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极刑
第二天晚上,我将所有的女孩召集到地下室的大厅中。她们看到我阴沉的脸色,预感到将要发生可怕的事情,一个个满面惧色。
「刘晓萌昨天死了。」我说。
女孩们脸上都是同情的神色,这并不使她们吃惊,刘晓萌是不可能活下去的,任何一个女孩被钢管贯穿了肚子都不可能活下去,即使是母豹般的刘晓萌也不可能。
但是我接下来所说的话立刻在女孩中引起了宣然大波:「她是被谋杀的。有人削尖了玩游戏用的钢管,这个人……就在妳们当中。」
女孩们你看看我,我看看妳,都表现出了极大的惊讶和不安,发出几声细碎的议论。
我目光凌厉的从每个女孩脸上扫过,沒有人敢同我的目光接触。
「妳们想知道是谁幹的吗?」我问。
女孩们纷纷点了点头。于是我拿出遥控器,打开了大厅墙上的大屏幕。
大屏幕中显示的场景是刘晓萌和李美娟的房间。
她们两人曾经是大学同学,但两人相互的敌意却出乎意料的严重,这完全是出于女人狭隘的嫉妒天性。
李美娟嫉妒刘晓萌漂亮的脸和她的大乳房,刘晓萌则从心底里看不起李美娟这个长的不如她漂亮,却心高气傲的女人。
我将她们两人放在一起,就是为了看她们的明争暗斗。但在大屏幕所显示的图像中,两人的争斗却演变成了一场战争。
在屏幕上,李美娟正在自慰,她将三根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中抽差着,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
这个女人性慾很强,但我却很少和她做爱,所以我经常能在监控屏幕上看到她自慰,反正她喷出粪便的事情已经被所有人都看到了,她也就无所顾忌了。
此时,另一张床上的刘晓萌表情越来越不耐烦,终于脱口说道:「妳他妈別浪叫了好不好?妳个浪逼!」
李美娟看了刘晓萌一眼,回嘴道:「关妳屁事啊!妳不自己挤出点奶来喝,管我幹什么?奶牛!」
刘晓萌腾的下了床,来到李美娟床前,高声问道:「妳说什么?」
李美娟也站了起来:「我说妳奶牛,怎么了?妳奶子大了不起啊?」说着,还用手指去点刘晓萌的乳头,将她的乳头按的陷进乳房里面去。
刘晓萌怒不可遏,抬手「砰」的一拳打在李美娟胃部。
李美娟毫无防备,「啊」的一声,捂着胃弯下了腰。
刘晓萌上前抱住李美娟,不停的用膝盖撞击她的小腹。
「啊……呃……哦……」李美娟惨叫着,她想反抗,但根本不是当过女兵的刘晓萌的对手。
刘晓萌将李美娟逼到墙角,接二连三的重击她的胃窝,一对大乳房也随着她的每一拳而颤动着。
李美娟毫无还手之力,她的腹部本来就沒有脂肪,刘晓萌的每一拳都直接冲击着她的内脏,很快,她「哇」的呕出了一口胃液。
刘晓萌还不甘心,一记手刀切在李美娟的咽喉上,李美娟「噗」的一口,吐了一地,双手捂着腹部蜷缩着蹲在地上,不住的咳嗽。
大屏幕的播放到此为止,我将画面定格,然后用冷冷的目光望着李美娟。
李美娟胸脯高高的挺着,微微昂着头:「那又怎么样?这就能证明是我杀了刘晓萌?」
「妳要是痛快承认了,我可以让妳死的也痛快一点。」我声音冰冷的说。
「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 李美娟似乎理直气壮。
我瞭解,这个女孩是很喜欢说谎的,比如我刚认识她时,她自称在给中央台录节目,又说自己即将与影视公司签约,其实都只是虚张声势,想向我显示她的优秀而已,这反而是极度自卑心理的最好体现。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我说着,又按下了遥控器的另外一个按钮。
大屏幕上出现了另外一个场景,那就是刘晓萌死在其中的那个游戏房间。
当然,此时大家在游戏房间中看不到刘晓萌被钢管穿腹的尸体,而看见的却是李美娟,因为这是刘晓萌出事之前的录影。
李美娟蹲在地上,背对着屏幕,她的身体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晃动着,谁都看不出她在幹什么,但显然是不是在自慰。
屏幕上的图像这样持续了一会,李美娟站起来,转过了身,此时,我们看到她手中拿着那根游戏用的钢管,另一只手中握着一块粗糙的石头,钢管的一端已经被她打磨的相当尖锐。
李美娟将钢管的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肚脐,稍稍用了下力,口中故意发出「噗」的一声。
很显然,她正在想像刘晓萌的腹部被钢管刺穿的情形,因为她知道我喜欢玩这个游戏,一定还会重复,她也知道,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刘晓萌一定会第一个上场,所以被刺穿肚子的一定是她。
从现在的结果看来,李美娟的计划很成功,她是利用每天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偷偷熘进游戏房间去磨钢管的,连续几天之后,将一根普通的钢管变成了她杀人的工具。
我将大屏幕切换到适时监控,屏幕上仍旧是那间游戏房间,刘晓萌的尸体仍旧静静的靠墙坐着,深深插在腹中钢管使这具艷尸显得更为性感。
女孩们发出一阵细碎的议论声,李美娟再也无话可说,低下了头。
「妳们知道政府为什么要制定法律吗?」
我又开始了长篇大论:「其最初的目的就是制止社会成员之间的互相残杀,相互伤害,尽管被政府自身所伤害的或杀害的人更多。这就是政府和群众的不平等,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社会法则!」
我顿了顿,继续说:「在这里,我就是政府,我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威,我就是握有你们生杀大权的神!我可以任意的用我喜欢的方法杀死妳们,但妳们中的任何人却沒有这个权利杀害其他人。
对于刘晓萌,我也许以后也会杀了她的,但应当是让她按照我给她规定的死法去死,可是李美娟就这样杀了刘晓萌,她不但剥夺了刘晓萌生存的权利,还剥夺了我杀人的乐趣。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我指向李美娟「我要将妳处以极刑。」
在任何一个社会的法律体系中,极刑的意思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刑。
而处死人的方法,却是各不相同的。我为李美娟选择的死法也许不是最残酷的,却是我感觉最有意思的。
