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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父亲死后,娘就独自抚养她的我长大,虽然附近的邻居一直劝娘改嫁,
但娘却怎么也不肯,所以娘一直过着相当的苦的日子,直到她我我渐渐的长大,
娘才渐渐的减轻负担。
或许是我们母子相依为命的关系吧!长大后的我还是相当的黏着娘,就算已
经十六岁了的我,每天晚上还是喜欢跑去跟娘一同挤在一张床上睡,而娘一直以
为我是因为沒有的父亲所以才特別喜欢黏她这个做娘的,所以也不以为意的答应
了。
刚开始我还只是静静躺在妈妈的怀睡,但渐渐的我开始对娘的丰满的肉体
起了兴趣,一开始我只是将手伸进娘的衣服抚摸着娘的双乳,不久我就要求娘
脱掉身上的衣服,让我吸吮、玩弄乳房。而娘也因为我沒有了爹,所以相当的疼
我,对于我的要求她也会尽量的来满足我。
因为对娘来说,这只是男人的通病,不管是多大的岁数了还是总像小孩一样
喜欢吸吮女人的乳房,就像我的爹一样,还沒死时也是天天吸吮着她的乳房才睡
着。慢慢的我又不满于吸吮娘的乳房而以,我对娘的阴户也起了兴趣,于是开始
要求娘脱光衣服,好让我看个、玩个够,起初娘不肯,但后来经不起我苦苦的哀
求之下,娘只好答应我,但娘却不肯脱掉裤子,只肯让我的手伸进她的裤子玩
着她的阴户,而我也不时的拉着娘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让娘的手玩着自己的
鸡巴。
当娘第一次握着我坚硬、粗壮的鸡巴时,娘才知道原来我已经长大了,慢慢
的在我灵巧的手指玩弄之下娘也达到了快感,所以不知不觉的娘也喜欢让我玩着
她的阴户,最后我们母子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更不知是谁先动手脱光对
方的衣物,母子俩每天晚上总是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床玩着对方的性器直到累了
才睡觉.
当然我也曾经要求过娘要和她干穴,但娘却死也不肯答应,最后我只好偷偷
的趁着娘不注意时,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娘阴户上的穴口上磨,但每当我准备将自
己粗大的鸡巴插入时,总让娘给阻止了!
虽然娘也知道再这样继续和我玩下去时,总有一天会出问题,但她也沒办法
阻止了,更捨不得阻止,因为她也喜欢让我玩弄而达到高潮的快感。
今天我们母子俩像往常一样的躺在床上玩着对方的性器,唯一不同的是我早
已脱
光了衣服,而娘则光着下半身,但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是被拉开吧!我像往常一样趴在娘的身上,我张口含着娘的乳房不停的吸吮着,手则在娘
的阴户上搓揉着,慢慢的我趁娘迷网时整个人都爬上娘的身上,当我的手握着鸡
巴在娘的阴户上不停的磨着时,
仅存的一
丝道德观念,使娘一手紧着湿答答的阴户,一手紧紧的抓住我蠢蠢欲动的鸡巴,说道:「不可以,我,娘的身体,可以让你玩、让你舔,娘也喜欢
你那样做,但你绝不可以将这个放进娘那面去,万一,把娘的肚子搞大的!你
叫娘怎么出去见人」
「好亲娘,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老早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这一天有多
久了你就成全我对你的爱吧。早在你让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种事
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你难道不愿让你的情人疼爱你的身体让所爱的男人从
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是每一个女人所喜欢的吗亲亲,你就行行
好,让你的我彻底的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将会发现我对你的爱是多么的热切,
多么的激烈。」
面对我火辣辣的求爱,娘既惊又喜,她原来以为这一切只是我的性欲作祟,
万万沒想到我早已将自己当成我的情人,而且正要求着自己的身体. 拒绝吗不!
自从丈夫死后的每一个冷清的夜晚已经让她怕透了,而她更只是个四十二岁
的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她绝对需要男人的滋润、怜爱。
娘手中握着我炙热的大鸡巴,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的回想起那遗忘已
久的滋味。那被我调弄多时的阴户,此时又偏偏不争气的蠕动着,似乎为自己的
胆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娘,终于跌入欲念的泥淖,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头
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我发觉娘原来紧抓住鸡巴的手,已不再使劲,便知道娘亲心已经肯了,只
是碍于娘的身份,不敢放松手罢. 于是慢慢的拨开妈妈已经毫无力量的双手,靠
近她的耳旁说着:「娘,別想那么多,就让我们当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时我将在外徘徊已久的鸡巴紧抵着娘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
擦,终于将娘最后的一丝道德防缐磨掉了,原来阻止我的双手,这回儿反而搭在
我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的摧促着我赶快进港,但我却还是握着鸡
巴不停的磨着她的穴口。
最后只见娘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的出声道:「娘的小冤家,进来
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千万別负了我!」
听到娘这句话,我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娘已被我剥个精光,
像个去了壳的荔枝。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处
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阴户显得更脆
嫩,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直盯着娘饱满雪白的阴户看着,我看到娘阴户上含着些
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的招唿着我快点进入似的。
久久未曾经歷这种阵仗,娘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的等候亲生我来受用
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沒让男人用过的骚穴,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
待宰的羔羊,而我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
扳开时,娘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
攻击。就在她还沒反应过来时,我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娘可以感到我那股
灼人的冲动。
接近沸点的我挺着狰狞的鸡巴,在娘的穴口急切的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
来生殊,使得我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鸡巴与娘的骚穴结合。依然以手遮着
脸的娘,一则疼惜我,一则担心我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伙招唿自己的屁眼,
好几次想出手帮忙我,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亲生我的鸡巴往自己的小穴塞
,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我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娘突然想到一
个好法子,她想:「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准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
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我。」
于是,就在我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娘轻轻的「啊!」了一声,
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我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我马上知道自己已
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的沈下屁股。顺着娘滑不熘丢的淫水「滋」
的一声,我的龟头就挤开娘那已十多年沒人探访过的阴道,一时之间我觉得
娘那紧凑的小穴紧紧的夹着鸡巴,让我有了趐爽的感觉,我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
自己的鸡巴缓缓的插入娘肥美的小穴,而娘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我的大
鸡巴称的涨满满的,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她心头,小穴的淫水也因鸡巴
的原因而给挤了出来,这让我更加的兴奋.
我的鸡巴沿着娘那似曾经游访过的小穴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龟头紧紧的
抵住娘的子宫.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鸡巴被娘淫穴紧紧包裹着快感,我感受到娘小
穴的嫩肉不停的蠕动,那像怕我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的快感让我爽的不
知自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