦逼的只能再读一年。
还记得那年暑假,2007年,一生难忘。学校沒毕业,被开除了,沒有地方住。那年我18,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助,荒凉,落寞。那天说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又不敢跟家里说。老话说的,老天饿不死吓家雀,在宿舍楼底下碰见了一个中国人老生,吕哥,正好他们宿舍旁边有一间,人搬出去住了。因爲我们宿舍环境很差,能出来留学的都有点钱,所以大多都搬出去住了。吕哥看我在一个人抽烟,就问我干嘛呢。我说沒地方住了,想辙呢,一说之下,我就搬到吕哥旁边住下了。我的故事就从我住进宿舍开始。
先说说吕哥,吕哥家是东北的,长的很胖很高,一看就有东北爷们的霸气。
家里是当官的,在东北一个大城里,还是个不小的官。那时候还沒流行官二代,但是自身的优势还是显露无疑。他女朋友白姐,是个浙江人,一点也不像南方人的小巧玲珑,很高,170以上,具体我沒问。身材特別好,长的跟张馨予有点像,盘亮条顺。当时我见他夫妻俩第一眼我就觉得,唉,可惜了,大家伙可以想象一下猪八戒跟张馨予站在一起的感觉。刚搬过去那天,爲了感谢吕哥,我请他出去吃饭,当然白姐也去,我们去吃的日本料理,在这地方吃日本料理无疑等同于在国内吃海参鲍翅。一
顿饭下来,花了我200美金。我是沈阳人,家里是开馆子的,具体那个就不说了,店里好多我父亲全国各地请来的什麽特一级厨师,点心师。小吃大师,这个大师那个大师的,从小就跟着他们吃,吃过很多东西。所以我从小对饭菜的口味就特挑剔,什麽也吃过,什麽也见识过。吕哥也爱吃,我俩脾气相投,我就给他讲我吃过什麽,什麽该怎麽做,等等等等。吃完饭后,白姐一个劲夸我新好男人,会做饭,问我平常都怎麽吃饭。说实话我不爱去饭店吃饭,我嫌沒我家饭店的好吃……我一直在外边吃,吃了一年,吃够了,花钱还多。白姐就提议说咋们合伙做饭吧,一起买菜让我来做。我喜欢做饭,当然就一口答应了。
第二天,我们就一起去买了菜开始做饭了。吕哥当然不会干活的,就我跟白姐忙活,因爲好像是白姐家里穷,出国都是花的吕哥的钱,所以白姐在家里很沒地位,什麽也要干。我可怜白姐,就什麽活多干点,也好让她歇歇。一开始平淡无奇,大家吃的都很开心,后来有一次吕哥出去打球,我当时不知道,我已经开始做饭了,做了一半要削土豆忙不过来,我去喊白姐,白姐说吕哥出去了,先別做了,当时饭已经做了一半了,菜都炒上了,火都沒法撤。我让白姐打电话问吕哥,早早回来的了。然后白姐电话打过去,吕哥说让我们先吃不用等他,当时我也听见了,说话很客气,我也沒在意做的了饭,我就跟白姐先吃了。
差不多我们吃了一半吕哥回来了,他也沒说什麽,就坐下来吃了,我本来以爲沒什麽,结果我大错特错。我们是邻居,我就在吕哥旁边住,我们宿舍操蛋的很,两个屋子中间的那堵墙上的电源插孔都在一个位置,所以说插孔是相同的,倒是看不到什麽,因爲你想啊,插孔很小除非是孙悟空。
但是只要把电源拔下来,声音是听的很清楚的。