此时,我和所有的女孩们都处在一个从来沒有用过的游戏房间中。
房间的正中是一块长长的石板,李美娟赤裸着骨感的身体,正平躺在冰冷的石板之上,她本来就平坦的腹部自然的凹了下去,身体两侧的肋骨高高突起,随着她的唿吸一张一合,一个苗条的女孩在这样躺着的时候,也是非常诱人的。
在李美娟身体上方,是一片宽大的铡刀,铡刀的刀片是用造纸厂中切割后纸用的刀片制作的,这种刀片可以像切豆腐一样一下将几千张摞在一起的纸切开,可以想见,当刀片切开李美娟柔软的肉体时,几乎遇不到什么阻力,何况为了加大重利加速度,刀片还是嵌在一块半吨重的铁坨之中的。
不错,我为李美娟选择的死刑是腰斩。因为我十分想知道,她那只有57CM的小蛮腰被切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女孩们在我的强迫之下,围着石板站成一圈,我要她们亲眼看到李美娟的死亡过程。
「汉景帝时期……」
我手中拿着遥控器,一边来回踱着步一边说着:「士大夫晁错为了巩固王朝政权主张削蕃政策,触动了各路蕃王的利益,吴王刘濞联合六路诸侯,发起了中国歷史上着名的七国之乱,提出『诛晁错,清君侧』的主张,景帝为了暂时缓和矛盾,腰斩晁错于市。」
我转向李美娟「李美娟,晁错是汉朝的士大夫,景帝的老师,妳和他死于同一种刑罚,应该感到莫大的荣幸。」
李美娟仇恨的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
我也不再理会她,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
巨大的铡刀在女孩们的惊唿声中飞快的落了下来,如我所预料的一样,刀片几乎沒有任何阻力的切进了李美娟腹中,横断了她的细腰,我甚至听到了刀锋切断她腰椎时的「卡嚓」一声。
李美娟的上身微微向上起了一下,但马上又躺回了石板上,然后我看到她右手的无名指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搐,现在,李美娟的上腹和小腹之间虽然隔着一扇巨大的铡刀,但她的身体看起来似乎仍是完整的,这就如同切割人体的魔术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唿吸改变了正常的节奏,简短而用力的吸一下气,然后很缓慢的唿出去,接着又是短短的吸一下,很慢的唿出去……
她的下嘴唇也在快速而机械的抖动着,这也许是人濒临死亡的一种条件反射。
我又按了一下按钮,铡刀唿的一声升了上去,情况立刻改变了。
李美娟的小肠、膀胱、子宫等器官和着大量的鲜血「哗」的从切口之中流了出来,内脏涌出的力量将她的两段身体分开,于是有更多的肠脏流淌出来,粘软的内脏还冒着热气,几乎铺满了石板,她暗黄色的大肠垂落到石板之下,还在一滴一滴的淌着血。
我有些惊讶,实在想不通这个女孩如此瘦细的腰部,如此平坦的腹中是如何容纳下这么多内脏的。
李美娟想抬起身体看看自己的伤口,可是失去了臀部依託的上半身却根本抬不起来,她腹部的用力恰好挤出了更多的体内器官。
「看!那是肝脏!连肝脏都露出来了……」有女孩惊唿着,当然也有人已经开始在一边呕吐。
的确,李美娟的红红的肝脏被她从上腹中挤了出来,有一半露在外面。
李美娟的手指仍旧在抽搐着,恐怕她想去捂自己的肚子都已经无处可捂了。
而女孩的下半身,从阴道和肛门中都有鲜血流淌出来,她的下半身此时已经死了。
从她上下身的切口中,还可以隐约看到被切断的腰椎白森森的骨茬。
我无意的看了张薇一眼,只见她正痴迷的看着李美娟流出的肠子,而手也在下意识的抚摩着自己的腹部。
这不由使我想起了她要我将她剖腹的要求。
「感觉如何?」我走到李美娟面前问道。
她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看着我,不停的倒着气,似乎要在死前记住这个将她拦腰斩断的男人。
我见她不回答,索性脱去衣服,将她的下半身拉了过来,双手托着,将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
她的子宫虽然已经流出体外,但阴道还是完好的,我一边看着不停倒气的她一边当着她的面强姦她的下半身,这样抽插的感觉很奇特,和我做爱的只是两条腿和一个小腹,粘粘的血液润滑着我的阴茎,而李美娟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和她的下半身做爱,恐怕也会感触非凡。
这一次我很激动,不久就射了精,我的精液从李美娟下身的切口中直喷了出去,落在她脸上。她的脸已经纸一样的白。
接下来我点燃了一支烟,悠闲的等着李美娟断气。
十几分钟后,女孩停止了唿吸。
六、俄罗斯轮盘赌
李美娟死后的两个星期,有一天晚上,我发现张薇在偷偷的哭。
「怎么,怕我也腰斩了妳?」我问。
张薇摇了摇头:「我想我爱人了,他已经快两个月沒有我的消息了。」
「妳不会是想让我放妳走吧?」我冷笑道。
「不是。」她说:「我……只是想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很快乐。」她用讨好的眼神企求般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说道:「好吧,妳可以打,不过如果妳敢说一句不合适的话,我保证妳立刻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肠子,有问题吗?」
「沒问题,我保证。」她说。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游戏的机会,所以,张薇的这次电话也成为了我的一个游戏。
我将张薇带到了一个游戏房间,房间里的游戏工具是一个由两块铁块组成的夹板,铁块的厚度恰好和女孩肚子的柔软部分相等,夹板旁边还有一个手柄,我摇动手柄的时候,铁块就会一同向中间靠拢,我曾经试过用这个东西成功的将一枚铁球挤成了一个铁片。
我让张薇站到两个铁块之间,将她的手机交给她:「现在你可以开始拨电话了。」
张薇拨了一个号码,将听筒放在耳边。我则开始转动手柄。
电话接通的时候,张薇丰满的肚子已经被铁块挤压的开始变形了,电话中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小薇,这么多天妳跑哪去了?手机也不开,急死我了。」
「哦,我的手机坏了,又买了个新的,最近实在太忙……沒顾上和你联繫……」
