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的老公难有子,他的同学真男儿
「妈,您別急!蕙心身体很好,只是岁数有些小,所以现在还沒怀上,等蕙
心岁数再大点,到时候您肯定能抱上孙子!」这是老公坐在我婆婆的床上正在安
慰她。
「哼!」婆婆沒有说话,只是闷闷不乐的哼了一声,然后继续嗑瓜子。而嗑
出来的瓜子皮全都丢在地上,而我一会儿却需要拿着扫把小心的扫干净,不能留
下一片瓜子皮,不然就要挨婆婆的一顿臭骂。
「妈,您別老吃瓜子,吃多了上火。来,您喝口水。」老公在一边苦苦地劝
说,一边恭敬的捧着一杯水递给我的婆婆喝。
虽然,婆婆作威作福惯了,对待我老公也跟严厉,但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毕
竟不会像对我那样兇恶。婆婆接过老公递上的水小小的抿了一口,然后再递给我
示意我放到一旁,跪在地上的我,赶紧接过来然后放在一旁,偷偷的瞄了一眼婆
婆,看到她似乎仍旧是怒气未消。
「你心疼自己媳妇了」婆婆斜着眼看着老公,显然对老公的劝说还是很不
满的。
「不给我生个孙子,连嗑瓜子都不让了你就是这么当儿子的吗我辛辛苦
苦拉扯你长大,你就是这么孝敬我的」婆婆看着老公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了,只
是不知道是因为他劝婆婆別吃瓜子,还是因为他刚刚给我求情。
「妈……」老公听到婆婆的责怪,一时说不出话了,在婆婆面前,老公远沒
有在外人面前强势,甚至格外的懦弱。
老公是婆婆一个人带大的,我的公公很早就去世了,只留下婆婆和老公两个
人相依为命。但是,婆婆是一个性格强势、作风硬派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在她村
子里就沒人敢惹这个很兇恶的寡妇。也许,老公从小就觉得婆婆含辛茹苦的将他
带大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老公也特別孝顺。
老公的孝顺是出了名的,镇上沒有一个人不竖大拇指。他也特別争气,岁数
不大就成了他们村第一个大学生,也是镇子上第一个去大城市上大学的大学生。
他们村里人把他当作骄傲,我们镇上很多人也都特別崇拜他。
可就是这么一个大学生,在上大学的时候却要婆婆跟着一起去才肯报到。不
是因为老公对外面的世界害怕,而是不想留下婆婆一个人。老公这样的举动让村
子里镇子上的人更加称赞他,认为他是世间少有的孝子。
老公大学学成之后,本来是有机会在大城市里生活的,但是他最
后却选择了回到这个小镇上做一名医生。老公这样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婆婆想家,住不惯大
城市。为了跟婆婆回家乡生活,老公甚至放弃了一段在大学里结下的爱情,而我
听老公说那个女孩儿人品相貌,家世学业样样出色,即便我是这个镇上有名的美
人也是远远比不上她。
我确实有让人羡慕的美貌,也确实让村子里镇子上的很多人垂涎三尺,只是
我的家世很不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谁,我的爸爸从来不和我提我的妈
妈,我只是在別人的只言片语里知道我妈妈不是本地人,是从城里面来的女人,
她是被送到这里来镇改造的。而我的妈妈那时候是有名的破鞋,以美貌和淫荡着
称,听说很多男人搞过我妈妈,虽然这么说是对妈妈的不敬也是对妈妈的不孝,
但是这确实是事实。
后来妈妈生下了我,也不知道我的生父是不是就是我去世的爸爸,反正妈妈
当时就因为爸爸老实,于是就赖上了他。可是妈妈听说国家改革开放了,就一个
人跑了,把三岁的我丢给了爸爸,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见过妈妈,而我的脑海
中她的印象也非常淡。
只是听村里的人说,我像极了我的妈妈,都是一样的美貌,只是我太老实,
不像我妈妈,而我又是个黄花大闺女,不像我妈妈是个破鞋。
那一年,我十七岁,老公他二十三岁,刚刚回镇上。
我是在家中伺候病重父亲的丫头,而那时他已经是镇子上医术最高明的医生
了,如果是去偏远地方给別人看病,警察往往都会跟他一起出诊一路保护他。
爸爸那时已经病得很重了,我跑到镇上把这个在邻村长大的大哥哥请了来,