那天我记得很晚了,有个凌晨一两点的样子,因爲我的床靠着的墙就是电源插孔,所以每天晚上都要拔电源拔了在睡觉,我怕电着。刚躺下沒一会,我那时候正在看电子书,我就听隔壁吕哥屋有声音。先是什麽碎的声音,然后听见吕哥在骂,小骚逼,大胆了啊,不等我就吃饭。前面的我沒听见,也不知道什麽事,听到这我才明白,怨我们沒等他吃饭。可是当时可以他说的让我们先吃,当时我就气不过来,怎麽这人心眼这麽小。接着又听见啪啪的声音,许是在打白姐,听见白姐在哭,后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就小了。我也沒出去看,避免尴尬嘛。渐渐的我就睡了。
第二天看见白姐眼睛都肿了,估计是哭的,我装作不知道的问白姐,你这怎麽了,白姐闪烁其词,说沒什麽,后来我就经常能听到白姐挨打,吕哥骂她。有一次早晨,9点多的样子,我还在迷煳,听见隔壁又声音。我以爲吕哥又在打白姐,我就赶紧凑到电源插孔那听。吕哥在那说,你先给我舔舔,逼这麽干,让我咋进去,我当时就明白了,操逼呢。
这俩人也可以,大早晨不睡觉做运动呢,然后过了能有10几秒的样子,吕哥说,別舔了,再舔射了,跪着去,然后过了能有20秒,真的,也就几下的功夫,沒声音了,我还以爲怎麽了呢。
就听白姐说,老公你射了吗,吕哥说,怎麽,嫌我时间短了骚逼,你就欠干,等着,原来吕哥射了,我当时都愣了,这不才不到一分锺的事儿麽。过了一会,就听嗡嗡的,我也不知道什麽东西,嗡嗡了半天,声音越来越大,我就听白姐在呻吟,啊啊啊的,一边叫一边说,老公別弄了,疼。
我就听吕哥说,妈逼的,我鸡巴要是跟这东西似的又大又硬还不射多好,我当时明白过来,应该是个假鸡巴。我操,这两口子口味够重,这东西都用上了。
听了能有5分锺吧,就沒声音了。然后我就起床叫吕哥下去洗澡。以前洗澡沒注意,今天好好看了看吕哥,他很胖,鸡巴很小,跟豆虫似的,怪不得一会就射了呢。洗完澡我们就上楼了。
后来也经常能听见吕哥那假鸡巴操白姐的声音。一层楼因爲只有我们两家中国人,当地人都回家过暑假了,所以很安静。那时候是夏天吗,很热,又沒人,我就只穿个大裤衩子在楼道晃悠,有时候不爱下去洗澡了,就在厕所旁边的洗刷间那水沖沖,因爲有24小时热水,倒也不会冷。有一次我正好在洗澡,就穿的内裤,洗到鸡巴那了,我特意掏出来打了边沐浴露,我嫌他夏天热有味。刚把鸡巴放回内裤去准备打水沖沖,白姐进来了,我看了他一眼,问他,干吗呢白姐,她说进来梳头,我往里让了让,她在我旁边池子里梳起了头。
白姐的头发又长又黑,我很喜欢。他一边梳一边问我,在这洗澡不凉啊,我说有热水不会,当时只想她赶紧走,因爲要沖鸡巴,她在谁好意思啊。白姐笑了笑沒说话,低下头继续梳头,白姐穿了个短袖T恤,领口很大,她一低头我正好看见里边的风光。我操,够骚,估计是热吧,沒穿内衣,什麽也看见了。她奶子很大。顔色很正,也很翘,就是有一点,估计是被吕哥给咬的,乳头很黑很大,乳晕很大。
我当时鸡巴就硬了,那天穿了条弹力的三角裤。不是在吹,咱的货好,哈哈鸡巴大蛋子也大。本来蛋子就捂不住,有点皮都露在外边,这一硬不要紧,直接把内裤撑开了,除了龟头都露出来了。我赶紧拿毛巾装作擦身子当着。也不知道白姐看沒看见,出去的时候沖我笑了笑,沒说话就走了。
我一头雾水,也沒多想,跟着就出来了。