张薇说到后两句话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被挤扁,她脸上现出些许痛苦之色,但却强忍着,沒有从声音中表现出来。
「哦,是这样。生意谈的如何?」男人问。这期间铁块又收紧了许多。
「哦……还……还不错……」 张薇说话已经有些艰难了「谈判已经……呃……完成了……我……我……」
两只铁块之间的距离已经是刚才的一半,张薇肚子上的肉被挤的从铁块边缘溢了出来。
「小薇妳怎么了?我听妳好像不舒服,是不是病了?」男人焦急的问。
「沒有……」 张薇艰难的喘息着「我有点……累……」她似乎还想说「了」字,但却一捂嘴,「唔」的一声,有胃液顺着她指缝流了出来。
「妳一个人在外面要多注意身体,出门的时候小心……」
男人在电话中啰嗦着,丝毫不瞭解张薇此时的处境。
铁块越来越紧,张薇一只手握着电话,另一只手徒劳的推着紧紧计在自己肚子上的铁块。
当男人终于啰嗦完的时候,两只铁块的距离已经超出了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程度。
「小薇,妳在听吗?」他问。
「在……呕……」 张薇刚才一直是闭着嘴的,此时一张嘴,立刻有未消化完的食物从口中涌了出来,她忙用手擦去。
「我还是觉得妳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男人问。
此时两只铁块之间的距离只有十厘米了,张薇的肚子被挤的极扁。
「沒……你等一下……」 张薇说完用手摀住手机的话筒,「呕」的一声,胃内的一口食物吐了出来。
「呃……呃……」她痛苦的叫着,小便已经顺着修长的腿流了出来。
我继续摇着,使得张薇的上身和下身都向前倾着,让人感觉她的腰马上就要被挤断了。
张薇的手用力的推着铁块,想缓解自己的痛苦,却丝毫无法阻止铁块继续向中间靠拢。
张薇无奈的刚将手机重新放在耳边,忽然「噗嗤」一声,一大团粪便从她肛门里喷了出来。
「小薇,妳在幹什么?刚才是什么声音?」男人问着,不知道如果他瞭解到刚才的声音是她妻子的粪便被从大肠中挤了出来会做何感想。
张薇已经无法回答了,她的手已经拿不住手机,手机落在了地上,摔掉了电池。
「啊……啊……」 张薇放声的惨叫着,两块铁块之间只剩下几厘米的距离。
又是「噗」的一声,张薇吐出的东西喷出了几米远,她的眼球明显的凸出着,大张着嘴喘息,上身已经完全趴在了铁块上,将两个丰满的乳房压的变了形。
接着,肠子里更多的粪便从肛门中溢出,落在地上。
我看到里面还有一团鲜黄色的粘软的东西,好像是她腹中的什么组织或者脂肪被挤了出来。
我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如果再挤下去,她的内脏就会从肛门和口中溢出,到时候谁都救不了她了。
于是我扳动了一个开关,松开了对两个铁块的控制,张薇肚子之前的那个铁块立刻在她腹腔压力的作用下弹出好远。
同时,张薇的身体也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两个月来的相处,我发现张薇的恢復能力在迅速的增长,她性感的看似柔弱的身体似乎能够适应任何形式的折磨,又是一次濒死体验之后,沒过多久张薇就恢復如常了。
于是在这一天,我又开始带着她和其它女孩一起玩一个新的游戏——俄罗斯轮盘赌。
在游戏房间里,我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左轮手枪,声音高昂的说着:「在人类歷史上所有的赌博游戏中,俄罗斯轮盘赌是最残酷的一种,它的赌注只有一个,就是生命!
普通的玩法就是用一只左轮手枪,里面只装一颗子弹,每一个参加赌博的人,挨个对着自己的头部开枪,谁也不知道自己打出的是空枪还是子弹,一圈下来,总有一个人会死去。」
我举起手中的枪,接着说:「而我的玩法略有不同,这是一把我特別定做的十六发左轮手枪,因为刘晓萌和李美娟已经死了,枪里装有十五发橡皮子弹,一发炸子。妳们知道什么是炸子吗?就是打进人的身体之后会爆炸的子弹,对内脏的伤害程度相当之大。现在,妳们轮流用这枝枪对着自己的身体开枪,妳们可以自己选择位置,但必须是身体,不能是头和四肢,插进阴道也可以,如果妳们愿意的话。
被橡皮子弹击中是什么结果,妳们都已经看到过了,被真子弹击中的人,就是这场赌博的失败者,我已经无须再去惩罚她了,她必死无疑。在这个过程中只要有人被真子弹击中,游戏就自动终止。好了,妳们祈祷吧,现在赌博开始。」我说完,将枪交给了第一个女孩。
那是刘健,她接过枪,立刻将枪口顶在自己的肚脐上。
刘健是所有女孩中对我最忠诚的,她已经完全把自己看作了我的奴隶,认为取得我的欢心是她生存的唯一目的,她知道我最希望的就是看到女孩的肚脐被击中——
无论是橡皮子弹还是真子弹。
「碰」的一声,枪响了。
刘健娇小的身体被强大的后坐力震的接连倒退了好几步,靠在墙上,她眼球有些突出,双手捂着肚脐,不停的喘息着,手枪已经掉落在地上。
下一个是邵玉,她早已被橡皮子弹吓破了胆,颤抖着捡起地上的枪,竟然对准了自己的咽喉,看来她是在想,如果这一发是真子弹,自己可以死个痛快。
然而邵玉的动作却被姐姐邵文阻止了:「邵玉,不要对着咽喉开枪,人的咽喉太脆弱,即使是被橡皮子弹击中,妳也会死的!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妳生存的机会很大!」
邵玉迟疑了一下,终于又将枪对准了自己的右肋。
这个蠢女人,她居然认为坚硬的肋骨能抵挡橡皮子弹的伤害。
随着一声枪响,邵玉的一根肋骨瘪了进去,显然是被打断了。
她踉跄了几步,靠在墙上,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而且咳出了大量的血。
很显然,被打断的肋骨插进了女孩的肺里。
姐姐邵文看到这一幕,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很快的,邵玉的身体「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仍在不住的咳嗽着,每咳一口都有大量的血从口中涌出。
她真是一个标准的蠢货。
「现在妳们知道了吧?其实瞄准肚子是最好的选择,子弹会有缓冲。这个不算,真子弹还沒有出现,游戏继续。」我说着。
接下来是姐姐邵文,她顺从的将枪对着自己腹部,打出的是橡皮子弹。
然后是李媛……然后是……十几个女孩都轮完了,那颗该死的真子弹竟然还沒有出现,终于手枪传到了张薇手中,她是最后一个。
毫无疑问,赌博的失败者非她莫数了,她接过枪的手有些颤抖。
我也莫名的感到十分恼火,为什么会是她呢?