只是他看到爸爸的样子,又为爸爸诊治之后,说爸爸得的是绝症,是救不活的。
听了他的话,我很伤心,可爸爸却很开心,他说他老早之前就想自杀了,只是一
直不敢。现在好了,老天爷要帮他最后一次了。
可是,爸爸是我的天啊,是我的支柱呀!沒有了爸爸,我就沒有了依靠,虽
然我会幹活,也肯幹活,但是沒有一个男人作为依靠,我怎么可能活下去
村里的一个癞子就一直想霸佔我,要不是爸爸还在人世,他早就得逞了。我
不想嫁给癞子,我求爸爸不要死,求大哥哥救救我爸爸,只是,爸爸只是笑着却
不说话,大哥哥只是叹气摇着头。
「要不我娶你吧!」我已经忘记当时大哥哥说出这句话时候的情景,而那之
后他就成为了我的老公和我的依靠。因为大哥哥的关系,癞子不敢再缠着我。
就这样我走进了老公的家门,那时候他二十三岁,而我十七岁。只是,我怎
么也沒有想到婚后的生活是我一生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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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进这个家门之后,才知道我的婆婆是那样厉害,那样刻薄,而在外面
那么能幹的老公在我的婆婆面前,却像一只小鸡一样懦弱,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纯
孝吧因为只有纯孝才能解释,为什么我眼中高大无比的大丈夫,在婆婆的面前
会被骂得无比狼狈。
虽然婆婆对我的态度很恶劣,但是在家侍奉父母,出嫁侍奉公婆是我们这里
的传统,即便我被百般苛责,但是我也只会在内心埋怨,却不敢有一丝不满表现
出来,更不敢有任何偷懒和懈怠。好在我的老公对我很好,我能感到他很爱我,
无论何时何地,这种爱我都能感受得到。
总之,我婚后的生活是甜蜜夹杂着烦恼。
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整整五年我的肚子都沒有一点动静,这让我的处
境变得极其艰难了。
「不能生蛋的母鸡养了有什么用赶紧赶走,再娶一个!」婆婆怒吼着,她
已经不止一次对老公如此说了。
婆婆第一次这么说的时候,我以为老公会休了我,会将我赶出家门。可是,
我却沒有想到一向怯懦的老公,却在这件事上坚决的支持我、保护我。老公对我
的保护让我无比感激,我知道他再次给了我一个家,也让我的家能继续存在。
「妈……」老公很为难,对于婆婆的要求他从来不会硬顶,却总会软软的接
下,缓缓地放下。
婆婆看到老公又要用老办法,不想他再拖下去,马上大吼道:「我不管!你
多大了你多大了你都二十八了!马上就三十了!三十而立,三十而立,你现
在条件这么好,
还有什么好愁的你说你要再娶一个,全镇上的大姑娘都会由着你挑!我不管你说的那些,我再给你一年时间,要是她的肚子再沒动静,你就赶
紧给我休了她,你要是不休她,你就让我去死好了!」
听到婆婆的话,我和老公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我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毫无
血色,而老公此时脸色却有些黑。因为,婆婆从来沒有说过这么重的话。
我和老公离开婆婆屋子的时候都很沮丧,因为我们知道现在需要放下手头所
有的事情,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生孩子上,可是……整整五年,我的肚子都沒有
动静,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生。
我们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上,盡管知道婆婆的耳朵很背,但是仍然不想
行房的声音被婆婆听到,虽然也不会用多久时间。
老公像往常一样,坐在床边自己脱去上身的衣服,而我跪在老公的脚边帮他
脱去下身的衣物。「自己脱光,我懒得动手了,然后再跪下给我舔。」老公沒有
多废话,似乎这已经成了例行公事一般。
这确实是例行公事,每次行房之前,老公都是自己脱衣服,然后大马金刀地
坐在床沿上。而我有时候是自己脱光衣服,有时候则是被老公扒光衣服,不过每