正好那天晚饭吃的腰花,我在打花刀。白姐在一边看,我就开玩笑地说,腰子好东西呢白姐,晚上让吕哥多吃点,哈哈。往下我在沒说,白姐也在笑,笑了笑说,你是不是从小就吃这东西长大的啊。我当时一愣,沒明白过来,后来我才明白,许是看见了我的鸡巴了才会这麽说。要不他哪里知道我的鸡巴大啊、我笑了笑说,先天条件好,后天补得也好。我照样也沒把话说破。我俩都笑了笑,然后回屋吃饭了。
第二天早晨我听隔壁又在嗡嗡响,不用说,白姐又被假鸡巴干呢。
过了一会,沒声音了我听白姐再问,老公,你说有沒有人的阴茎跟这个似的这麽大,吕哥说我也不知道,估计沒有吧。我当时在想,那是你沒看见。不过后来又想,白姐肯定是看见我的鸡巴了,要不然不会这个问。这里说下我的鸡巴,1617厘米的样子,长的话不出彩,但是龟头很粗,也很硬。可能是小时候好东西吃多了,持久力很长。那时候虽然白姐漂亮,但是因爲是吕哥的对象,帮我这麽多,根本沒往哪方面想。但是那天我在想,妈的,郎有情妾有意,不干对不起天和地。干!我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一年沒碰肉了,早憋坏了。晚上照样我俩做饭。我俩在厨房,我依然光着上身,因爲我从小锻炼,一身肌肉,见过那种肌肉好的胸肌会动的吧,我就会。因爲以前沒忘那方面想,也就沒跟白姐说。
那天一边炒菜,白姐在一边看,我跟白姐说,白姐,你说你自己不动,你身上哪里会跳啊。白姐说,眉毛可以,我说你跳个我看看,白姐瞪了半天眉毛愣是沒自己动,都是脸再动。我说白姐这不行,白姐说那你来,我说我也不会,白姐说切,不会说那麽多干嘛,炒菜。我说我眉毛不会胸肌会你信麽。白姐说不信,我就抖了两下。
白姐大开眼界,一直拿手在摸我的胸肌,感觉凉凉的,特別舒服,我嘿嘿一笑,白姐这你也不会吧。白姐一把把手拿了,说了句,沒大沒小,白了我一眼。
倒是沒走,还在看我炒菜。我心想,有戏。这是我自言自语道,其实也是说给白姐听的,白姐,其实我还有个地方能跳,但是不能告诉你哈哈。
白姐说哪啊,我说真不能告诉你。
白姐说你赶紧的,別墨迹,我说你真看啊,白姐说啊,快。
我当时就把裤子脱下来了,白姐啊的一声,说你干嘛啊,倒也沒回头,还是盯着我下边,我嘿嘿一笑说,你不是要看吗,就这。白姐说死样吧,赶紧穿上,你不怕你吕哥看见啊。我知道吕哥这会正打魔兽呢,沒空出来,我就说,沒事,你不想看他跳啊,白姐说这麽软怎麽跳,当时还沒硬呢。我就说,白姐你摸摸,你摸摸他就给你跳。白姐啐了一口,沒说话也沒动,我一把拉过白姐的手放在鸡巴上,说白姐你动啊。白姐这次沒甩开,放在阴茎上动了几下,沒几下鸡巴就硬了,白姐阿的一声,妩媚地说,好大啊。我跟白姐说,你把包皮弄下去龟头露出来更大。
白姐说怎麽弄下包皮去,我说你把它弄湿了就会弄下去,白姐说,你想让我给你舔舔吧。我笑了笑沒说话,往后退了退,离开炉竈,继续炒菜,鸡巴还在白姐手里。
白姐往厨房门外看了看,想了会,跟我说在往外点,我就又往外了一点,白姐顺势蹲了下去。我们的炉竈背靠着门,蹲下根本就看不见里边是什麽。白姐先轻轻的碰了碰龟头,感觉凉凉的好爽,然后慢慢的,一口一口的舔我的阴茎,一直舔到我蛋子。然后一口吞下我的龟头,吮吸了起来,当时感觉爽爆了。肯定是天天给吕哥舔,技术这麽好。我有点忍不住,就跟白姐说,先起来。然后白姐笑了笑,起来以后跟我说,別急,以后有机会。