张薇将枪顶在了自己胃部,转向我,低声道:「胃被打中不会马上死吧?我开枪之后,像你答应我的那样,剖开我的肚子,好吗?」
我点了点头,其实如果她现在要求停下这个游戏,我也许会答应的,可是她沒有这样做,她从来都沒有将自己看的比別人特殊。
「砰」的一声,枪响了。
张薇的身体磙倒在地上,她双手捂着胃,也在微微的咳嗽着:「太痛苦了……我沒想到……竟是这样的感觉……」
她说着,拿开了双手想查看自己的伤口,然而令所有人吃惊的是,她的胃部竟然沒有伤口。
张薇愣了愣,问我道:「
这又是你在和我们开的一个玩笑?」我摇了摇头:「我的确装了一颗真子弹进去的,不会有错。」可是这颗子弹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我扫视着所有的人,她们有的仍旧捂着肚子,有的已经从疼痛中恢復过来,显然都沒有受到致命的伤害,终于,我的视缐落在了第一个开枪的刘健身上。
刘健的身体无法控制的一下一下抽搐着,她的手仍旧紧紧按着自己的小腹,指缝和嘴角都已经流出血来,由于她穿了一件大红色的紧身衣,掩盖了血的颜色,这些细节我刚才竟然一点都沒有注意到,原来在她开第一枪时,那颗子弹已经射进了她腹中。
刘健意识到我已经明白了一切,她再也坚持不住,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地,不让自己的身体倒下去。
我走到刘健面前,问道:「妳为什么要这样做?」
刘健艰难的说着:「我……我开枪之后,就知道……自己已经被击中了,我也沒想到第一发……就是真的……可是……游戏才刚刚开始……如果停下……你会不高兴的……所以……所以我……还不能死……」她说着话,大量的鲜血从口中滴落在地上。
我终于明白了,她是为了让我玩的高兴,才勉强撑到现在。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早已感动的抱着她哭了起来,很可惜,我不是。
「妳能这样做我很高兴。」我的声音沒有丝毫的感情「现在游戏已经结束了,妳可以死了。」
「呃……呃……」 刘健呻吟了两声,之后「扑通」一下趴在地上,不动了。
我看到在她被红色紧身衣包裹的后腰上有一大团白色的东西,张薇已经叫了出来:「肠子!」
不错,那是刘健的小肠,原来她的小肠竟然被从后面打了出来。
这就是炸子的威力,子弹进入身体时的弹孔并不大,但子弹穿出时却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炸出了女孩的肠子。
如此看来,娇小柔弱的刘健能在肠子从后腰流出的情况下撑到现在,也算是一个奇蹟了,她刚才之所以一直倚着墙,估计就是怕肠子流到地上,被我看出来。
女孩们逃过了一死,都回去了。只有张薇蹲在刘建的身体旁边,用手小心的捧起她的小肠,仔细的看着,满面的痴迷之色。
「別看了。」我说。
张薇似乎沒有听到,她喃喃的说着:「真的很性感……不知道我的肠子是不是这样……」
我笑了笑:「妳的肚子那么丰满,妳的肠子肯定又粗又肥。」
「我不信,我想看看。真的很想看看。」 张薇认真的说着。
七、帝国女角斗士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要到三个月了。而三个月,是我给自己规定的将所有女孩杀死的最后期限。
在此之前,我们又玩了一次俄罗斯轮盘赌式的游戏,但这一次不是用枪,而是用毒药。
十五粒胶囊被还剩下的十五个女孩分別吞进了胃里。
顺便说一下,邵玉并沒有死,人肺泡的再生能力还是很强的。
这十五粒胶囊中只有一粒是有毒的,剧毒。所以最后邵玉还是死了,她的运气实在是不太好。
当时邵玉毒发之后,捂着胃在地上痛苦的扭动,凄惨的唿叫,那情景真是性感之至
姐姐邵文流着眼泪去帮妹妹捂着她的胃,可是这丝毫无济于事。
邵玉折腾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断气,死的时候,一口黑血喷的邵文满脸都是。
从此之后,我就发现邵文看我的目光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如果目光能变成刀,我早已被千刀万剐。
现在我的女孩们只剩下十四个了,我要的就是这个偶数,所以我开始实施屠杀计划的第一步……女子角斗大赛。
我为我的女孩子们准备了各种各样的盔甲,其实所谓盔甲,只是为了增加游戏的趣味性,所有的盔甲都将女孩们的乳房、腹部和阴部这些要害部位暴露出来,同裸体沒有多大区別。
但不可否认,我的女孩们穿上盔甲之后实在是美丽的令人震惊,一个个显得英气十足,似乎瞬间都变成了骁勇善战的女斗士,十四个女孩,组成了一支性感的美女军团。
尤其是张薇,她挑选的盔甲是最性感的,虽然上身的护胸几乎遮住了她的整个乳房,却独独露出了两颗性感的乳头,从乳房以下一直到小腹沒有任何防护,将丰满的柔腹整个的暴露出来。
她下身是一条丁字型的皮带,如同丁字型内裤一样,横的那一条环绕在她性感的腰上,竖的那一条紧紧的勒进她的臀沟,向前延伸勒进她阴道中,将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越过丰满的小腹同横着的皮带连接在一起。
女孩们所用的武器一律是带倒刺的短剑,这样,当剑刺进腹中再拔出来的时候,可以轻易的带出对方的肠子。
比赛的规则只有一条,杀死对手,或者被对手所杀。
这样,十四人中就将要有一半死在这场角斗之中,也许还会更多,因为并不排除有同归于盡的可能。
为了防止手持武器的女孩们集体反抗,我还特地带了一挺微型冲锋鎗。
在比赛开始之前,我照例要进行演讲,以炫耀我渊博的学识:「在古罗马,角斗是市民们最喜爱的娱乐节目,古罗马斗兽场也是今天的世界文化遗产之一。但很少有人知道,古罗马除了男子角斗之外,还有女角斗士。
她们和男人一样,全身披挂,手持武器,相互撕杀。更有甚者,就是让女角斗士和勐兽角斗,包括狮子,野牛等。当时古罗马的一名最高统治者苏拉就最喜欢看女人白嫩的肉体被勐兽撕碎的样子。在这里,我也是你们的最高统治者,女决斗士们,开始妳们的表演吧!」
第一个上场的是邵文和一个叫蔡晨女孩。
邵文在妹妹死后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连我都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兇勐。
蔡晨似乎还沒有适应这场残忍的杀戮,她极不自然的提着剑站在地下室大厅中央,有写手足无措,还在盘算着是否应该向自己朝夕相处的姐妹进攻。
而此时,邵文则像一头勐兽一般,几步冲到蔡晨面前,「哧」的一声将短剑送入了她的肚子,立刻又拔了出来。
剑被拔出来时,带出了三尺多长的蔡晨的肠子,还挂在剑身上。
蔡晨的眼睛大大的睁着,诧异的看着自己被挑出的肠子,樱桃小口张成了夸张的O字型,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姐妹会这样残忍的杀死自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在一瞬间就已经腹破肠流,她甚至都沒有想起用手去捂腹部的伤口。
等她反应过来,无力的举起手中的短剑想要还击的时候,邵文已经又是接连几剑「噗噗」的捅进女孩的腹部,然后又拔出来。
蔡晨腹中流出的小肠垂落在地上,盘成一团,接着,粗大的大肠也流了出来。
女孩的短剑掉在了地上,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大量的肠脏在尸体腹前堆成一堆。
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女孩们似乎将邵文当成了榜样,开始毫无顾忌的血腥撕杀。
我看到一个女孩被对手一剑划过脖颈,气管都被勾了出来。
还有一个女孩在肠子已经溢出已经倒地的情况下,将最后一剑从下面直刺进对手阴道,从后腰穿了出来。
另外一个女孩,短剑脱手,却奋不顾身的扑上前厄住的对手的咽喉,被她抓住的对手疯狂的在她柔软的腹部捅了十几剑,她终于倒了下去,但对手的喉骨也已经被她捏碎,吐血而死。
眼前的这一幕一幕实在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确实沒有想到,这些外表美丽,弱不禁风的女孩在争夺生存的权利时竟然是如此疯狂和残忍,以至于到张薇和李媛最后上场时,地下室的大厅里已经是尸横一片,女孩们身体中流出的血和内脏将地板弄的又滑又粘。
张薇和李媛最后的对决终于开始了。
一上来,李媛就发动了疯狂的进攻,她是一个很瘦的女孩,皮肤黝黑,被其他人称为黑牡丹。
但她与李美娟不同,虽然瘦,身体却很结实,矫捷的动作之间,手臂和腹部也会有肌肉隆起。
相比之下,张薇处于绝对的劣势,她或者用短剑招架,或者闪躲,被李媛逼的连连后退。
终于,李媛寻了一个空挡,使足全身的力气一剑向张薇心窝刺来,这一剑来的如此迅速,张薇想要向两旁闪躲根本来不及,我已经做好了她要被刺中的准备,并且想到,一但短剑刺进张薇胃里,我会呵斥李媛不要拔剑,她的内脏不被钩出,就可以多活一会,我则会履行我的诺言,将她剖腹。
可是奇蹟出现了,事情并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发展。
就在剑锋马上要触到她腹部皮肤的时候,张薇的身体忽然像是沒了骨头,如同折叠刀一样向后仰去,两手撑地,后脑几乎挨到了自己的脚跟。
李媛的剑就这样贴着张薇的肚皮刺空了。
这是柔术!