次都是要我跪在他双腿中间舔他的鸡巴。
我跪在地上开始脱自己的上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微的寒意,
高耸的胸部在被释放之后欢快地跳动,而平坦的小腹下一小撮阴毛后是我害羞的
私处。我缓缓脱掉自己的裤子,用自己的双腿缓缓摩擦他的下身,我想用这种性
感的挑逗让他能更有兴緻的要我,只是我沒有想到我的行为换来的是他不耐。
我在老公岔开的两腿间跪了下去,然后微微低下头握住老公垂下的肉棒,先
是用舌尖挑逗,然后是用双唇紧紧包夹,时而轻轻舔动,时而大力吮吸,只是无
论我怎么做,老公的肉棒总是很难变得坚挺。
我并不反感跪在老公的脚边,而平时伺候婆婆的时候,也是她躺着我跪着,
或者是她坐着我跪着。只要我沒有做事情,我都是跪着伺候婆婆的,这是婆婆的
要求,也是婆婆口中的家法。好在老公不会难为我,只要婆婆沒在旁边,他都是
让我休息的,或躺或坐都可以。只有在行房的时候,他才让我跪下,不是跪下给
他舔鸡巴,就是跪下撅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插我的肉穴。
老公的鸡巴总是很难硬起来,我足足舔了将近半个小时,才使得老公的鸡巴
从五厘米胀大到将近十厘米,而老公的肉棒这时候也仅仅勉强能自己立住。
我擡着头看了看老公的脸色,他明显兴緻不算太高,虽然他平时也是这样。
只是,现在我要面对被赶出去的压力,真的希望他能让我怀上他的孩子,哪怕是
个女孩儿,也至少证明我是可以生的。
我飞快的爬上了床,然后撅起我雪白的屁股,我的老公则站在床下手握着那
根已经勉强算硬的鸡巴,摩擦着我有些干涩的肉穴口。
「啊!」这时候我的老公低低吼了一声,热热的几滴透明的液体像往常一样
溅在我的屁股和小穴外。我知道,这次行房又结束了!
「老公,你说,这次我能怀上吗」我光着身子和老公一起躺在床上,我此
刻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用火热的身子
温暖老公有些冰冷的身体。「唉!不行啊!」老公很直接的告诉了我的结果。
我皱着眉头,有些担心地说道:「老公,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可村里人都
说我屁股很大很翘,最适合生养的呀!」
「不是说了,这不怪你嘛!」老公含煳的说了一句,语气有些抑郁。他有些
不痛快的转过身子,背对着我,而我却还是缠住了他,从后面紧紧地抱着他冰冷
的身体。
「可是……我要是不能怀上,妈真的会赶我走的!」我担心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想办法让你怀上的,你別说了。我要睡觉了,別吵
我!」老公不耐烦的嘟囔了几句,就不再理我了。
我心里惴惴不安,不能安眠,而双腿间的那些毛髮下却总是有一种奇痒难耐
的感觉,我偷偷的用双腿间的那里摩擦老公的大腿,藉此来让自己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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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到老公的诊所里给他送饭,我推门进去之后,却听到老公正在里
屋给人打电话,而听他说话的声音好像还有些生气。
「喂!蒋智超,这事你都考虑多久了」
「蒋智超!是谁说咱俩长得像,就像亲兄弟,现在你和我说这些」
「什么你还要钱你有沒有搞错」
「什么这么多这不是亲兄弟明算帐,这是讹诈,这……」
「这是穷地方,这是偏远,但是……」
「你以为我这是求你吗我因为这么好的事情求你吗好,就当我求你!」
「我……我……」
「好看!好看!我不是给你看过照片了吗」
「什么PS你觉得我会吗这地方连电脑都沒几台,上网慢得要死,我怎
么可能会那些」
「你行的!你行的!就几天的时间,你来了之后,幹完就走不就行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就几天的事情,你请个假,怎么可能丢工作」
「好好好!我求求你了,以后你是我哥哥,我来当弟弟可以了吧」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差不多……差不多……」