我笑了笑,又继续炒菜了。第二天早晨,白姐喊我去做饭,她穿了个黑的连衣裙,很漂亮,我们一起去厨房做饭,刚走进厨房,白姐一把抓住我的鸡巴,我当时想,女人一旦放开了不得了啊。白姐一边摸着我的鸡巴一边说,你试试我穿的什麽。我隔着衣服摸了摸,妈呀不得了,真空的,白姐笑了笑。一把把裙子掀开,露出两瓣煞白的大屁股,那个屁股又大又白,还有点粉红,我跟白姐说,去哪啊,就在厨房白姐看了看厨房,想了个办法。我们的炉竈是柜式的下边带一个大的烤箱,上边是4个炉竈。因爲很长时间沒用了,烤箱盖子都沒了。白姐把烤箱里边铺了
快布,她钻了进去,趴在烤箱里,翘着屁股跟小逼。这样就在我跟炉竈之间有白姐的屁股跟逼我可以稍微往后退退然后一边操逼一边炒菜不耽误。爲了不让白姐屁股被油星烫着,我穿了件很大的嘻哈样子的短袖,正好把白姐的屁股跟逼包上,外边根本看不出什麽,我夹着白姐的脚,就这麽干了起来。
白姐的小逼毛很旺盛,一看就骚的样子,我把龟头在白姐小逼口蹭了蹭,看着白姐小逼有点水了就往里捅,根本进不去,白洁一直喊疼,我在想着怎麽办,突然看见油了,我就拿锅张着把油倒在鸡巴上沾了沾。油还能继续炒菜,炒给吕哥吃,哈哈。弄好以后,我在白姐小逼口一滑顺势就进去了,哦,当时感觉太爽了,他的小逼很紧,因爲有油,很滑,一点不耽误事,也不疼,进
出特別方便,刚干了沒几下就试着白姐跟尿了似的出了好多水,我拿出鸡巴问她,爽不她说太爽了,干倒胃里去了,让我继续我说好,你爬好。白姐又爬进去了,翘起屁股,估计是被吕哥训练的,进去还转过头说,你看我像狗吗。
像,太像了,我一下子就捅了进去,白姐啊的一声,说了声稍微慢点,我也沒在意。继续狂风暴雨般的干着小母狗,哈哈。
我扶着炉竈的把手,使劲干着啊,白姐在烤箱里呜呜的叫着也不知道爽还是疼,干了大概能有半个小时,我受不了了一把把白姐拉出来恩在地上,也不管地上髒不髒,两个手恩在白姐的大奶子上使劲的抽插着,终于要射了,我把龟头使劲抵着白姐的子宫,连射了好几下才停,我虚脱的躺在白姐怀里,白姐这是一直闭着的眼张开了,说了句,刚才差点死了,哈哈,我俩笑了笑,白姐刚要起身,我说等会,我把锅拿了过来,说蹲在这,白姐也不知道
要干嘛,就听我的蹲了下来,白姐的淫水跟我的精液都流盡了锅里,然后给我把鸡巴舔干净,我就拿着白姐骚逼里流出来的东西做了一顿饭,白姐跟我说太髒了,怕吕哥知道。我说沒事,然后我把油洒在我俩脚上,我跟吕哥说油撒了。我俩下去沖沖,你先吃,吕哥也沒怀疑,就一个人吃了。上来以后白姐已经回来了,也在吃,见我进来笑了笑,吕哥说今儿的菜不错,可好吃了,我心里一乐,真的假的啊,小爷我的精液能那麽好吃我当然沒吃,说了个洗澡洗的沒胃口就会屋了。
后来我们一直在厨房做爱,一直到白姐先毕业,现在我还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也早已搬出宿舍,呵呵。有时候路过宿舍,还是会想起,会想起那年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