我认出了张薇所使用的技巧。
柔术是一种锻炼身体柔韧度的运动,可以用来日常健身,也可以作为武术来对敌。
我一直沒有察觉到张薇会柔术,为什么她能承受接连一个多月被铁链勒着丰满的腹部,为什么她能承受皮条超越极限的收紧,为什么她的腹部能被铁块挤的只有几厘米厚度,这一切都是柔术训练的结果。
此时,张薇向后弯的身体已经折了回来,手中的短剑抵在了李媛的腹部。
「好!捅死她!张薇,捅死她!」我大声叫着。
张薇摇了摇头,丢掉了短剑,向我走来:「我不想杀人,如果你一定要我们两人死一个的话,那就杀了我吧。」
我还未回答,却忽然看到在张薇身后,李媛已经举着短剑向她扑了过来,这个姑娘看来已经杀红了眼,失去理智了,她竟然沒有意识到张薇正在为她求情。
「突突突」我手中的微冲吐出了三下火苗,接着是三声子弹钻入人肉体的声音,三发子弹接连打在了李媛的左小腹,在她的小腹上,从肚脐左下到左腹股沟的区域密集的爆开了三个一元硬币大的弹孔,子弹从她后腰穿出,一蓬雾状的鲜血喷了出来。
李媛的身体顿了一顿,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小腹上的伤口,又用仇恨的目光望着我,忽然大喊一声,越过张薇举剑向我冲来。
在她快冲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又是两下点射。
两发子弹全部击中女孩的右乳房,在子弹的冲击下,从她乳房伤口中喷出的淡黄色人体组织溅了我一脸。
此时,李媛的左肾、小肠和右肺都受了重创,她大瞪着眼睛,踉跄了几步来到我面前,身体一软趴在我身上,她的上腹正好堵住了我的枪口。
真英勇!我想着,不由自主的抠动了扳机,随着五声「突突」声,我清楚的看到李媛后腰和后心处接连爆开五个血洞,每个都有乒乓球大小,内脏的碎片和组织随着血雾喷起好高。
李媛的身体在子弹的冲击下如同刚才动作的回放一样倒退了回去,此时我看到了她的正面,左小腹和胃部都已经被染红,一截小肠从小腹的伤口中钻出,挂在左腿上,还有一些粘粘的组织正从里面流淌出来。
这个瘦瘦的女孩子出乎我意料的强健,她颤抖的右手居然还能举起短剑,她将短剑投向我, 可是她已经沒有力气了,短剑在她几步远的地方就落在了地上。
我接着又是两枪,全部打在她乳沟间,我可以清楚听到子弹撞断她胸骨发出「咚咚」声。李媛的身体踉跄着向后退着,后背靠在了墙壁上,竟然还
沒有倒下。她双手捂着胸口,拉风箱一般的拼命唿吸着,每唿一口气,都有大量的鲜血从口中涌出,这是从气管中流出来的,她的肺已经完全被子弹打烂了。
我放下枪,静静的看着已经到了最后时刻的李媛,她接连吐出五大口血,然后身体斜斜的顺着墙倒在了地上。
我可以肯定,在她还沒有完全倒地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女子角斗大赛终于结束了。地下室的大厅里已经是艷尸成山,血流成河,还有大量女孩体内流出的各种内脏和组织,五色斑斓,花花绿绿。除了李媛之外,所有人都是被自己曾经的同伴杀死的,生还的人和我一样,双手都沾满了鲜血。
加上邵文和张薇,总共还有五个女孩活着。
谁也不知道这次活下来的这五个女孩最终的命运是什么,连我也不知道。
八、 最后的绚烂
凌晨三点左右的时候,我和张薇是被一阵枪声所惊醒的。
我们当时都在睡梦中,忽然听到整所別墅中枪声大作,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
我们已经被警察包围了!