「好!我和她一起去接你,要是你不满意立刻回去,行了吧」
「这个我们这里沒有呀!你来的时候带过来一些吧!要进口的,要好的!」
「你別嫌贵呀,如果能一次搞定,不是也给你省时间吗」
「你还跟我哭穷你这是拿我开涮!……好好!我给你报销!」
「当然两种试纸都要买了。」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老公把电话挂断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即便是隔着半堵墙,我都能听得
清楚他语气中的无奈。
老公从里屋走出来,看到提着饭菜的我,他擡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
显得有些吃惊。
「怎么了老公,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沒事……你进来多久了」
「大概一分多钟。」
老公沒有再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让我将饭菜放在桌子上。我坐在老公的对
面看着他,我的直觉告诉我老公一定有事,只是他不肯告诉我而已。
「你吃过了我妈呢」
「我吃过了,妈也吃了,这时候正在睡午觉呢!我说过来给你送饭,就出来
了。」
老公点了点头,家里离诊所不远,走路的话三五分钟就到,而且家里也有电
话,一台分机就装在婆婆的床头,也不怕出什么事情。
「蕙心……」老公吃了两口饭菜,擡起头看着我。我的心突然莫名的提了起
来,因为老公很少在对话的时候叫我的名字,那个直觉越来越清晰,有事情……
一定有事情!
「怎么了老公。」
「沒事。」老公沒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低头继续吃饭。
「老公,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老公看着我,将嘴里剩下的饭菜咽了下去,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道:「我
有个大学同学过几天过来作客,跟你说一声,让你有个准备。」
虽然知道让老公为难的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但是我还是笑着回答说:「既
然是老公的同学,来作客自然是要好好招待,我一会儿就回去收拾下。家里的房
间那么多,给他清理出一间不就可以了吗」
「让我同学住在一层吧,住在二层我怕吵到我妈妈。」
「啊」我微微吃了一惊,因为我家建的二层楼房一层除了客厅、餐厅以及
厨房外,就只有厕所和老公的那间书房了。
「让你同学睡书房这会不会不合适」
「沒事,就让他睡书房好了,他睡得惯。」
我不明白老公为什么非要让自己的同学睡在有些狭小的书房里,只是这是老
公的决定,我也只能听从他的安排。
我回到家就开始佈置老公的书房,其实他的书房我每天都要打扫,加上老公
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所以他的书房永远都保持整洁的样子,我要佈置也只是将一
个行军床放在老公的书房里,等到他的同学来的时候再将被褥什么的拿过来。
收拾完书房,我又简单打扫一遍我家的上上下下,确定沒有什么地方会让婆
婆不满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卧室想躺下休息一下。可是,我刚刚躺到大床上,眼
睛还沒有闭就隐约听到婆婆在大声的喊我!
当我打开门,听到婆婆大喊「媳妇」就赶快跑过去。我进去之后婆婆显得很
生气,她一定因为大声喊我,我才听到而生气。这时候,我不由后悔沒有劝说老
公不要安隔音板,就是因为我们的房间里安了隔音板,使得婆婆这边必须声嘶力
竭的喊我,我才可能在自己的房间隐约听到些动静。
「你幹什么是不是又在自己房里面偷懒」婆婆见到我马上就开始骂我。
我不敢还嘴,也不敢辩解,赶紧跪到她的床边,低着头听任她继续骂我。
「你说说你!不会生娃,还爱偷懒,真不知道我儿子怎么就认定你了!如果
不是我儿子,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这镇子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大闺女求着做
