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边的小屋,虽然也些旧,但经过一番整理,倒也十分素雅。
“这里虽然不能和阳明山上的豪华别墅相比,但却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反正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嘉义的山区,风景十分秀丽,再加上人烟稀少,是我们选择隐居地点时但重的地方。我和母亲已经搬来这里将近一个多月了,但一个多越来,却一直在整理这间老旧的破瓦房,没时间好好亲热。
“隔壁的阿婆问我们俩是什么关系,我跟她说是夫妻,她竟然相信了。”
“有这种事”
“当然,因为我骗她说,你是我的童养媳,十五岁时就已经嫁到我家,所以年纪看起来有些差距。她还讶异的说∶「这年头童养媳的人家已经很少了,想不到还能在这儿遇到!」妈,你说好笑不好笑”
“真是个大骗子,怪不得连妈妈的身体也给你骗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在这个村子里,就不用再担心身分被怀疑的问题了。”
一个月以前,我和母亲在教堂后的小凉亭中发生了第一次乱伦关系,自此以后,我们无法再用平常的母子关系来相处了。
其实在发生关系以前,母亲心中早已做好了盘算,决定离开那个男人,投奔我的怀抱,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母亲优渥的生活,全是那个男人所提供的,如今一走了之,那
男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唯一的方法,就是逃!
母亲带着二百万的私房钱,丢下豪华的别墅与我远走高飞,唯一从屋子里带走的,只有三大箱的性感内衣裤。
“这是小宝的最爱,妈妈要留在身边,每天穿在身上。”
母亲的体贴让我十分感动,确实,当母亲换上那些性感内衣裤的时候,就彷佛换了个人似的,和母亲做爱的时候,如果没有这些内衣裤的帮忙,将会使美妙的性爱失色不少。
而我呢只留下一封离家出走的信,就这么告别了那个冰冷的家。
山上的小屋,却是我们的人间天堂!我和母亲除了偶尔外出购物以外,鲜少出门。在终日紧闭着的门扉中,我们任由欲望无止境的流动,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散落一地的,是各式各样新奇的性爱淫具、母亲的性感内衣裤、擦拭精液的卫生纸团、和增进情趣用的各种黄色书刊和录影带。
只要一进到了屋内,什么人伦道德、什么礼义廉耻,通通都是狗屎!在小屋里,只有无止尽的性、爱、欲、淫┅┅短短的不到半年之中,我与母亲尝尽了性爱的甜蜜果实,没有了母子的禁忌之后,母亲便得放荡不羁,有时候甚至会主动要求做爱,这是我从未想像过的。
圣洁如圣母般的母亲,脱了衣服之后,其实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
虽然这样的日子很快活,但好像┅┅寂寞了一点┅┅”
躺在床上正在被我勐力抽送当中的母亲突然说出了惊人的话。
“妈妈,你别想太多了,这屋子是我俩的天堂,只要有我在,我保证妈妈每天都能有无尽的高潮。”
母亲笑了,很久没看母亲笑得如此灿烂。
“这个我相信,小宝的能力,就连那个叫小娟的都能狂泄三次,妈妈哪有什么不满,只是┅┅我是说┅┅我们该不该┅┅”
“妈┅┅难道你想┅┅”
母亲显
得腼腆。已经能够和我疯狂做爱的母亲竟然脸红了,可见这件事实在让人难以启齿。“妈妈今年已经四十多了┅┅”
“妈妈是个大美人,一点也不像四十岁的女人,你就别耽这个心了。”
“说到哪去了妈妈不是怕老,而是┅┅既然你已经对邻居们宣称我们是夫妻,儿邻居们也都相信不疑,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因该┅┅生个┅┅”
“小孩我跟妈妈生下自己的小孩”
母亲拉起被子盖在脸上,生小孩的提议确实让她尴尬的无地自然,毕竟她也清楚,母亲跟儿子乱伦所生下的孩子潜藏着许多的危险,这是大部分
有乱伦关系的母子或父女所尽量避免的,而母亲却主动提议,也让我吓了一大跳。但回头一想,母亲毕竟仍旧摆脱不了做母亲的影子,自己的儿子,如今却成了自己的丈夫,如果没有一个小孩来维系两人的关系,她担心又会重蹈覆辙。
“我知道了。妈妈要生,我们就来做一个吧。”
“真的”母亲从被窝中探出头来,用犹疑的眼光看着我。
“妈妈为我牺牲太多了,更何况,我也喜欢小孩,如果是妈妈和我的结晶,我高兴都来不急,哪有理由反对。”
从那天起,我们不再刻意避孕,也不再有激情的性爱游戏,我做爱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将精液一滴不剩的注入母亲的子宫里,对于已经算是高龄产妇年龄的母亲而言,再次怀孕不但是生理上的挑战,更要接受心理上的冲击。
十八岁的我,就要做爸爸的,孩子的妈妈,也是我的妈妈。
多么可笑的人生。
┅┅
三年了。
一晃眼就是三年。我站在阳明山一片荒废的工地上,空洞着望着前方。
“想不到三年的变化这么大。”
原本豪华的山间别墅,如经已经被移为平地,听说母亲以前的那个男人因为经商失败,已经逃到大陆去了。这栋别墅,也因为新的屋主要改建大楼而被拆成瓦砾,任人看了不禁唏嘘。
“是呀┅┅还好我们走得快。”
一旁的母亲抱着我们两岁大的女儿,看了眼前的一切,再看看襁褓中的小生命,静静的回忆着四十多年来的坷命运。
“不知道小教堂还在不在”
“你想的应该是凉亭吧。”
“哪天我们再到凉亭内翻云覆雨一番,你说好不好”
母亲不答话,突然将话题一转。
“你爸爸就住在不远,我陪你去看看他吧,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
“你也一道去吗用什么身份前妻还是媳妇”
“都不重要了。”
车子一路上山,却在荒辟的地方停下,抬头一看,石牌上写着“阳明山国家公墓”,这里就是父亲的新家,也不知道他住得惯吗
去年的大地震,夺走了许多人的性命,有人在南投的某间旅社的瓦砾堆中找到了他的尸体,但他为什么要千里迢迢从台北到南投去送死呢难道他已经听说了我们母子隐居在中部山区的消息是为了找我吗
这是个永远不解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