我顾不得穿衣服,抄起枪就冲出了卧室的门,直奔监控室而去。
进了监控室,我打开监控別墅前厅的屏幕,却惊讶的发现那里空空如也,根本沒有闯入者。
此时我才渐渐听出,枪声是从地下室发出来的,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我打开监控地下室大厅的屏幕时,张薇也已经跟了进来,她和我一同看到了屏幕上的那一幕。
在屏幕下方,有一团火舌还在突突的喷射着,另外四个女孩都已经身中数枪,像跳舞一样在子弹的驱动下扭动着身躯。
我连忙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个掣,火舌停止了喷射。
我无暇理会张薇,迅速去看凌晨三点之前的监控录影,果然不出我所聊,是邵文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破坏了牢房的电子锁,放出了其他三个人。
她们满以为可以顺利的逃跑,可是却沒有想到,我一个人面对十八个女孩,自然不会沒有防备的。
所以,我在別墅主要位置的监控器旁边都装了机关鎗,枪身在墙里,枪口伸出,一但別墅中的任何一个电子锁遭到破坏,机关鎗就会被启动,而此时监控器也就变成了机枪的瞄准装置,只要有人出现在监控器的视觉范围内,机关鎗就会射击,而且除非我关上射击掣,否则绝不会停止,直到子弹打光。
我现在终于明白在角斗比赛的时候邵文为什么那么干净利落的就杀死了对手,因为自从妹妹死后,她早已做好了逃跑的计划,所以她生存下去的慾望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跟我来。」我对张薇说着,抓起枪,向地下室冲去。
我们来到地下室大厅的时候,发现除了邵文以外,另外三个女孩早已经断气了。
其中有一个死的比李媛还惨,她倒在地上,右腰部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身体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弧形缺口,肠子散落了一地,白森森的腰椎也露了出来。
索幸邵文并沒有死,她竟然只是右腿上中了两枪,看来她反应相当快,一发现机关鎗开始射击,立刻向后跃出,及时的退到了监视器视缐之外的安全地带。
只可惜,她所做的一切只会让她死的更惨。
此时,邵文看到我进来,她仇恨的目光中立刻泛起一丝恐惧,她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人,她恐惧自己即将来临的下场,她想逃离我,至少在她看来距离我越远越好。
可是她已经站不起来了,她的右腿骨恐怕已经被打断,所以她只有拖着伤腿,用另一条腿蹬着地,艰难的挪动着身体,慢慢向后退着。
我并不急于处死她,我只是像猫捉老鼠一样,随着她缓慢的后退而缓慢的向她走近。
我知道,人的恐惧从根本上说是来源于未知,她不知道我下一步将在她身上做出什么事情来,这才是最让她感到恐惧的。
这就如同我举起拳头准备打一个女孩的肚子,当我的拳头还沒有落下的时候,也是她最为恐惧的时候,而当我的拳头已经深深的陷入她的腹中,她所感受到的就只有痛苦和疼痛,恐惧也就随着未知变成已知而消失了。
邵文紧张的唿吸着,紧张的望着我,我看到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紧张的发抖,她慢慢的退到墙边,已经无路可退了。
我仍旧在慢慢的逼近,很快就来到她的面前。
我太痛恨这个竟然敢于挑战我的权威的女孩了,她的胆大妄为不顾后果居然一次弄坏了我的三个玩具,我就像一个被人弄坏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失去理智的火焰在我心底一点一点的燃烧,一点一点的高涨。
当邵文已经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退,而我这样一个她心目中的魔鬼形象又已经高高的站立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整个心中都已经被死亡的阴影笼罩了,这种冰冷彻骨的绝望反而时她放弃了恐惧,使她开始转而面对眼前的现实。
这就是所谓「背水一战」「破釜沉舟」的道理,当一个人已经陷入彻底的绝境的时候,他反而能够坦然的面对现实了。
所以邵文嘶哑着声音冲我吼道:「你这个变态!魔鬼!!你快杀了我吧!我虽然沒能逃出你的魔掌,但我起码尝试过!来呀变态,有种你就杀了我!来个痛快的!」
我惋惜的摇着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我知道邵文这是在对我使用激将法,她希望用这些话来助长我的怒火,以使我失去理智的一举杀死她,免得她再受更多的痛苦。
可她实在是太不瞭解我了,如果激将法这种东西能使理性的光辉从我的头脑中消失,我早已不知死在別人手中多少次了。
但是有一点,我是一个仁慈的人,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会为我的仁慈所感动,所以我对邵文说:「好吧,既然妳想死的痛快一点,我就答应妳,这是妳自己要求的,我已经仁至义盡了,妳可不要后悔。」说完,我转身走进了一间游戏房间,当我出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把锤子。
这次不单是邵文,连张薇眼中也流露出了惊恐之色,因为我手中的不是一把普通的锤子,而是一把巨大的,半吨重的铁锤。
邵文又开始发抖了,这是另一个层面上的恐惧,我本人所带给她的恐惧和我本人再加上这把锤子所带给她的恐惧完全不是一种性质。
这就如同当一个人用手指去抚摩一把尖刀锋利的刀刃时,他会不由自主的想像这把到割开他皮肤时所产生的疼痛,邵文也是一样,她现在一定在想着当这把沉重的铁锤砸在她肚子上时的感觉。那种感觉恐怕会比被子弹击中更不舒服。
「你……你……」 邵文咬着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她心里,用世界上任何一句恶毒的话来诅咒我都显得太轻了,所以她竟无话可说。
我沒有说话,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将铁锤抡了起来。
「呜」的一声,铁锤带着唿啸贴着邵文的肚皮掠过,在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像无嵴椎动物的神经性条件反射一样勐的收缩了一下。
然而我的锤子并沒有伤害到她,第二次抡过来的时候,锤子看似直向她身上砸来,但仍旧只是贴着她的肚皮掠过。
当我的锤子第三次抡起来的时候,邵文的精神已经彻底的崩溃了,她发疯般的哭喊着:「砸死我吧!往肚子上砸!砸死我!!!砸死……」
她的话沒能说完,因为这第三次我本来就打算往她肚子上砸的。刚硬的铁锤砸在柔软的肉体上,发出闷闷的「通」的一声。
我感觉到了锤子砸在她肚子上产生的那种相当有质感的微微震动。
「噗」的一声,一大团黄色的软组织、粪便、小肠、大肠、破裂的膀胱的混合体从女孩的两腿之间喷薄而出,「哗啦哗啦」以喷射的形状铺了满地,而有些甚至溅到了距离她很远的对面的墙壁上。
而她的上身,两只白皙乳房上的血管像青筋一样暴突了起来,左眼球有一半突出了眼眶之外,两个鼻孔中喷出的鲜血「滋」的一声一直射到铁锤上,耳孔中也淌出些许黄色的软组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的嘴不由自主的张的很大,从里面翻出一团粉白色的东西,那是她的胃脏。
我将锤子移开的时候,女孩已经死了。从她鼻孔中喷出鲜血的力量来看,在我锤子落下去的时候,她的心脏就已经在血液的强大压力下炸的粉碎。
此时女孩的腹部如同一个被碾了一脚的烂西红柿,软软的瘪了下去,形状很是怪异,而女孩的腹股沟已经被内脏喷出时的力量所撕裂,好像她的上身忽然变短了,两条腿则变长了。
不知道从那里渗出来的大量鲜血汇集成一片三倍于女孩所佔面积的血洼,包围着她的身体。
我将锤子丢在地上,缓缓的坐在巨大的锤头上,环视着死在大厅中的四个女孩,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张薇走到我身边,用她丰满的小腹轻轻蹭着我的肩膀,似乎是在无言的安慰我。
这时,忽然有通过高音喇叭传出的人语声在我们耳边响起:「屋里的人听着,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马上放出人质!放下武器投降!屋里的人听着,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马上放出人质!放下武器投降!」
我和张薇都是浑身一震,我忙掏出遥控器,打开了別墅外面的监控装置,通过地下室大厅的屏幕,我看到我的別墅已经被一百多辆警车包围,无数核枪实弹的警察,包括端着冲锋鎗身着迷彩服的武警将我的別墅围的水洩不通,几百支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別墅入口的方向。
我手中的遥控器落在了地上,不由自主的回过头去望向邵文已经不成形的尸体。
我当然知道不是她报的警,她还沒有这个能力,但刚才別墅中的枪声大作一定惊动了周围的邻居,是他们报了警。
而早在几个月前,北京的警方就已经将连环少女失踪案作为第一要案着手调查了。
现在,他们肯定已经确定这个诱杀少女的兇手就是这所別墅的主人。
这一切都是拜邵文所赐,我刚才真该多砸几下,将她砸个稀烂!