我的儿媳妇,偏偏就是你赖在我儿子身边!」
「真是作孽呀!作孽呀!我儿子怎么这么倒楣,怎么就迷上你了你不就是
长得好看吗可好看顶什么用哼!命还硬得很,在家剋死自己的爹,进门就剋
我,让我的身体不好!」
「你妈也不是什么好货,一个臭破鞋,我这个邻村的寡妇都知道你们村子的
大破鞋就是你妈!你个骚狐狸跟你妈一个样,就知道勾引男人!勾引村子的癞子
不算,还勾引我儿子!」
每次婆婆骂我大概都会说这些,我现在听着已经不再会像我刚进门的时候那
样流泪哭泣了。也不会再像进门那样怨恨婆婆诅咒我去世的父亲,也不会再觉得
婆婆骂我妈妈是破鞋是对我的侮辱了,当然也不会埋怨婆婆骂我是狐狸精,骂我
是破鞋。甚至,现在婆婆骂我是狐狸精、是破鞋的时候,我的身体还会有怪怪的
感觉。
婆婆骂了好长一阵,兴许是有些口渴了,就住了嘴。我赶紧端上一杯温水给
婆婆喝,让婆婆润润喉咙。
「妈,伟军的大学同学过几天会来家里作客,伟军让我把书房收拾下让他的
同学住下,我刚才已经把书房收拾好了。」
婆婆半睁半瞇的眼睛突然变得炯炯有神,扭着头看我,问道:「是大学同学
吗」
「是的。」我点头回答道。
「胡鬧!怎么能让自己的同学住书房呢那是大学同学呀,说不定还是从大
城市里来的,又不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学同学和中学同学,怎么能这么慢待人
家」婆婆越说越生气,拿指头戳着我的脑门,说道:「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懂
事!这么大人了,不懂得劝劝伟军吗他是怕吵到我,但是能这么委屈远道而来
的客人吗」
我低着头不敢看婆婆,觉得有些委屈,却也无可奈何,一边是我尊敬爱慕的
老公,一边是我气势凌人的婆婆,我夹在中间也只能受着婆婆的气,遵从自己的
老公呀!
「算了!和你说也沒用,不中用的东西就是不中用!」婆婆说完拿起床头的
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儿子,听说你的同学要过来作客」
「嗯!蕙心和我说了。」
「哦是吗他毕业后就留在北京了唉!当初我劝你別跟着我回来,你不
听,不然现在就在北京的大医院里当医生了,你说这多好啊!」
「託关系他还是北京本地人呀!」
「唉!伟军,这次当妈的要批评你了!你怎么能让人家北京来的同学睡你的
小书房呢这不是作践人家嘛」
「嗨!人家难得来一次咱们这破地方,你还这样对人家」
「我不怕吵,就算有点动静,我身体这么好能有什么事呀」
「不行!我决定了,你得听我的,就让他住我旁边的客房!」
「行了行了!你別解释了,我不听!我让蕙心去收拾,这事你別管了!」
「你同学什么时候到有准确时间吗」
「这不就三天之后吗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挂了吧!」
婆婆挂上电话,搓着掌心嘟囔道:「北京的同学……家里还有关系……家里
还有关系……」也不知道婆婆想着什么事情,只是我看来她的心情非常不错,两
只眼睛熠熠生光,面色也比平时红润很多。
婆婆再次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赵春家吗」
「你男人在不在」
「胡说什么呢我找他来给我家做一桌宴席。別废话了,让他听电话!」
「赵春,8号那天给我空出来一天,晚上的时候来我家给我家做一桌家宴怎
么样」
「嗯!好,就是这样!」
「来的是我儿子大学时的同学,北京人。他现在在北京的公安局里当什么法
医,这次专程来这边拜访我儿子的,说不定是要介绍我儿子回北京去大医院工作
呢!」
「嗯!就是呀!哈哈!」
「去!我又不是沒钱,你怎么能不要钱呢」
「好吧好吧,既然是你一片心意,那我就不客气了,但是食材的钱你可不能
不收着。」
「嗯,估计应该吃得惯咱们的南方菜吧」
「行啊,你有空去问我儿子吧!」
婆婆挂上电话之后得意的笑了笑,我猜她是想让老公回北京,但是我根据老
公和他同学的电话知道,那个蒋智超来这里可是老公求着来的。
「妈……」我试探地唤了一声。
「嗯」婆婆的心情不错,扭着头投来询问的目光。
我壮着胆子问道:「妈,伟军的同学这次来好像不是帮伟军回北京呀,您这
么说……」
「你懂什么!」婆婆笑骂了一句,然后又说道:「他同学是有关系的。我希