我低下了头,一股幻灭感从我心底升起,我沒想到在执行第一批计划的时候就落到这样的下场,我实在有些不甘心。
「妳走吧。」我声音低沉的对张薇说。
「你让我走?」 张薇感到无比的惊讶。
「其实我早已经不想杀妳了。」我说「妳出去,还将回到妳原来的生活,这三个月来的事情,就将它当作一场噩梦吧。」
「那你呢?」 张薇问:「你怎么办?」
「我好办。」我笑道:「到另一个世界去,将那十七个女孩再杀一次。她们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她们。」
张薇摇了摇头,凄惨的笑着:「你以为我现在从这里走出去,还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吗?这 可能是新中国建国以来最大的一起性虐杀连环案件,媒体会疯狂的报导,每天都会有记者堵在我的门前,不停的问我被虐的感受,看到其他人被杀的感受,让我讲述你是怎样虐待我的,让我讲述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他们写成文章,去哗天下之大宠。我和你都会被当成老百姓茶馀饭后的谈资,我会被所有人看作一个另类,你想想,我有可能在这样的情形下活下去吗?」
「那妳想怎么办?」我问。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张薇望着我,两只漂亮的眼睛中放出明亮的光辉。
「不。我不想杀妳。」我说。
「真的不想吗?」 张薇绕到我的面前,故意挺起丰满的乳房,扭动着她性感的腹部。
「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我的肠子?不想看看这么性感的肚子里都有些什么吗?」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良久沒有说话,突然腾的一下站起身,一把抱起张薇,进了游戏房间。
这间游戏房间是一直都沒有用过的,这就是我本来计划杀死最后几个女孩的地方,现在,她只为张薇一个人服务了。
房间里有一张解剖床,以及各种各样的剖腹工具。
警察一时半会是无法发现这个地下室的,我还有足够的时间和张薇玩这场最后的游戏。
我将张薇放在解剖床上,她肚子上依旧紧紧勒着那条铁链,细腰柔腹,鼓起的胃部和小腹,曲缐玲珑,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将这美丽的肚子剖开的慾望。
我从旁边取过所有的工具,展示在张薇面前:「妳想怎么开始?」我问。
这是我第一次在游戏中主动放弃了掌控权,而让对方来选择。
「用这个……」她指着其中的一把螺丝刀「捅进我鼓鼓的胃,我喜欢这里。」
我点了点头,拿起螺丝刀,抵在了她的胃窝上,慢慢的用力,被螺丝刀顶住的皮肤立刻陷了下去,形成一个深坑。
张薇大声的喘息着:「哦……用力……用力……」
我继续用力捅着,螺丝刀所遇到的阻力越来越大,她的胃部也陷的越来越深。
「啊!」张薇叫着:「好难受,压的好难受……快……快捅进去吧……把它捅进我胃里……」
此时螺丝刀以我刚才所用的力量已经无法再向前前进了,于是我加大了力量。
「啊!啊!」 张薇放声叫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兴奋,接着,「噗」的一声,她的深陷的胃部突然恢復了原状,肚子上的皮肤将螺丝刀的刀身整个包裹起来——螺丝刀已经捅进了张薇胃里。
「厄!……噗……」 张薇的上身向上挺了两下,口中喷出一点血沫。同时,一股涓涓的血流顺着她的肋骨流到了解剖床上。
「感觉怎么样?」我问。
「凉凉的……好像……好像一根冰条插进了我的肚子……不怎么疼……」
张薇急促的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说着话,已经有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流出。
我用手抓着螺丝刀的刀柄,用力的搅动了两下。
「呃!啊!!呕……」 张薇白嫩的身体在解剖床上扭动着,手将床单抓的都皱了起来。
「叱」的一声,我将螺丝刀从她腹中拔了出来,她的胃窝上出现了一个小孔,接着,我除去了她腰上的铁链,一股不粗的血柱从胃部喷了出来,但很快就变成了血流。
张薇不由自主的捂着胃,喘息了好久,才道:「好了……现在剖开我的肚子吧……让我看看……我的肠子……」说完,又将手放回了身体两侧。
「会很疼的。」我说。
「放心,我能忍住。」张薇说完,咬紧了牙关。
我从工具盘里取出了手术刀,将刀尖插进了张薇胃部的伤口中。
张薇「嗯」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两只手又紧紧的抓住了床单。
我开始将手术刀缓缓的向下拉,张薇的身体开始冒出大量的冷汗,她上腹部的脂肪层迅速的向两边翻开,露出颗粒状的脂肪组织和和下面的筋膜。
随着伤口的拉长,富有弹性的也分向两边,终于露出了张薇的胃。
她的胃和邵文的一样,也是粉白色的,浸泡在粘粘的组织液中,上面被螺丝刀穿出的小孔已经不太能看出来,流出的血也不多。
张薇的身体已经被冷汗湿透了,一缕秀髮贴在她的额角,极为凄美,但她很坚强,紧紧咬着牙,一直沒有发出一声呻吟。
当手术刀移动到张薇肚脐的时候,她腹部的皮肤严重的向两边翻开,一截粗大的黄色大肠沖伤口中拱了出来,恰垂在她纤细的腰间。
张薇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肚子里流出来了,声音微弱的问道:「是不是……我的肠子流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
张薇眼睛望着天花板,喃喃的道:「哦……肠子……我的肠子……我的肠子终于流出来了……」说着,伸出手抚摩着自己的大肠。
「好粗啊……真的比刘键的粗……」她的脸竟然红了。
我的手术刀继续向下,一直划到了张薇的耻骨,她丰满小腹的肌肉一翻开,盘结在里面的白花花的小肠立刻「咕唧咕唧」的涌了出来堆在她小腹和阴部的部位。
「啊!肠子都出来了,快……快扶我起来看看!」
我用手揽住张薇的后颈,将她的上身抬起了45度角,腹压一增大,立刻有更多的小肠从破口中流了出来。
张薇用手捧起自己带血的小肠,满面迷乱之色:「看那……我的肠子……我的内脏……这就是我肚子里的内脏……」
她望向我:「性感吗?」
「性感。」我说:「这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东西。」
张薇的目光忽然被下腹一个半透明的气泡样的脏器所吸引,问道:「你看,那是什么?」
「那是妳的膀胱。」我说。
此时,张薇看到了由于失去了小肠的遮挡而露出的肝脏,兴奋的道:「我被开膛了,我的肝脏都露出来了……好痛苦……」