望伟军回北京,要是他同学有本事把伟军弄回去那最好,但是要是沒那本事也沒
关系,我把消息撒出去,哼哼,这镇子上的人自然很快就都知道风声了。」
「妈……可我还是不懂您这么做是为什么呀」
婆婆斜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解释道:「镇子上上到镇长书记、下到那些
摩的司机,哪个沒有请我儿子治过病咱们这地方这么偏,开着车去县里就要一
个多小时,要是去市里就要三、四个小时,想要去省城一天一夜都未必能到!可
是,谁敢保证自己不会得什么急症镇上沒有卫生所,乡里面的卫生所还不如我
儿子的诊所呢!镇上每家每户都有老人,所以呀,他们都希望我儿子不要走。」
「可是,镇上的条件怎么可能比得了北京,他们不想我儿子走,自然要给我
儿子好处,或者是给我好处……」婆婆说到这里,扭过头看着我,得意地说道:
「你明白了吧」
我点了点头,回答道:「明白了!」
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但是我能感觉婆婆似乎有些考虑的,而且我真的觉
得婆婆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老公回来后,发现我已经将二层的客房佈置好了,婆婆又说要开一桌家宴,
老公沒办法也只能听婆婆的安排,但是我却发现他眉头的愁绪一直沒有化开,这
也让我一直很忧虑。
************
8号一大早,老公并沒有像往常一样去诊所坐堂,而是要带着我去接他远道
而来的同学。
出发前,老公非要让我打扮一番,却又担心我不会打扮,一直在旁边指手划
脚。直到我按照他的要求化了淡妆之后,他才满意,可是想着一路颠簸很可能会
让妆花掉,就让我将化妆品装在一个小包里随身带上。
可这还不算完,他不让我穿牛仔裤,却让我穿上白色的连衣裙,还特別叮嘱
我要我穿上超薄的肉色长筒丝袜。这件白色的连衣短裙领口开得很大很深,甚至
能露出乳沟和小半片乳房,而裙子又特別短,远沒有能遮住膝盖,仅仅是遮住那
双长筒丝袜的蕾丝花边而已。
令我更奇怪的是老公让我穿上一条特別羞人的内裤,那条内裤前面是仅仅能
遮住我小穴的一片白色薄纱,后面是紧紧勒住我肛门的一根细绳。这内裤不但穿
着让人感到害羞,而且还特別难受,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勒得紧紧的。
「老公,既然是骑摩托车,你叫我穿这么短的裙子幹嘛穿裤子多方便呀!
这……穿裙子太容易走光了。」
「蕙心,这套衣服是去年我特意在省城给你买的,別说县里面买不到,就算
在市里面都少呢!你就穿着吧,穿着好看。」
老公又叫我名字了,我知道我很难说服他,可是想到我下面穿的是那种羞人
的内裤,我不得不继续苦苦哀求道:「老公,你让人家穿那种内裤,还让我穿这
么短的裙子,这……这裙子还不到膝盖呢,才刚遮了一半的大腿呀!老公,求求
你,別让我穿这些了,我真不好意思啊!」
老公似乎也有些为难,但又像有什么顾虑,愣是硬着心肠不听我的劝说。我
实在沒有办法,既然拧不过老公,便只能听他的话了。
老公骑上他的摩托车,而我侧坐在他的后座上,随后老公又叫上镇上一个摩
的司机一起出发,而我们的目的地是县上的汽车站。
我们镇到县里要在盘山公路上骑很长一段时间,中间还要走上一段比较颠簸
的渣土路,整个路上我一只手死死按着自己的裙角,另一只手紧紧搂着老公,说
不出的辛苦。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县里面的汽车站,我和老公站在出
站口等他的同学,而那个摩的司机则在几十米外一处遮阳篷下等着我们,顺便看
着两辆摩托车。
週围的人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和老公,不过我肯定他们的目光大多停留在我
的身上。那些陌生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我总想用手遮挡住暴露在外的锁骨和
那片雪腻的乳沟。只是老公紧紧牵着我一只手,而我的另一只手只能死死拽着短
短的裙角,生怕今天的风会把我的裙
子吹起来让別人看到我裙子里沒有遮挡的屁股。这样的姿势,让我也只能任由別人细细打量我的胸口了。
不过,越来越多的目光看来,却让我的身体无论是上面的乳沟还是丝袜下的
大腿或者是穿着凉鞋的小脚,都有一种奇痒难耐的错觉。
『快来吧!快来吧!求你了!』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那个人赶紧来,
只要他来了,我就得救了。
在这个南方的小县城并不通火车,唯一和市里的联繫就是走盘山公路的短途
大巴,而每一辆进站的大巴都是我摆脱现在窘境的希望。
「甘伟军!」听到这声唿唤,我知道那个人终于来了,我竟然在心底里发出
了一声热烈的欢唿声。
「蒋智超!这里!这里!」老公对不远处的人群挥舞着手臂,显得很兴奋。
『他们的感情真好啊!听老公说他们长得有七分相像,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
的』我看着激动的老公,心里默默地想着。
我很快就发现到从汽车站里走出来的人群中的那个人了,他是那样的鹤立鸡
群,是那样的特別。他穿着一件旧的蓝格衬衫和一条深色的牛仔裤,脚下是棕色
的大皮靴,单手将一只大大的旅行包扛在肩膀上,快步地走过来。
我认出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有着和老公相似的脸,更因为他整个人的气质和週
围的旅人完全不同。在他的脸上,我看不到长途旅行后的疲惫,甚至看不到一点
点负面的情绪,他的笑是那么灿烂,似乎身至宝山一般。
而让人印象更深刻的是他的身形,他足足有一米九几的身高,四肢修长却又
虎背熊腰,一只大大的背包被他单手扛在肩膀竟然是那样的信手拈来,这种男人
让人一看就油然生出一种伟岸气慨之感。我的老公身高不算高,也就一米七出头
一些,这种身高在我们南方的小镇上都不算高个了,与这个男人一比,我的老公
足足矮了一头多。
「哈哈!甘伟军呀!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那个人走到老公面前,一
把将那大大的背包丢在地上,然后给了老公一个好大的拥抱。老公本来也算健壮
的身体,瞬间就被那个男人抱了起来,这让我感觉我老公像是他的小媳妇一样,
而这个男人就像离家许久的丈夫一般。
「哎呀!哎呀!蒋智超,你快把我的脖子勒断了!」老公在他的怀里一边笑
一边将他向外推。
「哈哈!你小子,就是这么当哥哥的抱都不让抱一下!」蒋智超松开了老
公,然后重重的捶了下老公的肩膀,老公被他捶得直咧嘴。
「我当你哥是因为岁数,不是因为这个。」老公说完,指着我介绍道:「你
嫂子——沈蕙心!」
我擡着头微笑着看着他,刚要打招唿,却沒有想到他像抱我老公一样一下子
就把我了起来。「呀!」我惊得尖叫了一声,而这一声在熙攘的人群中很快就被
淹沒了。
因为蒋智超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我一阵眩晕,我第一时间就像去看老公,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沒有看到他,也许是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我太措手不及,一
瞬间我完全蒙掉了。
这还不算,蒋智超不但将我抱到半空中,还原地转了整整一圈。在这个过程
中,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大手已经伸进我的裙子里,盖在了我那两瓣赤裸的屁股
上,甚至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我的私处,而我高耸的乳房紧紧顶在在他胸口上,
几乎都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了。
蒋智超将我放下之后,显得很若无其事,我却惊讶地看着他那张充满阳刚气
息的脸。
「嫂子沒穿内裤」蒋智超竟然毫不避讳地问老公这样的问题。
「怎么会不穿内裤呢她穿的是丁字裤。」老公有些尴尬地说道。
「哈!还是哥哥瞭解我,知道我好这口。」蒋智超笑着说,然后对我说道:
「嫂子真年轻啊,跟朵花似的,胸挺屁股大还特別骚。哥你真有福气,难怪不想
留在北京呢!」
我听了蒋智超这话差点晕过去,气得拿眼瞪他,可这边行人往来如云,我却
丝毫不敢发作。
老公听了蒋智超的这种话竟然还沒有生气,只是尴尬地埋怨道:「唉!你怎
么这么说你嫂子,她是好女人,不是你想的那种。」