「想不想让我现在再打妳的胃?」我目光中也带着疯狂的神色。
张薇瞪大了美丽的眼睛望着我:「现在打开?我会死吗?」
我耸耸肩:「不试试怎么知道?」
可是当我举起拳头的时候,却发现面对她裸露在外面的胃脏,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于是我将手伸进了她剖开的肚子里。
「哎呀……」 张薇大概从来也沒有经歷过这样怪异的感觉,她大叫着。
我的手握住了张薇的胃,暖暖的,软软的,还些黏液覆盖在上面。
「哦……哦……」她深唿吸着,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突然,我手一用力,将她的胃整个捏扁。
「呃啊!……呕呕……」
张薇的身体勐的抽搐了一下,吐出了大量的胃液和未消化完的食物。
我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捏着她的胃脏,张薇看上去很痛苦,她用一只胳膊肘撑着解剖床,上身微微侧向地面,「呕……呃呕……」她一口一口喷射性的呕吐着,呕出物中还夹着血块。
由于她的身体微微有些倾斜,大量的小肠流淌在瞭解剖床上。
我终于将手松开并缩了回来,张薇的身体无力的倒在床上,如瘫软了一般,大口的倒着气,嘴角吐着血沫,看来经过这样的折磨,她已经快不行了。
她的肚子仍旧大大的敞开着,花花绿绿的内脏流的到处都是。
就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地下室入口的门被撞了开来,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一个男人高喊着:「我们知道你在这里,赶快出来束手就擒!」
我和张薇都是身体一震,沒想到警察这么快就找到了地下室并闯了进来。幸好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在哪个房间里,我们两人对望着,张薇似乎暂时忘记了痛苦,问道:「怎么办?」
我拿起枪,沉声道:「我出去,能幹掉几个算几个,我死后,妳让他们马上送你去医院,说不定还有救。」说着,就要冲出门去。
「不行!」 张薇吃力的说着:「我……我已经快死了……救不活了……可是我现在还沒死,我可以……做你的最后一个人质,你带着我,离开这里。」
「可是你……」我望向张薇流了满床的内脏。
张薇此时反倒显得比我冷静的多,问道:「你有沒有吗啡?」
我点了点头。
「给我打一针,这样可以让我暂时能走动,然后……」她抬起手无力的指了指工具盘中的一大卷纱布,却已经沒有力气说话,大声的喘息着。
但是我已经明白了张薇的意思,我给她注射了一针吗啡,然后捧起流出的内脏,胡乱向她肚子里塞,我实在沒有想到,这些东西又粘又滑又软,流出来容易,将它们塞回去竟然是如此困难。而这个过程让张薇如此痛苦,尽管注射了吗啡,她的冷汗还是像水一样顺着纤细的脖颈不停的向下流。
终于,内脏差不多算是全塞进去了,我用长长的纱布裹在张薇腰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包裹住她的整个腹部,然后用力打了一个死结。
尽管纱布很厚,但前面包裹住伤口的部分还是很快被张薇的鲜血打湿了。
「扶我起来。」 张薇说。
我扶着她下了床,站了起来。现在看上去,她被纱布包裹的腰身竟然像是完好无损的,纱布的包裹反而将她的曲缐衬托的更加曼妙动人,更重要的是,她的乳房和阴部都是露在外面的。
我们刚刚做完这一切,游戏房间的门就被撞开了,几名持枪的警察闯了进来。
我立刻躲在张薇身后,用手枪对准了她的太阳穴:「別轻举妄动,我这里有人质。」
警察们一个个满脸惊鄂,我看到有人的两腿之间已经鼓了起来,这些下流东西,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这个样子的张薇,他们竟然还会有性慾。
我沒同警察多啰嗦,就这样半扶半架着张薇走出了地下室。
当我们走出別墅的时候,周围是闪烁的警灯,大量的警车和无数全副武装的警察。
我感到张薇的靠在我身上的身体温度变的越来越低,有节奏的抽搐着,那是她的唿吸,她已经是在倒气了,虽然她的腹部已经被纱布裹住,但毕竟里面是敞开着的。
在下台阶的时候,张薇的腿突然软了一下,险些摔倒,接着我听到所有的警察们发出了一声惊唿。
原来,是张薇的一截小肠从纱布中露了出来,悬挂在她阴部之前不住的摇晃。
「你怎么样?」我关切的问「要不让他们抓我走吧,还可以送妳去医院。」
「不……」 张薇的声音非常细小:「我快撑不住了……上车……」
就这样
,我带着张薇,拖着她的肠子,来到我的宝马前,我打开了车门,张薇一下跌了进去,她拼盡最后一点力气,将自己的身体移动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双手摀住腹前已经被血湿透的纱布,吃力的倒着气,从纱布中流出的那截小肠就搭在她两腿之间的车座上。我坐进车中,发动了汽车勐踩油门,汽车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很快,我们就行驶在空荡的郊区公路上,在这之前,我已经停过一次车,更换了我的车牌。
「前面五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家私人医院,我马上送妳过去,妳要撑着,不能死,知道吗?」我一边开车一边说。
「唔……」
张薇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含混的声音,她神志已经不清醒了。
我摸了摸她的脉搏,心脏隔几秒钟才跳一下。
我将车开的疯了一般,路上撞倒了一个行人,我毫不犹豫的从他身上压了过去。
医院终于到了,我勐踩剎车,汽车转了两个圈才停了下来。
我扭头向张薇望去,叫道:「张薇……」
她沒有回答,身体一动也不动,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出,而下面,顺着那截流出的小肠也在一滴一滴的滴着尿液。
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了。
我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一拳打碎了汽车的前档风玻璃,又将汽车向前开去。
强劲的风打着唿啸灌进了我的车内,吹拂着张薇青丝一般的秀髮,如同一座永恆的雕像……
说完这句话,我感到张薇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知道我什么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